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会,刘犇伸出手又停住了,扦插的树枝都只有几十厘米,放在外面要长成漂亮的大树,那得要多久啊?
刘犇想直接问系统,但又觉得这个坏猫子不会轻易告诉他,于是拐弯抹角地问系统:“大猫子啊,如果我把这些树枝扦插到外面去,它们也会长到这么大吗?那不是遮天蔽日,影响光照吗?”
【你想太多啦嚼嚼嚼,要从小树苗长成大树在外面得要个几年哩嚼嚼嚼,就算长大嚼嚼嚼,外面的桂香树也不会有空间里长得那么好,30米顶天啦嚼嚼嚼!】系统大猫子抱着它的夹菜大馒头躺在猫窝里啃得滋滋有味,啧啧有声。
好样的,一次性从大猫子嘴里问出了两个问题,不愧是我,刘犇暗自得意。
既然这样,那刘犇就想好了,他要把这些扦插的苗在空间里再长大,长到20米高就带出去种上,这样的高度,既能长出漂亮茂密的花叶,也不会高到遮挡阳光。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爬上树,采集合适的树枝。
扦插要贴着主干上剪枝,而且要选择生长旺盛的健壮树枝,那些细瘦还有病虫害的枝条基本是不用抱希望。当然,空间的树枝都长得倍儿好,每一条都很适合,刘犇只需要选一根笔直好看的枝条,砍下来,再泡上生根水就可以了。
首先,刘犇先要爬上去。
50米高的树可不是假的,而且空间里的桂香松有35米都是光秃秃的主干,没有任何分支可以踩踏,攀爬难度有点高。
不过村里人谁小时候没爬过树呢?不一定需要分支踩踏,巴住树往上一跳,然后用双腿盘住树干,双手环抱,胸部紧贴,引体向上。刘犇虽然不是村里人,但他是兽人,他家附近是没有多少路的,很多地方怪石嶙峋,地上不能走,就得爬上高高的树,从树上跳跃,因此爬树对他来说更是小意思。
刘犇仪式性地拍拍手,接着就往树上一跳,整个人轻松地抱住树,然后——滑了下来。
刘犇:??
刘犇一脸蒙逼地后跳站起来,才避免了一屁股摔地上的结局。
刘犇皱起了眉,他伸出手,摸了摸树干。
刘犇:……
这个树干居然异常光滑,还不是竹子的光滑,而像是整根崭新的打了蜡的不锈钢管,苍蝇站上去都要摔个马趴的那种。
刘犇收回手看了一眼,手上并没有什么油,刚刚那种触觉就像是他的幻觉。
刘犇:“过分了!过分了!!系统臭猫子居然还给树上油!”
吃完大馒头正在打盹的大猫子:【咕噜噜……】
刘犇不死心地把所有树都摸了一遍,没错是真的,这些树全都是滑溜溜的,摩擦力接近0。
刘犇坐在树下陷入沉默,他之前就奇怪了,桂香树开了几次花,花谢后上面也结了松果,花一波一波地生长掉落,上面的松果也越长越多,但至今一个也没掉下来过。
所以这松果也是要他爬上去采摘的吧!
刘犇郁闷极了,他也没啥办法,人型爬不上去,兽人型体重更大,也就更爬不上去。
难不成要往上钉钉子?这样会不会影响树的生长?刘犇本身还是不太愿意随意破坏树干的,一棵树的主干对于这棵树很重要。
刘犇自己拿不出主意,只能退出了空间,想找人问问。
问奶奶。
王凤晶:“你要爬什么?光滑的树?是竹子吧?你可别爬山上的竹子啊,那些毛竹看着粗但越爬就越细呀,你爬上去就容易摔着,这么大人了不要贪玩呀,那竹子有啥好爬的,你还不如跟我去打柴……”
问叔叔。
刘双鹰:“爬树不如架梯子,家里有木梯子,虽然很旧了但还挺结实,有5米多高呢!你要爬多高的树?”
刘犇:“50米。”
刘双鹰:……
刘双鹰:“爬那么高做什么!容易摔着,这么大人了不要贪玩,还不如跟你奶奶去打柴……”
被家里人都劝了一通,刘犇汕汕地回了自己房间,最后只能又掏出了手机,远程求助最靠谱的小伙伴——游应。
游应:“很滑,很高……你没事爬不锈钢管做什么?”
刘犇:“不是不锈钢,是类似不锈钢的树,还要更光滑。”
游应:……
游应很少听社区的八卦,最近才知道前面姓苟的那家子一个月前又被打了,之所以说又,是因为那家人几个月前也多次传出被打的消息,只是游应那时候不知道罢了,这次听说打得挺狠,现在出门都还戴着口罩墨镜。
游应怀疑是刘犇干的,可刘犇一直跟个没事人似的,也没被警察带去调查什么,这要是刘犇,那得做得多干净啊。
但游应又记得刘犇确实说过他要偷偷打那一家子一顿,嗯……
所以刘犇今天问他这个问题,游应瞬间想多了,哪有树是光滑得像不锈钢一样啊,这就是准备潜入什么使用了不锈钢的地方吧!
游应:“……搭梯子呢?”
刘犇:“树太高了,没有那么高的梯子。”就算真有50米高的梯子,那用起来也不方便。
游应:“那这不锈钢管……它粗吗?”
刘犇:“不是不锈钢管,很粗,有脸盆粗。”
游应想:这应该是哪栋房子外的什么不锈钢承重柱。
游应:“我没那个经验,但如果确实没什么搭手或踩踏的地方,你可以试试真空吸盘。”
刘犇:“真空吸盘是什么?”
游应:“你可以去五金店问问,这个东西常用与搬运玻璃、瓷砖之类的光滑物体,外面有把手,有抽气泵能把里面抽成真空。”
刘犇:“哦!这肯定能行,谢啦!”
刘犇收起手机出门,启动摩托准备去五金店,边走边想:游应好懂哦,他以前是不是干过啥翻墙的事?
游应把手机切回游戏,舒适地仰靠在沙发上,边玩边想:打那俩人的肯定是刘犇,他怎么摆脱嫌疑的?
刘犇、游应同时想:这绝对不能告诉别人!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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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三合一】3
刘犇去五金店,一次性买了一大堆吸盘回来,店家还向他郑重保证,这种吸盘吸住后能承重200公斤不掉,让刘犇用得放心。
真空吸盘类似于小时候家里买的那种带硅胶吸盘的小布偶玩具,只要按在光滑干净的玻璃或者瓷砖上,它就能牢牢地吸住,不会轻易地掉下来。但真空吸盘又比那种简单的硅胶吸盘要复杂一些,它更大,还带一个抽气泵。
人就两只手,按理说也只需要两个吸盘,但刘犇又更好的想法。
他带着那一大堆吸盘回到空间,挑选了一颗位置最合适,长得也比较粗壮的树,拿出一个吸盘,按在树离地一米的位置,然后多次按压抽气泵,将树和吸盘中间接触的部分抽成真空,吸盘上的指针转到了红色区域,说明里面的压力已经足够了,刘犇松开吸盘,吸盘就停在了树干上,不再往下滑了。
【你这样不行的呀,你这是作弊呀,不可以把这些东西拿到空间来的呀!】系统蹦着小猫步跑来,对着刘犇转着圈哔哔赖赖。
刘犇叉腰:“那这样,我就把这树当成普通作物,等它上面长满了,我就把它锯断,倒了就好采集了。”
采集完就把树枝都发根再种下,反正空间里植物生长快,也不需要等多久,又快又方便。
大猫子歪头想了好一会才回答:【空间没有锯子。】
刘犇抱胸:“你猜我一拳能不能捣碎这根树干。”你怕是没见识过本兽人一拳的威力。
大猫子不说话了,好吧,如果刘犇直接锯断,整个种植收割流程对他来说还会更简单。可恶,又被他破解了!
大猫子转头不理刘犇,扭着屁股就跑了。刘犇仿佛听到了它走时内心的骂骂咧咧。
嘿,又被我赢了一回。刘犇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这样和系统大猫子斗智斗勇还挺有趣,给他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种田生活增添了一点趣味。
搞定了系统,刘犇继续工作,把第二个吸盘固定在离地两米的位置,就这样,每隔一米放一个吸盘,刘犇一边爬一边固定,一直爬到35米左右,上面有了枝干,即使还是很滑,刘犇只要小心点,也用不到吸盘了。
刘犇到了树冠处,才看得更仔细了,这里确实结了很多松果,在树下看时还不明显,这时候上了树,刘犇才发现这些长在树上一直没有掉的松果有多大。
松果又叫松塔,因为松果的形状就像峰塔,一层一层,每一层每一片“瓦”下都是松树的籽。刘犇伸手摸去,桂香松的一个松果有足球大小,和网上见过的食用松子的红松果相比都要大许多,就更别说是村里偶尔能见到的普通野松树松果了。松果一直不掉下去,但已经成熟了,刘犇都不用掰开松果就能看到满满鼓鼓的松子。
这些松果还长在树上,却已经干黄熟透,不掉下去肯定是和系统给种子下的某些设定有关。刘犇伸手稍用力扯下一个熟透的松果,看准他预先放在树下的一个箩筐,一扔。
咚!正中箩筐。
刘犇在每棵树下都放了这么一个筐子,可以说准备得非常充分了。
站在海拔35米以上,脚踩在光滑的树干上,刘犇却很淡定,他双手齐发,这摘一个那摘一个,一边采摘一边往上继续攀爬,即使树冠越往上就越细他也没带怕的。
被采摘下来的松果一个一个被从高空扔下,掉在箩筐里砰砰作响。
站在最高的地方时,刘犇已经离地48米了,往四方望去,空间显得更加广阔,即使刘犇已经开垦了许多田地,种植了不少植物,但往外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是什么都没有的,只有看不到边际的光秃秃土地。
这也没什么好欣赏的,刘犇想,以后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种更多土地。
刘犇把这颗树上的成熟松果摘完时,树下那个箩筐已经堆满了,甚至四周全都是溢出去的松果。
既然这颗摘完了,刘犇就应该要摘另一棵,但刘犇却没动,而是拿出了腰间绑着的一把镰刀,削断了顶端一个长得很好的树枝,扔了下去。
刘犇注意着,没有把树枝摔坏,这是要用来生根再种的。一棵桂香松有许许多多枝干,刘犇选取了其中十个,统统削下来扔了下去。
这棵树采集了松果,又削了枝,就该换另一棵了。
你以为刘犇会爬下去,再找另一棵树从头开始固定吸盘吗?
不,刘犇觉得这样太麻烦了。
刘犇在树上站起身来,眼睛选中了离得最近的一棵桂香松,纵身一跃。
他的身体在50米的高空中飞快划过一道抛物线,最后就会落在选中的那棵树上。树与树之间有将近10米的距离,桂香松的树干也一如既往地很硬很滑,刘犇如果速度太快,大可能会重重地摔在树干上,撞伤自己;如果速度太慢,刘犇就会落在更偏下没有树冠的树干上,然后徒劳地顺着树干滑下去。
但刘犇把握的速度很好,也找准了距离,一手抓住了最下一个牢固的分支,一手撑住树干,缓解冲击,稳住身形,然后不停歇地快速攀到树冠上。
这个操作听上去简单,但其实是十分危险且不容易的,刘犇“呼”地吹了口气,飞在空中的感觉既刺激又爽快,反正他是一点都不怕的。在悬崖上还会怕掉下去回不来,这树上就不担心了,50米而已,刘犇一个皮糙肉厚的兽人即使掉下去了也就是把地上砸出一个坑,自己顶多受个皮外伤。
最难的上树步骤解决了,那其他的对刘犇而言都是浮云。刘犇每棵树都是一样的操作,采集松果,扔下去,采集树枝,扔下去,跳到另一棵树,重复以上过程。
刘犇辛勤地采收着,突然停顿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硕大的松鼠。
刘犇:……
这种尴尬的联想也只让刘犇停了一小会,他就继续忙碌了,松鼠就松鼠,反正也没人看见=v=。
等到刘犇终于从蹿上蹿下中冒出头,爬下树,一大片地面已经被松塔和松枝堆满了。刘犇刚从树上忙完下来,又开始在地上忙,首先把松枝收拾好,准备泡生根水再种植,然后把所有松果都收集到一个太阳能照到的地方,拿出镰刀头开始敲。
敲敲敲,已经熟透的松塔硬脆,又被重击,自然而然地就松散了,本来就已经长出来的饱满松子被敲得掉了出来,落在刘犇提前准备好的大簸箩里,刷拉拉如下雨一般。桂香松的松子居然也是金黄色的,呈现出水滴状,漂亮不说还很大,一颗就有拇指大小,却比拇指还要粗。
敲松子是一个很解压的过程,看着松塔里原本塞得满满的松子在被敲击过后一粒不剩地掉下来,沉重的松塔变得轻飘,扔掉空松塔,换一个新松塔,再继续敲,就很快乐。
不过这个工作做多了,不管是一直在敲的那只手还是一直在被敲的那只手都会变得又酸又麻。刘犇经常锻炼倒是没什么,但普通人可能就会累了。
如果以后刘犇真的包了山,在外面种了桂香松,他以后就会雇佣村里人去采集松果,取松子,而不是傻得什么活都自己干,希望村人们能永远像现在一样勤劳,而不是在发现种白玉萝和无双米能赚很多钱后就放弃在从事其他劳作。
也不是说种白玉萝和无双米就简单,白玉萝需要人费大力气去挖,而无双米则需要耐心去手动拔草,那都不是轻松活,但相比能获得的利益来说,那些累好像又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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