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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穿越重生)——鸣钟几何

时间:2022-02-15 11:12:35  作者:鸣钟几何
  娘的,天杀的宋必回。江屿风猛地醒悟过来,一时间牙都咬紧了。
  “你看错了,猫咬的。”他只得故作淡定道,“早晨抱着的那只,现在被我扔了。”
  “哦……”南芷意味深长道,然后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沉默了许久,才缓声道,“我该走了。”
  “嗯。”可这声却不是江屿风发出的,他无奈地转过了身,果然看见了一脸冷漠的宋必回。
  他抱着手臂,衣尾在走动之时微微晃动。
  “啊你是……昨夜那个仙君?你怎么也在此处?噢,对了,那个诅咒。”南芷见到宋必回,当下想起来诅咒一事,“那个诅咒本是那道士下的,但我已经割断了与玉簪的联系,再过三四天它便会完全消除,仙君,在这期间切忌心绪波动过大,否则也许会有不好的影响。”
  宋必回点了点头,却没做声。
  将一切交代好了,南芷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深深望向了江屿风,直到身影缓缓消失在空气之中。
  临到完全消散之前,那不合脚的鞋子还是「啪」地落了地,就像江屿风第一次见她一般。
  只是再没了簪子的踪影。
  ……
  “草!”钟遥夜坐在宋必回的殿中破口骂道。
  这叫一边的钟槐序一惊,只得赶忙接上,“草花树木都很好看呢,是的师尊,沂水潭的绿植风景都非常不错。”
  “娘的,这人渣吧!”
  “呃……”钟槐序欲哭无泪,她这回真的圆不回来了。
  宋必回,江屿风:“……”
  祖师爷说修道之人不得口出秽语,但钟遥夜说去他妈的。
  她气冲冲地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我早就知道那徐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几坨屎泥居然还想来我泽山涂点金粉,幸亏我小师兄退了婚,不然我现在直接一剑,给他们串成肉串然后扔锅里熬汤。”
  江屿风感觉自己快裂开了,明明不是他退的婚,是他被退婚。
  “这桌子一百两银子,拍坏了赔我一张。”一边的宋必回神色毫无波澜地端起茶盏,微微喝了一口。
  “对了,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回事?”钟遥夜当下翘起二郎腿,“不是说了让你在床上躺着吗,瞎晃悠什么?你诅咒好了?”
  宋必回:“……”
  “对了,这人诅咒发作是什么个情况啊?我正好记录一下,还可以讲给泽山那些门生们听,到时候可以学习一下。”钟遥夜当下又望向了江屿风。
  这俨然是把宋必回当作是讲学的素材了。
  可江屿风顿时沉默了,这让他怎么说?说宋必回真的喜欢追着人啃?
  他正要迟疑着开口,就听见宋必回忽然咳嗽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不能下床吧,倔死你得了。”钟遥夜气道,指了指身边的槐序,“你别跟你这混账师兄学知道吧。”
  钟槐序无语地捂住了眼。
  此后,他们又乱七八糟地闲扯了一阵,只不过大多数都是钟遥夜在不断输出。
  其他三人只是全程在默默无语。
  临走之时,钟槐序在殿门口却突然唤住了江屿风,“明日除祟大会就要开斗场了,师兄与你说了吗?”
  斗场是除祟大会最后一场流程了,一般都是为了看看门生们在这二十多天中是否有所长进,而举行的一种类似于擂台比武的试炼会。
  届时所有幸存的门生都会前往,选出三位最为优秀的门生,进行奖赏。
  不仅仅是银两、各类功法,还有机会被各位长老仙君们争抢着收入门下。
  算是一场最为重要又浩大的比武大会了。
  但宋必回压根提都没提。
  原来都已经快要结束了吗,江屿风心中默默想到,可他的脱身计划却因为接连的案子,与时时刻刻都跟在他身边的宋必回,始终都没能找到一个机会完成。
  而且如今,宋必回应当已经察觉出他的身份了,只不过是一直没在明面上拆穿。
  一般的假死绝对是躲不过他了。
  所以,若真到了最后关头,那他就只能直接简单粗暴地自杀假死了。
  理由的话,可以是他当年虐待年幼徒儿,未料到如今宋必回已然成长。
  畏惧此人报仇,因此化身江川来到了除祟大会,想要掩人耳目借机逃跑。
  可却在宋必回这几日的真切关怀之下,幡然醒悟羞愧难当,最后过不去良心这道坎,只想以一死求得天珩仙君的原谅。
  然后他再花些手段留个空壳下来。
  真完美啊。他都不禁在心中为自己拊掌感叹。
  “不知道啊。”只是当下,江屿风只得对钟槐序淡然地实话实说。
  “那你记得明日午时前往沂水潭,将师兄也带上。”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把宋必回也带上,这话听着活像是他才是那个负责带队的仙君。
  但他也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不过,当他看着钟遥夜与钟槐序二人登上云车离去,心中却莫名失落起来。
  他真的要抛下一切,抛下宋必回离开吗,他心中万千纠结。
  但再回头时,却见宋必回正在不远处的房门口望着他。
  江屿风读不懂他现在是如何心情,但看着他一人站在婆娑树影之下,微风带起他的袖口,竟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她与你说什么?”宋必回开口问道。
  “槐序说明日斗场,除祟大会就要结束了。”江屿风缓步走到他面前。
  而他们之间,兴许也会在这几日里结束了。
  “嗯。”宋必回只是垂了眼,轻轻应了一声。
  接着沉默着转身走了。
  “早些来房间。”但正当江屿风以为宋必回独身走时,那人却又忽然开了口,“肩上的小伤就别动用镯子了,灵力消耗大,我帮你处理一下。”
 
 
第50章 大会
  此刻花团锦簇,锣鼓鸣音。
  乔暄依旧身着那条泽山霜白长袍,衣摆袖口勾着赤红莲纹,腰间悬挂麒麟玉,走动之时穗子摇晃轻摆,一副风流潇洒的俊俏公子模样。
  少年人春风得意地与泽山子弟们一同出场,微风荡开了他的发梢。
  “南星!”他回头去唤与女弟子走在一起的秀雅少女,“你今日可小心,别到时候遇上了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南星知道这人不过是幼稚,光会嘴上逞能,当下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大会要求平日表现排名前三十的门生进行最终比试,可乔暄也不过是堪堪排到了二十四,而她可是凭精湛的剑术位列十四的。
  相差十名的差距,这人居然还有脸来挑衅她,真不知天高地厚。
  况且,之前被一个女人追得满楼到处乱窜的也不知道是何人。
  门生们列队入场,此时可谓声势浩大,热闹非凡,而长老们则坐在高处,全程观赏这场意义非凡的比武大会。
  但如今比试还未正式开始,羽萧正俯身眯着眼在泱泱人群中找他的得意门生们。
  “看看看,就那个女孩。”他指了指一个少女,对身边的玄天竖了个大拇指,“出符那利落得,倒有遥夜仙君小时候的风采。”
  “你可小心些吧,她最近可来了,当心她到时候讹你出场费。”玄天抚了抚下巴的胡须,嘲道。
  “遥夜仙君来了?”他惊奇道,“我怎么不知道此事。”
  可正当他话音刚落,却看见只秃毛鹤突然惨叫着,从高处落到了他身边。
  “这谁家的。”他迅速避开,“何人高空掷物?”
  “你家的啊。”
  羽萧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当下抬眼看去。
  却发现钟遥夜瞬时踏叶而下,潇洒翩然地扬了扬衣袖,落到他面前,“我当时来此处是乘它来的,现在正好还你,多谢了。”
  “我家的鹤!?”
  若他记得不错,这鹤可是只极品白羽玄裳,几年里羽宗才好不容易养出这么一只。
  当时他见它时,那鹤还是优雅高贵,红顶若霞。
  他简直喜爱得不行,恨不得日日夜夜放屋中养。
  如今为了来除祟大会,担心照料不到它,才不舍地放到了泽山。
  可如今再相见,竟已然非旧鹤模样了。
  “啊!”他惨叫一声,哭着上前搂住了那只秃鹤。
  “干嘛呢这人,这鸟不是好好的,还健壮了好多,如今捉活物的本事可是一流,他为啥那么伤心。”钟遥夜有些奇怪地坐到了玄天身边。
  “这他祖宗,你别管他。”玄天笑着对钟遥夜道。
  只是心里却快乐得不行了,这丫头训的是鹤吗,把鹤当苍鹰训了吧,如今羽萧看起来都快崩溃了,真可怜。
  钟遥夜只得莫名其妙地噢了一声。
  “天珩仙君呢?”星牧长老凑过来问,“你今日来代他?”
  “我才不代他呢。”钟遥夜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神色,“我今儿就是来凑热闹的。”
  “那天珩也来?”
  “对,他那个小门生今天也来呢,要我说,你们那些什么得意门生啊,都不行。”钟遥夜立刻给江屿风拉起仇恨来,顺便集体嘲讽了一波。
  “真的?”玄天眼神亮了亮,他近日正有收徒的意向,若能抢些泽山的优秀子弟收到名下,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你打什么鬼主意,我还没跟你们玄山算账呢!”钟遥夜当下敲了敲椅把,“玄仲把我们泽山的酒全薅走了!现在还惦记上我们的门生了,真当泽山是你们玄山的仓库呢,还钱!”
  “呃……”玄天只得尴尬地摇了摇手,“我师弟的事儿与我无关呀。”
  “屁!”钟遥夜骂道,“你们一伙儿的,蛇鼠一窝。”
  “别生气,遥夜丫头别生气,到时我让他还你便是。”玄天只得无奈哄道。
  钟遥夜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不与此人计较了。
  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空中却泠泠响起了铜铃之声,众人闻声纷纷抬眼望去,却发现一辆云车破风而来,缓缓在半空停下了。
  片刻,一只带着血纹玉镯的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撩开了车帘,江屿风一袭白裳,神情淡然,波澜不惊地出了云车。
  他转头与车内的人低语了几声,便轻巧落在了钟遥夜所在的高台之上。
  门生上长老席是极其罕见之事,他却走得大大方方,好像此地就该是他走的一般。
  “哟,终于来了!江川来我这儿!”钟遥夜对着他挥手道,而他也听到了声,将雕有自己与宋必回二人名字的玉牌交到钟槐序手中的丝绸铺的托盘上,便走向了钟遥夜。
  “小江川不如跟我吧。”钟遥夜玩笑道,“跟着宋必回多没意思。”
  “你说什么?”可她话音刚落,宋必回便冷着脸,宛如谪仙一般无声落到了长老席前的横木之上,似乎很是不满钟遥夜说的话。
  “还吃醋了,终于舍得从你那个云车里出来啦?不这么说还套不住你这小混蛋呢。”钟遥夜笑道。
 
 
第51章 争抢
  “我天,这不是江川!”乔暄抬头看见熟人,当下眼睛都放光了。
  他抬起手来,正想挥手去唤江屿风,却不料台上站在一边的宋必回突然走向了他。
  接着,那人俯身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江屿风似乎一顿,抬眼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才微微点头。
  如今人声嘈杂,他们相隔也远,乔暄自然听不见这两人在说些什么。
  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两人气氛微妙,互动时的行为举止自然得过分,仿佛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
  “好羡慕啊。”乔暄当下感叹道,然后一把拽住了身边的南星,“你说江川是不是已经跟着天珩仙君学到了什么内门武功了?我刚刚见他那身姿,啧啧啧,一边玄山几个女弟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难道你不是吗?”南星无语道,“把你哈喇子收收行不行,别人都看过来了。”
  南星恨不得现在挖个坑立刻把这人就地掩埋,她可不想让其他门生与各位长老仙君们以这种奇葩的方式认识她。
  午时的古钟终于鸣响了,低沉的声音从远山荡过来。
  钟槐序手握卷轴,脚尖倏忽点地,轻巧地落在了正中央的高台之上,比试便会在此处展开。
  她纤细白皙宛如玉葱的手轻轻一抖,将那卷轴骤然展开,卷轴滚落到地上,直延展到高台边缘。
  蓝莹的字迹缓缓浮现到了空中,与那时采星阁的星笺正有异曲同工之妙,应当是星牧长老用了同种道法,将规则与名单腾记了上去。
  尽管先前已然见过一次,但如今再看,却依旧抑制不住心中的无限感叹,他们被一纸星笺引入,又在此时结束。
  虽然,也许有人的名字已经星子般遗憾地坠落了。
  但这一路上也曾恣意潇洒,也曾陷身阴谋诡计,有合作也有背叛。
  至少从黎明之前的绝望黑夜熬过来,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成熟了不少。
  可按照宋必回的说法,那就是以前像是一群黄毛小儿手拉着手郊游。
  如今像是会扑腾两下的大雌鸡了。
  他觉得今日这场的比试也没啥好看的,不过是几位长老吵吵嚷嚷地在台上押注,活似民间的斗鸡现场。
  若不是名额平均分配,江屿风必占一个名额,他也懒得来这儿凑这份热闹。
  宋必回身上的诅咒与伤口本就还未完全地痊愈,又叫他待在此种喧闹的环境之下,心情自然也不会愉快到哪儿去,他只得猛地一拉江屿风的座位,将其又拖近了一些。
  江屿风顿时一惊,惊慌失措地握住了身边椅把。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转头却望见了罪魁祸首正一脸冷淡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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