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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穿越重生)——鸣钟几何

时间:2022-02-15 11:12:35  作者:鸣钟几何
  那结界甚至还被推开了数米,整个塔仿佛是一个充盈着灵力的球体,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可就快被撑爆了。
  乔河皱着眉迅速将温和的灵力重新铺开,极力将结界镇了下来。
  金殿之中,风刃直直切开了空气与涌流不断的业火,朝那伽修的肢体与脖颈割去。
  江屿风感觉体内的灵力仿似坍塌了堤坝的洪水,冲破一切阻拦,肆无忌惮地往外奔流而去。
  可每一秒的流逝,都不过是他生命的倒计时罢了。
  这究竟是梦行,还是真实呢?
  他恍然想到。
  也许这便是一场永远都醒不来的噩梦吧。
  几个时辰前,他是否又曾预料如今的局面呢?若是自己真的殒命此处……
  忽然之间,他很想再见一眼那人宛如深邃冥海般的平静双眼,但很矛盾的,他却又那么害怕在此刻见到此人。
  血腥的气味在殿中弥漫着,他觉着浑身好似有刀在刮擦他的皮肉骨骸,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在被狠狠地撕扯着。
  他不知晓伽修口中的自己究竟是何人,什么佛骨,仙骨,他只觉得此时此刻,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梦行已经不再是梦行。
  这伽修便是最好的一个证明,此物已然脱离了梦境,真实又可怖。
  千万年前的古佛,怎又会在此处出现呢?
  就算是宋必回的梦中,也绝不可能会出现此种场景的。
  江屿风知道,他们已经都是强弩之末了,此刻也不过是在等着谁先落败罢了。
  他闭了闭酸痛到极致的眼,恍惚的感觉在脑内一阵阵袭上来。
  凄厉的万千鬼哭直钻进耳中,天地在宣泄一般地沉落,悲鸣的声响好像锵然撞击着他的灵魂。
  剧痛……
  攥紧的手掌即将松动之时,他却感觉到身后忽有骤然的破风声响席卷而来,一种极其熟悉的灵力瞬时切断了他身上的强压。
  江屿风当下呕出一口鲜血,抬眼,却恍然看见一支金色的羽箭竟是直直插入了伽修的额头。
  伽修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地瞪住了他。
  他茫然呆愣地无力回头看去,却望见宋必回衣摆飞扬,手中的金弓却已经拉满。
  面前伽修咆哮的声音在不住地震响着,可江屿风却好像觉着自己五感尽数消失了。
  空白的天地之下,他也是空白的。
  他凝望着那人看向自己时,强忍着惊慌无措的眼瞳,然后心满意足般从高空之中骤然坠落而下。
  意识是断了翼的鸟雀。
  他也是……
 
 
第113章 南柯
  无尽的黯淡迷蒙之中,他似乎梦见了一盘棋局。
  面前之人,有着修长却骨节分明的手指,他指尖轻轻夹着黑棋,随后干净利落地落了子。
  身侧银亮的星轨光辉骤然一闪,恍然之间,似有光怪陆离万载光阴匆匆而过。
  恍如南柯一梦。
  飘渺虚幻的云雾在此时此刻缭绕于周身,叫他一时看不清面前之人的模样。
  但他却觉着,那应当是个清俊非凡又淡漠如玉的男子,浑身有着宛如寒冰般的气质,疏离却又叫人见之难忘、魂牵梦绕。
  无尽的寂静之中,仿似有天地之灵在细细低语。
  他们端坐于云端琉璃之上,琉璃之下,却见有一条细长的金龙与锦鲤倏忽而过,接着隐没入滚滚的云海之间。
  月桂时轻轻摇落而下,馨香味弥散开去。
  他的心绪平静和缓,好似一切都无法激起他心中的波澜一般。
  可片刻,那人却轻轻开了口。
  “到你了,玉铎。”与气质完全不同的是,此人的声音虽然清冷,但语气和缓,尾音好似融入了淡风之中,低沉又磁性。
  梦中一切无理的场景都好似寻常起来,江屿风并未意识到那声「玉铎」有何异常。
  他只感觉自己闻声不由地垂着眼,也缓缓在玉罐之中抓取了一枚棋子,然后扶着衣袖郑重地落了子。
  星光照耀流转,好似在他衣摆之上绣上了层金纹。
  可忽然之间,飘渺的轻叹却响在了他的耳侧,沉沉低抑,似乎也不禁拨动了他沉寂的心。
  “我不希望你离它如此之近。”月桂零落的花瓣吹到了棋盘之上,时光如水般在足下寂寂流转着,“蜚本就不是能轻易驯化之物,万万不可听信了它的蜜语甜言。”
  “商明。”可自己却温和地轻轻开了口,“但吾司其职,又怎能处处避事?蜚虽然是灾兽,但若能改邪归正,也能为人间省去不少事了。”
  “灾兽便是灾兽。”可名为商明的男子似乎并不同意江屿风的话,“镇压即可,不必殚精竭虑劝其向善。”
  江屿风微微一愣,却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它其型虽看似温和,但惯会口蜜腹剑,阳奉阴违。”低沉悦耳的声音继续响着。“我不希望你入了它的套,切记,切记。”
  “我知晓了。”江屿风忽地笑了起来,但又轻轻问,“那明日你还来与我下棋吗?”
  此话一出,却是叫面前之人互动愣住了。
  他漂亮的手指在棋罐中轻轻抓了枚棋,迟疑了许久也未说话。
  “你也不应当对旁人如此真心以待。”片刻,他透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
  “可你并非旁人。”江屿风垂下眼去看那棋局,却未料到那人的棋子却是忽地从指尖落了下来。
  这下却是被面前之人抓住了把柄。
  “商明上仙,落子无悔!”江屿风温和地笑道。
  淡风轻轻荡起那人的发梢与落穗的耳铛,美得仿似虚幻的月光一般。
  片刻,却听那人低沉却透着些许笑意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语气之中纵容没能掩饰丝毫。
  远山之处,忽有青鸾高鸣,振翅而去。
  ……
  他好似沉进了更深的深渊里。
  整个世界似乎都与他无关了,枯竭的灵力,浑身的剧痛从一开始的折磨,到此刻的麻木。
  脆弱的灵魂瑟缩在角落,好似轻轻一击,便能叫其灰飞烟灭了。
  风会去向何方呢?
  兴许会去向比远方更远的地方吧?
  漫长的岁月之中,也无人能动这千年古佛分毫。可如今,他却是弑佛之人。
  也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他动用内丹燃命之时,便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
  却没想宋必回竟能冲破他三符一阵的束缚在最后关头赶来,给了他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至少叫他能见上此人一眼,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彼时彼刻,江屿风清楚地知晓,坍塌的应当不止是那邪佛的金殿,还有整个梦行。
  甚至外界都有可能受到牵制。
  怀令仙师遗留下的仙识,如今可能已然濒临湮灭的边缘了。
  可这并非是他有意为之。
  兴许正如宋必回之前所说,梦行出了问题,而且是出了极其严重的问题,将现世之中的可怖事物强塞入了其中。
  在暗处,有盘踞着的毒蛇正目光灼灼地等待着时机。
  开门紧接伤门,意味着的便是空间移转,易见血光,诸事不吉。
  倒还真是印证了其中之道了。
  可敌在暗,我在明,竟是未曾料到此次的大灾大劫。
  可思及此处,他却恍然想起了在开门之前随意掐的小六壬。
  算到的是……空亡……
 
 
第114章 引诱
  死寂。
  净海从墙角望向那个看起来尚且坚毅冰冷的背影时,却能感受到宋必回已经就要踏入崩溃的边缘了。
  当时他看着那人杀神一般满眼通红抱着江屿风踹门而入时,便知道事情终于还是到了最差的地步。
  江屿风衣领袖口几乎是被鲜血尽数浸透,他口中不住落下鲜血来,无意识间似乎伸手想要用手捂住。
  可血依旧是从指缝不断渗出。
  他的内丹与经脉几乎是被汹涌的灵力与强压冲碎了,可偏偏如此痛苦,这人竟是连哼也不哼一声,只死死咬紧了牙。
  若是宋必回来晚一步,此人说不定如今都已然在佛光之下灰飞烟灭了。
  那可是千年的古佛……
  净海只觉得心里直犯怵,常人见到被佛光压得跪在地上可是动弹不得,可江屿风竟是直接快将伽修法力耗尽了。
  只是一个还未飞升的仙君,竟能与神力相抗,简直闻所未闻。
  他双手合十地念了声佛,见到那垂落而下的苍白手腕,却是不觉胆战心惊地咽了口唾沫。
  这可是要拉着神佛为他陪葬啊。
  “净海大师,能劳烦您先出去一下吗。”宋必回忽然低声开了口。
  他垂着眼,叫别人也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净海本也是想找个借口先出去了,毕竟此刻的气氛实在太叫人焦灼心慌,他当下匆匆行了一礼,便推门而出。
  此时此刻,宋必回愈是沉默,局势便愈是紧张。
  除了此处一隅的空间,其余皆是梦行崩塌,天象撕裂,千疮百孔,大殿外苍茫空白一片。
  伽修的陨落同时也将伤门的一切几乎尽数带走了。
  只是不知江屿风此次是否又能撑得下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净海不敢再多想,他只得垂着头赶忙推门而出。
  可就在他回身要将门关上之时,他却见门内宋必回忽地起了身,竟是将床榻之上的江屿风又搂进了怀中。
  他一愣,还未回过神来时,却见眼前的门骤然被一阵劲风闭了起来,禁纹瞬时浮现而出。
  宋必回竟是悄无声息地将整个屋子都用符困了起来,此时此刻怕是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了。
  梦行已然崩坏,伤门对宋必回灵力的限制自然也削弱了,如今在这狭小空间之中,他便是唯一的灵力之源。
  跳跃的烛光勾勒着二人的侧影,江屿风感觉内丹之中宛如干涸龟裂的旱田一般,一切灵力都已经被消耗殆尽了。
  这具身体就要支撑不住内丹对灵力源源不断的渴望。
  这种无法忍受的空虚感在叫嚣着,牵引着他向灵力所在之处靠近。
  他昏沉之中无意识地拽扯着宋必回的衣袖,好让这熟悉的气息将他整个包裹起来。
  他好似沙漠之中长行之人忽然遇到了水源,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清泉捧到唇边。
  可却不断失手泼掉。
  他不满足……
  两极状态的变化叫他感觉浑身骨骼都在刺痛,他既渴求着灵力,但这细微灵力涌入他的体内之时,他又感觉到了陌生的恐惧。
  但宋必回始终紧紧地将他扣在怀中,叫他根本躲避不开。
  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江屿风的嘴唇还苍白着,此刻他乖顺地伏在宋必回的肩头,好似将天地一切烦心之事都抛开了。
  往常的他有多清冷淡漠,如今看起来便有多么自在随心。
  叫宋必回心中如梗了刺一般痛得不行。
  难道他就要这么把自己抛下吗?
  他无法阻止江屿风,并且也不愿事事阻挠他。
  此人是放在他心尖上的人,就算是森森地狱,假若江屿风执意要前往,那他大不了也随他一同去了。
  宋必回从来不愿做那对立者,他只是怕天地迢迢,终究还是又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明明是见惯了生死的不祥之人,但却又那么畏惧此人的离去。
  “好痛……”江屿风宛如呓语的声音轻轻响在了宋必回的耳侧。
  宋必回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人垂落而下的长发,轻声哄着,“我知道,我在。”
  他轻缓低沉的声音在这昏黄黯淡的空间之中好像织起了一个没有伤痛的梦境,将江屿风好好地拥在了其中。
  好似此刻他们仍在泽山,那时江屿风阖眼躺在那金丝衾被玉榻之上,袅袅而起的栀子檀香缭绕于他的身侧,一切都那么寂静温柔。
  “必回。”他听见耳边江屿风的轻轻呢喃,柔软地唇擦过他的脖颈。
  此人对灵力的渴求与对他的亲近都是无意识的,江屿风想要的是更多,仅仅的怀抱只会让他愈来愈觉得近在眼前之物怎么都把握不住。
  饥渴之人凝望着面前的食物,却怎么都触摸不到,焦灼不已。
  “你现在受不住……”可宋必回只是声音沉沉地轻轻拍着江屿风的后背。
  他只觉如今只是轻轻触碰此人,都能将这人不小心碰碎。
  江屿风似乎没料到宋必回会拒绝,他气息虚弱地急急喘着,好似氧气始终无法进入肺中一般,叫他极度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可宋必回却又将他的腰死死按住,叫他根本动弹不得。
  江屿风有些恼怒地下意识去推拒那人,可宋必回却垂着眼,伸手强硬地将手指伸入了他口中,将他咬紧的齿贝缓缓打开。
  “不要咬自己。”他轻轻开口道,“师尊……”
  江屿风眼泪骤然被逼得落了下来,他感觉到昏沉迷蒙之中,整个身体都被他人控制了,不再属于他自己一般。
  残留的血渍从他的嘴角缓缓落下,却被那人用手指轻轻擦去了。
  宋必回温热的体温重新靠近了他,片刻,却将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一股清流般的灵力从他口中流入,仿佛是食髓知味一般,叫江屿风不自觉地去回应那人,似乎希望这种讨好的举动能让面前之人多将灵力给予自己。
  他气息不稳地被那人搂着,却又始终舍不得放手。
  衣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在寂静的房屋之中,江屿风感觉自己始终沉在黑暗的梦魇里,唯有一缕细丝一般的神识将他挂着。
  细丝的另一端是宋必回。
  “为什么……不给我?”他苍白的皮肤轻轻蹭过宋必回的腰际,叫宋必回整个人猛地一顿。
  “不可以,师尊。”他的声音透着沙哑。
  那人在无意识的时候还能如此撩拨自己的心,实在是叫人难以忍受。
  可如今还不行,江屿风已经不能再受到一点儿伤害了,他的肉体与灵魂都处于摇摇欲坠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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