我朝他扯扯嘴角,“我在想家里有没有花瓶。”
花瓶是有的。
这房子当初是向衡过户给我的,装修时他助理把一切都想到了,自然不可能漏了像这种有钱人家极重的装饰情调的东西。
不仅有,看样子还不便宜。
我摆弄着手底下的花瓶,我不会插花,接了水胡乱插了一通。插不完的,只得又找了一个花瓶。
感谢向衡没事找事,又给我找了个事儿干。
终于把花都插完,我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浑身都泛着酸疼。
我知道这是怎么来的,所以在向衡面前更不敢表现出来。我努力放松着身体,忽略那些异样,正想坐下休息一会儿,身后突然靠近一个身体,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低头看着腰间的手,向衡骨架大长得又高,手也不小,不似我的手是那种纤细修长的好看,他的手是那种成熟男人的、充满力量的样子。
我看过向衡揍人,所以也更清楚这种看上去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有时也是真怕向衡生气,怕他揍我。
我真扛不住。
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转过身看他,但被抱的太紧了,没转过身。
“怎么了?”我问。
向衡体温常年比我高,平时感觉相差不大,贴在一块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出来了,热气不断传递到我身上。
向衡没说话,圈在我腰间的右手松开,慢慢地、往下滑,钻进了我的衣服里。
没有那层布料的存在,我更能感觉到向衡的温度。
他在我身后,呼吸时的气息似有若无地颤动了我几缕发丝,钻进我衣服的大手,一寸寸抚摸着我的皮肤,胯下极具暗示性地往上一顶。
我咽了咽喉咙,说,“我今天不想做。”
在酒店冲澡的时候,我没有仔细看我身上有没有痕迹,但那个地方,向衡只要扒下我的裤子,就能一清二楚地看到迹象。
第15章 第一次看到向衡揍人
“不想做?为什么?”
路上我们吃了早餐,那时向衡问我感冒怎么样了,我跟他说感觉好多了,在平常,是怎么都逃不过的,我也不会逃基本就顺着向衡来了。
但是现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向衡停在我胸前,慢慢拨弄着我乳粒的手,往下滑,扒开了我的裤腰,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迫使我转过头,他的唇凑过来,慢慢贴近。
向衡的吻技很好,但他一般不会用温柔的方式接吻,他的吻一向是强势的、霸道的、恨不能把我吞进肚子里的感觉。
所以,当他那么温柔的吻我时,真的很迷惑人心。我被这个温情的吻迷惑的险些晕头转向,是覆在我尾骨上的手想钻进那条缝隙往下去时,我才猛地被唤回神。
我偏头挣开下颌上的手,声音微哑道:“我真的有点不太舒服,而且,别再把感冒传染给你了。”
吻后的唇,就连在向衡这样脾气差的人身上,看上去都透着一股绯红、妖治。
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盯着我说,“我一定要做呢?”
我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委屈又憋屈地模样,嘴上却大声说,“那你做吧!别管我的死活,弄死我好了!”
向衡看了我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抽出了钻进我裤子里的手,隔着裤子拍了把我的屁股,懒懒地道:“小婊子,这次弄死你,以后弄谁去。”
“哼,你向大少还会缺人吗?”我嘴上毫不怯意,心里却终于松了气。
向衡走后,我去浴室站在镜子前脱掉衣服,一寸寸看我身上的皮肤。与我小时候的出身不符的是,我有一身细腻且白嫩的皮肤,稍微用力捏一下就是一个红印,而在酒店时更多的是后入式,所以就导致我前面没什么痕迹反倒是后面多得很……
不过也只是红印而已,一天基本就会消失。
我没有再穿刚才的衣服,找了睡衣换上,准备再补个觉。
临睡前,我想起了一直被忽略的许难,讨好下任金主刻不容缓,我当即拿出手机给许难发了个消息,说我已经到家了,问他回去了吗。
我等了一会,他没回。
我玩了一会小游戏,实在困得不行,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手机被我压在身子底下有些发烫,还播放着音乐停留在小游戏的那一界面。
我打了个哈欠,隔着眼中溢出的生理性水光迷迷糊糊看时间,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再看消息框,许难还是没有回消息。
我睡饱了,睁开眼没一会脑子就慢慢清明了,思索着是不是之前在酒店时许难生气了。
眼看时间快走到五点半,我咬着手指盯着许难的消息框,想了想,讨好地、小心翼翼地问:“你晚上有约吗?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指针指向六点,许难那边依旧没什么动静。
“死男人!”我瞪着许难的头像,好像是瞪他本人,下一刻却接受了他不理我的现实。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骚扰他。
于是,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给单方面给许难发了几十条消息。
我瞥了眼没有任何回应的手机,把吃完的外卖垃圾丢掉,去洗手时,抬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因为喜欢宽松点的睡衣,所以基本都买大一点,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对白皙的锁骨。
我沾了水的手都没有擦,解开了最顶上的一颗扣子,散开的衣领一边自然的往下搭开,半遮半掩地正好折在我胸前的粉红上。
我在胸前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使劲摁出了一个红印,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发给许难。
半分钟后,许难终于回消息了,只有一个简单的问号。
我跟他回道:“你弄出来的。”
许难沉默了几分钟,才回道:“不是我弄得。”
这次,终于轮到许难多说几个字了,几乎是下一秒他说:“向衡弄得。”
我还记得今天他说的话,不管他现在的意思是什么,我连忙澄清,“他早就走了,我没有跟他做,不信你自己打听。”
许难没有再回,我知道了他不是没看到消息,就是故意不回而已。从他刚才的几句话里,我又没有看出他有没有生气,于是继续骚扰他。
大概是我喊了好几声哥哥之后,他终于又回了:“你想干什么?”
“你生气了吗?”我问他。
“我为什么生气?”
我盯着这几个字,突然意识到是我的思想出错了。因为在向衡身边太久,所以把向衡的脾气代入到了许难身上。
而按照许难的脾气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情,根本不值得他生气。
我平静地回道:“没有生气就好,我们之前说的事还做数吧?”
“你的身体我很满意。”
“能让哥哥喜欢就好~我会尽快解决我这边的事情。”
我回完消息,躺在床上终于安心了一点。
睡了一天,到了晚上我也没有任何困意,没有事情做就随手打开了一部评分高的电影看。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校园霸凌,看到电影中的打架片段,我不由自主地也回想起了我还在上学时的一次打架经历。
不是我打,我这两条胳膊两条腿,打谁都打不过,我是在一旁看别人打,但这一场架的根源与我有很深的联系。
我第一次看到向衡揍人,就是在这次。
许言笙消失的一个星期,我整日被各种恐慌、心痛笼罩,于是我想起了借酒浇愁。
那是我一次走进酒吧喝酒。
那间酒吧离我们学校不远,但地方不怎么热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那时我已经长开了,踏进酒吧开始不免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向衡找来的时候,我正在被人纠缠,那个男生趁我喝的半醉上下其手变着法的占我便宜。
我烦得很,刚想拍开他的手,那个男生突然被人拎起来了。
接着就是各种混乱,骨头相撞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我半醉的酒都看清醒了。
向衡一点没留手,如果不是我反应过来那个男生躺在地上不能动了,拦住了他,或许他会生生把人揍到咽气。
这间酒吧连安保都没有,服务生与客人见惯了这场面,可还是被吓得不敢靠近这边,椅子横七竖八扔了一地,脚边躺着一个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的男生,我站在满地的碎酒瓶上,扯了扯向衡的挽起来的衣袖。
向衡转过头时满眼的戾气,我被他吓得不敢说话,他一句话没说把我拎回了出租屋,扔到了床上。
是真拎,我都怕下一秒被他扔出去,摔个半身不遂。
他站在床前,指着我说,“下次再敢去酒吧,我把你腿打断。”
从那之后,我是真没敢再瞒着他去酒吧。
也这次,我蓄意勾引他上了床,一上就是六年。
第16章 花枝
后来我才知道,当初在酒吧对我动手的那个人,也是我们学校的。我在学校见过他一次,是他父母带着他过来闹。
再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向衡解决了。
从此之后,因为我跟向衡越走越近,闲言碎语不算少,不过这也是最开始。后面传到我耳朵里的闲话越来越少,直到毕业的时候,我才偶然听说,是向衡找了那些爱嚼舌根的人。
向衡对我一向出手大方,这次也一样,说好要送花真就一天天的送了花过来。
并且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接连三天,送过来的花全都是红色洋桔梗……
这是第四天,我从花店人员手里接过一大捧洋桔梗,望向摆了十余瓶花的客厅,叹了声气。
没了。
花瓶都快用完了。
除了第一天是向衡亲自送过来的,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花店人员送来的,这几天向衡也没再过来。
我把花放下,拿出手机,向衡的电话还没翻到,反倒是他先给我打过来了。
我按下接通,向衡的声音伴随着一些嘈杂的背景音,就在我耳边响起。
“今天的花收到了吗?喜欢吗?”
我的腿轻轻抵在茶几的边沿,低着头捏了捏洋桔梗的花瓣,“你不用送这些。”
向衡那边乱七八糟的声音小了些,似乎是走到了安静点的地方,“你不喜欢?”
我说,“家里的花瓶都快用完了,我都不知道插在哪……”
“插在哪?”向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气息忽的就变得粗重,他低声说,“等我晚上回去,插在你身上,好不好?”
“……”我乍一听,没反应过来,仔细回想了一遍才品出向衡的意思,“狗男人……”
“狗男人想操你。”
我噎了一下,转移话题,“你回来?”
“嗯,这几天在外地有点事。”向衡随意解释一句。
我没放在心上,继续最开始的话题,“真的,你别送了,摆不下了。”
“摆不下就扔了。”
果然一副有钱人的做派,我不行,我没钱,好好的花扔了心疼。于是我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下,我正要跟向衡说一声挂掉电话,向衡突然道:“还是,你不喜欢洋桔梗?”
这不关系花的事,时间再往前推一个月,向衡送我什么花,那我必定当祖宗似的供起来。
金主送花说不喜欢,那是不知好歹。
不过,现在不是一个月前,我说,“不喜欢,也不讨厌。”
向衡应该是终于相信了,我之前一再强调的没有喜欢的花,他说,“我让他们每天送不同的,总有你会喜欢的。”
“……”
说不到一块去。
我只是可惜了这些花。
挂了电话,我松开迫害花瓣的手,那一片花瓣被我捻成了泥,红色的花汁染的我一节手指都是红的。
晚上向衡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打游戏,正被队友气的无处发泄,憋得脸色都十分难看。
向衡懒洋洋地揉了把我的头发,“怎么了这是?”
我晃开他的手,直接退出游戏,“没什么。”
向衡也没在意,爬上床压在我身上,咬了下我的嘴唇,哑声问我:“感冒好了吗?”
这些天我们也有简单的联系,早在之前他问的时候,我就说好多了,现在又问,不过是走个形势而已。
我嘴上随意应着他的话,心里却在想解除关系的事。向衡不跟许难一样那么正式,专门整了个合同,我们当初开始这段关系只是口头上的约定,要结束这段关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我来不及想太深入,就被向衡的动作影响了思绪。
向衡这狗东西,我以为他扩张之后要进来,我半眯着眼、咬着下唇,小声哼唧,称得上意乱情迷,没想到等来的不是熟悉的物件,而是一个有些粗粝的、形状随意曲直的东西,很细,还有些凉。
那东西还在不断往前送去,带来一些细微的痒意,我身体一下子紧绷,轻轻喘着气,手胡乱伸向前想抓住向衡阻止他。
“……什么东西?”
向衡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眼睛还在盯着那个地方,声音沙哑:“你感觉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吗?”
“呜……”我浑身一抖,泣了一声,半眯的眼睛被水雾蒙上红晕染遍了眼角。
那个东西,就在刚才,擦着我的敏感点过去了。
很快,向衡松了手,那支细却长的东西就留在我的体内,我抖着嗓子正想让向衡拿出来,却突然感觉到又一支塞了进去。
接着便是第三支、第四只,我迷糊的脑袋数不清多少支,只能在每一支擦过敏感点时浑身战栗。
“向衡、别……”我努力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又送了一根进去。
“你不是说家里摆不下了吗,我给你找了个地方插,你喜不喜欢?”
我回答不了向衡的话,因为就在刚才,他插进一根后就没了下一根,还不等我松口气,这狗男人竟然抓起了那一把,来回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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