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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拉我的手手?”
  萧阿桢咬着嘴唇,小脑瓜转过来看到皇后姨姨含笑望着她,她小脸软嘟嘟的,仔细想了想:“好朋友当然可以手拉手了。”
  佑安止了泪,朝她傲娇轻哼:“那我允许你看我的妹妹。”
  小孩子的脸,或哭或笑,像风一样变幻。
  她牵着阿桢姐姐的手走到阿娘身侧,一脸得意:“阿桢姐姐快看,妹妹在看你呢!”
  萧阿桢闻声看去,果见襁褓里的奶娃娃睁着纯净的眸子望过来,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位安安静静的小公主,赞叹道:“她好漂亮!”
  漂亮的佑宁小公主,大人小孩都喜欢。
  眼见她们围着佑宁说说笑笑,皇后娘娘眸光在佑安和萧情之间游移不定。
  也是这时她想:比起萧家小姑娘的才情天赋,她们的佑安终归差了一筹。
  看着佑安灿烂得意的笑脸,清和暗暗起了忧思:追逐一个乘风而起的人,想想就很累。
  萧情骨子里是爱书如痴的人,佑安却不是。
  如今孩子还小,无法凭细微的端倪看透一生的命数。
  她不是姨母,没姨母窥破天机的本事,只能劝着佑安认识更多更有趣的玩伴。
  人生充满很多种选择,私心里,她不愿见佑安受到任何伤害。
  “好姐姐,别再想了。”
  佑安和萧阿桢不知又跑去哪玩,池蘅从御书房出来,进到凤仪宫就看到她的皇后愁眉紧锁。
  产妇心情很重要,良好的心情有利于身体尽快得到休养。
  她指腹拂过清和蹙起的远山眉,恨不能为她抚平一切烦恼:“怎的,朕走了才多久,姐姐这眉怎么拢起来了?”
  清和冲她弯眉,一笑,冲散眉眼环绕的愁容。
  她将心头顾虑说出来,池蘅搂着她笑:“她们才多大你就操心上了,姐姐,你这样朕可是要吃醋的!”
  “你醋什么?”
  池蘅捏她下巴:“姐姐说我醋什么?”
  清和轻轻拍开她不老实的手,女帝陛下心里憋着坏没法施展,笑吟吟看了美人两眼,扭头抱起她的乖女儿。
  夜里池蘅歇在皇后寝宫。
  皇后身子没养好,常常有用得到她的地方,照顾发妻一事池蘅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在她的精力照料下,清和身子恢复地很快。
  两个月后,雪压松枝,凤仪宫白梅盛开。
  下了早朝,陛下朝服顾不得换下,抱着女儿隔窗看雪,小佑宁在襁褓里朝她咿咿呀呀。
  清和在一旁看得默默吃味。
  她今日派人取来横琴打算为佑安上一课,比起读书,佑安对这会发出好听声音的木琴更感兴趣,搓着小手催促阿娘弹奏一曲。
  琴弦拨动,池蘅抱孩子侧身往这边看来,一身的缱绻风流,如冬日绽开的梅花,清清飒飒,教人见之忘俗。
  清和上身端坐,一眼窥见她藏在眸子的调笑,无可奈何地嗔看她,须臾,纤纤玉手拨出动人的琴乐。
  大雪纷纷扬扬,一家四口得享安宁温馨的时刻。
  池太后想念孙女,也疼爱久不开荤的女儿,赶在晚膳前与清和说好带走佑安、佑宁,前往永寿宫住上一夜。
  池蘅感叹亲娘到底是亲娘,处理完政务早早沐浴焚香,换上簇新的烟云牡丹曳地长裙,一手挑开珠帘。
  内室,皇后娘娘手捧古卷,乌黑长发仅用一根金簪挽起,气质高贵清雅。
  两个多月的时光足够她将腰肢减回受孕前的纤细。
  岁月厚爱美人,一颦一笑都赋予独特韵味。
  相思在心房悄然炸开,开出朵朵金灿灿的迎春花,池蘅痴然杵在几步之外,等清醒过来,腰间搭上一双玉臂。
  美人温言软语,扬眉浅笑:“怎么一直看着我?”
  鼻尖香气萦绕,池蘅喉咙微动,没出息地红了耳朵。
  那点子‘翻云覆雨’的绮念一时不知该怎么去说,灵机一动想起番邦月前进贡的好物,她清清嗓子:“婉婉,你闭上眼,等我半刻钟可好?”
 
 
第194章 雨打蔷薇
  说好了等半刻钟,她取了白绸蒙住清和眼睛,转身快步走出去。
  内室静悄悄,饶是双目被遮清和也心如明镜。
  阿池这个人啊,不论年岁多大仿佛都有挥霍不尽的浪漫热情,想一出是一出,鬼点子特别多。
  有时流氓无赖,有时羞涩起来纯情地和没尝过肉味似的,还挺可爱。
  她安安生生候着,久不亲近,她自个也有些蠢蠢欲动,就拿现下来说,晓得阿池为她预备惊喜,没见着惊喜,她的心也鼓噪地厉害。
  食髓知味,尝过她给的好,便开始念念不忘。
  清和低叹一声,笑颜绽放。
  她喜欢这样的念念不忘,活着有盼头,有滋味,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半刻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尤其对于心中存有盼望的人而言,半刻钟足够心思翻越几万重山,弯弯绕绕将自己也给绕进去。
  视线被蒙蔽,隐隐约约透过雪白绸子能望见摇曳的烛光,清和耐着性子等待。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耳膜,她扬起唇,恰是朱唇皓齿,美人如玉。
  那段雪颈朝着声源方向‘看’去,池蘅瞧见她的模样骨缝里都钻着痒。
  “阿池?”
  “嗯。”
  确定是她,清和伸手欲摘下遮蔽视线的白绸,池蘅及时出声:“别摘!”
  “怎么又不让摘了?”这话有着撒着娇的埋怨,美人柔声道:“我看不见你……”
  “别摘,婉婉。”
  前前后后,池蘅约莫做了快一年的‘正人君子’,看得见摸得着,摸得着吃不着。
  好比一块儿流香的肉放在嘴边,顾忌这顾忌那总无法吃到肚子里。
  这会儿开荤的机会来了,她稳住心神,小意慇勤地哄着:“婉婉,你好美。”
  听话听音,清和嗔她好色。
  寒冬腊月,地龙烧得旺,内室地面铺着厚而松软的羊毛毯,赤脚踩在上头,脚心都是热乎的。
  一双手把人从座位抱起。
  清和‘瞧’不见她,纵容地手臂摸索着搭在她肩膀——她大抵猜到阿池想做什么。
  端庄美貌的皇后娘娘着了雪袜踩在厚实的羊毛毯,身着芙蓉色的金丝绣花长裙,腰身不盈一握,生过孩子,那处愈发玲珑圆满,雪肤玉颈,美色扑面而来。
  池蘅喉咙滚动,心肝直颤:“姐姐……”
  ‘看’不见她,且听这气息不稳的声音,清和的心被她喊得失了方寸。
  她大致能想像阿池此刻是怎样的情态,不想还好,念头一动,腿脚都跟着软了。
  她抿唇,明知故问:“你带我来这做甚?”
  在此之前池蘅最喜欢她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此情此景她才发现,原来婉婉蒙着眼睛比睁着眼睛更挠她心坎。
  雪白的绸,如墨的发,唇红齿白,张张合合,分外勾人。
  情难自控。
  她轻佻美人尖尖的下巴,心脏怦怦乱跳。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弯了眉眼,竟觉乖巧站在这任她轻薄的姐姐比新婚夜还平添了三分魅惑。
  纯媚纯媚的,浑身上下浸满成熟的甜香。
  “姐姐说来这做甚?”
  年少时的痴迷妄想转瞬成真,芙蓉色点缀纯白毯子,堪堪堆卷在细瘦莹白的脚踝,美人如春风摇曳的鲜花,娇弱不胜羞。
  清和咬唇不语,咽下那呼之欲出细碎的欢喜,省得这人得意忘形。
  “姐姐,我好喜欢姐姐……”
  一声声的呢喃,听得人面.红耳赤,清和快要站不稳。
  直到一只手稳住她轻颤的腰肢,池蘅跪下去:“姐姐还是太瘦了,像怀佑宁那时就正好,丰腴柔美……”
  她话真的好多。
  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在这个境况提她们的小女儿,清和总觉得太羞人。
  偏偏池蘅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敲在她心房,给她灵魂带来微妙的颤.栗。
  她最脆弱的模样她见过,最狼狈的模样她见过,似乎这一生不管好的坏的她都积极参与,不甘心旁观。
  挤进她的心,挤进她最柔软需要呵护的隐秘之地。
  她又想起阿池说喜欢看她胖胖的,忍着笑,脑海瞬息浮现这人哭得比佑宁还声大的情景,心事缠缠绵绵,比春日的柳絮还软。
  冰山诚恳地化成水。
  “你、不要再说了……”
  池蘅最喜欢她这时候的嗓音,眉梢染喜:“我不吱声,姐姐吱声好不好?”
  左右就是变着法地欺负人。
  清和气得在她肩膀捶了一记,软绵绵,挠痒痒似的。
  她直接笑出来:“婉婉,你怎么这么好,打我倒是用点力啊。”
  若非白绸遮着,她定然能看到美人泛红的眼噙着渴求、委屈,眼尾勾悬颤颤风情,风一吹,摇摇欲坠。
  可太美了。
  “姐姐,我想听你出声,想听你喊我,还想听你说爱我。”
  “你想听的、可真多……”
  她仰着头,快被欺负哭了,一味强忍着。
  池蘅的心狠狠为她惊艳,动作霎时有了狼崽子的干脆狠决。
  雨打蔷薇。
  雪花轻悄悄覆盖红砖绿瓦,皇城于风雪中巍峨静默。
  永寿宫,池太后和上皇一人抱一个,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
  得知凤仪宫那还没传膳,上皇微微沉思,旋即老脸一红,显然对自家女儿的性子很是了解。
  池太后谈笑晏晏:“年轻就是好。”
  活力十足,精神焕发。
  不再年轻的池衍听到这话不服气地扬起眉。
  池太后没空理他,一口一个“安安”,转而又是“宁宁”。
  上皇咳嗽两声,本意是提醒枕边人夸他一句‘风采依旧’,哪知一听他咳嗽,池太后赶忙把两个多月大的小公主抱过去,一副生怕孩子受他牵累的在意劲。
  池衍深受打击。
  同为父女,他这待遇比起池蘅来,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女帝陛下有个爱她重逾性命的皇后,皇后娘娘吃不住力趴伏厚厚的羊毛毯,心神飘来荡去,如坠旖.旎幻境。
  池蘅搂着那段细腰捞入怀:“姐姐这身子还是太弱了。”
  清和倚靠着她半晌没回过神。
  她迷迷糊糊努力挣得清醒的模样太可爱,池蘅抬手摘下蒙住她眼睛的白绸,如愿看到一双水润失神的美眸,呼吸一滞。
  “婉婉,你可别这么看我。”
  气氛正好,呼吸可闻。
  窗外风吹白梅,梅花簌簌散在半空,红得艳丽,白得皎洁。
  清和意识渐渐回笼,瞧着一身不正经行装的陛下,俏脸一红,柔顺地埋在她颈窝:“那你要我怎么看你?”
  甫一出声,池蘅后悔之前哄她说了太多浑话,取了蜜水小口喂给她。
  喉咙得到滋润,失去的体力慢慢恢复,清和饶有兴致地打量颇有异域风情的陛下——纤腰细腿,不至于卖弄风骚,一眼望过去委实能放大人心中的念想。
  留意到她的眼神,池蘅轻笑:“姐姐喜欢?”
  “喜欢。”她补充道:“喜欢你穿。”
  要她穿这衣服,还是算了罢。
  比起穿这半遮半掩少得可怜的布料,或许阿池更喜欢她不穿。
  “你穿着好看。”她发自心底夸赞。
  只能穿给我一人看。
  “是穿给你一人看的。”池蘅和她咬耳朵:“还有好多有趣的,我一件件穿给姐姐看。”
  大佑朝国富民强,周边小国存心交好,每年缴纳岁贡,这次小公主降生,得知帝后感情深厚,投其所好送了好些物什来。
  清和被她说得春心浮动,嗔她没脸没皮。
  冬日天寒,两人腻腻歪歪地搂在一处。
  “姐姐。”池蘅觑着她神色道:“姐姐这身子还是得好生调养。”
  “你想说什么?”
  她沉默一会:“姐姐,双.修的功法我研究出来了……”
  当年鹰山剿匪从女大当家那收缴合欢宗至宝《如梦欢经》,《如梦欢经》乃邪法,清和嗤之以鼻。
  池蘅不忍此功法真就一把火烧了,在被烧之前悉心阅览,里面的内容被她记了个十成十。
  结合《如梦欢经》的功法原理,又发扬她本身顿悟的阴阳之道,邪法里的‘邪’被剔除地一干二净,是全新的正统之法。
  此法她曾拿给大师伯看,两人商量着不断完善。
  之后姜煋道陨,这法子她一直没敢拿出来。
  她背着婉婉潜心钻研此道,恐惹来对方不喜,故意挑了这样的时机,穿着一身惑人的行头。
  依她所想,哪怕婉婉气急了想咬人,怕也舍不得下嘴。
  不得不说,她真是将心上人的心思揣摩透了。
  清和才与她欢闹一番,正是欢喜她的时候,再见她楚楚可怜地着了勾.引人的小衣,心肠顿软,哪还忍心斥责她?
  “我不让你研究那东西,是怕你走歪路。”
  “这不是歪路,大师伯也说可行。”
  姜煋为道门魁首,她的话自然满有威信力。
  “姐姐……”池蘅缠着她道:“你就允了我罢。
  “这功法乃道家正统之法,谁也说不出错,你我同修,到时咱们都好好的,方为长长久久。”
  一句“长长久久”可谓触及到清和最深的心事。
  人这一辈子寿数有限,以她之体格,哪怕解了寒毒终究是早先亏损过多,寿数不可与常人比较。
  姨母曾说她是先天衰败的命格,同样的话大师伯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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