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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喜(穿越重生)——弥檀

时间:2022-02-11 21:55:05  作者:弥檀
  苏澜拉了拉他,示意他小点声。
  夜斩抱着断剑倚在床边。
  怪不得师父看这个小子不顺眼,师弟一遇见他就出事,真的很烦!
  “但……皇后娘娘去哪儿了?”苏澜问道。
  “在这!”房门被猛地推开,暗卫跟在红铃身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告罪,这伙人就这么闯了进来他们也拦不住啊。
  红铃顾不了太多,一眼就看到了昏睡过去的沈颜欢,银丝红锁从袖中滑出缠上他的手腕,冰冷的质地使他的手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他依旧没有醒来。
  “母后。”祁墨他们站起来,向着站在门口的傅月盈低声唤了一句。
  让暗卫退下后,红月长叹了一口气道:“果然是你们。”
  他们从波卡那边离开后就一直暗中跟随着贤王,见西北军驻地中出了乱子,又听闻皇后娘娘被劫,便猜到是王城那边来的人做的。
  只不过红铃看见沈颜欢是被抱着出来的就沉不住气了,回去跟傅月盈一讲,那位更沉不住气,于是他们三人就直接找上了门来。
  傅月盈冲他们点了点头,转而问道:“他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红铃才收回了手里的丝线,“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一时激动忘了压制体内的毒,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就会没事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只有祁渊皱眉道:“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红铃无奈,摊了摊手道:“拜托我好歹也是个大夫……”
  红月正色道:“说起这件事,我们本来是要从贤王身上找关于这种毒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我们可能找错了方向。”
  “怎么说?”苏澜问道。
  这回红铃接过话来,“因为我们见到的那个人,他根本不能碰这种毒。这种毒以乌藤粉为主,经常咳血的人一旦近距离接触乌藤粉就会循着血味渗入体内,这跟自己给自己下毒没什么两样。”
  “所以……”红铃道,“我怀疑我们见到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贤王!”
  “他不是……”
  沈颜欢强撑着身子让祁渊扶他坐起来,他脑袋昏昏沉沉的,但他们先前说的那些话也多少听进去了一点。
  喝了小半杯祁渊喂过来的温水,他开口道:“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假的,可他没有拆穿,而且他身上有股我很熟悉的药香……”
  他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回想还是累了,“跟先前把我弄去宫里的那个是同一个人……跟「慧通」也是。”
  他嗅觉向来灵敏,这件事大家都清楚,所以既然他开口了想必那位的身份也就不用再多做讨论了。
  “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人?”祁渊低声问道。
  沈颜欢不敢抬眼瞧他,垂着眼盯着手中的杯盏道:“我猜他应该就是狄靖太子。”
  众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夜斩率先走了出去,推门声吱呀的响起,其他人才如梦初醒般一个接一个陆续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最终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还是沈颜欢先开口道:“对不起,是我又让你担心了。”
  却没想到下一刻就被按进了怀里,重新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手臂被勒的生疼,可是他也不想放开手,甚至想要再紧一些才好。
  “你为什么要道歉?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没能察觉到不对……”
  沈颜欢破涕为笑,“那既然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以后我们就不要再互相道歉个没完了好不好?”
  祁渊:“好啊,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沈颜欢:??……
  完了,他好像说过再被他找到就不能再离开了。
  看这样子是想起来了啊……祁渊顺了顺他有些凌乱的发丝重新把人抱进怀里,终于有一次真真正正的触碰到他,怎么会再让他离开,那些事如果不可避免,两个人一起也总比让她一个人承担的好。
  沈颜欢有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暗骂一句谁这么多嘴告诉了他,然后乖顺的靠进他怀里点了点头,不走了,他怀里的温度太过溺人,完全打碎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祁渊便不再吵他,沈颜欢又跟他低声说了几句话,慢慢的又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把他平放在床上盖好薄被,祁渊才走出门去。虽然想再多陪他一会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屋外众人站成一圈正等着他。
  “他怎么样?”苏澜问道。
  祁渊摇了摇头,“精神不太好,刚才又睡下了。但我看他与宋前辈和皇奶奶的状况都不太一样,他们并没有这么虚弱的时候,甚至精神过于亢奋。”虽然是在说自己的一些推测,但他的目光却一直在看红铃。
  红铃只好上前道:“我也是猜测,小哥哥他身上的毒不是一次就种上的而是分了好几次,我觉得那人一开始想下在他身上的,并不是这种毒,或许是后来改了主意,或许是被人动了手脚,导致两种不同的毒都留在了他身上,只是后一种剂量要多一些,所以比较明显。”
  “还有就是……”红铃假装没看到祁渊握紧的双拳,接着道:“小哥哥之前一直在压抑毒素的扩散,否则早就……但就目前来看,估计是压制不住了。”
  傅月盈有些着急,若是压制不住了该怎么办?他们之前说从贤王身上入手,可现在贤王又不是贤王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一直没有出声站在众人身后的红月犹豫再三,还是出声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尴尬的揉搓了一下手腕,“只不过这法子太过凶险,成功的几率也极小,甚至有可能会直接送了命。”
  红铃差不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法子了。
  “换血削骨。”祁渊按着眉心靠在墙上,沈颜欢不像红铃,他身体里的毒要比红铃那时候重得多,在这过程中万一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可都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拿沈颜欢的命去赌。
  换血削骨……那得有多疼啊。
  “让我再想想吧……”
  红月也只是提出这种可能,毕竟谁也不想去冒这个险,当然能从贤王那里找到解毒的方法是最好的。
  一时之间众人都沉默下来,还是住持惯了大局的傅月盈率先打破沉默,“那我爹……安国侯那边怎么办?就放任他跟贤王,或者别的谁勾结在一起?”
  “我们倒是已经给父皇传了书信回去,只是要怎么做……”祁墨看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弟弟。
  此时,一只名叫大白的鸽子正扇动着它肥厚的翅膀呼哧呼哧的向王城飞去。
  “等吧。”祁渊道,“若他当真不是贤王,又特意放了我们回来,肯定是为了搞清楚我们是不是已经到达了枫城。我们现在只能等他来找我们了。”
  漓缺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强行按压住跪趴在地上的小女孩儿。
  小夜歌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出声,膝盖因为长时间跪着已经失去了知觉,但她只把眼泪禁锢在眼眶中不让它们落下来。
  漓缺眼中一片冷意,语气却百般温柔,“小歌,告诉娘亲,为什么不听话偏要往外面跑呢?”
 
 
第73章 •月有盈缺(8)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夜斩我要去找我师父!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漓缺脸上的表情在听到夜斩两个字的时候便再也维持不住之前那种平静温柔了,她挥了挥手让按着小夜歌的男人退下,自己站在了她面前。
  小夜歌当然没天真到会觉得她要放过自己。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在梁国的时候就趁我不注意跟着那个男人跑了,现在还心心念念要到他身边去?!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手指甲深深的掐入小夜歌的皮肤,但她哼都没哼一声。
  夜漓缺又犯病了,小夜歌暗嗤了一声。
  果然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漓缺自己就平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小夜歌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新伤,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
  “我们说好了的,说好了不提他的。”她跪坐在小夜歌面前,双手控制不住的抚上她的脸颊。
  那是一张像极了夜斩的面容。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漓缺只要碰上跟夜斩有关的事就会像疯了一样,但平常却看不出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因为小夜歌长相更像夜斩一些,所以一旦她犯病,小夜歌总免不了一顿打骂。
  所以说还是师父好,既不会丢下随便丢下自己也不会打骂她。
  夜斩看起来也不像漓缺说的那样坏,或许他真的与漓缺发生了什么,可是漓缺从来不跟她说,她自己的判断又与传闻截然相反。
  但她真的不想再跟漓缺待在一起了。
  眼看着说不动她,漓缺站起身来扫了扫身上的灰尘,取过一副铁链向她走过来,小夜歌几乎想都没想就摸起漓缺方才用过的杯子朝她丢了过去,趁她还没回过神提气抬手向她猛地一推。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将将沾到了漓缺的衣裳而已,她虽然在青坞学武,可漓缺到底是比她老练太多,没过几招便被制住,铁链将她的手锁在了床边。
  ……
  “你说你一直念叨着的那个小夜歌……是你徒弟?”
  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上沈颜欢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他本来是不想吵到身边的人。
  可是祁渊怕他出什么事一直睡得很浅,所以他稍微动一动对方就睁开了双眼,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一个人盯着空气发呆。
  沈颜欢想起小夜歌关于师娘究竟会不会喜欢她的那套说辞低低的笑了笑趴在祁渊耳边说:“你可别欺负她呀,小姑娘一直担心「师娘」会不喜欢她,等我们找到她,就让他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师娘?”祁渊扯了扯他的脸。
  沈颜欢咯咯的笑,“我是她师父,你可不就是师娘吗?”
  “不过她会在哪儿呢……”她这么小还贪吃,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负了,会不会吃不饱?沈颜欢现在可以体会到祁渊那种老妈子心情了。
  夜已经很深了,漓缺把她锁在这里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许是料定凭她自己肯定解不开这锁链,所以屋里也没留下人专门看守她。
  这样正好……
  小夜歌靠着床栏磨蹭着自己梳成两个包包的发髻,鼓捣了一会儿,发髻松散开,一个小铜块从中掉落了出来。
  她低下身来用嘴衔住,牙齿压上一个小小的凸起。细长的针状剑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渗出血珠的伤口,小夜歌没在意,她全神贯注的衔着剑把尖细的前端捅进那个锁眼中小心的转动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有的划过她的被刺破的脸颊,涩痛的感觉让她精神更清明了些。终于,锁链下发出「咔」的一声,束缚她的那股力量消失了。
  小夜歌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跌坐在地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然后把剑还原成小铜块再度藏进了发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推开窗户一条细小的缝隙,确定外面没有人后手脚麻利的翻上屋顶,这事儿她做起来及其顺手,只能说她在青坞没事就要挑战夜斩两人从地下打到屋顶上还是有点用的。
  漓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地势偏僻的驿馆,掌柜的可能是没什么经济头脑,不知道招揽客人,几个伙计也都懒散又懈怠,小夜歌毫不费力的在少数几个亮着灯的房间里找到了漓缺的所在。
  “他们把皇后娘娘带走了?唔,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要做的只是把人带出来。”这是漓缺的声音。
  很快屋里响起了另一道较为阴沉的嗓音,听起来像是个年纪比漓缺大一些的男人,“青坞的人跟他们在一起,你不打算做点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屋里不知道谁打碎了茶盏。
  “顾宥,我不想让别人过多的插手我自己的事。”
  被唤作顾宥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你怕是舍不得动手,否则这么多年,你怎么还留着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怕不就是我。小夜歌想。
  漓缺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问道:“他们几个人?”
  顾宥道:“青坞来了夜斩跟沈烟,皇城那边的消息是说二皇子四皇子许久未归,不过祁瑜身体不好,我猜来的八成是三皇子祁墨。”
  夜斩来了?沈烟……八成就是自家师父了!小夜歌在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看吧果然是会有人来救她的!
  “就这些?”
  顾宥道:“枫城最近来了许多外人,能确定的只有这几个。”
  小夜歌有点着急,你们倒是快说一说夜斩和师父在哪儿啊!
  不知道是母女间心有灵犀还是怎样,漓缺问道:“他们在一起?可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顾宥嗤笑了一声,“你不是说不关你的事吗?”不过他难得好心的说道:“我们的人说他们从西北军驻地带走了人后一路往城西去了,左右枫城就这么几间驿馆,到了城西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他们没有藏起来?贤王没追过去?”
  也不怪漓缺问,他们行事确实高调了些,就像特意等着贤王去找上门一样。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小夜歌就没再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听下去,漓缺手中好像掌握着一个什么组织,大抵就是把她绑来的那一伙人。
  她的轻功是百刃生亲自教的,可以说是跟沈颜欢师承一脉走的是逃命流的路子。等到漓缺察觉到什么不对推开窗户向外看去的时候,她早就跑远了。
  而另一边,谢灵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她原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太子殿下?”
  祁疏走进这座建在宫外的太子府时没有让下人声张,所以直到他站在谢灵面前时,她才知道自己的刺杀对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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