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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爪摁狗头(近代现代)——假恐龙

时间:2022-02-14 11:15:49  作者:假恐龙
  林述文的世界很单薄。可贺淳的世界却是完整的,健全的,广阔的。
  “我知道贺淳在拉着我一起走,可是……太沉重了,他会累。”
  “最初是我鼓励贺淳考去海城,最后却是我反悔不想留在海城。我太讨人厌了。”
  林述文自嘲地笑,疲倦地抹一把脸,“苏医生,今天就到这吧,我累了。”
  苏昱望一眼时间,“好。”
  林述文没有马上离开,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足足五分钟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朝正在泡茶的苏昱尴尬地笑笑,站起身。
  苏昱手指敲敲茶壶,“一起品品?”下午没有其他病人了,乐得忙里偷闲。
  林述文摇头,“贺淳差不多考完试了,我得去接他。”说着推门离开。
  “诶,等等。”苏昱喊了一下,对回头看过来的林述文道,“什么时候,让贺淳过来一次吧。”
  ……
  贺淳蹲在校门口,脚边放着罐喝了一半的冰可乐。
  他运气不错,考试地点抽到了本校,省得跑到别的地方折腾。
  北三门比较偏,来往行人不多。
  门卫早就熟知了贺淳,见他一直蹲着,从警卫室探出头,“又等你哥呢?进来坐会儿?”蹲在门口,跟条警犬似的。
  贺淳也不回头,反手挥了挥,“不用,谢了,我哥马上就来了。”
  门卫哼了一声,随他去了。
  贺淳眼巴巴望着出租车和公交车来来往往,蹲得腿都麻了,也没看见林述文的身影。
  贺淳郁闷地站直身体,脚尖把空荡荡的可乐易拉罐踹来踹去,哐啷作响。
  就在贺淳低着气压,委屈得不行时,一辆白色的哈弗大狗停靠在校门口,放下车窗。
  “你这是什么表情?”林述文架着副墨镜,坐在驾驶位上勾勾手指,“考砸了?”
  贺淳大步跑过去,墨镜片清晰地反射了他从低落到亢奋的表情变化。
  “没砸,我想你了。”贺淳觉得戴墨镜的林述文很酷,直勾勾地盯,“你好帅。”
  林述文:“哦,没考砸就好。”关上车窗,阻挡那道赤裸裸的视线,“上车,回家。”
  贺淳坐上副驾驶,继续看林述文。
  林述文面无表情,耳根逐渐变红,摘下墨镜,“行了,别看了。”
  贺淳惋惜地目送墨镜被放到一旁,想了想,取过来自己戴上。在后视镜了打量一番,啧,也很帅。
  自己戴墨镜,像个冷酷的黑道大哥,林述文戴墨镜,像个雅痞的卧底刑警。
  啧,绝配。
  “贺淳。”
  “在。”
  “我不知道你在脑补什么,但请务必收敛一点。”
  贺淳:“啊?”
  林述文:“你笑得太猥琐了。”
  贺淳:“……”
 
 
第58章 吐出来
  考研结束的贺淳,就像条脱缰野狗,甩着舌头嗷嗷在林述文身上驰骋。
  林述文腰很痛,屁股很痛,嘴巴很肿,趴在床里,残破不堪。
  ……好一条精力充沛精虫上脑的疯狗。
  林述文脸埋在枕头里,反手抓住贺淳的头发,凶残地扯开,身后,欺身而上的狗崽子痛呼一声。
  林述文怒:“够了!”
  贺淳哼:“不够吧?”
  林述文暴怒:“手老实点!”
  贺淳怂:“哦。”
  ……
  “那我插在里面不动可以吗……嘶,啊!头发要扯掉了!”
  ……
  林述文变了很多。
  他以前对性极度渴望,恨不得做爱做死在床上。但现在……林述文把指间攥着的一小撮头发扔掉,又敷衍地摸摸疼得龇牙咧嘴的某人狗头。现在他只想跟贺淳抱在一起,睡懒觉。
  “秃了。”贺淳把头往人怀里怼。
  “没秃。”林述文看一眼,“毛发很旺盛。”
  “你都不心疼我。”说完,贺淳傻逼兮兮地在对方胸膛里闷笑,说,“但我就喜欢你。”
  林述文脸上风淡云轻,耳根微微一红,以示心意。
  贺淳鸡巴微微一硬,以示忠贞。
  林述文屈膝,顶开压在身上的人。
  “能不能岁月静好?”
  贺淳搂住他,一个翻身,让林述文趴在身上。
  “能不能干柴烈火?”
  两人对视,片刻后,林述文先道,“我饿了。”
  “哦。”
  林述文挑眉,“哦就没了?”
  贺淳亲他眉尾,“想吃什么?”
  林述文报菜,贺淳点头,起身下床,动作干净又利落。
  林述文侧躺着,看贺淳坐在床沿挂空挡穿睡裤,手指伸进内裤边缘一钩,垂眼开露出的半截强健有力的臀瓣。
  贺淳有点不好意思,回头看他,“干嘛?”
  林述文懒洋洋反问,“不干柴烈火了?”
  “亲爱的,别考验我的意志。”贺淳亲他,“吃饭最重要。”
  林述文捏一把弹性十足的屁股肉,满意道,“不错,有点思想觉悟。”
  贺淳本来想让林述文窝在床里睡个回笼觉,饭菜好了再叫醒他,结果中途林述文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出来了,明显大了两个码子,显然是错拿了贺淳的。
  两人的睡衣都是同款,经常弄混。只不过林述文穿贺淳的,是宽松慵懒又诱人,而贺淳穿上林述文的……紧实的包裹感之下是一股浓烈憨厚的中二气质。
  大冬天穿那么薄,贺淳抿唇,在厨房里朝外喊“你把空调温度开高一点。”
  林述文不动弹,贺淳只好放下菜刀走出来,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两度,随手抄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披到林述文身上,这才继续回去做菜。
  饭菜的香气溢出厨房,林述文寻着香味走进去,从后面搂住贺淳,把脸埋在宽厚的肩膀里,用鼻尖去蹭贺淳侧颈。
  “狗子。”
  “猫猫。”
  林述文:“……”难得兴致好,林述文勉强配合地“喵”了一声。
  面对罕见的回应,贺淳瞪大眼睛,赶紧激昂响应,“汪汪汪汪汪汪!”他亢奋挥舞锅铲,卖力翻炒。
  “别叫了。”林述文哭笑不得,“口水都喷进菜里了。”
  贺淳娴熟地把青椒牛肉铲进餐盘里,转身勾搭住林述文的肩膀把他往厨房带,“你太坏了,总勾引我,还不给吃。”
  “那我改正。”
  “别改,我喜欢。”
  “有多喜欢?”
  贺淳真挚地望着林述文,“喜欢到含在嘴里馋得口水流了满地,也能忍住不咀嚼,完好无损地把你吐出来。”
  林述文挪开目光,不去看贺淳的眼睛,“……你这比喻好变态啊。”
  贺淳瞥一眼林述文的胯部,说,“你也变态,你硬了。”
  林述文拉开餐椅,坐在桌前捧着贺淳递给他的碗,咧嘴一笑,好像是这样的。
  “林述文。”
  “唔?”
  “我要放寒假了。”贺淳夹一筷子青菜,放进对方碗里。
  “所以?”林述文用菜叶包裹住牛肉和饭,一并送入嘴里,好吃。狗崽子厨艺越来越好了,每天都控制不住要吃撑。
  “我们出去旅游好不?远一点。”
  林述文想了想,狗子刚考完试,看起来挺有信心的,确实值得带出去溜溜,让他高兴高兴。林  述文问:“远一点是多远?”
  贺淳厚着脸皮问,“重城够远不?要不要跟我回家。”
  “……”
  “那我跟你回家?”
  林述文思索片刻,才认真说,“我还没准备好。”
  贺淳点点头,也没再强求,只是嘱咐,“那亲爱的你慢慢准备嘛,准备好了跟我说啊。”
  林述文嗯了一声,答应了。
  贺淳伸腿夹住林述文的小腿左右晃,“那我们去哪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林述文在喝汤,晃动的小腿连带着身体歪斜,索性抽出来,蹬掉拖鞋,把赤裸的双足踩在贺淳脚背上。
  “去西藏吧。”
  “好!”
  “去那曲看天葬和骷髅墙,再去古格的无头藏尸洞。”
  贺淳:“……”
  “怎么,怕?”林述文笑。
  “没怕,我跟你去。”贺淳说,“那你陪我去拉萨逛八角街,喝青稞奶茶好不好?”
  林述文点头,“好。”
  “婉约派。”贺淳指自己,又指向林述文,“豪放派。”
  林述文笑,“配不配?”
  贺淳说,“浑然天成。”
  ……
 
 
第59章 愧疚
  “就这?”
  贺淳冷漠地看着躺在病床里的人。
  贺洵有些面色憔悴,干枯的嘴唇一扯,“就这。”
  “我机票买好,行李都收拾一半了。”就差牵着自家林猫猫出发去旅游了。
  林述文显然很期待这次旅行的,跟贺淳头挨着头,整理出一份细致详尽的攻略。
  他们本来打算旅行回来后,再各自回家过年。结果一通火急火燎的电话,打破原定计划,贺淳先奔回了家。
  贺洵不想看贺淳臭烘烘的脸色,郁闷地偏过头,哑着喉咙痛斥,“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贺淳冷哼,“妈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贺洵含糊一声。
  贺淳:“结果就这?阑尾炎。”
  贺洵:“……妈当时怎么跟你说的?”
  “边哭边说的。”
  “我是指内容。”
  “反正核心思想就是你不行了。”
  贺洵闭上眼睛,不想再搭理这个弟弟。烦的很,一点都不可爱。要不是已经身体恢复了几成,他估计得被贺淳气吐血。
  医院陪护的椅子太小,贺淳长手长脚无处安放,坐得很不舒服。不过来都来了,总归是得关心一下自家亲哥。
  “伤口还疼不?”
  “疼。”
  “疼就忍着,man一点。”
  贺洵:“……你走吧,真的,我不想看见你。”
  贺淳不走,还伸手去揪他哥头顶翘起来的一撮杂毛玩,一点都不兄友弟恭。
  扯着扯着,掉落两根。
  咳,贺淳若无其事松手,“一个阑尾炎,怎么搞得那么严重?”
  贺洵惆怅叹气,“没重视呗。上头领导来视察,我陪同跟着一起下基层,肚子突然疼起来,以为是肠胃炎,没在意。”
  贺淳挑眉,“你就硬忍着?”
  “不然呢?”
  “结果忍成这副鬼样子?”
  贺洵一脸惨淡,“啊。”
  原定行程是两天,正好遇上下雨。虽说是视察重点扶持贫困农村,但总归地方偏僻,当晚只能住在乡镇里。
  贺洵刚出发没多久就已感到不身体不适,咬着牙根淋着雨,硬挺了整整一天,当晚就不行了,深夜贺洵实在是熬不住,五脏六腑撕裂般疼,跌跌撞撞去看病,镇里医疗条件不行,医生看着浑身发抖的贺洵,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同行的下属只好开车送贺洵去县医院,结果县医院看贺洵情况太严重,年纪轻轻还是个处级领导,只敢输消炎药缓解,不敢动刀子怕担责……等贺洵被辗转送进市级三甲急诊室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了。
  阑尾穿孔引发弥漫性腹膜炎。
  确实差点就死了。
  饶是贺淳再怎么没心没肺,知道自己大哥那么惨,也调侃不起来了。
  贺淳把病房窗户打开,透气,“陪多大的领导啊,至于你那么拼。”
  贺洵说,“比咱们老子还大,大得多的那种。”
  “那种级别,出来一趟前呼后拥的,也不差你一个,就你傻逼,瞎鸡巴硬撑。”
  “是啊,傻逼得很,再不这样了,命重要。”贺洵勉强把这番话当成是弟弟别扭的关心,叹气,“你在外面自由自在,我不就得在家顶起一片天,我俩总有一个要承担的嘛……”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陷入沉默。
  贺洵对这个弟弟是有愧疚的。贺淳比他小整整十岁,成长期正好撞上老爷子事业上升期。贺洵好歹还感受到了所谓严厉的父爱,贺淳就不一样了,严重缺少父爱,缺爱就算了,跟着父亲的工作调动不断更换城市,好朋友刚交上没多久,可能就得转学。
  老爷子不关心他,贺洵也没给予弟弟足够的关注。
  贺淳小时候叛逆得要死,天天逃课,打架斗殴,甚至留级。母亲管不住,父亲动手打,越打越倔。
  直到某天,贺淳被人用石头砸破脑袋,一脸血回家,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得分122的数学试卷。
  贺淳平时成绩倒数,突然一下考高分,老师不信,同学更不信,放学路上对贺淳嘀嘀咕咕指手画脚,贺淳不爽,揪着人就打,寡不敌众,被摁在地上摩擦。
  贺父那天难得没有应酬,按时下班回家,正好撞见小儿子那副模样,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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