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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这官儿是怎么来的?”
  薛泠轻哼:“陛下脑壳有疾,你的小脑瓜理解不来,管这官怎么来的?有本宫护着你,横着走都无妨。”
  “横着走?”池蘅想像自己好好的人变成螃蟹的样子:“还是算了罢,姐姐叮嘱我入了宫要谨言慎行。”
  她头疼扶额,本来还想远着贵妃姐姐,这下倒好……
  “把心放肚子里,天塌了还有姐姐在。”
  感动归感动,池蘅道:“我不能久留。”
  “怕什么?你多来此地,陛下会更欣赏你。”薛泠没法和她直言赵潜的病态,笑道:“谁让你年少生了一幅好皮囊。”
  “娘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懂才好,懂了就一点趣味都没了。沈姑娘气可消了?”
  她提到婉婉,池蘅捂着心口发现自己竟更想念她,轻叹:“还说呢,你可坑惨了我。清和姐姐与寻常姑娘不同,爱憎分明,眼里不容沙子,你惹了她,她肯定很讨厌你。”
  “本宫又不需要她喜欢。”薛泠对着她还有两分少女时期的娇纵,看不得她明里苦恼、背地品咂甜蜜的炫耀,心想:谁没有姐姐呢?
  想到那人,她情绪忽的低落,没了调侃人的兴致,妖媚的面容多出罕见的落寞。
  “你走罢,记得常来。好歹我进宫那年抚养你数月,养孩子不易,有这点情意在,你忍心看我闷死在这后宫?”
  自是不忍心。
  池蘅慢吞吞应下。
  走出【榴花宫】,她望着明媚天色长叹一口气。
  不喜后宫却在此蹉跎十三年,十三年,女子最烂漫的年岁都耗在这,贵妃姐姐在等谁?
  在外面等也是等,为何一定要入宫等?
  泠姐姐这样的人绝非爹爹能降服的,那么她当初肯答应爹爹入宫为妃,必然是爹爹许诺她什么。
  和那个人有关吗?
  ……
  长久的沉默对峙,终归是妙风姑娘落了下风。
  她苦涩出声:“我常听阿蘅提起你,沈姑娘,我求你,能不再拘着他来楼里吗?”
  相思成疾,她清减好多,多到阿池那个小呆瓜见了少不了要嘟囔几声“妙风姐姐好让人心疼”。
  爱有时会让人盲目卑微。
  清和懂她为何说出这番话,因为懂得,所以没有恼火反而音色轻柔。
  “姑娘,你不懂阿池的心。”
  “什么?”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云桂楼的姑娘有一个好前程、好归宿。守着她能得到什么?若想以这样的法子,你守着她只会逼她远离你,甚至心生愧疚,自责为何一片善心竟害你至此。
  “她心里有你,无关情爱。比起美人她更欣赏有风骨的女子。云桂楼终究是风尘地,风尘易伤魂,姑娘迟迟不肯赎身,教她如何肯见你?敢见你?
  “你不想赎身,无非舍不得过往楼里与她纵酒欢歌的种种回忆,阿池委实是个好人,和她在一起如沐春阳,连我都被她温暖。
  “我懂你爱惜那些珍贵的记忆,以至不忍割舍。可是妙风姑娘,我不得不说一句:你们回不去了。”
  妙风唇色泛白,多日来咬牙坚守的心防被眼前人一语击溃,她眼眶含泪,似陷在沉重连绵的痛苦:“沈姑娘,可我、可我舍不得……”
  “先从那样的地方出来,好吗?我给你时间看清阿池的心,但我仍要提醒你,她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你若与我争,只会自取灭亡,我今时与你温言软语,他日你执迷不悟,我不会留情。”
  温柔是她。
  绝情是她。
  鲜花是她。
  刀锋亦是她。
  崩溃的妙风恍惚明白阿蘅为何待邻家青梅与众不同。
  可她还是不甘心。
  “好,我从楼里出来,你给我机会。”
  ……
  日落黄昏,结束一天的差事池蘅与三三两两的同袍打招呼辞别,她人刚出宫门,沈家的马车悠然停下。
  少女挑动遮掩车窗的小竹帘,声如玉碎,清清泠泠:“阿池。”
  熟悉的嗓音随着春风流入耳,池蘅难以置信地快速抬头,待见到来人,惊呼道:“姐姐?!”
  她小跑过去,清和的手探出来摸在她的小脑袋:“上来,我接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清和难得一次温柔的斩桃花~
 
 
第72章 、很行
  池蘅喜不自胜地跳上马车。
  车厢豪华宽敞,见她进来,柳琴柳瑟识趣地降低存在感。
  不过也不用刻意将自己藏起来,见到自家小姐,小将军眼里哪还有外人?
  “累吗?”
  “不累!”
  岂止是不累,见到婉婉,她血液流淌地都比之前轻松。
  清和认真打量她,观她喜色里没有一丝掩饰,情不自禁跟着笑,温言打趣:“池行走今儿个见了多少后妃?”
  啧。
  琴瑟两人头颅低垂,耳朵支棱着。
  池蘅一下成了被揪住后颈的猫,圆润润的眼睛一眨不眨瞅着对方,想求饶,又不知该怎么扑棱。
  陛下给的差事注定身为四品官的她要在后宫多留几分心,白日上任她也确实料理几桩后妃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宫中行走’是陛下放在各宫的眼,满打满算这职位就她一人。
  其实她很不理解这官职存在的意义,她名义上是‘男子’,陛下就不怕招一个色胆包天的淫.乱后宫?
  她又想起贵妃姐姐说的那句“陛下脑壳有疾”,起初觉得言过其实,这会想想,没准陛下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病。
  若她是帝王,才不会放任如此隐患。
  “都说了是后妃,与我有何干系?”
  除泠姐姐以外后妃都是陛下的女人,别人的女人如同路边的野草,野草哪有家花香?纵使进了她的眼也无法进她的心,看看便过去,况且,她很本分的好嘛!
  反而是那些后妃如饥似渴,没少盯着她看。
  池蘅心里委屈,又不敢把委屈诉之于口,省得婉婉再踢翻醋坛子。
  她憋屈得很,白皙的小脸被憋红。
  清和无意一句逗趣哪料她是这种反应,美目轻转,心情顿时郁闷起来。
  她冷着脸,不由开始胡思乱想她看中的人被多少女人明里暗里垂涎,比起正值壮年耕耘多年却只得一子一女的皇帝陛下,长眼睛的都会喜欢阿池。
  小将军的魅力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年少活力,英姿勃发,色鲜容美,身条俊俏……
  池蘅被她瞥得心慌:“婉、婉婉,这是、怎么了?”
  “呵。”
  “……”
  池蘅脊背发凉,不懂婉婉为何要呵她一脸。
  清和越想越不是滋味,眼眉上挑,池小将军接收到眼色乖巧挪到她身畔。
  两人肩碰肩,池蘅软声道:“我哪儿惹你不快了,姐姐。”
  “……你附耳过来。”
  白玉般的耳朵一不留神碰到沈姑娘软绵娇嫩的唇,池蘅一怔,待想明白怎么回事,耳尖绯红,双手规规矩矩搭在腿部,一本正经装糊涂。
  清和失笑,若非时机不对真想好好逗逗她。
  她轻咬唇,须臾贝齿放过娇软的下唇:“陛下不行。”
  许是出于谨慎,她纠正道:“不是很行。”
  行的话二十多年也不至于唯有两名皇嗣。
  所以一个看起来年少能干、美貌风流的儿郎不时出入后宫,岂不是羊入虎口?
  “懂了吗?”
  池蘅起初还在为婉婉往她耳朵‘吹气’感到紧张快意,此刻被劈得外焦里嫩,头顶快要冒烟,她瞪圆眼:“这好难懂。”
  清和伸手拧在她腰侧:“正经点。”
  “是我不正经吗?”池蘅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怎么突然说这个?”
  陛下行不行关她何事?总不能陛下不行就要她替他操劳罢?
  清和看她两眼,笑趴在她肩头,软绵绵搂着她脖颈:“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就很行,保不齐有后妃眼馋你……”
  池蘅眨眨眼,红着脸和她咬耳朵:“我……我看起来很行吗?”
  “哼。”
  小将军美得心里冒泡泡,转念道:眼馋我做甚?那必然是看得见吃不着,我眼馋的人都没吃到嘴里,就让她们馋着罢!
  “阿池,你可知‘宫中行走’的来历?”
  “嗯?你知道?”
  “算不得知道,但从各种史料佐以野史来推测,大致摸索出几分。”清和手指点在她耳尖,玩得不亦乐乎。
  池蘅尽力将注意力放回当前,问:“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一个秘密。”
  她说话很能吊人胃口,池蘅捉过她不老实的纤嫩指节:“好好说话!”
  清和慢悠悠嗔她,小将军讨好地轻揉她指尖:“哎呀,累不累?”
  沈姑娘被逗笑,不再和她兜圈子,轻声慢语:“高.祖喜女子柔弱,好男子阳刚,荤素不忌,花样繁多,常使‘行走’出入宫廷,行多人之欢矣,每逢尽兴,必令乐师于帐外奏曲。”
  “……”
  池蘅被她一言镇住,良久找回声音:“啊……这、这太荒唐了。”
  “自古皇家有几个真清明?陛下乃高.祖之后,谁晓得给你这‘行走’一职,安的是哪门子心?”
  经她一提,池蘅低头瞧着身前明艳的绯袍,脸色一变,急急教人停车跑到路旁弯腰作呕。
  太恶心了!
  这不糟践人吗?
  她又恶心又气,胃酸都被吐出来。
  见她如此,清和后悔讲得直白,轻拍她后背:“还好吗?”
  好不了了!
  池蘅眼角沁泪。
  替她擦去被刺激出的泪液,清和带人回到车厢。
  她说出这段隐秘无非是想提醒阿池务必谨言慎行,离莫名其妙的女人远点,莫要栽进坏人圈套都不知。
  可看这效果,似乎用力过猛……
  吐过之后,小将军神情呆滞地坐那不动,直到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都没缓过神。
  清和目送她同手同脚进门,隐隐生出自责:好端端的,和她说这些做甚?
  她懊恼扶额。
  ……
  “回来了?”
  池蘅闷闷吭声,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池夫人以为她入宫当值受了委屈,忍了忍咽下到嘴边的话——皇宫毕竟不是家里,出门在外吃些苦头在所难免。
  晚食过后,池蘅忽然问道:“爹爹,这‘行走’我能不当了吗?”
  池衍沉默不语。
  看他不吱声,池小将军唉声叹气走开:“好罢,我再冷静冷静。”
  池夫人池大将军面面相觑,池夫人问:“阿蘅怎么了?”
  池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夫哪知道?”
  顶着自家夫人一脸“要你何用”的表情,大将军改口:“赶明我派人问问?”
  不应该啊。
  阿蘅入宫以赵潜的病态合该好生哄人留在那做‘奸夫’,再说真出了岔子也该有人前来报信。
  这又是怎么回事?
  ……
  池蘅回房沐浴趴在床上狠狠睡了一觉,她睡得早,天还没亮就睁开眼,睡醒脑子格外清醒,再去想昨日之事,深觉自己小题大做。
  人心难测,披着人.皮的豺狼鬼怪多得是。她少见多怪冷落了婉婉,委实不该。
  只是……
  她到底从哪儿看来的这些啊!闲来无事琢磨这做甚?
  小将军猫被子里啊啊两声,末了坐起身,垂头叹道:“约莫婉婉就是太闲了。”
  身子不好,闷在屋子里可不是看书消遣么?
  正经书看完了,看看野史也无妨。
  看就看了,偏偏她聪明,抽丝剥茧愣是从厚杂史料里抽出一缕有头有尾的‘淫.丝’!
  噫,可怕!
  再次领教到青梅的厉害,池蘅震撼连连。
  天明,用过早食仍要去宫里当差,饶是有千万个不愿,池小将军还是穿好一身官袍,不住拿话安慰自己。
  脏的是别人,她干净着呢。
  衣服做错了什么?
  她心思澄明,转瞬恢复笑颜。
  看她不再如昨夜萎靡不振,池夫人放下心来。
  清和早早等在将军府门口,纠结踌躇之际没等来池蘅出门,先看到清宴从镇国大将军府走出来。
  “阿姐?”沈清宴眼睛顿亮,激动道:“阿姐终于想家了?!”
  和他的热情比起来,清和态度甚是冷淡:“我来送阿池入宫。”
  池蘅得陛下赐官的事早在盛京传开,清宴满腔热情被冷水浇透:“哦,是来、来送姐夫的。”
  他的情绪令人一眼看得太分明,清和眉心克制升起的烦躁,问道:“要回书院读书?”
  好在阿姐还愿意和他搭话,清宴点点头,笑道:“是啊,要回书院了,请假许久再不回去夫子要记过了。阿姐,我先走一步,有空常来家里看看,祖母病了,爹爹也很想你。”
  “……嗯。”
  沈家公子上了仆人备好的马车,车帘放下,噙在唇边的笑意逐渐转为苦涩。
  不过已经很好了。
  阿姐还在意他的生死,还认他这个弟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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