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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做(玄幻灵异)——苌楚七

时间:2022-02-12 16:18:53  作者:苌楚七

   阴差阳做

  作者:苌楚七
  文案
  阴差仓碣遇上了一个天生招鬼的富二代,为了捉鬼业绩给人家当保镖,哪成想人看着是个青铜,其实是个……鬼王。
  鬼王怎么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投胎失忆后的鬼王还不如我个小阴差。
  最后,真香。
  仓碣:我负责捉鬼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阳明宇:哦?
  内容标签: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都市异闻
  搜索关键字:主角:仓碣,阳明宇┃配角:齐远,黑白无常┃其它:
  一句话简介:鬼王的大型精分现场。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1
  “救命!救命……”
  诡异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喘息交杂在一起,撕破了本该属于夜晚的死寂。
  女人不停的奔跑,不时回头往后看。她的脸上全是汗水,头发被粘在脸上,将她的模样挡得面目全非。
  她跑了很久,却怎么也跑不出这条小巷,她感觉不到疼痛或是疲倦,只有强烈的恐惧摄住了她的心神。在她身后或远或近处响着一个脚步声,不紧不慢,始终在她身后。
  她想起最近在这一带的恐怖传闻,一个变态凶手会在夜晚潜伏,抓晚归落单的女人先奸后杀,据说是因为被一个妓~女骗光了钱开始报复社会。可她只是一个勤勤恳恳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因为加班才不得不行走于黑夜,她不应该碰上这种事,这不公平。
  她恐惧于黑暗的前方,害怕那个可怕的凶手会突然窜出来死死抓住她,她也恐惧于身后,害怕那个凶手其实一直都跟着自己。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希望自己疯了,这样就不用再承受这使人崩溃的恐惧。
  忽然,她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她闻到了浓烈到足以使人昏厥的血腥味,还摸到了满手的粘腻。
  那是一种怪异的触感,介于僵硬和柔软之间,没有温度。
  她不想去看自己到底是碰到了什么,可她瞪大的眼睛无法闭上,昏暗的路灯也足以让她看清。
  她又看到她了。
  那是一个女人的尸体。
  她像个被丢弃的塑料娃娃般躺在地上,整个头部血肉模糊,不知被砸了几下,她的上衣被粗暴扯开,内衣也歪了,原本白皙诱人的胸脯遍布伤痕,惨不忍睹。
  下面……下面就别提了,任何人都能想象到她遭遇了什么。这是一种最为人不耻的伤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最后甚至变得尖锐起来,仿佛深冬凛冽的寒风,无形却肃杀。
  她站了起来,看着手上的鲜血,乱发下的双眼血丝密布。她口中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喘息,取代了此刻天地间所有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她的身上,穿着和地上那具尸体一样的衣服。
  她想起来,她已经死了,死的万分痛苦而不堪,在这条肮脏的巷子里,连只老鼠都不如。
  她的双眼更红,血丝快要占据瞳孔,她歪了歪脖子,发出硌哒的声音,身体慢慢变得扭曲。
  被弄坏丢弃的娃娃,站起来了。
  “想报仇吗?”那个始终跟随她的脚步声近了,一个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清瘦修长,骨节分明。
  女人咧开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其中还混杂着血迹,慢慢往下流淌。
  她没有开口,只是发出非人的低吼,像是呜咽,又像是咆哮。
  “去吧,给你十分钟。”男人放开手,慢悠悠插在裤兜里,像影子般立在路灯下明暗交界的地方。
  女人挪动步子迈了出去,头颅不自然得左右摆动,两手垂在身侧,每走一步脚下的血就厚了一层。
  她在寻找,她要报仇。她能感觉到,就在附近。
  只有十分钟。
  巷子里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声经过,呜呜作响。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红色的光点闪了一下,随后被烟雾缭绕,模糊不清。
  在这样一个清冷的夜晚,凌晨时分,不能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只能跑到这种地方来吹冷风,任谁都不会觉得舒坦。男人裹紧外套缩了缩脖子,只能靠吸烟提提神。
  “你这样不合规矩。”
  一个虚渺飘忽的声音响起,来源于男人身侧墙上凭空出现的一个白影。
  这影子越来越明显,像一个贴在墙上的纸人,矮小的身体却戴着高而尖的帽子,五官手脚像画上去似的,十分抽象。
  “什么规矩?”男人吐出一口白烟,淡淡道,“善恶有报,这才是规矩。”
  纸人没法反驳,他本来就没什么脑子,探讨不了这种深奥的问题。
  “那帮家伙让你过来,有什么事?”男人把烟透过纸人的帽子按灭在墙上,惨白的纸上就出现了一个烧灼的洞,还在蔓延。
  纸人压根没察觉似的,兀自道:“近日逃出了一只夜叉,上头让你多注意,必要时可诛杀。”
  “夜叉?”男人没好气,“开玩笑,那种东西我怎么对付得了?”
  “判官大人说了,办成可抵你的罪。”
  “信了你的邪。”男人不耐烦得摆摆手,“得了,我会注意的。”
  纸人的头僵硬得点了点,帽子上的洞烧得更大,没一会就把它整个给烧完了,风一吹连渣都没剩下。
  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一声惨叫,叫得极其惨烈,能吓得人蛋疼。惨叫持续了好一会,最后戛然而止,黑夜归于平静。
  没过一会,巷子那头出现了女人的身影,在深夜的寒气和朦胧的灯光下,那身影诡异中透着凄迷,如同一抹烟丝,行将消散。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影子,黑乎乎看不清模样,混沌得像臭水沟里的污水。
  “走吧。”男人看都没看一眼,转身而去,“黄泉之下,自有归处。”
  巷子再次安静下来,不该存在的都已在天明前离去,黑夜会被驱散,罪恶会被发现,新的一天仍会开始。
  ————————————————————————————
  “人因宅而立,宅因人而存,阳宅以纵深比横宽长者,主家福泽绵长。若前后超长,左右狭窄则为凶,主犯阴煞,易生鬼怪。”
  在富丽宽敞的客厅正中,一个戴着墨镜身着唐装的中年人正侃侃而谈,手中的罗盘指针嗖嗖乱转,“如今阳董事长的宅子正是犯了此风水大忌,这才招邪纳煞,家宅难安。若要化解,当在玄关两侧交错处竖一平面立镜,正对西南方,聚光纳气,气脉通顺,则邪煞不扰。”
  客厅正中主位,鑫达集团董事长阳渊摩挲着手腕上一串黑色佛珠,对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了然,立即吩咐手下去办。
  在x市乃至全国,鑫达集团都是一个牛逼轰轰的大企业,涵盖了旅游、酒店、娱乐等多种产业。作为鑫达的董事长,阳渊的实力和财力自然不必多说,单是他这座豪宅就价值千万,坐落在x市藏峰山东面,前临东乾湖,依山傍水藏风聚气,从风水来看是绝佳的灵秀上佳之地。
  可就是这么一个富贵人家,却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问题,令阳渊头疼不已。
  这个问题就是,闹鬼。
  不知因为是在山间还是别的原因,齐远自打进门后就觉得这屋子里冷飕飕的,和在外面的感觉截然不同。
  看着客厅里三位阳渊请来的大师,齐远咽口唾沫,大气都不敢出,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可什么灵异风水都不懂,就是陪人来的,可千万别来问他啊。
  说起来,那家伙去上厕所,怎么这会了还没回来?掉坑里了不成?
  “哗……”
  水龙头被拧开,一股清水涌了出来,因为水压过大,仓碣刚伸手水就溅了起来,衣袖湿了一片。他卷起袖子拍了拍,把水龙头拧小一点,就着湿漉漉的手对着镜子按了按有些凌乱的头发。
  镜子里的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上下,眉眼俊朗鼻梁英挺,颇为帅气,只是脸色显白,没什么血色,头发乱糟糟翘着,显得有些不修边幅,好在他痞气中又带着几分孩子气,让他看上去更要年轻亲切了一些。
  他关了水龙头,又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忽然伸出右手按在镜面上,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是这么按着,镜中反射的景象却一点点发生了变化。天花板上昂贵的吊灯发出惨淡诡异的红光,洗手台上放着的两盆绿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白净的墙壁上出现道道可怖的抓痕,连带着镜中仓碣的脸都狰狞起来,双眼泛红,面带怨毒。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车祸后我成了豪门总裁》
  自恋话唠受x豪门精英攻,1v1甜文he,求收藏(^0^)/
 
 
第2章 2
  镜里镜外完全成了两个世界,无数黑影在镜中黑暗的世界仓惶穿梭,纷纷避开仓碣的手,不知道是在害怕镜中的他还是镜外的他。
  仓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微皱,嘟囔了一句:“真是个鬼地方。”
  “仓老师,你怎么还在这啊?”齐远埋怨着走进来,还没看清就被一股力量撞在墙上,眼镜都撞掉了。
  仓碣收回手,可以看到一阵黑气消散在他掌心,镜子已经恢复了原状,依旧倒映着洗手间里的一景一物,看不出丝毫变化。
  “说多少遍了,是仓天师不是仓老师,年轻人平时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仓碣甩甩手,继续拨弄因为睡相太差而翘起来的头毛,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齐远重新戴好七百多度的眼镜,摸摸自己看看四周,一脸懵:“刚才谁撞我?”
  仓碣道:“还能有谁,鬼啊。”
  “啊?”齐远脸色瞬间就白了。
  “有我在,还怕什么鬼?”仓碣看了看掌心,若无其事道。
  齐远一脸鄙夷,“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外面那三位大师都那么专业,你倒好,一来就搁厕所呆了半天。”
  “人有三急,总不能不让人拉屎撒尿吧。”
  “好歹是我把你介绍来的,你不管事我很没面子啊。
  “你有个屁面子,”仓碣边鄙视边朝外走,“不就是想利用我巴结那位董事长,等毕业了给你份好差事么。”
  “没办法,快毕业了,现在竞争这么大,博士研究生都不好找工作,别说我了。”齐远有点尴尬,挠了挠头。
  这豪宅很大,装潢考究,处处透着两个字,有钱。通往客厅的走廊两侧挂着几幅画,有风景有人物,看着逼格很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品,反正仓碣欣赏不来。齐远比他懂一些,多看了几眼,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些画里但凡是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看着画外的自己,就算是背对着的也扭着脖子转过来,看着十分诡异。齐远打了个激灵,不敢再看,快步跟上仓碣。
  “团聚经有云,“屋止半住,人散无主”,若是屋多人少便为宅克人,空房无主更易招惹不洁。故宫之中即便是帝王寝宫也不过十多平米,就是这个道理。”
  客厅中,一个尖嘴猴腮,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大师正在侃侃而谈,“董事长此宅宏伟堂皇,别具一格,只可惜人丁不旺,宅运不通,故而气运衰败,引来邪物祸乱。”
  阳渊放下茶杯,道:“以大师之言,当如何化解?”
  山羊胡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道:“化解不难,只需我画下几道五行八卦符,分别于卧室、客厅镇宅理气,再由我催动五行流通,便可调节阴阳,旺宅运祛邪煞。”
  阳渊点点头:“那就请大师快去画吧。”
  此时助手已经拿了纸笔过来,请山羊胡到一旁画符。他刚走开,剩下的一个秃顶胖男人就站了起来。
  他身材矮胖,后背微驼,脖子有些不自然得向前弓着,慢悠悠走到客厅北角,那里摆放着一只玉貔貅:“敢问董事长,这只貔貅从何而来?”
  阳渊道:“两百万在拍卖会上买的,有什么问题吗?”
  “此玉不祥。”秃顶故作高深道。
  “不详?”阳渊皱眉,“都说玉可辟邪,貔貅更是上古瑞兽,怎会不详?”
  秃顶道:“玉确是可以辟邪,可它认主,只有认了主才会庇佑主人,否则便会招灾。而且此物颇有些年头,可能是哪朝哪代的随葬之物,沾有阴气和死气,虽贵重,却不可置于家宅,此乃大凶。”
  阳渊皱眉,让助手赶紧取下来:“大师是说,我家里闹鬼,就是由它引来的?”
  “多半如此。”秃顶慢悠悠点头,“若要化解很简单,让我带回去为其除煞开光即可,只是它愿不愿认董事长为主,便不好说了。”
  阳渊道:“不愿认我便罢,我也不留它,就赠予大师了。”
  秃顶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喜色,轻轻咳嗽一声,又摆出一副清心寡欲的高人范儿:“多谢董事长,待改日我为董事长再请一尊灵物坐镇,管保董事长顺运旺财,此生富贵。”
  “什么财运富贵都不重要,只要把那些鬼东西都赶走就好。”阳渊叹了口气,长久以来受鬼怪所扰,他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可无论是搬家还是做法,消停一阵后又会出现怪事,现在虽然不知道这几位大师究竟靠不靠谱,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有劳三位,要是方法有效,来日更有重谢。”
  “董事长客气了。”三位大师齐齐客套,眼珠子却都在乱转,想要再找出些可以大做文章的地方,再好好忽悠忽悠,赚得盆满钵满才好。
  “唉……”
  仓碣靠着墙扣扣耳朵,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资本家再富得流油,也不能这么骗吧,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仓老师,他们都说完了,咱们怎么办啊?”齐远急道,“你什么也不说,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来打酱油的。”
  “有什么好说的?”仓碣悠然自得,“事儿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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