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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种田就行了还要虐什么渣(穿越重生)——猫鱼豆腐

时间:2022-02-13 09:12:44  作者:猫鱼豆腐
  “走,去给你铺床。”
  游应拉着刘犇去客房,给他拿了新的睡衣,刘犇还能迷迷瞪瞪地自己洗澡,就是睡衣有点小,他穿着扣不上扣子,刘犇也没管,就让它敞着,继续刷牙,洗脸。
  游应一直在旁边盯着,好家伙,刘犇不扣扣子,蜜色的胸肌腹肌都袒露出来,氤氲着水雾,看上去就很诱人,游应捂住了脸。
  然而此时的刘犇似乎很清醒,但刚洗漱完,走到床边,人就一下子倒栽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游应吓了一跳,忙过去搀,好不容易把刘犇翻过来,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比今天吃的螃蟹还要安详。
  游应没好气地拍了刘犇一下,妈耶,这胸肌手感真好,又硬又有弹性。
  游应脸上很正经,手上摸不停,过了好一把手瘾后才把刘犇搬正,给他把被子盖上。
  再看刘犇的脸,已经睡得很熟了。
  刘犇:zzzZZZ……
  游应摇摇头,都这么晚了,他也得赶紧去洗洗睡。
  至于什么同床共枕,啧,他俩虽然这段时间过得也不错,来往之间颇有几分亲昵,但别忘了,他俩还只是互为试用期的对象呢,就算都是男人,那也要注意点,给双方一定的距离。
  外面天气寒冷,但游应家常年开空调,温暖如春,让人一夜好眠。
  刘犇早上7点就醒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精神满满,看外面已经天亮了,他也没多赖床,爬起身来,换好衣服,快速洗漱,打开门,探头——
  外面走廊安安静静,游应要么已经出去了,要么还没起床。
  刘犇跑到游应房间外,贴在上面听。
  里面有均匀的呼吸声,所以游应还没起。
  刘犇站直身体,往外走去,游应还没吃早饭,现在赶紧去买。
  于是等到一个小时候,游应醒过来,一走出房间,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游应穿着睡衣循着香味往外走,就看到刘犇正在厨房里捣鼓。
  游应很惊奇:“你会做饭?”
  刘犇一回头就看到游应出来了,他憨笑道:“我当然不会啊,但我能买嘛。”
  说着他端出了一叠小笼包,一杯豆浆,对游应说:“你洗漱了吗?没有的话赶紧洗漱出来吃饭了。”
  噫,游应摸摸鼻子,这个画面可真神奇,刘犇明明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而且早餐也是买回来的,但这一刻就是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几分钟后,简单洗漱完毕的游应和刘犇坐在桌边吃早餐。
  “这个挺好吃,你哪买的?”游应问。
  “离这不远的一家包子铺,他家东西我以前就吃过,就是因为好吃而出名,但人手和蒸笼就只能做那点,卖完就收摊不再做,几乎每天都是早上8点就卖光了。”
  游应点头,难怪他不知道,平时他都是8点多左右起床,磨蹭一会9点钟才能洗漱换衣可以出门。
  “你今天要做啥?”刘犇问游应。
  “和往常一样,看看公司有没有什么事要处理的,之后去……去健身房跑跑步,锻炼身体,累了后再玩会游戏。”
  游应本来想说要是公司没事他就玩一天游戏,但怕刘犇又让他出去跑5公里,临时改口成了去健身房跑步。
  “那还可以,但你玩一会游戏后也要多健身哦,最好是能和我去村里搞建设,我和你说,快过年了,我们家赚了不少,我爷爷作为族长,觉得还是要好好捯饬祖宅。”
  游应白了刘犇一眼,他一个大总裁没事去搞什么基建。
  刘一彪作为族长听上去很威风,但这份工作是没有工资的,他又不是什么搜刮民脂民膏的恶霸,所以生活过得干干巴巴,全靠种田赚点小钱。今年刘犇赚了不少,自己不家务,全靠刘家女眷照顾,所以每个月都会给家里交一大笔生活费,主要也是想让两老过点好日子,替早逝的母亲尽孝。
  钱都是王凤晶收着,但她也没什么想买的,就和刘一彪说,老两口一商量,划出一小部分做平时家里作家用,再划一部分做急用存起来,剩下的最后一部分准备作为以后建设家族用。
  虽说现在刘家传了好几代,又已经分家了几轮,但有族谱在,就证明这村里都还是一大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建设村子这个大家园还用说什么?
  每一个人都有让自己的家园变得更好的义务。
  每一个人也有让自己的家变得更好的愿望。
  *
  作者有话要说:
  刘犇:我是半牛兽人!
  游应: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你都不能醉成这样
  ps:我有点卡文…从明天开始可能只能日六千了TUT…
  感谢为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这个名字真的有十个字灌溉了12瓶泡芙(○▼○)
  鱼丸粗面灌溉了10瓶奶糕(*^o^*)
  咩咩的布丁奶茶灌溉了9瓶南瓜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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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84章 .【二合一】1
  刘犇昨天说好了要给薛老板送精油的,和游应吃完早饭就回去了。
  不过首先他还得去弄出桂香松。
  刘犇骑着摩托去了老地方,放下一大堆数量可观的树,联系拖车。双方合作多次已经熟悉了,刘犇和师傅招呼了一声,自己就先骑着摩托回了村。
  “阿犇啊,今天这树怎么还没来?”要种树的村民们都已经到了,现在聚集在村口,一个个的都往外探头张望着,现在看到刘犇出现,都赶紧追问了起来。
  “来了来了,今天送来得比较晚,但拖车已经在路上了,没办法,研究所那边树也不多了。”刘犇张口就瞎编。
  “那也是,都种了这么多了。”
  “还差一个山头就种满了,等到时候全种上了,我们村就会全被这种好看的树包围了。”
  “嘿嘿,现在我们村就已经大变样了,我昨个去拍照给闺女发了过去,她都不信这是我们村。”
  “是啊是啊,谁能想到这几个小荒山头种上树后就能变得这么好看了。”
  “不过等树种完了,我们就不能再赚钱了。”
  “是啊,这有点可惜。”
  刘犇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当即说道:“没那么简单呢,等树快种完时,你们还得帮我去支网。”
  “网?什么网?”他们这没溪也没河,就那么几个湖,湖里也没什么鱼。
  “我这些树以后开花了都特别好看,而且一年能开个好几回,到时候我要把那些花都收集起来有用,所以得在树干上支起一个网子,不让花掉地上。”
  “而这树是松树,时不时就会掉下松针,网眼可以滤掉松针,留下花。”
  “支起网应该不难吧?”村民讨论起来。
  “那可不一定。”刘犇说。
  桂香松的树干很滑,在不伤害树干的情况下,想要把网固定在树干上也不容易。
  话不多说,村民们先等着,他要去拿精油了。
  现在村民种田的事物有刘一彪在统管,这荒山种树的事一方面是刘犇——他的孙子的事业;一方面是美化村子环境——他自己的工作,所以刘一彪对此很上心,到时候拖车师傅拖完了,会直接和刘一彪说,而刘一彪再转告给刘犇,刘犇再把工费转给拖车师傅。
  接下来一天刘犇也不能闲着,送精油是其一,网店、酱萝卜厂、奶牛场都需要视察一遍,之后就要去空间种种田,养养桂香松。
  在同一座城市里的另一头,一架飞机降落在机场。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每天都有人从这座城市离开,也每天都有人来到这座城市,他们也许永远不会离开,也许永远不会回来。
  “我还是回来了啊。”一位穿着黑色羊绒衣,戴着格子围巾的年长男子走在机场中,手里拎着大大的行李箱,用怀念的目光看着这陌生的地方。
  当年他离开时还没有这样的机场,兜里只揣着足够当路费的钱,狼狈而难堪地坐上了绿皮火车。
  之后在首都待了一段时间,又坐上了火车,转了轮船,去往了一个陌生的国家,之后成为了那个国家的正式居民,有了他自己的家。
  “佑,这里就是你的家乡吗?”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跨步而来,拎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我来替你拿。”
  “是的菲尔,我小时候就住在这个地方,不过,那时候我们这还没有机场,我坐着火车,一路颠簸着离开,当时睡都睡不好。”
  “那改变很大啊,我们现在去哪里,要去你的家吗?”
  “家,我已经没有家了,”齐佑叹了口气说:“当初我是被赶出家门的。”
  “我知道,不过,说不定你的家人们已经后悔了呢,亲爱的,说不定他们也在找你。”菲尔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不要去找他们,”齐佑说:“但那之前,我们先去和我朋友打个招呼吧。”
  “也好,得感谢他。”
  两人走出机场搭上了一辆出租车,按照朋友给的信息,把定位报给了出租车师傅,去往朋友的家。
  坐在出租车里,俩人也没旁的事,便只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时不时聊聊天。对于齐佑来说,外面的景色都过于陌生,他已经离开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三十多年多年了。
  他记得当时路上几乎没有车,连摩托也少,大家骑着自行车来去,路上都是叮叮当当的车铃声,所有人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有些时髦的女人会把头发烫成夸张的爆炸头,小孩们能吃到糖就会很高兴。
  他离开家时才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而此时他已生了白发,眼角爬上了细纹。
  到了目的地时,司机按打表显示要收15元的出租费,齐佑递过去20元,司机没有5元的钞票,翻了好久才找齐四张1元的和两张5毛的。
  司机有点尴尬地递给他:“嗨,不好意思啊,好久没人付现金了,大家大多用手机扫码,我这都没多少零钱。”
  齐佑收好钱,与菲尔下车。
  菲尔笑着说:“我也三十多年没有来这个国家,没想到现在已经如此发达了。”
  齐佑打了朋友的电话,找到了朋友家,按下门铃,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葛医生从门中露出脸,看着俩人笑道:“快进来。”
  原来这俩人正是葛医生的朋友,葛医生今天不值班,正好在家里等他们。
  “怎么样?这里的变化大吧?”葛医生为两人端上茶。
  齐佑喝了一口热茶,感慨道:“是啊,我是没想到,这里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葛医生说:“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我老乡啊。”
  葛医生是去国外留学时先认识的同学菲尔,之后通过菲尔认识了齐佑,当时的齐佑已经在国外住了二十多年,当地人的习惯几乎全被磨灭,葛医生只知道齐佑是华夏国人,来国外住很久了,至于祖籍还真没问过。
  “我也没想到。”齐佑说,国外能与一个合拍的华夏国人相识并成为朋友已经很难能可贵了,哪能想到还是同一个地方的呢?何况齐佑对自己的家里有一些疙瘩在,也不怎么提起自己的家乡,朋友之所以被称为朋友,那当然是能看出来你的难处,并自觉避开的。
  菲尔惊奇地说:“华夏发展竟如此之快,当初我来华国游玩时这里还有些落后,但仅仅三十多年,变化就已经非常大了。”
  “你应该来看看的,毕竟这个国家也是你和齐佑相识的地方不是吗?”葛医生笑道。
  “那倒是。”菲尔和齐佑相视一笑,俩人虽已开始步入老年,但眼中对彼此的深情一如年轻时。
  葛医生笑着看向俩人:“你们够啦,还要在我面前秀恩爱。”
  齐佑笑:“是命运让我们在一起的,感谢上天。”
  齐佑和菲尔是一对同□□人,这件事放到现在来说都不能让大多数人接受,多遭非议,何况是几十年前。
  三十多年前,早在齐佑和菲尔认识之前,齐佑其实在家乡有过一个恋人。他也是在刚成年时才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并对自己一个朋友有感觉,于是齐佑鼓起勇气对朋友表了白。朋友虽然有点吃惊,但他对齐佑也有那么点喜欢,就同意了。正式在一起还没多久,由于他俩当时还太青涩,对彼此的感情并不能隐瞒得多好,不幸地被家里发现。
  齐佑的朋友首先害怕退缩了,把所有责任推给了齐佑,他家里人闹上齐家,最后的结果是齐佑被看重面子的家里给赶了出去。
  齐佑被家里人无情地抛弃,又遭受了恋人的背叛与恋人父母的辱骂,他满心绝望,离开了家乡,来到了首都。即使他人离开了家乡,却整天浑浑噩噩,心里都是绝望,无心打理自己,又因为没有什么经验,找工作也频频碰壁。
  就是在这时候,齐佑与随父亲来华夏旅游的菲尔相遇了。
  菲尔的父亲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由于其出色的医术,经常接到很多有钱人的工作,因此身家可观。菲尔作为他的小儿子,平时不说穿着华丽奢侈,至少也是精致整齐。再加上天生的金色头发,与生俱来的气质,菲尔在齐佑的眼中就像是传说中里的天使。
  天使没有嫌弃邋遢落魄的丑小鸭,把他带回了家。
  菲尔的父亲是个善良的人,他会一些华夏语,听说了齐佑的经历,便邀请他与自己一起回到自己的国家,齐佑此时没有其他牵挂,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就同意了。
  之后齐佑在国外和菲尔一起学过医,但不如菲尔擅长,倒是在器械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最终去做了医疗器械方面的工作,再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了。齐佑本来很忐忑,害怕菲尔的父母像十九岁那年恋人的父母一样痛恨他,没想到菲尔的父母只是诧异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并对齐佑一如以往的好,让齐佑很是感激。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三十多年过去了,菲尔的父母已经白发苍苍,齐佑和菲尔也步入老年。
  “我这次来,一来是想问问你上次寄给我的那种松子,二来是想找找我的家人。”齐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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