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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古代架空)——清南安

时间:2022-02-13 09:10:48  作者:清南安

   周衍

  作者:清南安
  文案:
  沈闲此人,整日招猫逗狗,坏事做尽,年纪轻轻在一众纨绔子弟中拔得头筹,小霸王名号传遍临州城。
  沈小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永南王府小世子周明朝,干尽坏事的沈闲每每被周明朝打磨的有口难言。
  后来啊,沈闲猖狂祸事到了自己头上,被大石头砸了脑袋,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
  醒过来的小少爷揪着被子万分惶恐:“你们是谁?我是谁?这是哪?”
  晴空霹雳,小霸王变成了一个小傻子。
  从此,失忆后的沈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后面,周明朝把人堵在墙脚,脸色阴沉宛如山雨欲来:“你没失忆,前面几年都是你装的对不对!”
  内容标签: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明朝沈闲┃配角:鸿鹄,柳月絮,李未,林软软┃其它:
  一句话简介:偷得浮生半日闲,明朝深巷卖杏花
  立意:即使身处困境,只要不放弃希望就会绝境重生。
 
 
第1章 
  前文:
  临州城城主沈家有个小少爷,名叫沈闲,整日里招猫逗狗的惹人嫌,就连树上窝窝里的鸟蛋,他也要找个梯子来将它掏个干净,平时对上外人时,就更加的娇纵任性了,今日掀了茶棚的桌子,明日砸了酒楼旁边买馄饨的小铺子,看见不爽的,指挥下人家丁们上前去揍一顿,出完气了事,小霸王的名号在临州城日渐响亮,十六岁的沈小少爷出街,好比阎王索命,有肃清街道之功效。
  城主夫妻两个刚过而立之年,为这混账小子操碎了心,打过骂过,偃旗息鼓几天又死灰复燃,三十多岁的年纪气的脸上皱纹一条一条的冒出来,一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就头疼。
  好在有个能治得住他的,当今永南王的世子,为人端正自持,一把折扇长身玉立,小少爷一见着他就如同见着猫的耗子,次次被他提溜着后领子将人带回沈家去。
  谁知天理昭彰,沈闲又一日出门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和人起了争执,小少爷被石头撞了头,一下就出了血,躺在床上悠悠转醒,看着一屋子激动的眼睛:“你们是谁?我是谁?这是哪里?”
  三个问句如同晴天霹雳,屋子里守了三天的下人们恨不得以头抢地,少爷撞了头变成了一个傻子!
  但是她们发现,傻子也有傻子的好处,出门不祸害街上的人,狗,猫,小贩摊子了,人也变得正正经经,就跟大狱里面出来的犯人重新做人似的,变的好得不能再好了。
  后来啊!他就被永南王府的小世子堵在墙头,退无可退。
  小世子俊颜微沉,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得指节泛白:“你根本没失忆,前几年都是你装的对不对!”
  ————————
  城主府沈家有一处偏僻的小院子,许是南向,光照好的原因,这里的花草长势极好,半人高的草丛青绿茂盛,三五天修剪的速度比不上长的速度,园丁们也就随着它去了,慢慢的,藤萝蔷薇爬了满墙,从院墙上遥遥的探出头去,煞是好看。
  这会子,一只手努力向上,够到院墙,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花扒拉到一边,这下两只手都攀上了院墙,然后两只手一齐使里,墙头上就露出了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
  少年脑袋上绾着玉冠,眼神清亮,干净漂亮看着又不显女气,是看着就讨喜的长相。
  这个青天白日爬院墙的正是临州城人厌狗嫌的小霸王,沈闲。
  前些日子他出门时大摇大摆,仰面朝天,回来时也是仰面朝天,不过是头破血流,被人抬着回来的。
  以前都是他把别人弄的头破血流,这次竟然自己满身的血,城主两口子痛定思痛,对着床上昏迷的沈闲手拉着手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什么来……
  倒是夫妻感情增进了许多,第二日沈闲醒了,看着没什么大碍了,夫妇两个相携着出门用早饭去了。
  留下个沈闲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一屋子激动的下人:“你们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
  下人们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眼眶都红了,不过是怕的:“少爷变傻了!!!”
  刚刚拿起筷子的夫妇两个又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和床上满脑袋绷带的沈闲大眼瞪小眼,一时间屋外风声飒飒。
  最后是缩在床脚的沈闲打破了沉默,他看着天色,试探着问了一句:“您二位吃了吗?”
  城主虎躯一震,夫人脚下一滑。
  两口子心头百转千回,哀婉凄切:“真傻了!”
  一屋子人抱头流泪,满屋子哭声像是奔丧,沈闲黑亮的大眼睛瞅瞅这个,又看看哪个,最后挠挠脑袋上漏出来的那根呆毛,弱弱出声:“其实,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不是变傻了。”
  不管是失忆还是变傻,这样的事城主夫妻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城主大手一挥,把少爷看好了,不许他再出门胡闹!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呢?城主没说,沈闲也没敢问,在床上听了几天小霸王以前的英勇事迹,沈闲揉了揉听出茧子来的耳朵:“好的,大毛,我知道了,十岁的时候我被一条狗追到茅坑里的事你不用重复第三遍。”
  小厮一愣,第十七次提醒:“少爷,小的名字叫鸿鹄。”
  沈闲打了个呵欠:“好的,大毛。”
  鸿鹄忍了又忍,还是小声提醒:“少爷,小的叫鸿鹄。”
  沈闲有点困了,他翻了个身:“我知道了,大毛,你下去吧。”
  什么大毛,大毛是人叫的名字吗!人家叫鸿鹄鸿鹄鸿鹄!鸿鹄十分气愤,然后他轻轻的把被子给沈闲往上一扯,小声说:“那我先退下了,少爷。”
  在床上躺了两天,脑袋上绷带拆了,沈闲能崩能跳了,可城主夫妻实在是害怕了,沈闲上蹿下跳都没能出门。
  一连在府里闷了三天,沈闲看着窗外的麻雀都止不住的饥渴,恨不得把人家背上的翅膀抢下来装在自己身上。
  一直到了今天,沈闲实在忍不住了,支开大毛,沈闲就往他看好的路线跑,花院人少,就从那里翻墙出府。
  沈闲坐在墙头上笑的十分开心,觉得自己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咧着嘴的沈闲往下一看,随即俯身抱住了墙头,娘哎!怎么这么高!
  沈闲趴在墙头上正在发愁,院门口叮叮当当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来了一大批人,其中以鸿鹄的声音最响:“少爷在墙头上趴着呢!”
  “少爷你爬这么高干什么?”
  “少爷,乖,别爬墙,下来,这有糖吃。”
  自从他失忆了,脾气变好了许多,丫鬟们看他长相乖巧,总拿他当孩子哄,沈闲嘴角抽了抽,这脸是被大毛丢光了。
  眼见着那群人就跟秃鹫见着腐肉似的两眼发光的冲过来,沈闲垂在墙头的腿肚子就一阵痉挛,他往下看,墙根处放着一辆堆满稻草的小推车。
  金黄柔软的稻草好比是唐僧,沈闲就是唐僧取经路上的那群劫道的妖精,妖精对上唐僧,怎么能不心动,沈闲狠狠的心动了。
  可是那辆小车离他的落脚点几尺开外,那群人跨过花花草草,已经快到沈闲脚下,这时候再抱着墙头往那边挪也来不及。
  那群人近了,更近了,沈闲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千钧一发的时候,打巷口拐角处走出来一个手持折扇,极为隽秀的青年,整个人就像是画上面走下来似的那样好看,沈闲的眼睛霎时亮了,仿佛看见了希望的光芒。
  “兄台,兄台!兄台你往上看。”
  那人大抵也没想到朗朗乾坤有个人会在他头顶说话,待他寻声抬头,看清抱着墙头的那个人时,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兄台,劳烦你将那边的小车往这边推几步。”事态紧急,沈闲也顾不得揣摩这个长袍公子在想什么,大毛已经开始跳起来抓他脚了,他嘱咐了一句就开始跳:“兄弟你快推啊!”
  沈闲闭着眼就撒开手,从墙头上像一只秤砣那样坠下来,想象之中的稻草的柔软没有包裹住他。
  沈闲张开眼,入目是实打实的青石板,砰的一声,沈闲躺在地上,觉得自己的尾巴骨应该是碎了。
  脸上有轻薄的布料一扫而过,沈闲顺着白色袍子往上望,然后他看见了一张眉目如画,清俊无双的脸,
  “沈闲,”周明朝拿着折扇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他:“你爬墙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来啦!周明朝,是mingzhao
 
 
第2章 
  沈闲捂着臀,艰难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心里是愤怒带着强烈的不可置信的,他不明白,现在的国家天下太平,河清海晏,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淡泊至此,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惠及双方的小事,这位公子也吝啬出手吗!
  大毛随即带着一行人像下饺子那样,呼啦呼啦的从墙上跳下来,并且利索的打了个滚跑到他的身边的时候,沈闲狠狠的闭了闭眼,身上痛苦的地方多了一处,大概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他不愿意在地上打滚,他获得了尊严,失去了脊椎,大毛在地上打滚,他获得了脊椎,失去了尊严。
  沈闲愤怒之余还不忘感叹,人生呐,有舍才有得!可见这人被撞了脑子,真是有病。
  感叹归感叹,沈闲的情绪还是没有因为大毛跳下来打了个滚就好了一点,他仍旧是生气的,但是当大毛跑到他身边,扶着他并且小声问他怎么遇上周明朝的时候,沈闲怒极反笑:“你说那是谁?”
  大毛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凑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周公子,周明朝啊。”
  沈闲像只生气两腮鼓鼓的河豚被人当中一刀砍断,那个气也漏的七七八八,当即脚下一软,幸好有大毛扶着他。
  “大毛啊!”沈闲悲愤之余还十分的识时务:“太阳晒够了,咱们回去吧。”
  他在床上包着纱布躺着的那几天,在他以前干过的那些好事里面,人物出现的最多的,就是面前这位周公子。
  沈闲逃学不上课,周明朝给他抓回来,沈闲当街掀摊子,周明朝给他抓回来,沈闲带着人抢东西,周明朝给他抓回来。
  在大毛版本的沈闲的前半生里面,周明朝就是沈闲的克星,专门来对付他的,导致现在沈闲看见人,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怂了,气势上就矮了人家一大截。
  主仆两个互相搀扶着,往巷口外走,斜阳慢慢拉长他们的影子,在地上留了尖尖的一个角。
  沈闲唉声叹气的,看着十分可怜,大毛扶着他,没留意他是往沈府大门相反的方向走的,从这拐角出去再过一条街就是人生巅峰的大路了。
  “站住。”
  沈闲路过周明朝身边的时候,周明朝抬眼,语气平淡的让沈闲汗毛都立起来了。
  沈闲咧出一个笑:“这位公子,有事?”
  周明朝英挺的眉梢一扬,沈闲脸上带笑,褪去蛮横讥讽的模样,他都记不得上次是什么时候见过了。
  但沈闲臭名昭著,他不想细纠,收了折扇,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的勾住沈闲的衣领,周明朝拖着他,就往沈府大门走。
  沈闲没想到这人看着一股子书生气,手劲这么大!
  “不是,这位兄台,有什么好生说道,做什么动手动脚,兄台!大哥!哎,你等等,别走这么快,咱们还能探讨探讨。”
  探讨什么?探讨大白天的爬墙吗?周明朝没理他,拎着沈闲后领子继续往前走。
  奈何沈闲使劲挣扎,周明朝被他扯的颠簸了下,手上用力,两个人的脸骤然间挨的近了。
  “你想说什么?”
  离的近了,沈闲发现周明朝的眸子幽深,一点不像他外表那般清雅隽秀,更像是一汪深潭,初时不觉得,看得久了,让人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沈闲打了个哆嗦,刚刚宁死不屈的精神喂了狗,他弱弱的:“没什么,周兄这边请,小心台阶。”
  现如今倒是有了人样,周明朝看着他的头,额头上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层淡淡的痕迹,几欲张口,还是都忍下来来了,跨过台阶,周明朝大步向里去了。
  把人带到城主夫妻两个面前,周明朝坐在下首喝了盏茶,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这孩子就走了,”城主夫人看着周明朝的背影,叹了口气:“连饭也不吃,越大越生分。”
  城主和永南王是战场上的兄弟,两家感情很好,周明朝生下来的第二年,沈闲也出生了,后来因为朝堂上的一些事,永南王夫妻不得不把周明朝留在临州城,那时的周明朝还不大,城主夫妇两个总是照顾他许多。
  “最近朝堂上不安分,他爹的日子不怎么好过,他心里都明白,这是做给外人看的,男孩子,还指望他像个女孩似的撒娇不成。”
  城主说到这,想到了沈闲被带回来那个丧眉耷眼的样儿,止不住的心烦,同样都是儿子,人家家的玉树临风,进退有度,自己家的怎么就……
  看他爹瞪他,沈闲往夫人身边缩了缩。
  “你躲什么躲!怕我揍你早干什么去了!”城主沈沐阳觉得自己生了个闺女,心头更是无名火起:“你好好的在家待不住,爬墙干什么?找死吗!”
  沈沐阳骂,沈闲就低着头玩袖子上的花纹,看上去有点委屈巴巴的。
  沈沐阳骂了半天,看这小子一句话都不说,更气了,大手拍桌:“你怎么不说话!”
  把沈闲吓了一条,差点蹦起来,他抓了抓头发,我寻思着你也没叫我说话啊!
  但沈闲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爹的霉头,他撇着嘴,低声道:“爹,我错了。”
  沈闲话音一落,大厅里落针可闻,城主夫妇瞪大了眼,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刚刚那句人话,竟然是从沈闲的口中说出来的。
  沈闲此人,性情乖张,沈沐阳不让他干什么,他偏干什么,沈沐阳不让他逃学,他一天逃三遍,沈沐阳不让他欺负人,他在路上专门挑瘦弱的欺负,就连吃饭的时候沈沐阳说今日的菜有些辣,让他少吃,他也梗着脖子把那盘菜吃得精光,虽然当天晚上他在茅厕里好好反思了一番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小少爷在和他爹抗争的路上是越挫越勇的,是勇往直前的,是百折不挠的!
  现在他态度如此诚恳,竟然还是认错的时候,沈沐阳棍子都准备好了,现在又犹豫应不应该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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