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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古代架空)——八千楚翘

时间:2022-02-14 10:55:58  作者:八千楚翘
  十分幼稚。
  暗处值班的侍卫:没关系,我们不是人。
  *
  新年临近,薛潮拉着他四处走了走,从街头到街尾。路上全是花灯,热闹非凡,夜晚亮得跟白昼一般。
  去年此时,萧灵祤一个人走在路上,十分稳重,今年和他在一块儿,就像两个不务正业的人玩闹。
  街上珠绮罗列,琳琅满目,尽显繁华。千户万户桃符新净,各种香味在空气中交织,吆喝声此起彼伏,满满的人间烟火。
  当真比以往哪年都要热闹。
  同一条路,去年走得感慨良多,只觉得国泰民安,万物生长。
  今年竟然走得饥肠辘辘。
  十分不像话。
  ……都怪薛潮。
  薛潮递过刚炸好的金灿灿的大鸡腿:“拿着,我们边走边啃。”
  ……萧灵祤走得飞快,不想理他。
  薛潮追上去:“待会儿凉了。”
  最后,萧灵祤待在安静的地方,坐在干净的青石上,将大鸡腿一点一点吃完。皮特别酥脆,肉又很嫩,炸得恰到好处。
  有两个人刚好路过,视线一直胶着在他俩身上。
  萧灵祤冷静地目视前方。
  路人甲终于忍不住了,跟旁边的人小声嘀咕:“你看那个人像不像薛大将军?”
  路人乙回想了一下:“那旁边的人岂不是皇上?”
  路人甲:“也是,一定是我看错了。”
  皇上怎么可能那么不顾形象?
  萧灵祤听得清清楚楚,待人走远,怒道:“薛潮!”
  “甜的。”薛潮忍着笑,往他嘴里塞了颗大草莓。
  *
  裴淮承的贺岁奏折又千里迢迢地过来了,其中一页上头满是爪子印。
  春节到处都有人舞狮子,跟风成亲至今没有结束。据王城绸缎店掌柜说,店里的订单都排到了明年十月。
  元宵佳节,他俩并肩走在街上,宽大的袖子下,十指紧扣,掌心微微出汗,谁也不想松开。
  萧灵祤心情大好,眼里黑黑亮亮,听到什么动静都想看两眼。
  他们要给小鹦鹉买肉干果脯坚果,还要给绵绵买糖人,手里很快便满满当当。
  不远处,很多人围在套环游戏处,奖品娃娃五颜六色,丑得可以。
  萧灵祤多看了一眼。
  薛潮心道不好,拉着他飞速往前走。
  果然,萧灵祤顿住脚步,认真道:“你要不要娃娃?”
  薛潮:“……”
  “别人都在给心上人套娃娃,”萧灵祤轻声道,“我心上人也要有。”
  他心上人:“……这倒不必。”
  萧灵祤:“你说什么?”
  薛潮冷静道:“可我们没手了。”
  萧灵祤:“不怕。”
  然后很英明神武地上前,轻松套了只红色的大娃娃,送给薛潮当新年礼物。
  薛潮淡定地夹着丑娃娃,一只手拿着东西,另一只手捉着萧灵祤,顶着众人的目光,冷静往前走。
  萧灵祤忍着笑,趁没人看到,快速在薛潮嘴角亲了一下。
  他们在黑暗的巷子里接吻,娃娃掉落在地上,无辜地看着月亮。头顶是绚烂的烟花,轰地散开,向四面八方坠落,人间撒满万千繁星。
  一吻完毕,仍无比眷恋地贴在一起,世间繁华都不如眼前之人。薛潮亲了亲他的唇,拉着他回去。
  萧灵祤走了两步,顿住脚步,返回捡起地上的娃娃,拍了拍,递过去。
  薛潮:“……”
  回宫后,薛潮把红色娃娃放在御书房最显眼的地方。
  萧灵祤想了想,还是把它放回寝宫。
  ……为了避免文武百官启奏要事时突然笑场。
  *
  他们去自己的小房子里住了几天。小房子后头栽满了竹子,下午吃了凉拌青笋,清脆鲜美。
  过段时间,便有酸酸甜甜的梅子酒喝。
  薛潮喝了口粥:“有些糊味。”
  萧灵祤:“你确定?”
  薛潮:“嗯。”
  萧灵祤淡淡道:“朕煮的。”
  薛潮流利道:“正是若有若无的糊味显得白粥不那么寡淡。”
  萧灵祤:“……”你头上的狗尾巴草晃得很谄媚。
  薛潮面不改色地全部吃完。
  *
  皇后过于贤惠,以至于萧灵祤养成了很多坏习惯。比如,四处乱睡,反正会有人抱他回去。
  萧灵祤在凉亭里午休,醒来时,身上覆着柔软的薄毯。薛潮正在旁边,整理随意散在石桌上的宣纸。
  萧灵祤看着这个人,视线久久收不回来。
  薛潮走过去,蹲下,笑着刮了刮他的侧脸。
  萧灵祤脸有些红,缩在毛毯里的手动了动,淡定道:“薛潮,你过来。”
  薛潮凑近:“怎么了?”
  萧灵祤:“再靠近一点,朕亲不到。”
  薛潮主动亲了过去。
  *
  皇后也有不贤惠的地方,比如,他洗澡竟然不穿衣服,就很不像话。
  皇帝有一次便撞见了,直晃晃的,视觉刺激极大。
  萧灵祤心情不错,提早回了寝宫。屏风后的浴池雾气缭绕,萧灵祤恶作剧心起,蹑手蹑脚地靠近。
  薛潮正好从水里起身。
  下一秒,萧灵祤便冲了进来,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就这么直接撞进眼里。
  浑身的肌肉恰到好处,八块腹肌均匀分布在腹部,身材极好,萧灵祤只是看了一眼,轰的一声,血液直充大脑,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还没跑两步,便被人拉到怀里,
  薛潮从背后抱着他。
  “薛薛薛薛潮。”萧灵祤涨红了脸,话都不会说了。
  薛潮轻笑道:“捉到一只偷看别人洗澡的小猫。”
  “朕没有——,”萧灵祤下意识反驳,突然察觉到存在感很强的那什么,险些把舌头咬断,“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穿上我们再好好掰扯。
  “不能。”薛潮坦然道。
  萧灵祤:“……”
  “害羞什么?”薛潮好笑,亲了亲他发红的耳朵。
  分明已经赤倮相对过很多次,再亲密的事都做过,撩人时分明还那么肆无忌惮,但每次来真的,这人都是脸红得要死。
  真的……戳人。
  薛潮故意逗他,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
  萧灵祤整张脸都是红的,快要冒热气,脑袋快速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不敢四处乱看。
  薛潮语气愉悦:“你们小猫都是这样么?”
  萧灵祤掐他,手指触碰到他的腰,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缩了回来。
  薛潮:“把别人看遍便偷偷跑掉。”
  分明不是看得很清。萧灵祤又想掐他,但不好碰,气得脚指头挠地。
  薛潮逗得心满意足。
  萧灵祤半睁开眼,对上这人揶揄的目光,气得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朕刚才没看清!”
  薛潮本想放过他,但现在改变主意了,拉过他的手。
  萧灵祤指尖颤抖,一点一点地触碰他。
  *
  盛夏闷热,萧灵祤懒怏怏的,总是犯困,胃口也不好。
  每天都抱着凉凉的玉石,严肃地处理政务。午后本想眯一会儿,结果直接趴在薛潮怀里睡着了。
  常常是几步路都懒得走,轻扯薛潮衣裳,压低声音,确定没让第三个人听到:“薛潮,抱。”
  薛潮将他打横抱起。
  白瓷盘装满葡萄乌梅石榴,喝的东西也是酸酸甜甜的梅子汤。午膳不好好吃,只给薛潮夹菜,看着薛潮吃。
  薛潮:“不合胃口?”
  萧灵祤点点头。
  薛潮:“想吃什么?”
  萧灵祤摇摇头,半趴在桌子上,真的懒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然后半夜饿醒了,悄悄越过薛潮,像夜晚偷食的仓鼠一样,吃盘子里的点心垫肚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糕点这么好吃?萧灵祤满足不已,腮帮子微鼓,十分惬意。
  他沉浸在圆满之中,连熟悉的气息逼近都不知道,直到腰肢被虚虚地环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知道饿了?”
  萧灵祤险些被吓死。
  *
  房间里有了微弱的光,薛潮坐在他对面,无奈地看着他。
  萧灵祤捧着杯盏,很有理地和薛潮对视。
  半晌,薛潮认输,将人抱到床上。
  萧灵祤抱着他脖子,很享受不用走路的感觉,然后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床上,听薛潮教训他,虚心道:“极是极是。”
  薛潮:“……好了,睡觉。”
  萧灵祤腾地往后倒下,转身搂紧他:“抓紧时间睡,还能再睡两个时辰。”
  薛潮想了想,轻轻道:“明日若是不好好吃饭,便请太医看看,顺便开点开胃的——”
  别说了,萧灵祤捂住他的嘴,第二天便君无戏言地变成了一个好好吃饭的人。
  *
  小鹦鹉又胖了一圈,拿爪子快速扒拉它的肉干,我的,我的,我的,我的,然后扬起富有的毛绒绒的小脑袋,很得意。
  薛潮轻轻把萧灵祤拉到怀里:“我的。”
  萧灵祤:“……”幼稚不幼稚?
  之后这两位便开始攀比起来,小鹦鹉拿小爪子疯狂刨果脯,我的我的我的。
  薛潮将人搂紧:“我的。”
  小鹦鹉急了,为了显示自己比薛潮富有,狂揽肉干,都是我的!
  薛潮看着萧灵祤的脸,弯了弯唇,轻声道:“我的。”
  虽然自己东西更多,但小鹦鹉还是感觉自己输了,生气地一扭一扭去窝里自闭。
  *
  萧灵祤一向很帅。
  结果到薛潮嘴里便变成了:“萧灵祤真是一个乖宝宝。”
  萧灵祤:“?”
  萧灵祤淡淡道:“好好说话,注意措辞,不要强行改变别人凛冽的气场。”
  薛潮心痒痒的,伸手把人拉到怀里,亲昵地蹭他鼻尖:“笑一下。”
  萧灵祤高冷地扯扯嘴角。
  薛潮被可爱到了,轻轻挠他痒痒。
  萧灵祤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好不容易挣脱开,狠狠地擦擦眼泪,气极,拿枕头砸薛潮,最后滚在一起,气息都有些不稳,薛潮低头,吻上他的唇。
  经过此役,薛潮的天鹅绒枕头终于破了,白色的羽毛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薛潮暗暗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枕它了。
  那东西又软又有弹性,像是枕在云上,枕得他脑袋疼。
  不容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天上降了细雨,薛潮捉着他的手,一起慢慢走回去。
  四周无人,风很轻,雨丝微凉,空气闻起来甜甜的。枝叶郁郁葱葱地伸展开,绿色被浸成深绿,有一种霸道的旺盛感。
  萧灵祤突然在他嘴角啄了一下。
  萧灵祤跳到他面前:“该你了,亲我。”
  薛潮凑近,含住他的唇瓣。天空是很温柔的颜色,雨丝落在竹伞上的声音也很温柔,高墙红瓦,被雨丝浸湿,也是温柔的色调。
  他们吻了很久。
  萧灵祤睫毛动了动,恶作剧心起:“呼——”
  薛潮:“……”
  萧灵祤:“哈哈哈哈唔。”
  薛潮直接按着他后脑勺亲了过去。
  *
  午休时,做了很漫长的梦,梦到很久很久之前,梦里有两个很好的少年,干干净净,朗月清风。
  梦里月光温柔,草坪上遍布细碎的星光,青涩的少年轻聊心愿,手指无意间碰在一起,指尖发红。那里是一个古老的战场,在那里,微绿正逐渐覆盖枯黄。
  后来不知谁主动的,他们手指轻轻勾在一起,心跳如鼓,掌心湿得仿佛淋了场盛夏的大雨。
  从此和他有关的所有梦境都明净温柔。
  (全文完)
 
 
第32章 番外一
  *
  萧灵祤自小稳重,比同龄人早熟很多,再加上不苟言笑,大家都不敢凑上来。只有绵绵像小跟班一样将他视为绝对权威,此外,还有每次看到他就哒哒跑来的薛潮。
  薛潮眼睛进沙子了,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萧灵祤大老远看到这一幕,成熟稳重地走过去:“怎么又哭了?”
  薛潮抬头。
  萧灵祤对上他红红的眼睛,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把他脑袋往怀里一按,轻声哄道:“好了,不哭了。”
  薛潮挣了挣。
  “别动,”萧灵祤抱紧他脑袋,“怎么还哭得抖起来了?”
  薛潮:“……”
  事后,薛潮解释了无数遍,自己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萧灵祤:“好好,进沙子了,放心,我不告诉别人。”
  *
  不多日,将府小公子进宫给小皇子做伴读,端端正正坐在桌前。
  萧灵祤看到他,调侃道:“这不是将军府的妹妹吗?”
  薛潮:“……”
  太傅摇头晃脑,无比沉醉地讲解鸡兔同笼问题。
  绵绵疯狂流口水,渴望地看着太傅大人,不知道鸡兔为何要一起待在蒸笼里。
  薛潮走神了,偷偷看了眼萧灵祤,拿小镜片晃了一下他。
  萧灵祤抬头,用眼神示意: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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