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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渣A折磨女主前(GL百合)——花生酥糖

时间:2022-02-12 16:15:40  作者:花生酥糖
  做完这些,许今朝开口。
  “宋叔叔,我不知道宋姣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想告诉你,我活不久了。你如果不赞同我和她在一起,完全可以再等一个月,我很快就会死。”
  她话说得平静,声音也不大,却像滚雷一样在宋以康耳边炸开。
  宋以康看得出女儿和许今朝之间的甜蜜,也正因为这份甜蜜,让他如鲠在喉。
  换作其他任何人,只要女儿喜欢,他不会过多置喙,唯独[许今朝]令宋以康难以忍受。
  他问:“……什么意思?”
  许今朝道:“我只能再陪宋姣很短一段时间,叔叔,我没必要用这种话骗你。”
  她说:“而且,我不是[许今朝],不是许博扬的女儿,那个老东西羁押待审,他的案子年后会开庭,轻判不了。”
  讲到这里,许今朝笑了下:“他那么执着Alpha后代,要是知道[我]死了,自己绝后,应该会很崩溃吧?”
  宋以康视线锐利盯向她,许今朝坦然以对,她轻声道。
  “宋姣这段时间情绪一直不好,我没有办法解决,只希望最后这一个月多陪伴她,多让她开心。”
  许今朝想到宋姣高烧里的梦呓,转口说:“宋姣一年前出过车祸,当时拍了CT片和核磁共振片,我从那次才知道,宋姣的大脑不太正常。”
  宋以康深深皱起眉,他终于又开口:“大脑?”
  许今朝道:“是,她的脑域有些异于常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过,宋姣一直在假装自己情感认知正常,她之前……还为自己不会正常伤心流泪耿耿于怀。”
  宋以康听到最后,神情忽然一滞。
  他似乎在回忆些什么,许今朝说:“她告诉我,自己在母亲葬礼上没有流眼泪,表现得很平静,亲戚们在背后说她异常,觉得吓人。”
  宋以康看向许今朝,他神色怔忪,哑声低语:“姣姣的确……”
  许今朝轻声道:“她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而且,宋姣一直很在乎你,也很在乎她妈妈,之前[许今朝]拿你的生命来威胁她,才让宋姣同意跟她在一起。”
  顶着与[许今朝]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样说话,总该有些违和感。
  可宋以康却无法将眼前人跟[许今朝]联系一起,也终于明白宋姣之前为什么说“和她接触过就会明白。”
  他按在膝头的手掌有些颤抖,半晌之后,宋以康问:“姣姣这些年,她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这虽然是个疑问句,却是陈述的口吻,宋以康心里明白,女儿肯定不好过。
  许今朝道:“我来之前,的确是。”
  她看到宋以康惨然一笑,而后他深深垂下头。
  许今朝没有讲话,直到对方终于又抬头,对她恳求。
  “跟我讲讲她,讲一讲姣姣这几年的事情。”
  他的目光中终于有了明亮生机,掺杂着愧悔与痛苦,却是见面后第一次迸发出光亮,不再满面死气。
  许今朝想:宋姣会开心吧,至少这最后的一个月,她会好过些了。
  宋姣醒来是在凌晨。
  她头昏脑涨,从黑沉里挣扎出来,勉强睁开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肯定不是在家中,她能感觉到不同。
  可宋姣浑身无力,完全爬不起身,甚至不能左右转动脖颈去观察。
  她安静躺了一会儿,小声说:
  “许今朝?”
  她问:“你在吗?”
  宋姣喉咙现在很痛,她发不出太大声音,小得像小奶猫叫,理所当然没能立刻得到回应。
  陌生的微光中,Omega莫名惶恐起来。
  她的意识并不太清醒,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一瞬间最怕的噩梦忽然出现在脑海中,她以为许今朝已经走了。
  宋姣几乎发起抖来,她拚命挣扎,大喊着:“许今朝……”
  这所谓的“挣扎”只是摆动了下手臂,“大喊”也相当微弱,却让睡梦中的Alpha骤然惊醒。
  许今朝正在不远处和衣躺着浅眠,听见宋姣的小小叫喊,立刻翻身坐起,大声问:
  “怎么了?”
  听见她的声音,宋姣才意识到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等许今朝打开小灯,坐到病床前,宋姣努力向她伸出手。
  许今朝顺从俯身,让宋姣抱住。
  她听到宋姣急促且细的呼吸声,落在自己颈间的手臂并没有多少力气,指尖软绵绵按上来。
  “我以为,以为你走了。”
  宋姣这样说,她仍然未从混沌中脱离,声线颤抖哽咽。
  Alpha温柔去亲她耳根。
  “没有,没有。”
  许今朝说:“别怕,好好休息。等好起来,我再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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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基友总结:你这本书,人物在自身情绪正常的前提下,会无条件接受女主灵魂转换的设定。
  我:啊,的确是!
  我基友吐槽:还有你开文给我看大纲,不是恨海情天走向?女主间的揪心拉扯,宋姣和宋爸的反目成仇,她爱她刻骨,她疯到自毁,以及重逢后阴暗面的极致体现xxxx,怎么写成小甜文了?
  我:害,害……
  我基友评价:啧,意志不够坚定。
  我:我,心疼她俩啊qvq
  作话放一只小猫和狗勾快乐玩毛线球,等我月末的HE!
 
 
第七十八章 
  宋姣这次高烧来得凶猛,点滴后好歹退了烧,凌晨醒来一次,又沉沉睡过去。
  晚间时候,许今朝和宋以康谈完,后者在女儿病床边守了好一会儿,他沉默坐在那里看着,一直待到接近十点。
  宋以康原本还不肯离开,许今朝拿宋姣会担心他身体来劝,才好歹把人劝动。
  临走前,宋以康对她说:“姣姣让我明天来这边体检,我到时候先做完检查,再过来看她。”
  他能这样说,倒让许今朝也替宋姣觉得宽慰了。
  自宋以康出狱后,宋姣的情绪就总透出不稳,她尽管已经极力掩饰,许今朝却能从一些小细节上看出反常。
  这显然跟她父亲有一定关联,但宋姣不主动说,许今朝担心惹她烦忧,就三缄其口,不去询问。
  宋以康的选择会是宋姣乐见的。
  许今朝道:“等宋姣醒了我就告诉她。宋叔叔,我早上安排人去接你。”
  宋以康深深望过来,他没有拒绝,冲她轻一点头,拖着有些发僵的步子转身离开。
  许今朝目送他离去,又给李阿姨打电话。
  她自己身体也不济,不一定能撑得住,决定让阿姨明天到省立医院来。
  李阿姨听完很是担心,她本想立刻赶过来,被许今朝制止,叫阿姨先好好休息一晚,现在有自己在,明天早上再来也不迟。
  宋姣退烧后一直没有醒来的征兆,许今朝和衣躺下时还担心自己早晨能否及时醒,定了两个闹钟。
  没想到凌晨稍有动静,她就立刻被惊醒了,慌忙起身到宋姣身边。
  听着Omega充满恐慌的喃念,许今朝心里很不好受,但仍柔声安慰,耳语低哄,让病糊涂的小猫安心去睡。
  等宋姣再次安眠下,许今朝在床头边坐了好久。
  这会儿是凌晨两点多钟,身处城市之中,说不上万籁俱寂,却也比白昼里静谧许多。
  宋姣的睡颜看上去恹恹的,乌黑长发散在枕中,一张小脸上不止有病容,还氤氲着忧愁。
  许今朝藉着灯光凝望,视线盘旋在她微蹙的眉心、睡眠中沉郁垂下的唇角。
  Alpha最终轻叹一口,缓慢起身,熄灭室内的照明灯,重新躺回到自己那张床上。
  宋姣第二天醒来,侧头看到身边陪着许今朝和李阿姨,两个人正小声交谈什么。
  她没有出声,打量完周围的布置,就静静看着许今朝,直到被她察觉。
  Alpha惊喜靠过来,她神情有点疲倦,眼底也带着休息不足的红,张口低问。
  “姣姣,好点没,要不要喝水?”
  宋姣摇头,她问:“现在几点了?”
  她的声音又小又哑,许今朝回答:“上午八点。”
  宋姣向她伸手,许今朝立刻握住,就听宋姣道:“你代我找个人,接我爸去做体检。”
  她还惦记着之前承诺过的事情,现在自己这么糟糕,肯定不能亲自去了。
  许今朝对她露出安抚笑容。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昨晚见了宋叔叔,他不反对我们啦,还守了你好久,我把他劝回去休息,他也说了体检的事情,我全安排好了。”
  这让宋姣相当吃惊,她一时不敢相信,搭在许今朝掌心的手指也使不上力气,又过了好几秒,才小声问:
  “……真的?”
  宋姣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她连开心都不敢太过分,直直盯向许今朝。
  她面容憔悴,神情怔怔的,看上去茫然竟比喜悦还多。
  许今朝道:“阿姨带了早餐,你吃点东西,我慢慢跟你讲。”
  听她提到早餐,宋姣想起自己昨天晚饭也没吃,现在腹内空空,立刻冲许今朝点头。
  一旁李阿姨连忙升起床板,搭好小桌,保温盒中的餐点还温热,被她取出来摆开。
  宋姣饿极了,许今朝因为挂心她,早上没能吃进多少东西,这会儿一起用餐。
  有阿姨在旁边,一些细节许今朝不好直说,含糊讲给宋姣听。
  Omega一边吃饭,一边听她讲述和宋以康的交谈,脸上逐渐有了光彩。
  中午时分,做完体检的宋以康来到病房里,他看上去有些局促,手中拎着一个小纸袋。
  负责接送的是昨天帮许今朝把车开回家的那个马仔小赵,从前鞍前马后跟着蒋超,这会儿染了头很惹眼的蓝毛。
  许今朝对宋以康打了招呼,借口跟蓝毛小赵讲话,从病房里出来。
  她带上房门,问小赵:“宋叔叔体检还顺利吗?”
  小赵笑出一口牙,很有点蒋超的意思:“顺利,宋姐都安排好了,报上叔叔名字之后,一路绿灯。”
  他道:“其实不到十一点就全做完了,我带叔叔去吃饭,他又去给宋姐买了点东西。”
  许今朝想到宋以康手中纸袋,下意识问:“买东西?”
  小赵道:“是啊,地方还挺难找,一家老点心店,在巷子里藏特别深。”
  许今朝若有所思,她对小赵说:“谢了,你先走吧,有需要我再叫你。”
  小赵忙不迭答应,还冲许今朝敬礼,这才颠颠儿走人。
  许今朝也没回病房,走到窗边,给李阿姨打电话。
  病房里配备小厨房,但阿姨总觉得别扭,许今朝直接在附近订了间有厨房的酒店套房,让阿姨在那边烹饪,两人也可以接替去休息。
  许今朝告诉阿姨可以晚一点过来。
  她挂掉电话,心想,宋姣肯定和她爸有很多话要说。
  病房中的宋以康把纸袋放在小桌上,他坐到宋姣床边,问女儿:“还发烧吗?”
  宋姣冲他摇头,她这场病外因心因都有,早上醒时还低烧着,饭后体温就褪了下来,人也变精神。
  宋以康轻声开口:“对不起,姣姣,我昨天不该那样跟你讲话。”
  宋姣没想到父亲会一上来就道歉。
  她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周深刻着皱纹,诚恳又歉疚看向自己,他说:
  “我其实……根本没资格说那种话,我并没给过你多少关心,我太自私,也很傲慢,才自以为是的指责你。”
  宋姣的眼眶有些发热,她说不清自己究竟什么感受,是委屈,是伤感,是喜悦,又或者其他更多更复杂的情绪杂糅。
  她后来想过,自己从前其实是怨父亲,怨母亲的,埋怨他们为什么不可以多分一些注意给自己,埋怨他们为何先后离开身边。
  自己浑浑噩噩的这许多年里,即使并不能真切体悟这些负面情感,它们却的确在她心底深埋下种子,等待春天来临,与象征爱与幸福的花草一并发芽,向下扎根。
  宋姣在接父亲回家后想,他为什么不问问她过得怎么样呢?
  为什么要先紧密关注家里的仇人,又在已经成为泡影的过往中迷茫畅游一遭,最后才想到自己,询问少许,甚至还只关心她的女友为人是否正派,把她的婚姻当成‘唯一放不下的事’。
  自己分明还活在父亲眼前,他为什么就摆出生活没有意义的样子,要放任自己沉沦了啊?
  宋姣忍住了眼泪,她说:“我昨天都开始讨厌你了,爸爸。”
  宋以康神情苦涩,他已经遍布纹路的脸上写满愧疚与难过:“是我错了,姣姣,我做错了……从很久之前就在错,你早就该恨我。”
  宋姣告诉他:“你以后不许再说自暴自弃的话,也别再对我发火。”
  她没有说原谅的话,这些要求本身却已经是对宋以康最大的宽恕。
  他终于获得了自由呼吸的权利,看着女儿隐约含泪的眼眶,想到许今朝的话。
  “宋姣从前并不有过大的情感波动,她不难过,不哭泣。直到现在,她也只在很伤心的时候才哭,最近她并不开心,心里始终压抑着。”
  宋以康说:“不会了,我听你的,爸爸跟你保证。”
  宋姣露出了他进门后的第一个笑容。
  宋以康心里又暖又酸,他起身去洗手,才打开带来的纸袋。
  “你小时候喜欢吃这家的红豆糕,也不知道现在还合不合你口味。”
  宋姣刚才就看到了纸袋上熟悉的字样,这是她从小吃到大的点心,怎么都不会腻。
  以前是宋以康或乔楚给她买回来,后来变成宋姣自己登门去买,而她孤身一人后,忽然失去了对大部分食物的兴趣,逐渐也将红豆糕忘记。
  许今朝站在走廊外,沿窗看外头来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听到身后病房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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