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的街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尼采却有些烦躁。
果戈里快来了，带着灰之王和那个藏着白银之王的德累斯顿石板，如果接下来他不能解决周防尊之后就没有会了。
但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办到，如果他们俩全力出别说一条街，一个区都能抹平。
宫崎智守还在后面，他现在全力出得不偿失。
“呼，可惜，真可惜……”他吐出一口气，惋惜的说道，“现在就到此为止吧，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就像本来是来吃牛排，吃到口却是鸡排一样让人郁闷。
尼采心情不好的退场了，毕竟他是来；
诶，不对啊，他是来干什么的？
思考了片刻，尼采放弃了思索，反正他不是来被围殴的，适当的时间退场就是了。
烟尘弥漫，他离开了现场走到之前东野圭吾停车的地方，定睛一看却发现车不见了。
“东野。”尼采狭长的眼睛瞪圆了，“你走路都不带我的吗？！”
没有完成自己目的的尼采相当不服气的喊到：“居然要我走过去，过分、太过分了！”
虽说愤愤不平，但他还是乖乖的走到了据点，然后、然后被东野圭吾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你到底在干什么？”
东野圭吾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指着写字楼的玻璃：“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乖乖回答：“嗯，碎了。”
“我们刚用钱买下来。”
“呃……”
“现在没钱了。”
“呃……”
“管钱的还是我。”
“我可以去找琴酒的……”知道自己闯祸了的尼采道，“他有钱……”
“呵。”东野圭吾冷笑一声，将上的烟收回盒子里问道，“赤之王怎么样？”
“王域有些麻烦。”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可以挡住王权者的领域那就可以杀死王权者？”
“可以。”尼采血色的眸子转动了一圈问道，“你是准备联络绿之王吗？”
“不，他现在可不会信我的话，即将完成的理想会蒙蔽他的眼睛，我们等他认清现实后再联合，德累斯顿石板归他，而我们只要黄金之王的命。”
“那”尼采的眼睛亮了起来。
东野圭吾语气淡淡：“别想，现在东京没我们的事情了，该出的是律。”
为了接下来的目标，场面必须平衡。
“律？”
“法的存在让人如鲠在喉，如果律不出场节制，在日本毫无支撑的法立刻将迎来国家力量的剿灭。”
“乔伊斯……”东野圭吾看向了写字楼的阴影处，“你该出来了。”
阴影扭曲了一刻，紧接着男子出现了。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蔚蓝的眸子像是广阔的天空，深邃却又宁静，栗色的头发被大礼帽压制只有零碎的细发紧贴着额头。
来人穿着西装，气质温尔雅就像是彬彬有礼的绅士。
男子右放于腹前，左放于腰后，微微一笑鞠躬道：“在下乔伊斯，初次见面，诸位。”
“绅士礼？为什么你会这东西？”尼采觉得自己的牙尖有些泛酸，乔伊斯这种类型的人是他最不想碰到的，看到对方的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夺门而逃。
“因为社交需要吧……”乔伊斯看着对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虽然讨厌社交，但这种东西还是得学会的。”
尼采不说话了，他缩在椅子上，不想面对大家长。
“好了，别闲谈了，乔伊斯你很早就出来了吧，知道宫崎的状态不对，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东野圭吾敲了敲桌子，他黑色的眸子冷了下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块玄冰。
乔伊斯不在意东野圭吾的态度，语气柔和：“因为他不想啊，他不想我就不做。”
乔伊斯出现的时候恰好是宫崎智守猜疑系统的时候，那个时候情绪不稳定的宫崎智守压根就没有把他的存在告诉其他人。
东野圭吾语气冷硬的说道：“你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却不在意。”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乔伊斯笑了，“不管他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
“那你知道真相吗？”
烦躁的侦探将烟点燃，却又再次掐灭，他盯着对面问道：“你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但没关系，我在，我一直在。”
乔伊斯知道为什么东野圭吾会生气。
大家都在尽全力拉住宫崎智守，但唯独他明明知道宫崎智守的情况不对劲却选择了放纵。
“我会一直陪着他。”
东野圭吾没有缓和语气，反而步步紧逼：“那我之前对他出你为什么不拦着？”
“我不会干涉他的选择。”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东野圭吾闭上了嘴，他打量着乔伊斯，片刻后点燃了烟，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
“侦探不会说出没有线索的猜想……”他开口，“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必须告诉你。”
“不能让他得到德累斯顿石板，也不能让他得到书，在他没有被承认前绝对不能让他得到世界的基石。”
“乔伊斯……”东野圭吾盯着对方的眸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想宫崎整个人被否认吧。”
作者有话要说：1、尼采是这样想的：
世界的本质是强者主宰一切，他是强者，所以他认定自己可以活下去。
因为如果他不这么想总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过度清醒给逼死，毕竟他看得太明白了，他杀人或者狩猎强者都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给自己的生命上一道枷锁；
但可悲的是这个枷锁摇摇欲坠，有的时候他甚至在主动送死，情绪非常不稳定思维方式有的时候很矛盾但又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2、东野圭吾其实已经有对系统的猜测了，但他不能说，不只是因为线索，还因为宫崎律得出场了，法造成的破坏太大，如果再不出面场面会失衡、写字楼是小飞鸟想要的，宠人能力ax的东野买了下来作为据点；
就算大家长来了，东野也不能放下自己的老妈子之心，因为这个大家长太纵容家人了，此处特别宫崎；
4、感谢小天使读者“祁川”，灌溉营养液20；
感谢小天使读者“云韵”，灌溉营养液20；
感谢小天使读者“槐叶”扔了1个榴弹投掷时间：202012151:24:1；
5、先说一下本至少正无p，番外应该会有p的，下一章我写一篇东野宫崎的番外在作话里，不想看的小天使就别翻作话了
第59章 乔伊斯
“这样吗？我知道了。”
“够了，乔伊斯……”东野圭吾看着对面的人，语言犀利，“在我们面前就不用伪装了吧。”
乔伊斯嘴角的笑容隐去，蔚蓝色的眼眸像无质的宝石无端的显有些冷漠。
“人类是不能互相理解的，你是这么想的，所以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以接受，这接纳一切的虚伪让你看去很包容。”
“你继承的是孤独，游离于人间外的孤独，所以你表现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才是我们接近宫崎智守的存在。”
乔伊斯能理解宫崎智守的孤独，行事方式无限的向其靠拢。
“我从来不觉智守这样有什么问题……”乔伊斯叹息一般，恢复了以往彬彬有礼的模样，“你们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却妄图将风凝固在琥珀里，这怎么能办到。”
“不一样的，人人确实不能互相理解，我们就是他，只不过我是第一，你是后一而已，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所以就算你不理解也别添乱。”
“我说了，不出的。”
乔伊斯蓝色的眸翻动着暗流，让人想起深海的漩涡。
“呵……”东野圭吾轻笑一声，“你只放任，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想让宫崎智守被判定人间失格，否定一切吧。”
“事情这么严重吗？”
东野圭吾没有回话。
乔伊斯沉默片刻，深深的看了东野圭吾一眼，妥协了：“不愧是我们敏锐的人，看事情看真透彻。我不对你们的计划造成干扰，有事也以找我帮忙，但如果后智守自己做出了选择我是不允许你们改变的。”
“东野，我不问你发现了什么，但你也别干扰智守的选择。”
这是约束，也是底线。
“好，我同意了……”东野圭吾掐灭了烟，“现在你该办正事了，这栋楼送给你，作律在日本的总据点。”
说起送写字楼来，东野圭吾一点都没有前淡淡的愤怒，语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将自己赚钱买来的写字楼送人。
看着两人交锋的尼采百无聊赖的用指卷起自己的长发，在事情谈完后不解的问道：“我一直想问，什么情报组织要找一这么明显的地方作据点，欧洲那边的情报贩不都是能苟就苟吗？”
东野圭吾看了无所事事的尼采一眼：“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我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想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在这次事件争取让律跟王权者合作，好是获异能开业许证。”
“异能开业许证？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尼采真是惊奇，眼前的侦探虽然遵守法律规章，某意义而言却是无法无天的。
“我的所有计划，都是了后的目的……”东野圭吾含糊的说道，“系统的任务虽然有指向性，但也透露出了一些线索，好、好还是跟这社扯关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关系都以。”
尼采问道：“诶？有意义吗？”
“当然，如果没有意义系统也不帮忙完善背景，祂帮忙完善设定背景一原因是启动条件，另一原因是想帮智守。”
东野圭吾叹息一声，眉眼带了一丝疲惫：“我不能确定，因只是一猜测。但不管什么，想要以后的生活好一些异能开业许证都是必须要有的。”
“我明白了……”恢复了以往姿态的乔伊斯无疑是靠谱又善解人意的大家长，他看着东野圭吾安抚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完成，这些天你既要完善情报系统整理情报，又要运转资金避免亏损，好不容易有点间休息就被智守拉出去做事，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吧。”
“嗯，我先回去了。”
疲惫的侦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拒绝回忆已经快让他喝吐了的咖啡，默认了乔伊斯掺和进来帮忙，在给了尼采一让他乖乖听话的眼神后开车离开了现场。
“东野近很忙吗？”
松开自己指的长发，尼采懒洋洋的回答道：“何止，自从小飞鸟躺下后那些事情也归他管理了，他一人不止要管律的事情，还要应付宫崎心血来潮扔过来关于法的问题。”
“他就没想找人来帮忙？”
“没有，你看到了吧，他心底有不了的猜测，整天都放不下心，没日没夜的想来想去，就没有一天放松过。”
“我觉需要一人来帮忙，没问题吧……”乔伊斯说话语速不紧不慢，声音很有磁性，显很稳重，给人一安全感，但很多候从他嘴里吐出的话不怎么平和，“反正律是一情报组织，找些工作人员没关系。”
“谁？”
“淡岛世理，一在找工作的女孩。”
“一女学生不让你惦记，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酒吧实习的候被人骚扰，然后给人灌酒，假装好心送人，然后拖到巷里把人腕掰断。”
乔伊斯赞许的说道，“如果是一定以冷静透彻的执行着任务，淡岛是达目的不择段的性格。”
“啊，这么听你说是混黑的好人才？”尼采又精神起来，“能不能把交给我，我想带。”
“别想乱祸害人，如果把人交给你来带没准就毁了。”无奈何的看了尼采一眼，乔伊斯转移了话题，“已经这么久了，看到街道被掀翻的绿王应该换一据点，我们现在找地方收拾一下场面。”
“又是假打。”尼采恹恹的，“我好无聊，现在这样跟待在默尔索没什么区别。”
“不，你在默尔索只能对着司汤达的脸。”
“那还是算了，我不想看着橘皮。”
尼采打了一哈，语不变的说道：“没记错的话你的异能不是破坏性的，只是一空间类型的吧。”
“嗯，我的异能名芬尼根守灵夜，只是一以固定住的空间而已。”
虽然以将人一起拉入空间，但前置条件是自己也进去，这意味着困住了人也没有意义，因别人以用异能将乔伊斯在空间里杀死，所以乔伊斯只能用这异能躲避伤害。
“这怎么打，我杀不死你，你打不死我。”
这是一隔绝型的空间异能，在主人进入了空间后就无法受到任何伤害，除非伤害以打破空间或者主人支撑不住异能从空间里离开回到原地。
一是分解，一是空间防御，两g的能力碰到一起产生了一古怪的化学反应。
他们两都属于非一击致命即不死的存在，不管打多久都杀不死对方，只能拖到体力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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