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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古代架空)——八千楚翘

时间:2022-02-14 10:55:58  作者:八千楚翘
  毛茸茸的脑袋带了点委屈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脸也不红,轻声道:“想你了啊。”
  萧灵祤轻咳一声,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极力掩饰住眸里的小得意。
  薛潮捏捏他的腮帮子:“你就偷着乐。”
  “谁乐了?”萧灵祤敛住表情,十分严肃。
  *
  薛潮:“想我了么?”
  “想了。”萧灵祤第一百零八次回答。
  萧灵祤:“老问,有什么好问的。”
  “没办法,”薛潮抱紧他,轻声道,“因为我特别想你。”但是时刻都要保持专注和清醒,不敢分神,直到战事结束,才疯狂想他。
  没看到他时,想着见了他一定要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见了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想紧紧搂住,不放手。
  萧灵祤顿了顿,耳垂通红:“薛潮,你好黏人。”
  薛潮:“嗯。”
  ……有的人真是烦得要死。萧灵祤嫌弃地搂紧他。
  薛潮抬手,抚上他柔软的头发,心满意足,人生圆满,开始说其它事情:“周将军后天也会来,准备了精彩的演讲。”
  周将军祖籍在西关,长期驻守那处。几乎不怎么踏入王城,据他自己说对王城奢靡的空气过敏。
  萧灵祤沉思良久。
  薛潮:“在想什么?”
  萧灵祤:“朕在想如何赏他。”
  薛潮:“不如先想想如何赏我。”
  萧灵祤推推他脑袋,毫不客气:“你们能比吗?别人心怀天下,境界那般高,看看你。”
  “我怎么了?”薛潮无赖般不松手,有理有据道,“我老婆孩子都在王城,快马加鞭,连夜赶路,提前回来怎么了?”
  萧灵祤挑眉道:“老婆孩子在哪儿?领过来让朕看看。”
  薛潮:“夫人是你,孩子还没生下来。”
  萧灵祤:“……”
  萧灵祤:“你生。”
  薛潮:“……”
  萧灵祤:“你觉得为难你么?”
  薛潮冷静道:“倒也不是太为难。”
  萧灵祤亲了他一下,殷切道:“好了么?”
  薛潮:“?”
  这样完全可以称得上刁难了吧?
  *
  当晚,萧灵祤便梦见薛潮给自己生了一个小皇子,开开心心地去看襁褓中的小可爱,结果看到一个花不溜秋毛茸茸的小脑袋。“啾?”小鹦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灵祤被笑醒。
  薛潮:“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萧灵祤严肃道:“没什么。”然后偷偷地瞟了眼他的肚子。
  薛潮:“……”
  天色尚黑,四下极静,空气带着沁骨的寒冷。被窝里温暖舒适,侧头,便能看到喜欢的人。
  萧灵祤抬手,轻轻遮住他眼睛:“还早,你再睡会儿。”
  薛潮:“皇上要起了么?”
  萧灵祤:“嗯,准备早朝,下朝便来看你。”
  ……原来历朝历代宠妃便是这种待遇。薛潮躺在软绵绵的被窝里,心旷神怡,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薛宠妃认真道:“到时候空手来?”
  萧灵祤:“?”
  薛宠妃提出自己的要求:“带件貂,冷。”
  萧灵祤:“……”
  萧灵祤凶残地拿枕头按住他的脑袋:“快睡你的觉!”
  *
  薛潮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脑袋上,深深嗅着熟悉的冷香:“再抱一会儿。”
  萧灵祤便让他抱了一会儿,过了会儿,抬头看看房梁,撇撇嘴:“好吧,给你带件貂。”
  说完便感觉到身旁之人胸腔明显的震动。
  萧灵祤:“……”
  萧灵祤脸一红,快要被气炸,有什么好笑的?不是你说的吗!!!
  薛潮将他环得更紧了一些,在他头顶重重亲了几下,声音很轻:“皇上知道吗?之前待在营帐里想你,别人都出去听曲,我只能自己唱给自己听。”
  萧灵祤顿了顿,没忍住,笑出声。
  “好听么?”萧灵祤懒洋洋地扯扯他头发,“朕也要听。”
  薛潮:“贼难听。”
  萧灵祤:“那不听了,还有什么,朕还想听,再讲讲。”
  “每次去街上,都有人挎着篮子,拿好吃的东西给大家,乌泱泱排了很长的队,”薛潮轻声讲给他听,“当然半点东西都不能拿的。”
  “队伍里每次都有个小姑娘,挎着满满一篮子的干粮,眼睛偷偷瞟我军中那位中将,去年他们成亲了。”
  萧灵祤听着有趣,趴在他怀里,手指勾着他头发。
  薛潮:“有位小士兵前年和暗恋多年的人成亲了。”
  薛潮:“还有个先锋,今年也和家里的青梅竹马也成亲了。”
  薛潮叹了口气,捏捏他的手,感叹道:“到处都有人成亲。”
  萧灵祤被逗笑。
  薛潮看向他,低声道:“所以你什么时候和我成亲?”
 
 
第20章 乱碰剁了
  *
  萧灵祤耳垂发烫。
  薛潮:“你玩别人头发还不和别人成亲?”
  萧灵祤快速松手。
  薛潮故意逗他:“趴在别人怀里还不和别人成亲?”
  萧灵祤果断和他分开距离。
  薛潮:“你——”
  萧灵祤板着脸,打断他的话:“薛卿舟车劳顿,快睡觉。”
  薛潮:“不劳顿。”
  萧灵祤霸气侧漏:“朕说劳顿便劳顿,不许顶嘴。”
  *
  下朝归来,寝宫很静,薛潮罕见地在睡觉,眼底带着淡的淤青。
  可能真的太累了。萧灵祤看了他一会儿,低头亲了亲他额头,有些心疼。
  这人睡着后,没有平日那么恶劣和气人。眉毛是很浓的剑眉,鼻梁挺直,等萧灵祤反应过来,手指已经快要触碰到他的侧脸。
  是不是瘦了些?
  胖皇后没养成,人倒是瘦了。
  萧灵祤吩咐下去,煮些枸杞鸡汤,里头加很多大补的食材。
  薛潮一醒来便对上萧灵祤略显担忧的眼神,有些……惶恐。
  屏风外头端汤的阵仗略大,更为惶恐。
  薛潮用眼神和他交流:这样合适么?
  萧灵祤淡淡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屏风外的众人都操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快点喝,”萧灵祤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喝了好给朕生小皇子。”
  薛潮:“……”
  萧灵祤看着他全部喝完,语气平静:“朕喜欢那种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类型,所以把自己养胖点,不准受伤,知道么?”
  “知道了,”薛潮仍沉浸在鸡汤古怪的味道里,缓了缓,抬头看到萧灵祤认真的目光,突然勾勾唇,“对臣这么好啊。”
  “嗯,”萧灵祤严肃道,“屁股摸着都没有肉。”
  薛潮:“……”
  *
  周将军头疼地让薛潮帮自己看看演讲稿哪里需要修改。
  薛潮圈出一句话。
  ——光凭跟着薛潮可以吃饱饭,若是粮草短缺,他比我们饿得久。
  薛潮:“……说高尚点,语言华丽一些,一看就能唬住人的那种。”
  不要满脑子都想着吃。
  周将军鄙视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教别人如何夸自己的。”
  “过奖,”薛潮一向谦虚,淡淡道,“记得好好修改。”
  周将军文采有限,大粗人一个,写不出排山倒海的大长篇,查阅了所有四字词语,堆积起来,勉强称得上押韵,写了长长一页纸。
  演讲结束,雷鸣般的掌声和抽噎声此起彼伏,恨不得挨个拥抱他。
  薛潮也十分感慨:“你夸我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周将军傲娇道:“假的,唬人用的。”
  临见皇帝,薛潮特地吩咐他在皇帝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
  周将军秒懂,鄙视道:“一直以为你不慕名利,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小心思?”
  “没办法,”薛潮叹了口气,“这不是生活所迫么?”毕竟媳妇还没娶,多赚点印象分。
  *
  天子光芒耀眼,令人不可逼视。
  周将军坐在一旁,紧紧张张,惴惴不安,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萧灵祤:“周将军,粮草够么?”
  周将军老脸一红,搓搓手:“够的够的。”
  聊着聊着便聊到了薛潮。周将军很仗义,说美言就美言。
  当初他真没把薛潮这位王城来的主放在眼里,养尊处优的毛小孩一个,不外乎沾了他父亲的光,仗着祖父是开国元帅。
  第一天就与他有分歧,气氛凝重,剑拔弩张,最后证明薛潮是对的,周将军在那么多兄弟面前很没面子。
  最终还是折服在他的智谋之下,心服口服,从没有一个主帅能做到薛潮这种地步,英勇果敢,身先士卒,与将士们出生入死,同甘共苦。
  萧灵祤忍不住打断他:“……薛潮给了你多少钱?”
  周将军愣了愣,大笑出声。
  *
  当年皇帝初登基时,朝堂内部躁动,西陲五国猖獗已久,趁机联合变动,天下俱惊。薛潮请战,立下军令状,有幸生还见帝王,战死枯骨祭疆场。
  薛潮在最顽固最难守的西关呆了两年。西陲五国单个拎出来倒好对付,如今前后夹击,正是真正的难缠。
  前后两年时间,逐个击破,直到夺旗易帜,占领盟军本营,彻底击毁联盟军。
  联盟军一觉醒来,吓得屁股尿流,白天谈判,晚上作法,希望可以通过超自然的力量逼退他们。
  谈判了半个月,边疆迎来久违的太平。
  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将士们终于敢放松一会儿,围在一起烤火,一碗一碗互相敬酒,讨论起那群人求和时的怂样,哄堂大笑。
  薛潮在一旁看着他们,眼里带笑。
  晚上一哄出去看戏听曲,营地里空空荡荡,安静得让人有些不习惯。
  薛潮待在军营里,抬头,便看到外头一轮亮得晃眼的明月。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边疆这么安静的天空,仿佛能看到不远处,家家户户亮着昏黄的光,劳作一天的人们围在饭桌前说笑,孩子缩在被窝里香甜地睡觉,家家户户都很美好。
  薛潮下意识摸腰间,空空荡荡。他之前偷来的玉佩为他挡了一箭,碎成好几块,逐渐寻不着,想那个人时,连个寄托思念的东西也没有。
  天边的银月发着皎洁的光,无悲无喜地看着人间,薛潮看着月亮,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和萧灵祤看的是同一轮月亮。
  若是萧灵祤此时抬头,会不会想起他?就如自己想念他一般。这么一想,竟然生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浪漫。
  *
  千里之外的皇宫,御书房的灯半宿不灭。皇帝处理完政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萧灵祤起身,走到窗边。夜空清冷,微寒的空气扑面而来,大脑清醒了一些。
  天边的圆月特别亮,夜深人静,想起了薛潮。
  萧灵祤闭上眼睛,任由不知名的情绪交汇在一起,在脑海里翻滚。
  *
  当年大军离开时,路边人挤人,黑压压一片,几乎所有人都出来送行,眼眶红红的,手里拿着大包小包东西,虽知道送不出去,但多少能表达心意。
  周将军心里一热,空前矫情,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举起一碗浑酒,对薛潮道:“我大老粗一个,不会说什么豪言壮语,若是不嫌弃,干了这杯酒!”
  薛潮弯唇,与他干了那杯酒。
  *
  两年时间,王城更加繁华,到哪儿都能听到有人感叹,当今圣上勤勉圣明,赏罚分明,杀伐决断,心怀天下,实乃万民社稷之福。
  这次的平西之战,薛潮声名大噪。捷报隔三差五传到王城,在民间引发一阵躁动,大家茶余饭后围在一起讨论传说中那位用兵如神的将帅。
  班师回朝之日,街上挤满了人,争相看这位年轻的主帅。
  战马之上的人眉目深邃,面色冷峻,英气逼人。
  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
  薛潮:“……”
  于是当天街道非常热闹,所有人的重点都偏了,貌美将军绝情皇之类的小话本连夜出局,卖火了一套又一套。
  皇帝政务繁忙,无暇想他,更不敢想他,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不表露分毫,差点都骗了自己。
  直到看到他,才知道思念早已入骨。
  *
  当时还是很虐很戳心很感人的。
  现在薛潮只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后,将半夜爬龙床视为一项较为常规的娱乐活动,并编纂有侍寝的一百零八种姿势。
  ……虽然他并未成功侍过寝。
  但他从小便长得母仪天下,所以根本不慌。
  萧灵祤:“什么叫长得母仪天下?”
  薛潮:“富态。”
  萧灵祤没忍住,笑出声。
  这人不笑显得高冷疏离,但笑起来真的好看得过分。薛潮喉结动了动,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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