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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世界记忆之后(玄幻灵异)——离群诸岛

时间:2022-02-14 11:17:23  作者:离群诸岛
  “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季清堰闭上了双眸,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因此气氛缓缓地停滞住了。
  “接下来是不是很危险?”季清堰苍白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席渐淞的肩膀,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意一阵风都能吹散。
  “保护好自己,”季清堰对着席渐淞说,他的眉间轻敛,“银心距来势汹汹,谁也无法预料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是因为什么?”席渐淞扣住了季清堰的手腕,他的声音微凉,将徽章展露出,熟悉的图标勾勒着书籍的标识。
  季清堰的目光停滞在徽章上,喉咙像是灼烧般疼痛,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席渐淞的问题,因此只能沉默,过了片刻,他才缓缓笑了起来,开口时的嗓音也变得沙哑。
  “我也不知道,”季清堰开口说道:“但是我始终有着什么不好的预感。”
  席渐淞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他的神色微淡,金色的眼眸散落着些许无言的安抚。
  “我送你回家,”席渐淞开口道,他看了一眼光幕上的时间表,接下来还有两个会议,他的时间不多了。
  季清堰摇头制止了席渐淞的动作,他开口道:“我已经定好飞航了,不用再跟着我回去一趟耽误时间了。”
  “可是,”席渐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季清堰拒绝了,最终,席渐淞只是送季清堰上了飞航。
  季清堰的在飞航上的时候,犹豫地看向了席渐淞,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将目光收回后,看着席渐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飞航沉默地行驶着,季清堰头疼般闭上了双眸,他此刻才敢暴露出自己的痛苦,即便是短暂的几分钟,他又很快将自己失控的表情调整至平淡,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紧抿着唇不说话。
  “痛的厉害?”昭月靠着椅背,开口说道,他的目光落在季清堰苍白的面容上,伸手改变了飞航要去的目的地,她看着季清堰的手臂上的图腾缓缓展露出自己的存在,一时沉默了下来。
  季清堰没有回答昭月的话,他显得有些力竭,扣住了自己的手腕,压制着烈焰从他的手臂上攀升,好歹是在彻底失控前抵达自己的居所。
  “昭月,将监控更改。”季清堰的话语因为疼痛愈发显得简短起来,季清堰咬牙验证完虹膜后,便推开了大门,整个人控制不住般摔了下来。
  昭月控制着电子门,把护盾开到了最大,她沉默地站在季清堰的面前,看着烈焰在对方的身下勾勒着阵法。
  季清堰微抿着唇,他的膝盖处有着什么湿热的东西涌了出来,血色浸湿了膝盖处,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周遭愈发显得冷硬了起来,季清堰控制着自身的星场,将紊乱的数值控制住。
  客厅里的空气不断地下坠着,银蓝色的光点在季清堰的周遭不断地涌出,他皱着眉,把烈焰压了回去。
  “还好吗?”昭月蹲在了季清堰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季清堰的额头,对方的体温重回正常,比她想的要更快遏制住咒记的侵蚀。
  季清堰面无表情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微抿着唇,终于开口道:“暂时活着。”他说道,接着便抬脚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堆叠的书掩盖住了昭月的方向,她只得暂时回到智能环内。
  季清堰将智能环解下,放在桌面上,拎起医药箱去浴室里处理自己的伤口,季清堰看着自己的血液被温水带走,指尖上凝聚着些许星能,随手按了上去,在他撩起腹部的衣服时,季清堰从镜子中看到了金红色的咒记。
  季清堰默不作声地将衣服换好,神色也带上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恍惚感,他的脑中依旧乱糟糟的,无论是齐忆年的事情,还是席渐淞所在意的地方,他似乎都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解答。
  季清堰微拧着眉间,看着浴缸里温热的水被带走,明晃晃的灯光轻柔地散落在他的身旁,季清堰发呆了一会儿,他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一侧,什么也没有想。
  只是恍惚地盯着某一点发呆而已,季清堰站了起来,他伸手把水给关了,赤脚走出浴室,空气有些寒冷,但刚好让季清堰回神,他回到卧室里,把智能环重新戴好。
  昭月的身形微动,坐在季清堰的身旁,裙摆微动,显得有些不在意:“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顺其自然。”季清堰开口道,他靠着床头,明明倦怠的厉害,但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重新睁开眼睛,将光幕打开后,把刚刚整理好的视频压缩后发给了席渐淞。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什么,但是季清堰还是做了,他的神色微黯,没有摘下智能环,而是把之前敲定到一半的方案又拎了出来,昭月自然是知道季清堰想做些什么,但却没有阻止对方。
  “既然你自己下了决断,那就加油吧,”昭月将鬓角向后挽起,心不在焉道:“那接下来我就出去逛逛了,至于想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咯。”
  “注意安全,”季清堰抬眸道,说完这一句话后,他又重新低下头,检查之前的方案以及思路。
  昭月若有若无地嗤笑道,很快便消散在季清堰的面前,季清堰没有去阻拦昭月的离开,对方忍了这么多天没有离开季清堰的智能环,才让他有些惊讶,不过,麻烦的事情依旧没有减少过。
  季清堰微抿着唇,却不知不觉地靠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他在黑暗中看见前方的亮光,季清堰向前走去,却看到了无数条分叉的道路,每一条道路都浸染着沉重的血液,黑暗在季清堰的身后,似乎就要将他彻底吞没在这贫瘠之中。
  他没能阻止自身的消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破碎,季清堰感受到了窒息与沉默到极致的冰凉,分明周遭低语的声音是那么的噪杂,他站在人群中,却好像变得愈发孤独。
  季清堰抬眸时,他看见巨大的夜鸟划过半空,独自走向暗沉的另一头,年轮的增加与荒芜已久的花园,又再次地回到了季清堰的视网膜之中,他看见悲伤与沉寂,看见那些欢乐的消失,看见那无数离别与拥抱。
 
 
第一百二十一章 :破碎者(01)
  暮色微移,季清堰的睫毛颤动着,他睁开双眸时,窗外未拉严实的帘子有着微弱的光照进来,他抬手将光幕熄灭,起身去洗漱,镜子下的时间缓慢的移动着,凌晨的亮光并不晃眼。
  季清堰听见窗外传来的雨声,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寒冷,他将水温调高了几度,摩挲着指尖,那双晦暗的眸中带着几分冷淡。
  他在洗漱上并未花太多的时间,很快便收拾完自己,季清堰抬手看向自己的腕骨,银蓝色的图腾已经减淡了不少,咒记蔓延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快的多,因此他有些头疼,只是暂时将这些事情抛掷脑后。
  季清堰随手在厨房拿了一瓶饱腹剂,坐在客厅里,翻起了自己的藏书,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银心距的再次现身,季清堰很擅长等待,只是在这样下去,他的耐心可能就会先一步的耗光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书随手放置在桌面上,季清堰将目光再次投到自己手臂上的咒记上,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席渐淞坦白,他有太多事隐瞒着对方,席渐淞分明看出来了,却从来都没有提过。
  这样以来就让季清堰更不好开口了,他的神色淡淡,目光在触及烈焰般的图腾上,才有了些许波动,他像是喃喃自语般低语道:“以生命来驱使的烈焰吗?”
  寒冷驱使着季清堰裹紧自己的衣物,他的睫毛颤了颤,黑沉的双眸泛着些许冷,他还在犹豫,该如何处理他与席渐淞之间的关系,如果他的生命注定要在此消亡,那么席渐淞又该怎么办。
  犹豫让季清堰的双眸短暂的染上了一抹茫然,他注视着手中的对戒,神色一沉,很快便塞回自己的口袋里,季清堰的目光寒凉,注视着窗外,脆弱的玻璃在霎那断裂,破碎的玻璃向前划开。
  季清堰依旧坐在沙发上,他的神色似乎从未改变过,像是预料到一般,将目光投向不请自来的客人。
  白色的山茶花静默地绽放着,淡雅的香味骤然在季清堰的客厅里传开,他的目光微颤,声音愈发趋于平和:“展逢卓。”
  “早上好,”展逢卓被一语点名身份,没有再遮掩自己的面容,而是和气地笑了笑,他的目光顺着季清堰的脸颊微微向下,最后停滞在对方的手腕上,那瘦弱的腕骨上还残留着些许银蓝色的印记。
  “我想,”季清堰的声音微凉,黑曜石一般的目光带着漠然:“身为一个逃犯,你是不是过于招摇了?”
  他的话音刚落,银蓝色的异星能便骤然被季清堰催动,书录展开在一旁,季清堰在晕染开的光芒之下伫立,锋利的长枪在季清堰的手中,被他紧紧地握着,刀锋微微下压。
  展逢卓扯了扯自己并不合身的灰袍,他的并未主动攻击季清堰,而是用一道又一道的冰柱阻挡住对方的星能。
  室内的气温不断地下降,季清堰的身形微滞,将无声蔓延的山茶花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翻动的书页上,绘制着不同的阵法,在季清堰的默许下,翻到了最后一页,灰色的阵法不断地扩大,在展逢卓的脚下缓缓呈现出太阳的图腾。
  季清堰甚至连余光都没有看向展逢卓,五指微握,将客厅内陌生的星能都给彻底碾碎。很快,他抬起手将光幕展开,让长虹来接人。
  他的目光在时间上又停滞了片刻,季清堰没有开口说话了,他没有给席渐淞发消息,怕对方本就少的休息时间被他的一个短讯打断,季清堰滑动着光幕,将监管模式打开了。
  弄完这些,他才有空抬眸看一眼展逢卓,季清堰的声音不紧不慢,他的眸光都带上些许未曾言明的嘲意,他的声音像是含着凉意,目光微沉:“说吧,大驾光临寒舍有什么事?”
  “你想找什么?”季清堰不动神色般猜测道,目光却始终盯着展逢卓不放,他在等待对方暴露出自己的破绽,透露出更多关于银心距的消息,他对此富有耐心。
  “你是怎么逃出长虹的?”季清堰的声音淡漠,他的视线像是要穿透展逢卓,窥探到更深处的秘密,季清堰的指尖还凝聚着零散的星能,尖锐的杀意只存在了一刻便骤然消散。
  一切就好像是展逢卓的错觉般,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撤去,展逢卓感受到了危险,但却没有躲避,依旧笑眯眯地看向季清堰,他将凝聚的冰晶散去,竭力展示着自己的无害。
  但季清堰依旧冷漠,他等待着展逢卓的回答,目光沉沉,施加的力道也愈发加重,像是疑惑般道:“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展逢卓费力地挽起一抹笑容,他开口道:“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早有答案了吗?”那双沉暮的紫色眸子转动了几圈,逐渐染上一抹猩红的笑意:“置换普通人的生命,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甜美的愿望,会让他们自愿奔赴早已编制好的死亡中,”展逢卓桀桀地笑道,他张开双臂,放声道:“死亡者的烙印,会像诅咒一样侵蚀你的生命,你会畏惧死亡吗?清堰。”
  季清堰冷漠地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神色微凉,似乎在短短的一霎那想了很多,但他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右手微握,一把锋利的匕首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中,季清堰的眸光在灯火下,显得有些溃散。
  展逢卓骤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恶意:“对了,我怎么能忘记星恒的上将大人呢?你真的相信,他在爱你吗?”
  季清堰的神色淡漠,嘴角微微下压,他的眸间浸染着几分阴郁,没有理会展逢卓,他的目光含杂着莫名的嘲讽:“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展逢卓的眉眼勾勒着零散的笑,他双手微握,飘落的白色花瓣化为了他最锋利的刀刃。
  季清堰抬起手臂,将花瓣阻挡在外,那双黑沉的眼眸凌厉,在望向展逢卓时,又带上了强烈的冷意。
  展逢卓的目光带着些许怜悯,投注到季清堰身上后,又变作恶劣的笑意,他的身下的阴影不断地挪动着,似乎要彻底地破开大地的束缚,吞噬者一切光明所在的位置。
  季清堰的神色未变,他的指尖凝聚着星能,在边缘的界限开始扭曲时,才意识到自己被动的踏入了展逢卓的星域中了。
  陌生的星场交杂着,无数的声音如同轰隆雷声般,骤然响起,天幕中的一隅残月,被笼罩在一片血色的沉默中,他们的地位从极光上被彻底地抹除了,季清堰冷眼旁观着。
  他再迟钝也能意识到展逢卓是故意的了,季清堰随手甩落长枪,点点星辉消散在季清堰的手中,他微抿着唇,将目光重新投向展逢卓,湿漉漉的地面,潮气顺着大海深处蔓延而来。
  在季清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站立在海面之上,寒霜顺着月的交汇落下,在静默的深处,无人知晓的寒凉之中围绕着季清堰的周身,在他每一次的呼吸中,夺走他的生命。
  季清堰的目光沉湎于海面,那无数的星光随之散乱,瑰丽的银河,飘荡在宇宙之中,默然无言时,划过天幕,在黑暗的深处萦绕着最初的梦,那是诞生生命的基石。
  是季清堰在另一个时空中,所无法窥探到的现实与再生,季清堰再一次听见海洋的声音,潮起潮落时,泛起的白浪也在月光的浸染之下愈发明亮了起来,潮湿的味道很快便充盈了季清堰的鼻尖。
  他不再说话,因为展逢卓的身影早已在季清堰的面前彻底地消散了,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此刻究竟是否处于清醒,还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个梦?还是说,他其实从未清醒过?
  季清堰不明白,他的神色微动,向前走去时,冰冷的浪花不断地朝他涌来,海浪的声音温和,雨丝从纯白的云中落下,墨色浸染着天空,季清堰抬头望向天空。
  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迹,就好像天地之下的一切都死去了,季清堰的眉间微蹙,冰冷的雨丝落在他的身上,打湿了季清堰的衣物,但他却连眉间都未曾动过。
  注视着天空时,雨丝落在了季清堰的眼眶中,他没有动,任由着落雨从他的脸颊缓缓坠落,看起来就好像他在哭一般,但只要看到他那双漠然的双眸,就会明白,他没有落泪。
  季清堰很快便收回自己的目光,低下头,银白色的光点从他的身上不断地溢出,带着些许沉蓝色,将黑沉的海面都染上了些许漂亮的色彩,但这色彩来去匆匆,在季清堰的头顶汇聚成一枚光环,将落雨阻挡在外。
  海面上的水汽逸散着,季清堰微抿着唇,他伸手抚去额发上湿漉漉的水渍,季清堰蹲下身来,注视着如同镜子一般的海面,海面此刻倒映着天光色,显得格外暗沉。
  就好像有着未曾言明的怪物藏匿在深海的另一端,把所有瑰丽的色彩全都吞噬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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