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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家豪门怨(近代现代)——潺潺十青

时间:2022-02-14 10:58:48  作者:潺潺十青
  贺壹白:你这植物人是演上瘾了还是什么,这辈子没睡过觉吗。
  贺十申:我辛苦了半辈子,享受两天怎么了。
  贺壹白:爸妈说的真对,闻让哥跟着你真是受苦了,他知道你早就醒了的话,不得撕了你。
  贺十申:你带咱爸妈来窥探我和你嫂子的床第生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贺壹白:我拦了,没拦住。
  贺十申:行了,说正事,宋容真把‘WF’卖了?
  贺壹白:嗯,估计宋氏已经拿到全金了,吞了我们的两个橡胶园之后又进了一大批香材。
  贺十申:‘WF’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
  贺壹白:CIC买下的,还挺贵,几千万应该有,有点不合理。
  贺十申:便宜了。
  贺壹白:何以见得。
  贺十申:这个你别多问,总之就是便宜了点。
  贺壹白:他卖归卖了,又不能对我们产生什么威胁,哥你这么关心这件事干嘛。
  贺十申:我要把‘WF’买下来。
  贺壹白:我们又不靠这条线发展,买来是有什么用,何况是宋氏的东西。
  贺十申:这个你别多问,买到手就是了。
  贺壹白:买下来,然后呢。
  贺十申:收起来,永不见天日。
  ————————————————
  贺十申挂完这通电话,又打给了雷远,交代了一些事后,才安心回房躺上。
  闻让还保持着先前的状态,贺十申也不敢动他,先自个躺好就行。
  其实贺十申两天前的夜里就醒了,至于为什么还要继续装病,纯粹是想干点没有良心的事。
  闻让这时候待他多体贴多真诚啊,谁不想享受享受两天,就是装睡确实有点累,还多输了两天的葡萄糖。
  当然,他醒了这件事除了闻让,其他人差不多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贺父贺母就是通过贺十申的自述才知道了自己儿子出了意外一事。
  不过,贺十申的自述比贺壹白的还要敷衍得多:“爸妈,我撞了个车,打算躺几天,培养培养夫妻感情。”
  贺父贺母虽然还是连夜赶了回来,但确实被唬住了,真听信了两个儿子的表面言辞,真当贺十申就受了点擦伤,还推波助澜的一起唬住闻让。
  没过多久,闻让动了动,又靠到贺十申身边,躬起的腿压到了贺十申的两腿上。
  ————往常还挺会藏**。
  ————看来我还得半死个一两回啊。
  ————这主动的艳福还真来之不易。
  其实贺十申一直觉得闻让不太正经,大多数时候都是玩点冷漠的戏码,真到那什么的时候,也是难掩**春*的。
  想着想着,下边就有点顶不住了的**。
  …………
  第二天,闻让醒来,照常的先打量一番贺十申的脸色,确认没有问题后,下了床准备找身新睡衣给对方换上。
  人虽然一直躺着,但在摘下颈托后,闻让还是坚持着经常给对方换洗衣物的,毕竟他也不愿意抱着发臭的肉体睡觉……
  解开上衣,闻让先看了看对方微创手术留下的口子,已经不大明显了,就一个黑色小孔,愈合得差不多了。
  换了上衣,闻让又脱下对方的睡裤,利索将干净的睡裤套进两腿,然而……
  给贺十申提裆的时候,闻让发现了点异常……
  贺二申怎么站起来了?
  ————人都半死不活了。
  ————都这样了早上还能反应?
  鬼使神差的,闻让隔着布料用手背去碰了碰贺二申。
  挺那什么的,说是正常反应的话,这程度确实合理。
  但是贺二申微微的动了一下,这恐怕就不太合理了吧。
  可闻让看着贺十申一如死水的脸,又不知从何质疑了。
  【提问:植物人在早晨还能反应吗?】
  闻让在搜索栏输入这些内容后,跳出的答案大径相同,多半都是说正常现象,但也少见,属于下意识的状态。
  这倒是有点令闻让失望了,还以为那什么了。
  给对方穿好衣服后,闻让就洗漱下楼去了,准备让护工上来给贺十申输液。
  房门关上后,贺十申立马坐起来呼了呼气,对着裤裆骂了骂:“就你有骨气,就你能顶,*!”
  没一会,护工进来了,看到贺十申睁着眼,小声道:“贺先生,今天还输液吗?”
  “你能想办法把针管扎去其他地方吗,再扎我真有病了。”贺十申叹气晃脑。
  “那您可以不装了呀,闻先生都快抑郁了。”护工装模作样的继续往点滴架上挂药水瓶,“您这样看起来好有病啊。”
  “……”贺十申挠了挠头,“我明白。”
  最后护工干脆把那瓶葡萄糖倒了三分之二,只留下三分之一给贺十申输进去,做了个样子给闻让看。
  闻让今天依旧照常要睡午觉,昨晚雨停后,今天窗外阳光大好,睡意十足。
  这心生的惬意竟导致闻让产生了一点罪恶感,枕边人还没醒,自己都开始享受起守活寡的生活了?
  脱了衣服,闻让贴上对方,眯了一会眼,又想到早晨贺二申的那个反应,心中迟疑不决之下,鬼使神差的,闻让伸手缩进了对方的裆里。
  ————这怎么……
  ————他的晨反怎么持续这么久?
  越想越奇怪,闻让干脆掀开了被子,打量着布料后的怪举。
  ————他怎么掀被子了。
  ————趁虚而入?
  ————我*,他该不会要对我那什么吧?
  贺十申心眼都跳到嗓子里了,又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胡乱猜测。
  这段时间里,闻让也没少看贺二申,只不过贺二申现在这个状态,要看的话总感觉都有点想入非非?
  ————我看一眼不碍事吧?
  ————会不会有点趁虚而入?
  ————直接看会不会不礼貌?
  索性,闻让双手合十对着贺二申虔诚的拜了一拜,然后一指勾住对方的松紧带,慢慢往下拉。
  【作者有话说:贺二申是谁,我不明白。】
 
 
第104章 
  贺二申微微偏左,鼓胀着通体,感觉随时就要冲出底裤。
  闻让有点做贼心虚,又有点恶趣味上头,食指按了按贺二申的头。
  按了一下还觉得不够,总觉得要看一眼真貌才行。
  反正他都这样了,我不看一眼怎么知道他正不正常?闻让理直气壮。
  手停在底%2F裤边缘犹豫片刻后,才缓缓把布料往下拉。
  “!”
  闻让的手被一只手突如其来制止住,紧接着闻让整个人被推翻在床,贺十申将对方的两只手按在对方头顶上,右腿压在对方的月夸上,鼻尖相触。
  “趁我睡着了搞偷袭?再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贺十申狡笑。
  闻让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似的,他一直以为贺十申醒来那天,他会感动到落泪。
  然而,此时此刻,人活生生的就在面前,闻让心里却是四分喜悦六分愤怒。
  —————他是不是早就醒了。
  —————难怪晚上我总是喘不过气。
  “怎么还瞪我?我醒了不高兴?”贺十申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脸,“我醒了,你就不能对着我的身体偷欢了是吗。”
  换作是谁都不信,贺十申醒来后闻让做的第一件事是给他一拳。
  闻让又羞又气,手上用力整个人一翻,贺十申被推翻到自己身下,闻让举起拳头,毫不犹豫对着贺十申就是一拳上脸。
  “啊。”贺十申侧着脸,用舌尖去碰了碰自己的口腔内壁,“疼疼疼!”
  闻让呼着大气,咬牙切齿恨不得再来一拳。
  “老公醒了怎么还招惹你了。”贺十申揉了揉脸,那拳不重不怎么疼,“该不会预谋打我很久了吧?”
  闻让嘴唇动了动,好像在说:你装的。
  “那什么,我,我刚刚醒的,哎呀,我醒了,闻让我醒了。”贺十申支起身子,抱住身上的闻让。
  ————陪他逢场作戏?
  ————指不定早都醒了。
  “真的,我刚刚困着呢,那不是你非要摸我,我哪能醒啊。”贺十申把头埋进对方膛前,“你真软,我都睡了这么久了,你也让我摸摸呗。”
  先前所有的美好期待终于还是闻让的一厢情愿,他还真以为贺十申醒来第一件事会说点什么戳心窝子的话。
  “怎么还生着气呢,我这不是醒了吗?”贺十申蹭了蹭对方的膛口,“是不是我打断你偷欢了,你不开心了,要不我再睡他个十天半个月的怎么样。”
  “啪”一声,闻让一掌打在贺十申背上。
  ————这都什么人,说得什么话。
  贺十申颤了颤,咬着对方的衣服,“车祸都知道留情没把我撞死,到你这怎么迫不及待要把我打死啊。”
  “我真想你啊,我还以为我死了呢,我要是死了,想想姓宋的再来欺负你怎么办啊。”贺十申安抚着对方的背,“这时间过得真是太久了。”
  闻让身体一抽一抽的,对着贺十申的背又是几掌。
  “你说你怎么这么兴打我呢。”贺十申抬头看对方,全身微怔,“别哭啊。”
  闻让双眼发红,泪眼婆娑,看得出来这次车祸确实真的让他很伤心。
  但这并不影响他下一秒就和贺十申在榻上扭打起来,恨不得把贺十申往死里打。
  “疼疼疼!错了错了,轻点,轻点打!轻点打!”贺十申两手护头,不知道是在笑还是什么,“别打腰!腰是共同财产!”
  打也不敢真的打,贺十申笑得花枝乱颤,好像少被打一拳都是吃亏似的。
  “不打了?”贺十申收起智商不高的笑,“你不打,我可要以牙还牙了。”
  闻让哼了一声,眼里还泪汪汪的,提%2F*就要下去,所谓骑虎难下,贺十申捏住对方的**,不准对方下去。
  “打我怎么还哭呢?是准备把我打死了好顺路哭丧是吗?”贺十申用指腹捻去对方眼角的水润,“哪家媳妇像你这式的这么烈,腰要是打坏了,今后可怎么办啊。”
  闻让就知道对方没什么好话能说的,果然对方还是半死不活的时候比较招人喜欢。
  “我腰坏了你就只能自己扭了,不过这么累人的活,我舍不得你干。”贺十申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可我现在左腿好像暂时动不了,往后的日子,你可能要自己先扭了。”
  闻让这才想起对方的腿,立马挣脱开对方,抬起对方的左腿检查起来。
  “有点不得劲,感觉动不了,疼。”贺十申拍了拍自己的左腿,“得恢复恢复两天。”
  闻让脑门发寒,拿出手机就要拨号给谁。
  “唉唉唉,打给我哥干嘛。”贺十申夺过对方的手机,但是电话已经通了,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贺九堂的声音。
  贺九堂:小闻啊,怎么了。
  贺十申:哥,是我。
  贺九堂:哦,是你啊。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么波澜不惊,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了?闻让感觉自己拳头又*了。
  贺十申:哥,哎,那什么的我醒了,你知道吧。
  贺九堂:你不是早……哦对,恭喜啊!你终于醒了,总算是能自己排尿了。
  贺十申:你!没什么了,就告诉你一声,挂了。
  挂了电话,贺十申谦虚解释:“我们家,就那样,对生命看得很轻的,不悲不喜,正常。”
  闻让抱手站在一边,情绪转变还挺快,这氛围烘托得好像贺十申根本没出事过一样,整个人比车祸前还聒噪。
  “别这么凶看着我嘛,我真刚刚醒,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可要学你哭了啊。”
  有点吵,也证明了贺十申确实是活过来了,而且活的很精彩。
  尽管他是植物人的时候,看起来也很精彩。
  与其在这里继续听对方吵,闻让打算下楼给他找点吃的什么的,待会再让医生到家里来看看。
  “哎,你别走啊,你去哪。”贺十申好像瘫痪在床的病妻。
  闻让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和嘴巴,又指了指贺十申。
  “也是,我确实饿了。”贺十申舒展了一下腰身。
  闻让松了一口气,对方看起来确实无大碍了,就是脑子可能还有有点问题加重了。
  “等等!”贺十申叫住准备出门的闻让,“我想解手。”
  闻让皱皱眉头,眼神停留在贺二申那里。
  “我,我左腿,啊,不得劲啊,你扶着我去呗。”贺十申一副虚弱的样子,就差在鼻子上*根氧气管了,“你总不能让我尿床上吧。”
  这件事没有推脱的理由,闻让扶着对方去了浴室。
  “我手也疼,反正你方才也摸了,要不你替我把着?”
  闻让:把你妹。
 
 
第105章 
  自从贺十申出事后,闻让每天都吃得很敷衍,基本都是速食。
  不过他对贺十申还挺好的,端上来的是自己煮的面条。
  “咸。”贺十申尝了一口,“给我兑点水。”
  闻让想也没想,拿了床头边上的水壶直接往贺十申的碗里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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