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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相爱计划(近代现代)——迟小椰/迟小爷

时间:2022-02-11 21:56:14  作者:迟小椰/迟小爷
  ……
  “满天星”:【祝福。】
  【谢谢哈,你tm终于说了句人话。】
  【妈呀,这个满天星怎么突然转性啦?都有点不适应了。】
  【毕竟大喜的日子,就连唯粉也被这份藏不住的炽热爱意感动了吧。】
  ……
  网上的热议还在继续。
  由于两人恋情太过低调,这一年来,总会冒出个别声音说他们貌合神离,恋情岌岌可危,预测他们何时官宣分手,更有甚者说陆霄远其实根本瞧不上没名气的小演员。
  而这路边旁若无人的一吻,强势攻破各种唱衰传言,自然引爆了话题度。
  随着酒精代谢干净,容鹤那股不知所起的勇气早就透支殆尽,工作结束后,开始认真反思昨天的放肆行径。
  陆霄远一回家,就看到某只小鸟窝在黑灯瞎火的沙发角落自我检讨的场景,而幕布上电影正兀自放着悠扬颤动的钢琴曲。
  见陆霄远来了,容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含歉意地问他:“那种热搜,会不会你带来什么麻烦?”
  陆霄远道:“我们又不是地下恋情,恋人之间接吻很正常。”
  说完便俯下身来,将愁眉不展的容鹤按在沙发上,勾住他的舌头,来了一个缠缠绵绵的沙发吻。
  容鹤毫无防备,被亲得气喘吁吁。
  然而亲吻却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从嘴唇滑到下巴,又落在了颤抖的喉结上,停在那里,用牙齿轻轻捻着。
  陆霄远亲他的次数不少,但从来没有像这样亲过他。
  两个相爱的人抱在一起接吻,难免擦枪走火。
  容鹤提议:“要不我们去解决一下吧。”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轻车熟路了,完全没有刚开始的害羞情绪。
  但陆霄远却说:“我被人造谣了。”
  表情闷闷不乐的,语气萦绕着若有似无的委屈。
  容鹤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陆霄远没做声,而是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图片放到容鹤眼前。
  这是一张微博评论截图,发表日期在半年前,大致内容是有人看了《正前行》的演员片场互动,想嗑容鹤和赵奇的CP,并说陆霄远不会疼人,看起来像性冷淡。
  容鹤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嗑过这种CP,而陆霄远居然那时就截了图,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至于陆霄远说的是哪个谣言,容鹤当然清楚。
  都是成年人了,对于这种事情,他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些年来,就是在梦里也不知道梦过多少次了。
  容鹤红着脸道:“可是,会很麻烦吧。”
  陆霄远风轻云淡道:“家里有工具。”
  容鹤不由得睁大眼睛。
  原来陆霄远早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很难说不是蓄谋已久,但现纠结这种小事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牌都摊到这份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刚开始的时候,容鹤很紧张,但越过了心里那道防线之后,一切都变得如流水般顺畅了起来。
  原来,心理上的愉悦和慰藉,是真的可以战胜身体初次的不适,二者交织起来,甚至产生了一种独特的快感——希望对方更用力一点,更野蛮一点,让两种感受对比得更加鲜明一点。
  很快,他的想法就实现了。
  床上的陆霄远丝毫没有平时的沉稳冷淡,每一寸鼓起的肌肉都游走着令人畏惧的力量,就像一个脱下了西装的暴徒,弄得他哭了出来,但为了照顾他的腰伤,还是没有太过火。
  是冷酷又温柔的暴徒。
  洗澡的时候,两人又来了一次。
  直到容鹤说“受不了了”,陆霄远才终于完事,清理过后抱他回床上,然后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压在怀里,就这么用力且亲密地贴着,如同一部电影乱雨般激烈过后的留白。
  容鹤精疲力尽地蜷缩在陆霄远的胸膛之下,睡意朦胧间,感到嘴唇一阵瘙痒,半睁开眼,发现是陆霄远在用指腹摩挲他的唇瓣。
  浓稠又寂静的空气仿佛阻隔了一切噪音,只剩下陆霄远的薄唇,在他耳后灼热地吐息着,许久之后,突然抵着他的耳垂,厮磨着轻启。
  “小鹤。”
  “……嗯?”
  “好想结婚。”
  --------------------
  陆霄远:听说有人造谣我不行?
 
 
第57章 “今日大吉,宜领证。”
  冬季白昼来得晚,早上六点,卧室尚处于一片晦暗。
  容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床头的手机正无声地闪烁着,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来电话了。
  此刻,陆霄远的胳膊和腿都环在他身上,睡姿比以前不知随性了多少倍。
  为了不吵醒陆霄远,容鹤缓慢而又艰难地把手机够了过来,在电话超时挂断的前一秒接通。
  来电人是付苗,她昨天在公司开了场超长会议,直到晚上才结束,还没来得及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助理发来的热搜消息。
  “我的小祖宗,你终于接电话了。”付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道,“你昨晚在做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姐担心坏了。”
  容鹤大脑“嗡”的一声,记忆回笼。
  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和经纪人失联了。
  看着自己胸口处的斑斑点点,想起昨晚的桩桩件件,容鹤脸色爆红,支支吾吾道:“抱歉苗姐,有点事耽误了。”
  然而一开口便是引人遐想的沙哑嗓音,吓得他赶紧自欺欺人地解释了一句“我刚睡醒”,便不敢再多说话了。
  下一秒,手机被人从身后捞走。
  “苗姐,我是陆霄远。”
  容鹤回过头,陆霄远不知何时醒了。
  “陆,陆老师?”
  静谧的清晨,手机内的声音清晰地漏了出来,容鹤还是头一回听到沉稳果决的女强人苗姐张口结舌。
  但话说回来,面对陆霄远的时候,的确很少有人能在他的气场下保持不怯场。
  陆霄远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语气却淡定道:“年底了,苗姐什么时候有空,我和小鹤一起请你吃个饭吧。”
  “您年底应该很忙吧?”
  “再忙也要好好向苗姐表达谢意,小鹤这些年不容易,我不在的时候,还好有你关照。”
  陆霄远说完,和气地笑了两声。
  电话那头的付苗如陆霄远所料般沉默了。
  聪明如她,很快便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两个人恐怕很早以前就有过一腿,所谓的恋爱合作,并非各取所需,而是再续前缘。
  关于热搜的事情,陆霄远和付苗聊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
  陆霄远问:“还睡吗?”
  容鹤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陆霄远。
  陆霄远不以为意地挑眉道:“难道你想继续和我玩披着营业皮的地下恋情吗?”
  容鹤又摇了摇头。
  他只不过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居然这么快,转眼间连饭都约好了。
  莫名有种见家长的感觉。
  毕竟他当初在演艺圈差点混不下去的时候,只有苗姐愿意拉他一把。他一直把大他十多岁的苗姐当成亲姐对待。
  但陆霄远不听他解释,大手不由分说扣住他的双腕,来了一场温柔又激烈的晨间运动……
  自从开启了第一次负距离接触,两人之间那层若有似无的纱就被彻底撕得粉碎。
  尤其在每回小别之后。
  好几次都是从进门的玄关处开始接吻,亲着亲着,就亲到床上去了。
  还有一次甚至是在新叶视频盛典的前夜,陆霄远在他胸口和后背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以至于当他穿着得体严整的西装礼服走上红毯的时候,看着前方刚下红毯、一袭露背吊带晚礼服的新生代小花,心都是虚的,心说自己还好是男人,不用像女艺人一样穿这种露肉的衣服。
  这个冬天,容鹤没有进剧组拍戏,而是在团队的策划之下,趁着风头参加了一些刷脸的活动,但他本人的重心还是放在了挑下部剧的剧本上。
  自从人气有了大飞跃之后,可供选择的剧本越来越多,但同样的,选择也变得困难了起来。挑选剧本的工作其实完全可以交给团队来做,有付苗把关,质量肯定不会差,可作为一个希望在影视作品上不断突破自我的演员,容鹤还是想亲力亲为。
  *
  忙碌的日子总是飞快,不知不觉,情人节伴着最后一场冬雪来了。
  为这一天,容鹤瞒着陆霄远,做足了计划,结果当日早早起床,却发现实施计划的对象不见了。
  陆霄远的腕表还搁在桌上,证明他没有出门工作。
  容鹤在偌大的房子里上上下下找了一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最后只剩下一个地方。
  他再度返回二楼,走到陆霄远的卧室前,想趴在门上听听动静,没成想门居然没关紧,一不小心就推开了一半。
  他吓了一跳,正要关上,却如同被当场过了一道电般,猛地僵在原地。
  足足半分钟后,他才像喝了机油的卡壳机器,迈开腿,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早在他履行合约入住这栋房子的第一天,陆霄远就说过,这间卧室不能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他曾对着这扇紧闭的房门想象过无数次,这个房间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其中不乏天马行空的猜测——
  会不会是陆霄远放了很多本人照片偷偷孤芳自赏,又或者是贴了一屋子关于那个让陆霄远追随入圈的“神秘前辈”的海报写真。
  可任凭他如何假设,都不及眼前的景象来得震撼。
  这个房间的布局、陈设,居然和当年住的那个小阁楼般的卧室一模一样。
  那是十二年前,陆霄远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地方。
  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那天他们吹着小电扇,坐在地板上看电影,但他为了策划陆霄远的十八岁生日,日思夜想,睡眠不足,没一会儿就困倒在了陆霄远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似乎传来温热的气息,还有一种绵软的触感,让他醒了几分。
  半梦半醒间,他想起在礼品店订制的礼物还没取,便从陆霄远怀中匆匆跳起,忙不迭离开了陆霄远家。
  紧接着,就是长达四千个日夜、以为永不会再见的分别。
  眼前不大的空间,如记忆中那般简约干净,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几件基础家具。
  一个老式的小衣柜,一张狭窄的单人床,床边摆着一方蓝色桌布铺就的小书桌,书桌上用书立夹着一叠纸。
  容鹤走过去,才发现是他落在陆霄远家的试卷,以及涂满公式的草稿本。
  他都不知道,小时候的自己原来这么丢三落四,他更没有想到,陆霄远居然会把它们妥善保存下来,没有当成废纸扔进垃圾桶。
  一旁的笔筒里,也插着他送给陆霄远的文具,和他当时的用文具是一对。
  十二年过去,这些东西早已经旧得泛了黄,落了色,灰扑扑的,如同尘封已久的记忆般,在这栋高品味有格调的房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可他明明记得,陆霄远说过不喜欢旧东西。
  容鹤环顾了一下四周,被不远处的床头柜上,一个蓝天飞鸟的浮雕相框吸引了视线。
  那是高二下学期那年,他偶然在街角的橱窗前看到,觉得好看,买来送给陆霄远的。然而还没来得及往里面放上一张合影,他们就天各一方了。
  容鹤愣愣地看着相框边缘凸起的浮雕,一只飞鸟投入云霄的怀抱,心脏突然像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泛起疼来。
  他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擅闯禁地,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伸手去碰。
  拿起空相框的时候,背面松动的夹层掉出了一张纸。
  纸上写了几行字,但大概是内容令人不满意,又被硕大的叉划掉了。笔尖太过用力,以至于把纸张划了道小口子,足以见得笔者当时的懊恼。
  这张纸不知经历了什么,墨迹晕开了不少,花朵一般开在泛黄的纸面,但字迹依旧可以辨认——
  [我最近开始拆情书了,打算临时抱抱佛脚,学习一下别人是怎么告白的,但这些告白都很无聊,并没有什么意义,完全无法打动人。
  其实有些话,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说,也没想好怎么说,但倘若你有机会看到这些文字,得知我的想法,拒绝之余,请不要生气,也不要因此疏远我——
  这是我唯一的生日愿望。
  有点自私,但你说过寿星是有特权的。]
  最末尾还有两行字:[“我欲缠腰骑鹤,烟霄远,旧事悠悠。”
  一直没告诉你,你写在书签上的这句宋词,我也很喜欢。]
  很明显,这是一封被废弃的情书,但容鹤还是缓慢地看完了上面的每一个字,如同含着一块徐徐融化的糖果,越读甜味越浓。
  看到结尾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红了眼圈。
  或许是糖吃完了,心有不舍,又或许是这糖实在太甜,甜得让人无所适从。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容鹤回头,看到陆霄远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表情错愕。
  但很快,陆霄远就走上前,抽走了容鹤手里的纸,迅速藏到身后:“写的不好,很幼稚,别看了。”
  语气硬邦邦的,毫不留情地批判十二年前的自己。
  这是容鹤第一次看到陆霄远面露尴尬之色,脸上还浮起可疑的红晕。
  “抱歉,你门没关严,我找你的时候,不小心把门推开了。”容鹤眨眨眼,双目含光,诚恳道歉,见陆霄远好像没有要怪他的意思,便转而笑着说,“其实,你本人能站在我面前,就已经是全世界最好的一封情书了。”
  陆霄远沉默良久,眼底忽明忽暗,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清清嗓子,状似轻描淡写道:“算了,我本来想翻修一下这里,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容鹤望着陆霄远绷紧的表情,心说这可能是陆影帝演技最差的一次。
  他脸上笑意更甚:“拆掉多可惜啊,留着吧,反正你也不会在这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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