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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渣A折磨女主前(GL百合)——花生酥糖

时间:2022-02-12 16:15:40  作者:花生酥糖
  她慌张问许今朝:“你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不太好那种?”
  许今朝:呃,好像也和绝症差不多。
  甚至死期会更精准些。
  许今朝想起梦境中郁兰哭红的双眼,悲伤到显出茫然的神色,也不知该如何跟她讲。
  她看向宋姣,Omega解释:“我只是想补度三个月的蜜月,所以暂时把公司交给她,她就已经脑补到你去世了。”
  许今朝明白了,宋姣暂时不想让郁兰知道这些事情,也如她所料要把好友录撒手丢。
  她不可能违心说希望宋姣还像从前那样管着公司,那压根不现实,自己跟宋姣能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许今朝同样渴望和她能共度这些时光。
  许今朝对郁兰道:“别胡思乱想,我现在很好,否则就不是在疗养间,而是该进特殊病房。”
  郁兰神情中还有些迟疑,宋姣在身后补刀:“等许今朝身体好一些,我们就出去旅行。”
  郁兰:“……”
  天天加班的我要破防了!
  郁副总终究是个心(社)软(恐)的人,没有指着顶头上司和她的好老婆痛骂,反而关切了许今朝的身体,让对方好好养病。
  她干巴巴说完,被宋姣带出病房。
  两人到了走廊,郁兰还不太放心,问宋姣:“许今朝真没事?”
  宋姣道:“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头发,据我所知,万物通蒋超的发际线已经开始后退了。”
  郁兰:“这我倒是不担心。”
  她露出个鲨鱼似的可怕笑容。
  宋姣看出对方只是在满不在乎咧嘴,只可惜老天爷赏了郁兰一张能去讨债的漂亮恶脸,怎么笑都不像好人。
  郁兰终于从宋姣保持本色的辛辣话语中获得了安全感,小声嘀咕:“那就好。唉,你也太会压榨人了。”
  这是郁兰能当宋姣面说出的最出格抱怨话语,更多不敢。
  宋姣叮嘱她:“许今朝很好,不要和其他人胡说。如果有人跑来探病打扰我们的蜜月,我就当是你说的。”
  郁兰:“……哦。”
  忍气吞声。
  宋姣把人送到电梯口,郁兰趁电梯关闭前,对她嘟哝一句:“在医院开始补蜜月,真有你的。”
  女Alpha抱怨完,电梯门正好彻底合拢,开始下行。
  宋姣不觉笑了下。
  她的好朋友兼好副手,现在胆子明显变大啦。
  折返回病房,宋姣看到许今朝正在低头沉思,问她:“你在想什么?”
  许今朝回神,她道:“我想,我应该给朋友们各自留封信。”
  在这个世界的两年里,她也有了许多朋友,万物通里亲密的合伙人们,与宋姣共同的好友郁兰,还有半个长辈般的李阿姨。
  她理应给大家留下些文字,当然不会将一切和盘托出,却也总得告诉他们:
  别伤心,保重身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许今朝想好了,她可以写在电子邮件中,设置定时发送,这样稳妥又安全。
  宋姣没有接话,闷闷低下头,扯过桌上的本子和笔随手勾画。
  许今朝轻柔问:“在画什么?”
  宋姣不答,直到画完最后一笔,才拿给许今朝看。
  许今朝发现又是印象派‘许今朝’和‘宋姣’的小人,不禁笑起来。
  “咱们的乖女儿呢?”
  这已经是属于她和宋姣的一个梗,不再像最初宋姣提起时那么让她大惊失色。
  宋姣收回画,她涂全家小人已经极得心应手,每次都丑得和从前一模一样。她之所以不画女儿,是觉得不会有女儿了。
  许今朝注定会被带走,宋姣都不敢想到时候自己得多么绝望,她大概会伤心到发疯的。
  一个悲伤的她,还怎么养女儿?
  不说孩子留不留得下,估计看到女儿就会想起许今朝,让她也过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生。
  而且以Alpha那种古板的道德感,之前提孩子吓得对方长篇大论科普,才不会留她一个人生育。
  宋姣说:“不要了,已经扔了。”
  等到午睡时,她忍不住又翻开本子,背着许今朝,在两人身边偷偷补上了一个穿裙子的小丫头。
  宋姣盯着丑女儿看了好一会儿,把这张纸撕下,将小丫头单独折叠到了背面。
  扔了,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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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被嫌弃的我的一生qvq
  PS:全文完结后,可能会有[宋姣]获得属于她的许今朝的小番外?
  如果写,大概会是轻松小喜剧吧,我真写不太来悲情或者治愈系黑暗故事。不过还不确定会不会有。
  玉兰花和令月姐姐肯定会拥有番外。
 
 
第七十四章 
  11月24号,雎洲万里晴空。
  前几天连绵有雨,预报显示会持续到24号,宋姣已经做好准备踩着最后一天阴雨的尾巴去接人。
  没想到,头天下午雨就渐渐停了,被乌云笼罩大半周的雎洲终于得见阳光。
  太阳拨开云层,从缝隙中投出大片金线似的光芒。
  许今朝对宋姣说:“是好兆头啊。”
  宋姣也觉得很好,与迷信无关,只是阴雨天总带给人压抑之感,见不到阳光对情绪的确有影响。
  如果出狱第一天就有阴沉沉的乌云罩顶,四周飘着让人骨冷的冬雨,踩过积水沉闷走出来,肯定会给出不良的心理暗示。
  24号早上起床看到依然是大晴天时,宋姣高兴极了。
  这样好的天气,想来父亲看了心里也能舒畅些,稍微洗刷掉一点常年困于囚牢中的阴霾。
  监狱没有通知家属接人的义务,但宋姣将日子牢牢记在心里,早两天送去崭新的衣帽鞋袜,让父亲能在出来前换上。
  上午八点钟,宋姣就来到东城监狱,做好登记后等在接待室。
  后来又忍不住站到外头,凝望着高大封闭的铁门,翘首以盼,也希望父亲出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这应当会让他开心。
  水泥地面还有些潮润,未被阳光完全烘干,宋姣独自在这里站立。
  临近八点半,那两道紧闭的厚铁门终于隆隆开启,走出来两个身影,宋姣一眼认出了其中的父亲,却也在这一瞬感受到难言的心酸胀痛。
  每月都会隔着玻璃见一面,这还是五年多来宋以康真正遥遥站到面前。
  曾经高大健壮,能把幼小的她举起来笑闹,哪怕消沉时也顶住天空、支撑家庭,无所不能的父亲老了。
  她想起回家整理时看到爬在小楼外墙的藤蔓,这些植物在秋天落光了叶子,变得枯槁难看,干黄立在那里。
  宋以康穿着她亲手购买的常服,崭新夹克外套空荡挂在肩膀上,罩住枯槁身躯。
  裤管也一样发空,里头好似支着没有生命的僵硬竹棍,而非血肉与骨的双腿。
  宋姣强忍住心头的难受,露出笑容,迎上前去。
  见到高墙外阳光那一刻,宋以康整个人是茫然的,太阳很暖,自由很美,但他心里更多萦绕着不安与恐慌。
  宋以康不知道身边狱友的想法,他自己忽然觉得胆怯了,被不算耀眼的阳光晃得头晕。
  他听到一声清亮呼喊:“爸!”
  宋以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对上女儿欢喜的笑脸,他下意识冲宋姣伸出手,又迟疑停在半空,竟不敢去拥抱女儿。
  反倒是宋姣,雏鸟一般毫不犹豫投入了宋以康怀抱,拥住他骨骼嶙峋、硌得人发疼的胸腔。
  狱友不由露出艳羡目光,同样是今天出狱,宋以康有女儿送来新衣新鞋,亲自迎接,他却什么都没有。
  老狱友冲宋以康点点头,算是告别,一人低头往外走去了。
  成为被羡慕对象的宋以康心中五味杂陈。
  欣喜当然有,他无数次做梦梦见自由,可当真的迎来它,又没有想像中那么欣喜若狂。
  他想,或许是因为知道头顶还有另一座大山正投下阴影。
  尽管心里压得发沉,宋以康也不愿见面就跟女儿提许家,结束时隔五年半的再次拥抱,他迫切低头端详起宋姣的脸。
  她还是分别时个子小小的样子,脸蛋明显变得漂亮成熟了,神情中没有设想中有可能的压抑,反倒非常健康快活。
  宋以康望着女儿含笑的脸,半晌才说:“姣姣长大了。”
  他的声音沙哑且苍老,宋姣仰着头,近距离将父亲脸孔揽入眼底。
  她能清楚看到深刻在他干瘦皮肤上沟壑似的纹路,眼角唇边的皮肉颓然下垂,看上去不像五十岁出头的人,竟像奔着六十往后走。
  宋姣努力维持着自己神情,不肯露出一点伤感来,哪怕夹在在发丝间的大片灰白刺痛了眼睛,也依然笑得开心。
  “当然,我都23岁啦。”
  她提前送来的除衣物外还有一个包,可以装带出来的随身物品,正被宋以康拎在手中。
  宋姣问他:“这些东西还要吗?”
  宋以康低头看手中提包,陷入短暂恍惚之中,这种状态在他入狱前就偶有发生,宋姣也没打断,任由他思考。
  他说:“丢掉吧。”
  两人拐出东城监狱,宋姣带着他到停车场,宋以康的行动反应还有些迟钝,她为父亲打开车门。
  这辆车是再度回雎洲后才购置的,宋姣不喜奢华,算不得太高调的豪车,但也挺惹眼。
  她注意到宋以康在打量它,宋姣暂时不能从他神情中看出什么。
  漫长的时光让父女间彼此都变得陌生,不止在外貌,神态言行也有了无法用老习惯去应对的变化。
  宋姣不禁想到,宋以康曾经也是开朗自信的人,虽然性情偏向温和,却也有着无畏扛起责任的担当,是她眼中无所不能的父亲。
  改变从母亲去世那一天开始。
  他变得消沉阴郁起来,几乎很少自然微笑,脸孔蒙上灰沉雾霭,眼神或含着悲伤,或含着仇恨,后来越发带上偏执与狠厉。
  即使是这样的宋以康,形象也是高大的,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弓起肩与脊梁,眼睛偶尔下意识躲闪。
  宋姣甚至觉得,他比在监狱里还没有精气神,眼中的光奇异般隐去了。
  她浮起隐隐的担忧,却未表露分毫,等宋以康坐进车内,才转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
  宋姣没雇司机,她更习惯自己驾驶,这样许今朝就可以坐在旁边。
  现在也是,她不觉得宋以康会高兴有外人在旁边,他肯定更希望能跟自己聊一聊。
  宋以康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下悬挂的小玩偶上。
  那是一只毛绒小猫,小半个巴掌大,由于过分可爱,跟这辆车从内到外的冷硬风格不太搭。
  他问:“姣姣,你喜欢这种小玩具?”
  这其实是许今朝喜欢的东西,Alpha把小猫挂再后视镜上,用指尖拨来拨去,笑着对宋姣说:“它好像你啊。”
  宋姣并不觉得自己跟它哪里像,但也默许许今朝悬挂这个在车里。
  看了几天,她倒觉得也还挺顺眼,有那么点意思。
  宋姣伸手拨弄毛绒小猫,捏捏它的小爪子:“还好,挺有趣儿。”
  她没发觉自己说话时嘴角带的笑意。
  宋姣将车发动,问父亲:“我开车载你在雎洲逛一逛?”
  听到宋以康应声,她便开车绕雎洲市转,这线路是提前设计过的,让他能看一看雎洲的变化,新增添的建筑和道路。
  她敏感察觉到,走出高墙的宋以康话明显变少,没有了每次探视时的叨念和神经质叮嘱,显得寡言局促许多。
  宋姣也不刻意拉他过多说话,让父亲自己去适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讲话,默契只提无关紧要的事,直到宋姣兜到雎洲北岸,望着隐约可见的许氏大楼,宋以康才问:
  “你在许氏怎么样?”
  这两年宋姣一直瞒着他自己现状,跟宋以康说在自己许氏上班,编得有模有样。
  这是她能想到没有许今朝意外出现的情况下,最好的那个发展可能。
  [许今朝]不会任她按自己心意做事,宋姣如若正常实习,绝对会被安排到许氏,在对方眼皮底下待着。
  当然,她已经在许今朝那里知道了自己被[许今朝]囚禁、父亲身死的走向。
  宋姣说:“爸,我之前跟你说了谎,我并没进许氏。而且,许氏半个月前宣布破产,前几天许博扬被逮捕了。”
  这话几乎像一道惊雷劈到宋以康脑中,他骤然转头看向宋姣。
  宋姣打方向盘拐弯,她轻声道:“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专心养好身体。”
  宋以康最初被震惊到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可他知道女儿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心头立刻涌出巨大的喜悦与快意来。
  宋姣余光扫他的神情,发现父亲眼中又有了闪光,却也不同于狱中那些疯狂且怨毒的眼神,而是清晰可见的狂喜。
  他甚至没问宋姣先前为什么说谎,开口问:“许博扬家的Alpha女儿呢,那个[许今朝]怎么样了?”
  这话的语气让宋姣心底一沉,父亲几乎是咬着不亚于许博扬的仇视在询问。
  宋姣避重就轻:“许家的事情和她没关系,没牵连许今朝。”
  宋以康失望又愤恨地呵了声。
  宋姣的心脏愈发下沉,她隐约发觉,自己的确不可能把许今朝介绍给父亲。
  她道:“咱们回家吧,我已经让人把老房子收拾好了,回去再详细说这些。”
  提到老房子,宋以康的神色迅速缓和,他露出点笑容:“我们回家。”
  自从被[许今朝]带去碧湾,宋姣有两年没回自己的家。
  这栋小楼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早就有些老旧,宋以康却一直没有翻新过,只简单找人维护,执着保留过往一家三口的生活痕迹。
  母亲乔楚是孤女,所以宋姣没有外公外婆。
  宋以康那边,他父亲早逝,他和乔楚一致对宋姣说,奶奶身体不好,住在疗养院里。
  直到宋姣十五岁时,奶奶去世,她才从亲戚闲谈中听到,奶奶这些年其实在精神病院,早就疯到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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