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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夫(近代现代)——囚之

时间:2022-02-16 09:09:31  作者:囚之
  然而我还是故意说:“送你礼物,不开心么?”
  秦烬锋利的眼神落在我脸上,看起来像是要把我洞穿了,他此刻的样子看起来依然是个野性难驯的家伙。
  我问:“戴不戴?”
  秦烬抿着唇,不应答,看起来像是在寻找措辞拒绝我。
  我挑了挑眉,气定神闲地同他谈判:“不戴?行啊,那我下去了。”
  一边说,一边蹭了他两下。
  言下之意,你不配合,想要我?没门。
  他的手立刻抚上来,有些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腰,制着我不让我移动。
  我刚抬起一点,被他按得又坐回了腿上。
  随后他便不动了,眼神变得无奈,仿佛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我十分得意地笑起来,知道他是在以肢体语言告诉我他妥协了。
  我从盒子里捞过那条项圈,就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给他系上。
  实物的效果跟我想象的差不多,黑色的项圈在他皮肤上有种奇异的、跳动的生命力,好像骤然活了一样,与之融为一体,叫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我注意到秦烬灼灼逼人的视线稍微下移,落在我滚动的喉咙上。
  他压着声音问:“这么兴奋啊?”
  撩人的声音钻进耳道,我颤了一下,浑身发麻。
  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我勒住项圈上的环扣,迫使他靠近,然后堵上了他的嘴。
  一边接吻,手指一边勾着那个银色的环扣来回摆弄着,想拉就拉,想松就松。
  好方便哦。
  我在心里默默感叹。
  然而没过一会儿,秦烬像是被我玩烦了,把我整个人一推一掀,重重地按在塌上。
  秦烬压上来,威压感强烈,他的呼吸声异常粗重,大概是我刚才扯他的时候让他呼吸不畅了。
  然而那根项圈定做的时候其实我就故意叫人做得比原定颈围稍小了一点点,戴上只会让他觉得有点紧,但是不会到一个非常难以忍耐的地步。
  他扣着我的手腕,俯下身,银环晃了两下,项圈绑在他喉咙中间的位置,低下头的时候拉扯着皮肤,限制动作。
  秦烬在马上要亲到我之前不自然地停了停,他有点烦躁地抬手去拽那根脖子上禁锢着的东西,表情肉眼可见的不爽,估计是觉得这项圈影响他发挥了。
  然而项圈的系扣在后边,特意做得异常精细,就是为了让他在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无法自己解开。
  眼见秦烬单手拽了半天,怎么也没把项圈取下来,脖子的位置都被磨红了。
  我端详着他此时的样子,却觉得十分有趣,内心甚至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成就感。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和那条项圈拉扯,任由它勒住脖颈,被它牢牢束缚。
  秦烬气喘吁吁地伏在我耳边,哑然道:“我这样,你高兴了?”
 
 
第52章 进度条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着压抑,又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
  忍得很难受,却又拿我没办法,那种感觉。
  秦烬这家伙难得示弱一次,却瞬间令我浑身的细胞都亢奋震动起来。
  于是我身体力行地用动作表示我对他今晚的听话配合非常满意。
  刚开始我还兴致勃勃地主动撩拨他一会儿,然而并没能坚持多久,后来完全是秦烬在那儿开垦努力,我瘫着任他像块酥皮大饼一样这面煎完再翻过来煎另一面。
  严格来说他这个家庭煮夫的职业也算是服务行业,我躺在床上毫无负担地心想,干脆让他“服务”地更彻底一点。
  迎接新年到来第一天,我们几乎从凌晨一直闹腾了一晚上。
  等到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本来就加了一天班的我实在是被他弄得不行了,眼皮都睁不开,先支撑不住睡过去了。
  再睁眼时,日头很大,刺眼的白昼光线从窗帘缝隙照进房间里。
  我缩在被窝里,勉强动了动,感觉自己浑身像被什么重物碾了一遍一样。
  秦烬睡在一边,大手还从后抱着我的腰,我俩相贴着,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地,以亲密接触的姿势侧躺在一起,像根串串。
  我扭了扭,换了个姿势,变为面对他,秦烬一动不动地闭着眼,呼吸缓慢均匀,阳光照在他那张立体而英俊的脸上,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
  黑色的项圈不知何时被他解下放在床头柜上,光滑的皮质上已经多了一些被牙齿咬过而破损皱褶的痕迹,我都担心这东西再用几次是不是就要被我们弄断了,我还得找时间再去多做几根留着备用。
  我欣赏了秦烬的睡容片刻,内心难得地充斥着放松的心情。
  也许是因为今天开始就是元旦休假了,我可以暂时把所有世俗的烦恼抛之脑后,又也许是因为身体尽情地发泄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充盈和平静感,我揉了揉鼻根,感觉困意还没有消退,干脆闭上眼,享受假期才有的奢侈待遇——回笼觉。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床边上动了动,我以为我还在做梦,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唇上热热的,好像覆上了什么东西。
  我睁开眼一看,结果发现秦烬这家伙居然趁我睡着跑过来偷亲我。
  他见我醒了,丝毫没有被抓到现行的慌张,反而更加用力,似乎想要继续来一番“深入交流”。
  我偏过头,躲开他,没让他得逞,大叫道:“我没刷牙呢!”
  “哦不对,你刷牙了没?”
  秦烬点头,二话不说又凑过来,我连忙用手肘挡住他,严肃道:“不行,你等我先起床洗漱完。”
  秦烬表情不太愉快地顿了顿,挑起眉:“陆伊橙,你事怎么这么多?”
  哇,他管得着吗。
  我自顾自从床上坐起来,刚想穿衣服,顿时浑身过了电一样僵了僵,头脑一片空白。
  睡衣们的尸体躺在地板上,下肢被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没有任何衣服的阻隔,正与被子和床单亲密接触,这本来没什么问题,谁夏天还没裸睡过呢。
  然而就在我坐起来的这一刻,因为身体的移动和重力影响,一些黏黏糊糊潮兮兮脏乎乎的东西一股脑地溢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淌到了身下的被单上。
  “……”
  我确信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十分诡异,估计一阵青一阵白的,秦烬端详着我,主动说:“怎么了?走不动?要我抱你,还是先给你穿衣服?”
  我瞥着他,阴森森地吐出三个字:“你完了。”
  秦烬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见他完全没明白状况,气不过地一拍床榻:“今天的床单和被套都要换,你给我去洗,手洗,不准用洗衣机!”
  “现在……”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房门说,“你给我出去。”
  秦烬的表情怪怪的,好像是听懂了,他默了片刻:“流出来了?”
  哈,你也知道会流出来啊!
  元旦第一天,为了洗床单换被子,我和秦烬在家里弄得鸡飞狗跳。
  沾了液体的被单也的确不适合直接放洗衣机里去滚,肯定得先把脏的地方全部搓掉。
  我起了床,饥肠辘辘,早饭还没吃上,肚子相当不识相地当着秦烬的面响亮地咕噜了一声。
  还在拆卸被套的秦烬停下手上的动作,问:“你到底想让我先洗被子还是先做饭。”
  他用很认真的口吻和神情说:“我不是八爪鱼,也不会分身。”
  天哪,夭寿了,一觉醒来,秦烬这个闷葫芦居然会讲冷笑话了,我表示一万个震惊。
  我想了想,说:“还是先做饭吧。”
  被子估计还能晾会儿,但我空空的肚子不能,毕竟昨天体力消耗太大了,我饿得差点能吞下一头牛。
  随后在等饭的空闲中,我拒绝了秦烬的帮助钻进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尽管行动有点不便,但让他来帮忙的话,估计洗被子和做早饭这哪样都得凉成黄花菜了。
  正好想起一件事,我洗完又回了趟卧室,翻找半天,从抽屉最下面翻出个压箱底红红的东西。
  我把东西准备好,背过手藏在身后,磨磨蹭蹭地下楼的时候秦烬已经弄好了煎蛋和涂满果酱的烤面包,锅里的牛奶冒着白色的泡泡。
  我站在一边,看着他穿着围裙忙忙碌碌,手脚利落熟练,十分像模像样。
  没过一会儿,他就把两份新鲜出炉热腾腾地早饭端上了餐桌,我背着手跟在他旁边。
  “你拿着什么东西?”他问。
  我将手里的东西举到他面前,晃了晃,是个闪亮的、厚厚的、非常有手感的红包。
  算是庆祝新的一年正式到来,我给秦烬包了个大红包,也是奖励他最近“辛苦耕耘”。
  其实早就想好了,为了弄得比较有仪式感,我前两天还特意去银行取了点现金出来。
  说好的他伺候我高兴了就多给他点零花钱,我自然不会食言。
  事实上我突然发现他还挺辛苦,白天上工,晚上继续耕耘,苦哈哈地挣一份死工资,把老板伺候开心了才偶尔多赏他点。
  ——看来当家庭煮夫也不容易。
  秦烬接过那个印着描金边花开富贵图案的红包,表情看着却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干嘛啊?给他发钱他还不高兴了?他不是穷得响叮当吗?
  “拿去花。”我大方地表示,“不够再问老板要。”
  “哦。”秦烬看着也不像是很开心的样子,不咸不淡地回道,“谢谢老板。”
  我拍拍他的肩,十分官方地加了句:“再接再厉。”
  秦烬抬起眼,突然道:“我的进度条现在到哪了?”
  我懵了一下,尚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进度条,大脑转了一个弯,我才好像明白他隐晦表达的意思。
  那次我跟他在江边散步,我的确想说,如果他好好表现,也许我就考虑考虑原谅他,既往不咎,我们重新来过。
  现在他问我,进度条到哪了?
  指的是这个吗?
  我一时有些拿不准,又觉得这似乎已经是秦烬最近表达得最直白的一次。
  因为他不想我只是他的老板,不想收我的钱,所以才这么问的吗?
  下一秒,我又觉得自己好像在自作多情。
  ……可如果他真诚改过呢?
  我之前从未设想过这个可能性。
  可那一晚,他也的确用听起来似乎很郑重的口吻跟我说,他会改。
  秦烬应当是没必要也不屑于对我撒谎的吧。
  我这样想着。
  我早就被他榨干了一次又一次了,我能给的曾经早就都给过他了,他还能从我身上图谋什么呢?
  本人身无所长,也没有个有钱的爹和万贯家产需要继承,我现在对他已经可谓是要钱给钱,要命,就这一条。
  或许我可以更加自信地认为,他这一回稍微有一点点认真……吧?
  这么思考着,我突然产生了些许动摇,内心的天平在朝向他的那一方倾斜。
  ——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相信他一次。
  心底一个声音默默地重复着,嗡嗡地在脑内盘旋。
  只是我若真是个脑门上写着进度条的游戏Boss,太简单的游戏最容易让人失去兴趣,难以攻略的才印象深刻,小孩子也懂这个道理。
  不管怎么说,纯从技术角度考虑,我都应该吊着他,就像一根悬在驴子前面的胡萝卜,看得到,吃不着。
  但等等……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胡萝卜?
  大概是我默然的时间太长,秦烬漆黑的眼睛盯着我,捏了捏我垂下的手。
  我还没想好要给他个什么样的答案,是如实地陈述自己的内心,还是,虚伪地做一个高难度Boss。
  我以为他会继续追问,他却只是道:“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点点头,在餐桌前坐下,咬了一口外皮焦褐松脆的烤面包,满嘴生香。
  之后秦烬没有再提任何关于“进度条”的事。
  只是这天早上的话好像在我心底扎下根,埋下了一颗种子,让我之后总是时不时地在意。
 
 
第53章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虽说元旦假期不怎么需要工作,但我还有件必须得做完的事,就是给一些关系亲密的合作伙伴寄些新年的礼品和贺卡。
  为了表现诚意,一般我还会亲手写两句祝福的词在贺卡里,主要就是恭祝新的一年生意兴隆,期待来年继续合作之类的场面话。
  这是个老惯例了,做生意少不了人情往来,维护好人际关系亦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每年到这时候,趁着空闲,我基本会把平时因为工作忙而冷落下来的朋友都挨个联络一遍、问候几句。
  秦烬去洗衣房搓床单了,我则在房间里,挨个分好要寄给不同人的东西。
  我正弄到一半,秦烬的声音凭空冒出来:“你干什么呢?“
  我吓一跳,回过头,发现秦烬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我背后。
  “包礼物。”我说,“今天要找个时间寄走。”
  秦烬挑起眉,走近。
  “这些。”他捞起我放在桌子上的名单,扫了一眼,“每个人都有?”
  “嗯。”
  他又拿起我桌上刚写到一半的那些贺卡看了看。
  “还有卡?”
  “你问题这么多。”我莫名其妙地道,“床单洗完了?”
  “没。”秦烬说,“洗衣液用完了,家里有新的么?”
  “应该有,楼下仓库里放着吧。”
  “哦。”秦烬应了一声,却没走,依然盯着我,目光似带着些不悦和指责,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都不好动手了。
  “为什么我没有你写的贺卡?”他端详几个已经封好看不出内容物的礼物盒,绷着张冷脸,用一种十分危险的语气质问,“你也会给别人送项圈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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