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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一点大腿上的水，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后知后觉这种行为过分变态，身体狠狠打了个寒颤。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和那么多人做过，说不定有病呢。我连忙下床，拿了一张抽纸擦干净狼藉的下半身，穿回我昨天那套发臭的衣服。
要不要给钱他呢？我看着他的专业书和课堂笔记，觉得给钱太侮辱人了。可我不尊重他的职业，难道不也是一种侮辱吗？我想了想，还是乖乖掏了钱，但是掏钱的时候又想到虽然他确实说过他是出来卖的，但是他毕竟是个大学生啊，能不出来卖，为什么要出来卖呢？我看着他背对我的后脑勺，终于鼓起勇气道：“要不去我公司做实习吧，我每个月给你开工资。”
他顿时转过脑袋来，问：“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小小的白狐脸，还稚气得很，他没有家人吗？他家里知道他出来卖，多伤心啊。我直接道：“你别再做这档事了。”
他便直直地盯着我，忽然笑了：“好呀，你打算每个月给我多少钱？”
我忽然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是他的态度太平常了。他哪里自卑呢？他一点都不自卑，坦坦荡荡的，好像出来卖是造福人类的伟大功德，我交钱是给菩萨上香。
我不爽了，但还是回答：“我们公司实习生的标准工资是3000一个月，加上200交通补贴和300伙食补贴，我个人还可以给你一份补贴。你想要多少？”
他问：“你的个人补贴是不是需要我……”
我打断他的话：“不需要。”
我又不是爱嫖娼的人。更不打算包养。和侮辱他人格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是个民营小老板。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你不满意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忽然起了身，拿了他的手机，拨开页面，怼到我跟前给我看：“就你挑剔的，你看看我的ins，上面的顾客都说我的活儿很好。”
妈的。我扫了一眼，什么歪瓜裂枣，他还真不挑。尽管我昨晚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但是真的知道他不仅卖了，而且让顾客给他写评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白不要就算了。”我拿了外套，扔了现金在他桌子上。
他也有点生气了：“你发什么脾气呀，你明明享受得很，你昨晚叫得很大声呢……”
我关上他的门，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这事过了几天，倒是我先忍不住了。
时间越长，那一夜的记忆便越清晰。他轻喘时脸蛋的微红，他发狠时大腿的紧绷，他情动时根茎的温热，还有他湿软的女阴……妈的，人人都可以嫖他，我不去嫖，岂不是可惜了？
我越想越气，和婊子说什么尊严。呸！当晚我就开始行动。我本来是想直接去他的公寓找他的，又怕吓着他。我便去了那天晚上的酒吧，不怎么喝酒，就盯着他会不会出现。一晚上也没找着个影子，倒是眼睛快要被灯光晃得要瞎掉了。好几个女孩坐在我的旁边叽叽喳喳，烦死了。我去了一趟厕所，准备离开，没想到就碰着了他。
他今天穿了一条红色吊带裙，露出光滑的背和振翅欲飞的肩胛。他没有瞧见我，因为他正把人压在墙上亲嘴。我有种冲动，想上前攥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我的身边。可我有什么资格呢？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不知道在生气什么，最终还是鸵鸟心态占了上风，看不到就当这件事不存在，从酒吧里出去就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抽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和那个醉醺醺的男人终于从里头出来了。我知道接下来的步骤，口交是吧？我恨恨地想他怎么这么不自爱，看他扶着男人拐进那条暗巷，就更加按捺不住了。我骂了一声婊子，跟着他们身后去了暗巷。他蹲下来了，正给男人解裤带呢。
他看到我了，我挡住了一些光。他瞥了我一眼，可能都不记得我的模样了，居然冲我笑了一下，大概说了一句稍等一会。哼，敢情上门让他操还得排队等号呢！
我抽着烟看见他解开那条红色的吊带裙，裙子像一朵凋谢的玫瑰滑落到他纤细的腰间。他露出青涩稚嫩的乳，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着。他自己用手揉了揉，好像要揉得大一点，然后捏着这两只嫩生生的乳夹住男人粗大的阴茎。
差评！差评！我要挂梯子上他的ins给他打十万个差评！他那天晚上就没有和我玩这个！
他的乳多可爱啊，小鸽子似的，暖烘烘地拱着男人黑不溜秋的阴茎，仿佛枝干上开着两朵白玉兰。他弄得卖力极了，裙子从他腰间滑落到大腿上，这下连那挺翘的臀尖也能看到了，还有下腹那片青黑色的阴影。
我本是不打算打扰他做生意的，可是看到这情景实在火冒三丈，我也不想惦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把烟头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他这下赤身裸体了，裙子都掉到脚边了，像一朵死去的红云。他羞死了，微微用手掩住他的乳和私处，怯怯问我做什么。他装清纯装着好玩呢。我把他推到醉酒男人的怀里，先咬了一下他的唇，才压低声音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待会一起结账。”
他眨了眨眼，我多半意识到他眨眼的时候就是在算计他的客人。这小孩机灵着呢。他道：“3p要加钱……”我瞪他：“谁要3p了，我只弄你！”我把他翻过身子，让他趴在男人的怀里，摸到他桃子似的屁股，手指沿着臀缝，滑到他湿润的女阴。他唔了一声，回头道：“轻点……”我骂他：“当婊子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你快点弄你的客人，别管我怎么玩你。”这回轮到他瞪大了眼睛，我手指插入他的时候，他又红着眼睛说我很凶。
我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他才乖一点，有些委屈地转过头去给他的客人手淫。他趴在男人的怀里，仰着头吻喉结，给男人揉奶子，被揉得爽了，还会摆一下屁股，好像一只小雀儿。我解开裤子，掏出硬得流水的老二，插入他的双腿间。他不是很喜欢磨逼吗？我给他磨，按着他单薄的背，用阴茎狠狠地擦过他的下面。一粒豆子刮过我的龟头，爽得我头皮发麻。他不由自主高昂着头颅，“啊”了一声。我被他叫得更加火大，差点想插入他里面，可是他那里简直嫩得像牡蛎肉，我又有点舍不得弄坏他，而且我现在不戴套，影响太不好了。所以我只能按捺着火气，蹭他汁水淋漓的逼。他情动了，大腿夹得很紧，趴在男人怀里，被醉酒男人按着亲嘴，亲得涎水流到被揉得通红的乳上。他真是哪一张嘴都不闲着，可忙了。最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射出来，把小男妓弄得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醉酒男才玩了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倒在地上睡得呼噜呼噜响。小男妓又开始清理身体，穿上吊带裙问我还要下一场吗？他现在可以专心致志招待我了。我问他，你不要钱了？他道，你说什么呢？我的客人都是先付账再消费的，哪像你。他学女孩子娇嗔，也学得有模有样，我这时候贤者时间，欲望不太强烈，瞧着他装，又开始挑剔他哪里哪里不顺眼了。我说，下回吧。他便问我：“那上次说的实习还作数吗？”
我又瞪他。原来他还记着我呀。我说：“我还以为你那天生气了呢。”他说：“哪有，我怎么会和客人过不去呀？再说，不是你先冲我发脾气吗？”他凑近我，又闭上眼睛嘟起嘴。他就喜欢和我玩这一套，纯情小女生一样。甜得很。不知道有多脏。我吻了他一下，他便笑了，说：“那还作数，是吧？”我忍不住问他：“你有那么缺钱吗？”他道：“也不是，就是缺点实习经历，以后好找工作。”我顿时又爱怜他了，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做男妓。
他问我怎么不去他的公寓找他。我说，不想突兀上门吓着他。他便嗤嗤笑起来，主动牵起我的手。我又跟着他回到公寓里。他觉得这一身太脏了，先去洗澡。我无所事事，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看他的笔记。他出来后问我要不要去洗。我进了他的浴室，发现他洗干净的内裤正挂在浴帘的杆上，哒哒地滴着水。我心里又不知怎地一股邪火，心想他怎么爱穿这种可爱的款式，更像个小女孩了。我看了他用的牙膏，他的沐浴液，他的润肤露，他的洗发水……我挤了好多抹在自己的身上，觉得自己也沾染了一点他身上的甜味，一种很像芒果的味道。热带的，潮湿的，清甜的……
我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他正在用平板写作业，偶尔还会用手机上的微信和同学对话一下，模样干净极了，也很寻常，看不出任何贫穷、下贱与轻佻。我坐在他的床上，他回头看我。气氛怪怪的，嫖一个大学生真的让我很不自在，早知道在酒吧街上干完就没事了。
他忽然问我：“你干嘛老生气？”
我说：“我没有。”
“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祸害国家栋梁？”
我忍不住瞪他。
他道：“你别这样，我是自愿干这一行的。”
我知道不该多管闲事，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他笑了：“你们总是喜欢问我为什么，可我有资本做任何我乐意做的事情。”
他说完，作业也不写了，平板就晾在桌子上，踢掉脚上的拖鞋，爬到我的怀里。
我抱住他，他用大腿夹着我的腰，搂住我的脖子和我亲嘴。
我和他的味道混在一起。
我又和他过了一夜，玩得不是很疯狂，我只是用皮带打了他的逼，他敞开腿让我打，被我打得泪水涟涟，最后还在床上失禁了。他很有先见之明在床上铺了一张塑料垫，所以没有弄脏被褥。他亲吻我的下巴说我好厉害啊，我觉得他在讽刺。
第二天他出乎意料没有睡懒觉，因为他要去上早课。我说我开车送你去吧，他没有拒绝，在路上买了两个面包当早餐。我送他到学校后就回了公司，快忙到中午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记给他钱了。所以我下班后又去找他，这次直接去了他的公寓。他笑着给我开了门，问我这么想他啊？我真想直接把现金甩在他的脸上然后走人，不过我还是在他的公寓里坐了下来，顺便通知了他实习面试的时间。他一下子不太开心了，苦着脸说：“我这种卖身走后门的还要面试呀？”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我道，走个流程而已。他又开心了，问我什么职位。我道，你想要做什么，跟负责你的人事说了就好，我打过招呼了。他便亲了我一下。
我觉得自己没药救了，喜欢上一个男妓，还被肉身贿赂。不过没关系，我还可以安慰自己喜欢的是一名男大学生，正经985学校财经专业，除了情人比较多，被操还要给钱，不喜欢去面试之外，没什么缺点。我太困了，他说明天是ddl，他要做完作业才能陪我，我又不是那种压榨小男生的恶劣资本家，我说你写你的，便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变态用皮带捆住他的脖子，让他像只狗吐舌头，抽他的屁股抽他的逼，他哭得好厉害啊，终于意识到男妓是一份多么高风险的职业，然后我出现了，像英雄一样拯救了他，梦就戛然而止了，大概我还没有想好后面的剧情。我醒过来后，他也终于做完作业了，爬上床钻进我的怀里，问我今晚还做不？
我说，我昨天晚上的还没有给钱呢。
他道，没关系，账我都记着呢。你是特别的。
我道，我怎么就特别的？
他笑了，露出一颗小虎牙：“因为只有你可以先上车再补票。”
我当他这是在说自己喜欢我了。我是不太自我多情的，可是我也实在喜欢他得很，也许男人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有救风尘情结吧。
我决定狠狠蹂躏他，这样他就会逐渐意识到自己行差踏错，乖乖从良了。
至于一共要花多少钱，要折腾到猴年马月，最后到底是我先倒还是他先亡，就不是我可以控制得了。
他压着我，趴在我身上，把他可爱的根茎埋入我的体内。我深吸一口气，先撑过今天晚上再说。
【END】
第22章 来信篇No.2（上）
【和小外甥的约会】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小外甥的时候，他戴着一顶红色的钟形帽，站在迪士尼公园的门口。
他是我二姐收养的孩子，那一年刚满十六岁，身体有残缺，是个双性人，但外表看不出来，只是个子不高，打扮也很中性，比较像那种男孩气的小女孩。
我在国外待了十几年，对家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如果不是因为婚姻失败，自己又脑子抽风辞了职，我也不会跑回来。在这之前，我只在照片上见过这个领养回来的小外甥，长得很漂亮，但是听我二姐说，他小时候是个兔唇，做了两次手术，才勉强修整成如今这个模样。不过，会被遗弃在福利院里的孩子大多数都有先天性疾病，他已经是其中比较健康的一个了。
我对着照片，大致确认了他的身份，便走近他，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回过头来，帽檐下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眉毛很英气，脸颊却软乎乎的，有点婴儿肥。
“……舅舅？”
他却很警惕地盯着我看。我想，该不是我的二姐忘记给他发我的照片了吧？我笑着说：“要检查一下我的护照吗？”他便抿了抿嘴唇，像只气鼓鼓的小老虎。我便不再逗他了。
“妈妈呢？”他问我。说话时还带点鼻音，怪可爱的。
“她待会过来。你知道的，她工作很忙。”我回答。
事实上，我在说谎。二姐今天打算和我的姐夫协议离婚，二人之间不可避免会发生一场世界大战。她暂时不想让我的小外甥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拖我过来给他俩做做挡箭牌。不过，有这个必要吗？他都十六岁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瞒得住他。自欺欺人罢了。
“待会是什么时候？”他很固执地问我。
鬼知道。我懒得回答他。“我们先进去吧，到时我给她打个电话。”我对他说，又堆出一个笑容。
他便乖乖跟上来了，像条小尾巴系在我身后。居然这么听话。
其实，二姐昨晚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是根本不想答应的。奔四的中年人陪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逛迪士尼公园，听起来就很奇怪。但是我二姐理直气壮对我说：“去迪士尼公园的还有七八十岁的大爷大妈呢，你算什么？”我实在杠不过她。二姐又说，他真的是一个很安静的孩子，不会烦着你的。明天是他的生日，票也提前就订好了。你好歹是做舅舅的，就当陪陪他呗。
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何还要选择在这一天离婚呢？我差点就要问出这句话来。不过，我想了想，自己的婚姻还不是处理得一塌糊涂，实在没资格去指导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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