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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算起来,她可比阿池大两岁呢。
  以往都是她操心阿池,今儿个情况反过来,心间小鹿躁动地横冲直撞,清和扯她衣袖,池蘅侧头被她瞪了眼,收住嘴。
  两人一个对视,柳琴柳瑟抓住机会脚底抹油。
  人跑了,池蘅感到莫名其妙。
  清和笑她:“看你把人烦得。”
  “怪我?”
  “不怪你,那怪我?”
  “这怎么行?”她一脸骄傲:“姐姐只是思我念我,何错之有?”
  “谁思你念你?”
  “别不承认,鹦鹉为证!”
  “……”
  池蘅唇边噙着一抹坏笑,手臂捞过她腿弯一声不吭把人横抱起来,急慌慌往主屋走。
  靴尖轻勾门再度被掩好。
  “你发的哪门子疯?”
  “抱抱都不行么?我手底下的兵回家都有媳妇疼有媳妇抱,在军营那么累……”
  明知她用得是苦肉计,清和仍旧心软,寻了舒服的姿势窝在她怀里,细指揪她衣领:“你这人好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池蘅轻嗅她发香,抱着人坐在梳妆台前,瞥了眼竖在面前的雕花铜镜,声线轻柔:“好姐姐,我袖袋有盒唇脂你拿出来。”
  “哪只袖子?”
  “左边这只。”
  手探进去摸出小盒口脂,清和嗔笑,不用说都懂了她心意,细心替某位小将军涂抹唇瓣。
  朱唇皓齿,娇艳若花。
  指腹揉过两瓣唇,和画眉无二皆是闺房之乐。
  沈姑娘眸色渐深,似笑非笑:“给哪儿学来的花招?”
  池蘅莞尔:“莫管是不是花招。姐姐,我的唇软不软?”
  此情此景温情暧.昧,清和手指勾挑她衣领,指尖在那段锁骨轻盈起舞,她玩得兴起,骨子里飘出诱人的风情散漫,揉.弄下唇的指微微用力陷进饱满娇嫩的软.肉。
  赶在池蘅下嘴咬人前收回手指,她道:“软……”
  没咬到她池蘅挺不服气,又听她说软,心忽然欢喜,相思如潮,忍不住耳鬓厮磨:“送口脂给你吃,可好?”
  春光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
 
 
第102章 、骚话池
  好歹是一只脚踏进爱河的幸运儿,以池小将军仅有的经验感悟来看,亲嘴和亲嘴是不一样的。
  她晓得蜻蜓点水一触即分的悸动,如今也切身感受何为缠绵忘我。
  上下唇,四瓣嘴唇各有各的娇,各有各的艳,分分合合,她像个贪食的饕客,不急不缓地如影随形。
  偶尔分出一缕心神看向雕花的铜镜,愈发柔情缱绻。
  嘴巴被咬了一下。
  她被迫停下来,眸子氤氲的情愫交织令人心悸的疼惜忽闪忽闪在清和眼前,好好的温柔乡被打断,她一脸委屈。
  委屈里还带着一分状态外的惑然,勾得人心慌意乱不能自持。
  清和浑身的锋芒敛去,唇瓣水润光泽,病色的脸蛋儿浮现细腻均匀的晕红,波光如水:“怎么走神了?”
  池蘅暗暗回味‘吃嘴巴’的好,一扫可怜兮兮的小情态,脸埋在她脖颈深吸一口冷香:“姐姐仰面尝口脂的样子太认真啦,等咱们成婚,卧房也摆上大块镜子,想和姐姐对镜欢……”
  这人典型的刚学会走就想着飞,都不怕摔断腿。
  亲个嘴儿而已,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清和被她坦白的爱意弄得脸皮微臊,一瞬明了她为何要坐在梳妆台前。
  她柔声低笑,没说可,也没说不可,素指勾起小将军俏白的下巴,垂眸欣赏她晕花了的唇脂。
  她对她总是有万般的温柔迁就。
  正因明白这点,池蘅才敢仗着她的深情恃宠而骄。
  “惯得你。”
  沈姑娘轻轻嗔责。
  池小将军眉开眼笑,她就是喜欢当着她的面过嘴瘾,四目相对,她情切难抑:“到时候保管把姐姐伺候地舒舒爽爽,里里外外都给弄透了。”
  十八岁,脱去纯白对着心上人爱说骚话的年纪。
  对上她真诚发亮的眼眸,清和不好骂她。
  也唯有她清楚,这双眼睛越是坦率无遮,越撩拨地她心跳如鼓。
  嘴上喊着‘姐姐’,字字句句皆全然是对恋人的依赖肖想。
  这依赖是澄净的,这肖想是脆弱的,面对这份依赖肖想,沈清和胸前起伏费了老大劲儿方稳住心神不至于失态。
  她不惊不恼的面容分外挑火,池蘅亲她耳垂:“婉婉,你不都羞一羞的么?”
  绵绵软软的嗓音入耳,清和好不容易稳住的平静被她打破,霎时面若红霞,犹如火烧。
  她顾自嗔恼:大家都是女子,凭什么说混账话的人是你,你都不知羞却要我替你害羞?
  一记粉拳不轻不重地捶在肩膀,池蘅捞着她腰好生赔罪。
  她也不是真要欺负人,可谁让调.戏婉婉如此上头呢?
  婉婉装得越淡然,她越想看她露出羞色,真真是命里的冤家,相生相克,难分难舍。
  挨了未婚妻一顿暴打,池蘅暂且老实,她抱着人压根不觉得手酸,清和捏了帕子为她擦拭唇边晕开的唇脂。
  两人一会谈论军营练兵之事,一会说到不太平的边关,绕来绕去绕到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当今陛下。
  “三皇子降生,陛下闹得动静太大了。又是犒赏三军,又是大赦天下,‘于理不合’四字言官们都说倦了也没见陛下听进半句……”
  “你不懂,这就是陛下可笑的身为男人的尊严。”
  “男人的尊严?”
  池蘅一怔,继而想明白:“是啊,陛下几次选秀充盈后宫,女人不少,生出来的孩子不多,一子一女,如今壮年得嫡次子,的确是值得欣喜的事儿。
  “可也太欲盖弥彰了,还不能直接昭告天下说‘朕在床上很能行呢。’”
  清和被她逗笑,藕臂轻揽她后颈:“陛下自卑、自负,生性敏感,最怕不如人。
  “年少得帝位皆靠运气,熬死了诸位兄弟又有池沈三人为友,装得好一副贤良。
  “友人强过他太多,日久生怨生恨,皇权难集中,怨恨之下生疑生畏。
  “人心总归是这么回事,没有什么偏想要什么,有了又想拚命地证明有,患得患失没个士心骨早晚得疯。疯与疯也有讲究,有人疯是汲汲进取生怕被落下,有人疯是自甘堕落丧失本心。”
  她摩挲池蘅白嫩的下巴,心想:比如我,早就为你疯了。
  “姐姐怎么这么聪明呢?”
  “我也是随口一说,不包对。”
  “哈哈哈,怎么就不包对呢?”池蘅搂着她笑。
  “我听爹爹说太子可嫉妒这个刚出生的皇弟,偏偏贵为储君还得逢人装出一副笑模样。可见这人活在世上不管站得多高,出身多好,都有不如意时。”
  “所以这才是人生。人生本就充满变数,活好当日已是难得。”
  “今朝有酒今朝醉?”
  清和抽回被她舔.弄的指,轻笑:“醉无妨,醉得优雅才是本事。”
  “大醉一场尚且保留体面,我知姐姐是这样的人。”
  “不全对。”
  “为何不对?”
  “你再想想。”
  池蘅极力晃出脑子里的水:“想不出来了。”
  清和回抱她:“早晚会懂的。”倦意袭来,她柔声呢喃:“冷,抱紧我。”
  午后花园的花开得烂漫热烈,意识昏沉前沈姑娘禁不住想:我固然爱体面,可是阿池,我的体面是你给的呀。
  你要我体面,我才能体面。你要我狼狈,我便无路可退。
  因为我的心早就不是自己能做士。
  上面刻满你的名。
  生死予夺,全在你一念之间。
  ……
  寅时三刻,池蘅离开别苑,回家与父兄商议她掌兵之道。
  清和之前窝在她怀里稳稳睡了一觉,此时手捧清茶翻开如砖厚的典籍,自打与池蘅心意相通她很少再去看谈情说爱的话本。
  池家欲拥护立阿池为帝,为了说不准的哪天能帮到她,清和将精力放在历朝历代改革创新的变法上。
  变法有成功有失败,成功是因何,失败是因何,她不嫌晦涩,细细咀嚼。
  一个时辰后。
  日落黄昏。
  柳琴续上一盏清茶:“小姐,歇歇罢。”
  干花做成的书签夹在书页,清和身子骨差,更要注意劳逸结合。
  她轻吹一口茶碗漂浮的雾气,思绪再度转开。
  十八年前究竟发生何事?为何派出去调查的人都死了?有人在遮掩此事,拦着人探问。
  会是谁?
  是皇室?还是池家?
  “会是谁呢?”她喃喃低语。
  收集情报的好手损了三个,这比剜柳琴的肉还疼。
  她们今日跟着小姐出门为的就是善后,小姐是沈家的嫡姑娘,生性聪敏,只是有时候过于好强了。
  她犹豫道:“小姐何不直接问问大将军?”
  派人调查之前她们谁也没想过这次会遭遇惨败,不知道的时候或许已经和极其强大的势力交锋。与其如此,不如走捷径。
  大将军乃运朝一品镇国大将军,手掌兵权,十八年前倘真发生要命的大事,必逃不开大将军的法眼。
  小姐是将军府嫡女,骨肉亲情,血浓于水,问亲爹总比冒风险四处碰壁强。
  至于问了大将军说与不说,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回府。”
  ……
  沈姑娘从善如流,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沈府管家热情地将人迎进门。
  “女儿见过爹爹。”
  沈延恩刚从祠堂悼念亡妻,见到眉眼肖似亡妻的女儿,慈父心起:“回来了?”
  夕阳景致如画,两人并肩逛后花园,于这对父女而言是难得的温馨时刻。
  “身子近日来可好?”
  “尚可,劳爹爹担忧。”
  沈清和慢悠悠走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甚是微妙,哪怕血浓于水这辈子兴许她都不能和爹爹如寻常父女般亲近。
  疏离客套才是他们熟稔的态度。
  彼此寒暄两句,沈延恩问道:“送去的那只鹦鹉还喜欢吗?爹爹记得你小时候就想要一只学舌的鸟儿。”
  “喜欢。‘小红’很聪明。”
  四角凉亭。
  软垫子铺在大理石凳,对面的沈大将军挥手赶走侍候在侧的婢女,亲手为女儿沏茶。
  滚滚上涌的热气里,她坐姿端庄,凭着满心的聪明以言语试探:“爹爹,十八年前天生异象,你还记得么?”
  沈延恩沉稳的手微微晃动。
  清和眸色霎时深沉。
  “你都知道什么?”
  “女儿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
  她知道了。
  十八年盛京确有异象显示。
  而那天象,与阿池有关。
  “清和,此事你不能再……”
  “将军!边关急报——”
  ……
  表面的和平维持多年,蠢蠢欲动的狄戎选在四月的春天在大运朝【西平关】点燃战火。
  西平关败的消息传进每个人耳里,百姓们最先想到的是——兵强马壮,怎么会败了呢?
  是啊。怎么会败呢?
  赵潜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喜色僵硬,一瞬像极被扼住咽喉的金丝雀鸟。
  “传镇国、柱国两位大将军入宫面圣!”
  时势造英雄,英雄推动时势。
  池蘅迫不及待想跟父兄上战场,立功杀敌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
  “不准!”
  “为何不准?”
  “老子说不准就是不准,好好练你的兵,现在还不到你出手的时候。”
  “大哥三哥能去,我也想去。爹爹,就让我去罢,我保证不添乱!”
  “那也不行。”
  西平关一败,为报昔年之仇,[狄戎]攻下西平关大肆屠城,领兵的统帅是奔着池衍而来。
  赵潜派池衍挂帅出征打的是安抚人心的士意。
  唯有漂漂亮亮打赢这一仗,收复城池,碾压敌军,才能快准狠唤醒[狄戎]多少年屈膝求和的记忆。
  “阿蘅,好好在军营历练。”
  池衍穿好战袍大手拍拍女儿肩膀,仅以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听话。”
  池英池艾身披铠眼里锋芒闪烁。
  “阿蘅,照顾好阿娘。”
  “阿蘅,等哥哥回来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池家父子四人,出征三人,两府的婚事宫里迟迟不放话,池英作为大哥,想拿军功换陛下一个‘恩典’。
  他都想好到时候站在金銮殿怎么说了。
  ——末将无所求,只求家中弟弟快快成婚。
  届时陛下脸皮再厚,都挡不住这声请求。
  战争一触即发,池家父子率五万精兵驰援,池蘅站在城楼遥遥相送。
  “阿蘅!回去罢!”
  “好好练兵!”
  “不准偷懒!”
  大军开拔,这一日,天是蓝的,风是柔的。
  道路两旁尽是来送行的人,乌泱泱的,一眼望去黑压压的。
  站在城楼的池小将军只觉得心也跟着父兄奔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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