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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hread Unraveled(精灵宝钻同人)——ScribeofArda

时间:2022-02-13 09:16:28  作者:ScribeofArda

 【授权翻译】A Thread Unraveled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36947344.
 
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
 
The Silmarillion and other histories of Middle-Earth - J. R. R. Tolkien
 
Relationship:
 
Fingon | Findekáno/Maedhros | Maitimo, Maedhros | Maitimo & Maglor | Makalaurë, Celegorm | Turcafinwë & Maedhros | Maitimo, Caranthir | Morifinwë & Maedhros | Maitimo, Curufin | Curufinwë & Maedhros | Maitimo, Amras & Maedhros | Maitimo, Maedhros | Maitimo & Sons of Fëanor
 
Character:
 
Maedhros | Maitimo, Fingon | Findekáno, Maglor | Makalaurë, Celegorm | Turcafinwë, Caranthir | Morifinwë, Curufin | Curufinwë, Amras (Tolkien), Azaghâl (Tolkien), Húrin Thalion, Gwindor (Tolkien), Beleg Cúthalion, Celebrimbor | Telperinquar
 
Additional Tags:
 
中文翻译 | Translation in Chinese, Anyone who was at the Nirnaeth Arnoediad is present or mentioned, Fix-It, Time Loop, Alternative Universe - Groundhog Day AU, Everybody Lives, Angst with a Happy Ending, Hurt/Comfort, Temporary Character Death
 
Stats:
 
Published: 2022-02-07 Chapters: 21/21 Words: 155905
 
 
 
【授权翻译】A Thread Unraveled
 
by alleyVAlley
 
Summary
 
梅斯罗斯再一次醒来,在泪雨之战的第一天。
 
当然,现在还没有人这么称呼它。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切还没有发生。
 
Notes
 
这是ScribeofArda所写A Thread Unraveled的中文译版。原先在lofter上发过,经原作者同意后在凹三上也发一份,两边都可以看。感谢原作者的授权。
 
 
 
一些注意事项:本文会出现重要角色的死亡,但是都不是永久性的(因为这是一个时间循环,并且保证是一个fix-it)。不过梅斯罗斯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泪雨,并且在这些循环中会有人死去。
 
本文用的是阿姆罗德在烧船时死亡的版本。有漫无边际的关于龙的情节,以及为什么虽然库茹芬和凯勒巩是混蛋,但并不是不可挽回的。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在一开始是混蛋。
 
 
 
 
 
A translation of A Thread Unraveled by ScribeofArda
 
 
 
 
 
泪雨之战(第一次)
 
 
Chapter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他们策马骑行了很长一段路,骑得精疲力尽。
 
他的战马在身下起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但仍继续奔跑着。他低伏在她的脖子上,指节泛白地攥着好几天没入鞘的剑。他剩余的人民分散而破碎,在他面前的草坪上艰难而绝望地逃向南方。有些人骑在马背上,有许多则在步行。他们越来越落后,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身后的地平线上有火光。梅斯罗斯冒着风险回头瞥了一眼,巨大的火焰仍飘向天空。他可以听到金属与龙皮冲撞发出的声音,贝烈戈斯特的矮人们不惜一切代价地守护着后方防线。他胸膛深处的某种东西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会颤抖和开裂。
 
自从乌方背叛了他们,他的手下猛击军队后方以来;自从格劳龙出现在战场上,他的人民在周围一波一波地焚烧倒下以来,它就一直在碎裂。烟雾仍呛着他,夺走他的呼吸让他颤抖地伏在战马的马背上,而她一直忠诚地奔跑着。
 
他的兄弟们逃在他的前面。梅斯罗斯一直拖延着战马的撤退速度,直到他看到他们每个人都从他身边经过,直到后方的守卫几乎赶上了他。即便如此他仍试图坚持。战马带着他疾行,空气中的热度逐渐让人无法忍受。
 
他在想,在他们绝望的奔逃中,他是否应该转过身来骑向前线为他的兄弟们断后,在那么多追随他参加这场注定失败的战役的子民们战死的地方死去。
 
也许他应该骑向西边,直到他找到他失败的另一半联盟,找到那被践踏在泥泞中的银蓝旗帜,找到芬巩的尸体然后死在他的身边。即使他知道这样做不值得。
 
一声巨大的咆哮摇晃着他脚下的地面。他的战马踉跄了一下,但依然站住了。他前面的一些人则没有那么走运。梅斯罗斯看着凯勒巩的马倒下。他恐惧地喊出了声,除了远远地大喊什么也做不了。凯勒巩被摔得很狠,有那么一会儿他一动不动。
 
“提耶科(Tyelko)!”
 
梅斯罗斯听到这是库茹芬的声音。库茹芬喊着他兄弟的名字,调转马头骑向他。库茹芬,残忍的库茹芬,他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引发了这么多的冲突。他和凯勒巩危及了梅斯罗斯试图建立的联盟。现在他在朝他的哥哥大喊着。
 
有那么一段时间,自从芬罗德的消息和他逃离纳国斯隆德的兄弟们几乎前后脚到达他身边,梅斯罗斯几乎看不到他在双圣树的光芒下一同玩耍的弟弟的身影了——那个曾在偷偷溜进来时用绷带包扎着从工房带出的烧伤和割伤的人,在桑戈洛锥姆之后的几个月里发现梅斯罗斯在无助地哭泣时爬到他旁边的床上直到他停止颤抖的人。
 
库茹芬来到凯勒巩身边伸手把他拽了起来。现在他的脸上没有了一直以来的讥讽神情,没有了与他外貌相似的父亲所拥有的骄傲和傲慢。当他抬起头看到地平线上追赶着他们的火焰时,有的只是恐惧。
 
凯勒巩荡上他身后的马背并握住了库茹芬的腰。他的前额抵在库茹芬的后颈处靠了一会儿。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流,梅斯罗斯也因为离得太远而没能听到。
 
“兄弟!”卡兰希尔被他的几个幸存下来的士兵们包围着,正在与他们一起撤退。他减速并转向梅斯罗斯。泪水划过卡兰希尔的脸,在污垢和烟尘中留下痕迹。他没有费神擦掉它们,“我们必须继续骑下去!”
 
梅格洛尔在前方控制住他的马转向他们。“奈雅(Nelyo)!”他喊道。他的脸上布满了烟尘和灰烬,一只手中的剑仍出着鞘,在他们身后熊熊燃烧的火光中闪烁着橙色的光。“奈雅,我们得继续撤退。我们必须走了!”
 
就连凯勒巩和库茹芬也慢了下来,他们都回头看了他一眼。更前面的阿姆拉斯也注意到了。他调转马匹开始骑向他的其他兄弟。
 
梅斯罗斯看着他的兄弟们:精疲力竭、恐惧、浑身布满血和灰烬,但仍握着剑抵御着追赶他们脚后跟的毁灭命运。他的胸膛深处有什么东西扭曲着。有一瞬间他看到了他们过去的样子。他们懒散地分散在客厅里,梅格洛尔拨着竖琴;库茹芬用手指缠绕着细细的金属丝,把他们变成一只鸟、一匹马、一只小型胡安的形状,和凯勒巩一起懒洋洋地躺在地毯上;卡兰希尔正试图把挡路的他踢到一边;双胞胎们在一起窃窃私语,策划着某一个荒唐的行动。
 
他看着他的身后,看着地平线上仍在燃烧的火焰。誓言缠绕在他的喉咙口,像一把倒刺钩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能尝到灰烬的味道,以及他的所做所为带来的沉重负担。
 
“兄弟!”
 
他的战马在脚下艰难地呼吸着。梅斯罗斯尽可能温和地控制着缰绳。“我来了,”他喊道。
 
战马再次开始向南奔跑。他最后向后方瞥了一眼,远离他的失败,远离芬巩的身体倒下的地方,独自一人。
 
一道巨大的火焰飘向天空。一秒钟后,大地再次在他们的脚下隆隆作响、剧烈摇晃。哭喊声从跑在他们前面的士兵那里传来,在沉重的空气中变得平缓而呆滞。他的战马,载着他走得这么快、走了这么远的忠实战马,终于跌倒了。
 
梅斯罗斯倒在地上。他的战马压在他身上,结实的重量把他砸进了草地里。她试图爬起然而失败了,然后她再一次倒下。他想他可能会为此哭泣,但他几乎听不到战马尖声的嘶鸣。
 
好像有人在喊着他的名字,他并不清楚。誓言向他伸出利爪刺进他的胸膛,直到它带来的痛苦淹没了他周围的一切。
 
有什么东西抚过他的脸颊。是一种轻柔如耳语的触摸,一种他几个世纪都没有感受到的安宁。梅斯罗斯试图靠向那里,试图睁开眼睛,但是一切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他最后听到的,是一种在远处反复敲打的鼓声。
 
 
 
———————————————————————
 
 
 
他睁开眼。
 
这出乎他的意料,对于他还能睁眼这件事,以及他睁眼后看到的景象。帐篷的帆布他的头顶上方延伸,被风吹得阵阵作响。他看向一边,看到他的盔甲正放在支架上,在附近的烛光下闪闪发亮。
 
梅斯罗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吸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以为身上的痛苦会让他颤抖。他记得他的马摔倒了,记得她的嘶鸣,以及她挣扎着试图站起结果却将他砸在了地上,体重和灼热的疼痛压垮了他。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除了从未离开过他的来自桑戈洛锥姆的疼痛外,什么都没有。
 
他一定已经昏迷了几周,大概,才能从那几乎能杀死他的摔倒中痊愈。梅斯罗斯推开他身上的毛皮毯子,双腿荡在床边然后环顾四周。
 
帐篷的一侧堆满了箱子,其中一个被打开了,一件外衣挂在边缘。他的剑摆在盔甲下方的一个支架上。临时办公桌上覆盖着羊皮纸的碎片和一张用匕首固定住的地图。
 
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卷上了他的喉咙。
 
他——这是他的帐篷。这些是他的东西,从希姆凛带来的,而不是他们在撤退中设法挽救的零散物品。他开始怀疑这是某种可怕的梦境。他可以听到帐篷外属于战争的声音,战马和士兵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军做着准备。成千上万的模糊声响让他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他站起来时双腿有些不稳,不过这很快过去了。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清楚地回忆起他们营地的位置,他下令安置的那么靠北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寒冷的气息,他本能地从一旁的柱子上取下一件毛皮衬里的斗篷将它披在肩膀上。他身上的某些地方忽然对喉咙周围毛皮的存在感到反感。一种在火焰中穿梭时斗篷着火、皮毛燃烧的鲜活记忆压在他的喉咙口,并在那里印下了烙印。
 
梅斯罗斯让自己深吸了口气。这只是毛皮,仅此而已。
 
他几天前收到的信还放在他的桌子上。过了一会儿后他摇了摇头。他们昨晚才到达这里,之前的那些日子只是梦境,不是什么别的东西。他展开信件,芬巩画圈一般的潦草字迹正对着他,说着他和他的部队已经就位,并为他和梅斯罗斯多年来策划落实的战役做好了准备。
 
祝你好运,信的末尾写到:“愿维拉引导你的剑。罗珊(Russo),我们战场上见。”
 
在几分钟内,他再次差点哭出来。“那是一个梦,”他喃喃道,羊皮纸在他的手中变得皱巴巴的,“只是一个梦。”
 
芬巩还活着。活着,并在数里之外自己的军队里,正领导着梅斯罗斯为了给魔苟斯带来毁灭而提出的联盟的另一半。
 
他闭上眼睛,火光仍在他的视线中闪烁。
 
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的绝大多数梦境都没有给他带来太深的印象:桑戈洛锥姆的灼热,索隆从他身上拿走什么东西时的笑容,无尽的悬崖,以及芬巩在老鹰没有到来时绝望的声音。但是现在的这个几乎像记忆一样被他铭刻在了心里。
 
梅格洛尔的声音从帐篷的门帘外传来的时候,梅斯罗斯仍坐在床上低头盯着右臂尽头的皮肤。“兄弟?”梅格洛尔呼唤着,“很快就要日出了,我们得起床。”
 
梅斯罗斯僵硬了一瞬。一个巧合,这一定是一个巧合。
 
他显然沉默了太久。梅格洛尔拉开门帘走了进来,带进一阵冷风,“梅斯罗斯?啊,你已经醒了。”
 
梅斯罗斯抬起头看着他。梅格洛尔的脸很干净,没有覆盖着烟尘或者血迹。他还没有穿戴上盔甲,只穿着一件蓝色的外衣和马裤。他的头发松散又干净地披在肩上。
 
“兄弟?”
 
梅格洛尔的手正放在他的肩膀上,梅斯罗斯眨了眨眼睛,想知道梅格洛尔怎么这么快就都到了他的旁边。“梅斯罗斯,你在想什么?”梅格洛尔问,“我们现在不能分心。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梅斯罗斯摇了摇头。“没什么,”他说着,最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管这声音沙哑地在他的喉咙里摩擦着,“不,我——那只是个噩梦,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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