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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阿泠缠人地不至于令人厌烦,软得又恰如其分,看似信手拈来,实则一举一动都拿捏着她的心。
  是个狡猾的小狐狸,随时掌控着分寸,懂她的喜恶。
  姜煋养了她十几年才把人养到这么大——风采迷人的阿泠,随心所欲的阿泠,猫在角落偷偷哭的阿泠,包括当下恃美行凶撒娇耍赖的阿泠,她都喜欢,都怜惜。
  “阿姐……”
  在她的注视下,薛泠如同被顺毛的猫,温温顺顺,调子刻意拉长,欠收拾的娇:“你再尝尝嘛……”
  她渴得受不了,身子快拧成麻花,姜煋蹙眉,发愁自己为何教养了十几年都没教会阿泠何为自重、自爱。
  她之忧愁薛泠才不在乎,急得撇撇嘴,心口酸涩地想哭,她忍着泪意,软声谴责道:“你看,它多可怜……”
  姜煋低眉看去。
  梅红雪白,惊人的艳。
  绯色正浓。
  薛泠难受地咬着唇,忍了忍,实在忍不住,齿贝松开下唇:“我不管,是你先凑过来的!”
  倒打一耙。
  姜煋心底默念清心咒,清心咒才念了半遍,薛泠低低弱弱地哭出声,鼻尖红着,睁开泪眼瞧见姜煋拧眉在看她,哇地一声,哭得更凶。
  河水开了闸。
  她哭还不老实,姜煋仓皇之际埋下去。
  埋下去的一霎心防有一线失守,坚硬的冰面悄然裂开一道缝。
  恍恍惚惚梅花融化在雪里,姜煋耳畔听到山石崩塌、川流溃败的声音。
  那是命运发出的警醒,她尚未细察,被淹没在红尘软香。
  她心里的墙倒了。
  鱼儿咬了钩。
  薛泠笑得心花怒放。
  她抚摸姜煋的背,素日在梦里央求她的话灌了姜煋满耳。
  潜心修道的姜道长遇到了比高深道法更难的难题——她拒绝不了薛泠,无法见她眼神流露凄凉绝望。
  她定力不够,才在那梅雪之间流连忘返,她有点想沉溺,周遭却尽是催她跳下去的声音。
  晓得她情火炽,再憋下来恐要生出心魔,苏戒、棠九两人纷纷坏笑着建议大师姐从了薛泠。
  谢行楼对她们的纠缠没兴趣,她只是担心大师姐,毕竟这情情爱爱的有时候比美酒还引人沉醉。
  醉了,醒不过来,那就坏事。
  好在大师姐不是她,头上没残酷的宿命压着,莫说喜欢一个薛泠,喜欢十个八个薛泠,只能身体受得住,那就使得。
  转眼春去秋来,有她们从旁说好话,薛泠特意给苏戒、棠九、谢四分别送上一份精心准备的谢礼。
  回到上善楼,见到蒲团打坐的好道长,她笑意藏不住,背着手溜跶到姜煋身边,一副小女儿姿态:“阿姐?”
  姜煋抬眸看她。
  她可算拿正眼看她。
  薛泠没骨头地倚过去,她才想霸道地捉了她的手,姜煋顿了顿,竟主动将双手搭在她细腰。
  被她一碰,薛泠没忍住哼出声。那声太羞人,她脸红了又红。
  姜煋睫毛微颤,想撤回去,想了想又歇了心思——阿泠再哭一回,她说不好要怎么哄。
  故意等了片刻没等来她的退却,薛泠心满意足,神情惬意舒朗,活像从后厨神气十足叼了肥鱼的猫。
  哎呀,早这样就好了。
  口是心非的胆小鬼!
  别扭的姜道长!
  薛泠贪婪地在她身边放松下来。
  阿姐是她的神明,她远远在天边观望都能迷了她的心,莫说肯下凡来垂怜她,拿捏她的骨头。
  再硬的骨头,被她摸一摸,都会成为酥酥绵绵的软骨头。
  薛泠不要脸,喜欢上姜煋的第一天,她就晓得要了脸就没法再要阿姐。
  因为阿姐太要脸。
  人间道门第一人,若非有那十几年的情分在,她何德何能与‘神明’靠得如此近?
  神明是清直的,至高的。
  一日日过去她不再满足于远观,她想亵.玩。
  被阿姐亵.玩。
  两个人都要脸,八辈子她都没法勾得她的‘天神’从云端降落。
  “阿姐……”
  确定不会被推开,薛泠胆子大了许多,拿脸轻蹭道长的颈子,语气得意:“你那几个师妹被我‘买通’了,她们今日就会下山。”
  姜煋白衣耀眼,被她蹭得仰起头,喉咙滚起热:“买通她们做甚?”
  “阿姐以为呢?”
  见她不语,薛泠搂着她亲了亲:“自然是方便我做坏事呀。她们有成人之美,我自然要‘趁胜追击’。”
  姜煋笑了。
  “你想打败谁?”
  “你。”
  薛泠认真道:“我想打败你,让你做我的裙.下之臣。”
  姜煋眼神玩味,手上力道加重,薛泠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刺激地不得了,倏尔媚笑:“又或者……我做阿姐的狗也行。”
  “……”
  “怎么样?阿姐喜不喜欢?”
  姜煋怔在那,被她眼里真诚闪耀的光芒刺伤,心疼又心痒:“别那样说,不好听。”
  “嗯……”
  薛泠笑吟吟地看她一眼:“没有不好听啊。”
  道山上的狗活得比人滋润多了,阿姐心情好了都会带它们四处看风景。
  她兴致上来,当真没脸没皮,贴着姜煋耳朵:“阿姐,汪!汪汪汪!”
  “……”
  姜煋多淡定自持的人,仍是被她闹得心要从血肉之躯跳出来。
  成功勾.引了她,薛姑娘羞涩地躲到阿姐颈窝,耳朵烧得要冒烟,姜煋心潮翻涌地看她,良久,低垂的眸子映出一抹少见的宠溺。
  道山上的三姐妹同一日收拾行囊下山,守山人薛伯三年前天命至,她们一走,山上只剩下煋泠二人。
  秋高气爽,薛泠大清早推开窗子,清风入怀吹拂她散在两肩的长发,梳洗过去,她打扮地漂漂亮亮兴冲冲往上山楼跑。
  姜道长早起打坐悟道,腿边放着几枚鲜果,想来这就是她的早膳了。
  薛泠叩门前两息她睁开眼:“进来罢。”
  门吱呀一声响,探头探脑的薛泠面带笑意:“阿姐!”
  她踏着轻功扑过来,姜煋早有准备,一手搂她腰,一手抵在微张的唇,眸光清明,似嗔非嗔。
  没亲到嘴,亲到阿姐掌心薛泠也知足。
  山上没外人,又为避世之地,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苏戒她们走了,她哪还耐得住?
  搂着姜煋一阵嗯嗯哼哼,顺手掀翻碟子里为数不多的破果子。
  她出现在上善楼,上善楼便热闹起来。
  她掀了姜煋晨起备好的果子,姜煋也不恼她,只是果子掉在地上她想捡起来洗干净再吃,又被薛泠打掉。
  “阿泠!”
  薛泠拿胸挤着她,面上却一副天真无邪:“不要吃果子,我为阿姐洗手作羹汤岂不更好?秋收的季节,咱们去山上打猎,吃什么不比吃没滋味的果子强?”
  她抱着姜煋瘦得可怜的腰,说话甚是欠揍,故作叹息:“难怪阿姐这儿没我大,一天天吃的都是什么?让我怎么忍得住?
  “你不会去了外面也是渴了喝口清泉,饿了吃树上的果子罢?”
  说着说着她自己心疼地不得了,缠磨道:“好阿姐,咱们就开开荤罢!”
  她话里藏话,姜煋没好气地按住她的腿:“你老实点!”
  “哦……”
  她身子是老实了,眼睛不老实:“阿姐,我想吃肉了,鸡肉、鱼肉、鸭肉,鹿肉,反正我不要吃果子,除非……”
  她哼哼:“除非是阿姐送到我嘴边的‘果子’。”
  “浪荡!”
  姜煋何等聪明,又非真的不解风情,一句呵斥,薛泠眉开眼笑:“呀!听懂了啊。”
  弄得人没法和她置气。
  姜煋指尖按压太阳穴,薛泠见好就收,柔柔缓缓地好话说了一箩筐,哄得她同意去山中打猎。
  清净远离尘俗的道山,本着日久生情的念头,薛泠稳着性子想将姜煋诱入网。
  打猎、泡温泉、骑马、缠着阿姐教她武艺,一步步的试探,一日日的难缠,这夜她任性地歇在上善楼。
  姜煋赶了她三回,无果,趁她去沐浴的空口,薛泠将自己剥成一枚鲜嫩的荔枝,在姜道长的大床像条不安分的猫儿扭动身子。
  深夜。
  没法子只能从浴室出来的姜煋迟疑地进了那道门,却不曾想,等着她的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软红尘’。
  床帐卷起,少女娇媚难耐地发出音儿,背对着人,一声声的“阿姐”喊得姜煋冷了脸色,却也着了迷地走过去。
  知道身后是她,薛泠玩得不亦乐乎,妙曼的身子招摇,如同可爱的狗儿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阿姐……”她似哭非哭地哼着。
  烛光摇曳,姜煋再次清晰地望见那潺潺风月,喉咙一动。
  薛泠颤颤地回眸,一张口竟哭出声:“阿姐,呜呜呜,我好想阿姐!”
  她哭成泪人,就在她累得要死差点以为阿姐不会为她动容时,姜煋上前一步膝盖碰到床沿,音色沙哑:“有多想?”
  “呜……想你教训我……”
  姜煋眸子暗沉,润白纤长的指拨开少女没甚章法的撩弄,薛泠脊背僵着,屏住呼吸,晓得阿姐在盯着她,没出息地抖了两下。
  红玉若盛满酒液的壶,张开嘴流出细腻的潮。
  直到那分看不见的玉色寸寸缓慢地填进去,薛泠耳畔传来沙哑的嗓儿。
  “骚。”
  清直禁欲了二十多年的阿姐对她如此不客气,她呜了一声,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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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停在这里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之后就是昏君无道,山河崩碎,无人生还。
  薛泠一生所求不过是当阿姐的狗,然而到了那个时候,她连狗都做不成了,只能自裁以谢天下。
  那个时候姜煋失去所有,辜负了所有。
  她的师妹,她姜家守护苍生的重任,她哪个也没做好,更连累养了十几年的薛泠也丢了性命。
  最后是姜煋站在满目疮痍无可救药的世间,在血泊里流泪跪下去承认错了,祈求上苍降下帝星给她赎罪的机会。
  为此堵上姜家世代相传的道印和她余生三百年的寿命,换回下一世的重新开局。
  姜煋不是不爱薛泠,不是不回应她的爱,是她回应过了,不敢再回应,重新开局,她命不长久。
  但薛泠还是自愿跟她走了。
  其他的就不多说,她俩会开单本,书名就是《红尘软香》,写的是平行世界,假如姜煋不用背负姜家守护苍生的使命,仙风道骨天下第一厉害之人×媚色生香没羞没臊妖娆美人。
  属于煋泠的轻松快意的一生。
  后面还有一章阿池和婉婉的幼年篇,就彻底完结了。
 
 
第229章 池蘅清和幼年篇 完结终章
  《池蘅清和幼年篇.竹马青梅》
  镇国大将军府,绣春院,阳光清清冷冷,庭院的花花草草耷拉着脑袋没甚精神。
  小清和趴在窗子稀奇地朝外望去,音色稚软:“乳娘,隔壁家的夫人生下来没?”
  她生来聪敏,学说话也早,口齿伶俐清晰,只小脸苍白,比冬日里常见的雪还透着冷冽,白得一眼能看出病色。
  哪怕在地龙烧得旺盛的内室也披着一身极为厚实精贵的大氅,松针般的狐狸毛围着脖颈,规规矩矩漂漂亮亮地围一圈,更衬得脸小。
  被唤作“乳娘”的李樱年轻貌美,容色艳丽,捧来暖手炉子交给她,柔声道:“还没呢。”
  晓得她聪明,小小年纪能听懂好多话,李樱感慨道:“难产。”
  这一关能不能闯过去,还在镜子里呢。
  她暗暗为隔壁遭大罪的池夫人祈福。
  清和眨眨眼,难过地抱紧青花缠枝的暖炉。
  她懂“难产”的意思,难产,就是难生产。顺利生出来还好,生不出来,大人小孩都有危险。
  她的阿娘就是为将她带到世上,拼了命,才提早离开。
  想到娘亲,她眼圈发红,默默盼望隔壁家的夫人能早点把孩子生下来。
  听乳娘说,池夫人和阿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阿娘的朋友,哪怕她没见过对方的模样,也觉得那是个好的。
  好人还是越多越好。
  她咳嗽两声,惊醒祈福的李樱。
  “小姐,快别费心了,去睡会罢。”
  “不。”
  她摇摇头:“我想等隔壁传来好消息再睡。”
  她自己没有阿娘,不想见别人家的小孩也没了娘,况且那位夫人是阿娘的朋友,为人女儿,她当是替阿娘守着。
  拗不过她,李樱连忙去后厨做了些热乎乎的汤汤水水。
  她勺子喂过来,清和张开嘴乖巧喝了,眼睛仍是看着窗外。
  午后她等得昏昏欲睡,实在是人小身骨差,精神头不行,趴在窗边很是萎靡,态度不改倔强,像是真要等人生了孩子才肯歇息。
  李樱出去没多久,脚步轻松地赶回来,笑道:“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
  小公子。
  哦。
  是个弟弟呀。
  清和点点头:“池夫人怎样?”
  她首先问池夫人怎样,李樱为她的善心感到欣慰:“虚惊一场,之后好好养着就行。”
  “那就好。”她打了个哈欠。
  李樱接过她递来的暖手炉,又为她寻来两个汤婆子放在要睡的被窝。
  铺好的被子暖起来,才抱她去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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