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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穿越重生)——鸣钟几何

时间:2022-02-15 11:12:35  作者:鸣钟几何
  拂冥没想到江屿风会如此地直白,一时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尾,缓步上前,倚靠到了那祭台之上。
  “这里,曾经可是弑神的地方。”他勾着唇角,回忆幸福时光般把玩着手上已然历经岁月,即将腐朽的刀刃,他阴森森道,“没有人能与我作对。总有一天,我会叫他生不如死。”
  “多日不见,你的废话还是很多。”江屿风淡声道,他缓缓地走近,语气却是愈发地冷了下来,“我说过,不要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否则我也会叫你立刻闭嘴。”
  拂冥冷笑着偏着头看他。
  气氛沉默了片刻,可那人却是忽然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故作惊奇地开了口,“仙君,几日未见,没想到真叫你得了手啊?”
  他凑近嗅了嗅江屿风身上的气味,却是「噗嗤」一声骤然笑出了声。
  “我说了,阴阳调和才是正道。”拂冥别有深意地凝望着面前之人,“怎么样?背德感的滋味很美妙吧?被自己的徒儿压在身下的时候……”
  可惜江屿风根本没听此人将话说完,便瞬时凌厉一脚猛地踢了出去。
  拂冥堪堪一避,却是依旧被利刃般的灵力冲得身形一晃。
  那祭台硬生生地受了江屿风一脚,当下却是碎作了两半。
  拂冥心疼地一皱眉,啧啧称赞道,“折岁仙君果真是厉害啊,不过,看样子这灵力可不是你的吧。”
  这玩意儿可真是跟苍蝇一般,没事便在江屿风的耳边嚷嚷。
  虽然在数年前的诅咒之时,他便已经体会过这种叫人厌烦至极的聒噪声音。
  但不管何时何地,都是不可能叫人习惯得了的。
  “我先前还奇怪,怎么你身上全是天珩仙君的气息。”拂冥阴森森笑着,他抚了抚下巴,“看来伽修跟你玩得很好啊,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这些事情果然都是此人所为,江屿风一时咬紧了牙,冷冷地望向了拂冥。
  “你是如何将古佛带入梦行的。”他淡淡地开了口。
  可拂冥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道,“是他自己跟来的。”
  “你拿了……”江屿风咬牙切齿地道,“他的佛骨是吗?”
  拂冥似乎没想到江屿风竟会自己发现这真相,当下找到知己一般地笑了,“不愧是仙君,就是聪明。”
  他说着,便伸出手掌来,金色的光芒骤现,那如同跃然烛火一般的禅意与蓬勃灵力扑面而来,其上正是一块金色的佛骨。
  伽修的……
  “可惜我不过是拿了他一块骨头,他便跟我要死要活一般。”拂冥叹了口气,“不过好在,仙君你不是也帮我解决了吗?”
  他揶揄地望着江屿风,却见那人忽然闭了闭眼,沉默了下来。
  佛骨本就是古佛最重要之物,这人竟用「只」这一字,可真是厚颜无耻啊。
  拂冥以为江屿风只是在哀伤沉痛,却没想片刻之后那人却骤然睁开了眼,随后一道极其锐利冰冷的风刃猛地朝自己劈来。
  “你生气了?”拂冥朗声笑道,他最喜欢看到这些人憎恶的神色了,平日里庄重清冷,到了此刻不还是如同普通凡人一般有着真实的情绪吗?
  他想着,却看见江屿风衣摆翩然地落到他面前,那人神色淡淡,冰冷道,“笑话,我又何必与一个灾兽生气,我替天行道罢了。”
  “啊!?”几乎一瞬间,拂冥变了神色。
 
 
第122章 梦蝶
  “你究竟是如何知晓的?”拂冥一时危险地眯了眯眼。
  此次他并未再躲,而是骤然出掌,迎上了江屿风这一击。
  两道极强的锐气相冲之下,却也是皆叫二人被一时的力道推得都不觉地后退了一步。
  可江屿风刚觉身形不稳,却忽又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触感揽住了他的后腰,轻轻扶了他一把。
  那种感觉与宋必回给他的感觉极其相似,却又有些不同。
  他一瞬间讶然地回头,却发现身后此时此刻竟只是空余一片黑暗。
  拂冥当下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冷冷哼了一声,当下嘲道,“都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有仙力残留在此处,真是阴魂不散。”
  他别有深意地望向江屿风,“仙君倒还真是挺招男人啊?所以,你可还记得那是何人?”
  江屿风几乎是脑中瞬时闪过了一个名字。
  商明……
  可是却始终沉默着没有开口。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个残留的仙力会是那个他梦中之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种仿佛遇见宋必回的错觉。
  是因为这两人都给他一种强大冷静之中又带着温柔深切的感觉吗?
  拂冥见江屿风未说话,却是一时借此看破了什么,他勾着唇角顿时来了兴致一般用手指摩挲着下巴,当下冷笑道,“原来你还什么都没记起来啊?真可怜,人家为了你抽筋扒骨之苦可都是受了,结果你现在却与别人在贪欢厮守。”
  他啧声道,眼中尽是看笑话的神情。
  江屿风心中虽是猛地一惊,却又是很好地掩盖了自己如今的情绪。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之人,好似将拂冥的话当成耳旁风一般。
  虽然他在梦中见过商明走入无尽的深渊黑暗,但他却不知晓此人竟是在生前居然还受过此种极刑吗?
  他思及此处,便忽觉自己的心脏狂跳起来。
  似乎是有种很莫名的恐惧与痛苦传了上来,可他却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面前这玩意儿嘴里说的根本不知真假。
  死的也能被他说活了。
  不应当被此人扰乱了心绪。
  拂冥似乎也是因为江屿风这副冷漠的态度感到被扫了兴,他本就是因天地憎恶怨气而生的蜚兽,只有那些阴暗的情绪,才会叫他觉着高兴兴奋。
  可江屿风好像已经有一套专门对付自己的方法一般。
  毕竟在数年前他附着于那人体内时,这人便是对他爱答不理。
  连在他的诅咒如此钻心噬骨之痛下,都能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感觉一般,将其视若无物。
  此人对自己的狠厉可真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可拂冥偏偏就不会善罢甘休,他就爱看那些高高在上之人跌落神坛,美好尽数被碾碎,亲人离散,爱人死别……
  他精心筹划的好戏,可还未真正开场呢。
  可江屿风已经懒得与此人再多番费言了,他只想知道宋必回如今在何处,究竟是不是会遇到什么危险。
  与此人再待在一处空间里,他可真是要折寿了。
  一时,他很是干脆地转了身,就要离开此祭台,却听拂冥又在他身后开了口。
  “您就这么将我丢在此处了?”那人的声音依旧透着一种调笑讽刺,“我们可都那么久未见了,不再多聊几句吗?”
  江屿风神色淡淡的回头,“你当真要聊?”
  拂冥没想到江屿风竟然还会搭理自己,有些怀疑地盯住了其人。
  “那便聊聊你几次强开天道要飞升都被打下来的事吧。”江屿风波澜不惊地抱住了手臂,“我如今回忆起来,觉着你真的好惨。”
  “呃……”
  “你不是天地灵兽吗?”江屿风故作惊讶,“连飞升都如此困难吗?当年又是怎么被贬下凡尘的?”
  “呃……”拂冥神色当下冷了下来。
  “不说话了?我还真以为你还想多与我聊。”江屿风冷淡着脸再次回了身。
  却听见拂冥又笑着开了口,“仙君,你要去哪儿啊?可惜你是走不出此处的。”
  江屿风闻声一时定住了脚步。
  “你以为,现在的梦行还是正常的梦行?”拂冥随意地扭了扭脖子,“这里可已经是塔顶了。”
  塔顶!?江屿风只觉猛地心间一跳。
  当年宋必回就是因为过不去塔顶,才想出要炸毁梦行。
  那惊门和死门,难不成是被跳过了?
  还是,与塔顶的幻境融合了?
  江屿风几乎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又觉得这有极大的可能便是真相。
  若是如此,那恐怕是若涉渊水了。
  他没再停留,当下轻巧地跃身而去,奋不顾身地再次走入那个黑暗之中。
  拂冥笑盈盈地望着那个身影被黑暗吞没,眼中却是冰冷一片。
  江屿风并不知晓梦行之中的一些细节情况,但宋必回却清楚。
  毕竟他当年是入过一次梦行塔,知晓塔顶究竟是何种模样。
  此种场景,也是几乎叫他永世难忘。
  他从木廊中缓步而来,一眼便望见了院中一个被脚镣扣住的熟悉的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坐在一个镶玉的潭边,清澈的水浸没了他的玉足与衣摆。
  宋必回垂着眼望着那人,见那人忽然缓缓回过头来,却正是江屿风的模样。
  可宋必回知晓那其实并非是真正的江屿风。或者说,这只是梦行之中的一个灵体的拟像罢了。
  那拟像轻轻动了动,一只足上的脚链便立刻发出了泠泠金属撞击的声响。
  这声音不断刺激着宋必回的神经,叫他不由地闭了闭眼。
  “真没想到你还会再回来。”那拟像温柔和缓地开了口,伸手将垂落而下的碎发挽到耳后,圣洁得叫人觉着视线都是对他的一种玷污一般。
  倏忽的风将潭边的桃花瓣零落吹落到潭水之中,荡起了微微的波澜,一切都仿佛美梦,引人沉溺其中。
  “但我此次也不会如你所愿。”可宋必回却是冷漠地开了口。
  拟像几乎是一瞬间失落下来,“但你若不这么做,你便出不去这塔顶了。”那人的眼神清澈,“你还要像上次一般将这梦行炸开吗?你明明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呃……”气氛骤然沉默了下来。
  “你究竟是何人?”但宋必回却避开了回答,重又换了个话题。
  上次他心绪纷乱,根本顾不得问这个问题。
  那拟像闻声一时垂下了眼。
  他的神情始终有着一种看尽一切的淡然平静,可反倒是有一种遥不可及,却又格外吸引人的魅力气质,这种感觉不时也会在江屿风身上出现。
  “我是残缺的……仙识。”他轻轻开了口,却是不觉地叹了口气。
  “那你为何会在怀令仙师的梦行之中。”宋必回皱了皱眉。
  “我并非是在怀令的梦行中。”他忽然摇头否定了,却是缓缓伸出手指指向了宋必回,“而是在你的梦中。”
  那拟像转头望向了那霞光万道的天边,光芒洒在了他的眼睫之上,好似一尊绝美的神仙灯一般。
  他飘渺的声音好像融入了风中,撞在宋必回的心里,“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这究竟是庄周梦到了蝶,还是蝶梦见了庄周呢?
  他在问宋必回。
  但宋必回却沉默不语。
  拟像没能得到宋必回的回答,只又遗憾地轻轻叹了口气。
  此时此刻,婆娑摇晃的树影之下,他就此地最高贵神圣、却又被困束于此,跌落了神坛的谪仙。
  一切的美好干净都在他身上聚集了。
  宋必回觉得他是如此陌生,又熟悉。
  而且与看见江屿风不一样,他望见江屿风便是满心满溢出的爱意怜惜,但面对此人时,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愁苦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在前几日江屿风也曾是愁容满面,不由地便会流露出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
  说不定也是与这拟像有关。
  “匕首还是放在原来的位置,若你想开了,动手便好。”那人眉眼淡淡的,有些百无聊赖地伸手掬起一捧桃花水。
  那水流顺着纤细白皙宛如上好的冷玉一般缓缓滑落而下,沾湿了他的衣裳。
  这人的姿态放松又自然,宛如稚子一般干净纯洁,简直是对人毫不设防。
  他在此处几百年,还是几千年?他已经不记得了。
  “我不可能杀了你。”可宋必回却是骤然坚决地开了口。
  “为何?”那人轻声问,似乎很是不解,“你明明上次见到我时如此生气厌烦,但到最后却又不愿杀我,为何?你想要出梦行,而我想要解脱,我们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但宋必回却是立刻回了身不再看他,当下冷冷地走了。
  拟像遥遥凝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却是不觉想起什么事情一般,再次落寞地又回过头去。
  “这究竟是我梦见了商明,还是商明梦见了我呢?”他喃喃地开了口。
 
 
第123章 外甥
  塔顶映射着一个人的执念。
  宋必回知晓那人必定是与江屿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他不可能会在梦行之中见到此人。
  那人说他是残缺遗留而被困在此处的仙识,却又不知自己究竟是何人。
  宋必回问他之事,他几乎是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自己渴望解脱。
  但只要与江屿风有关的,宋必回便会在不经意间违背了他的原则。
  仅仅是凭那张脸,他便不可能下得了手。
  塔顶要他亲手杀了这仙识,他便偏不接受这梦行的摆布。
  而此时此刻,他想的也只是江屿风如今究竟在何处罢了。
  这梦行不知为何竟是将他们二人隔开了,宋必回屡次企图脱离这个空间,却又会在最后再次回到此处。
  而每当看见宋必回又绕回来后,那拟像便会一如既往地温和地笑着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般。
  “别这么看着我。”宋必回抱着手臂冷冷地望着那人。
  可却见那拟像只是偏了偏头,缓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与我一个故人非常相似。”
  “呃……”宋必回当下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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