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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趣(近代现代)——仙菘蓝

时间:2022-02-19 10:31:33  作者:仙菘蓝
  时年说等等,既然酥脆了,怎么还软呢?
  妙安笑着说:“要不然怎么说他厨艺了得呢,就是吃到嘴里是脆的,细嚼一下又是软的,这手艺要是在日本,得叫炸油条匠人。还得叫炸猪排匠人,对了,他还有什么做的好吃?”
  “我不知道,我又不住他家。”时年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姜焕以前给他拿的那些菜,其实他是没觉得多好吃,可能也是他不懂欣赏,他吃什么东西都觉得差不多,当然特别难吃的他还是吃的出来的,至于好吃的,他定义有些模糊,以前家里爸妈做饭都一般,时年在大学吃食堂的时候甚至会觉得食堂的饭比家里做的好吃,所以在他眼里,食堂是好吃的,姜焕烧的也是好吃的,那么姜焕就约等于食堂。
  “他为什么贴阻隔贴?”妙安问这话的时候车子拐了个弯,语气和拐弯的车子一样轻飘飘的,很随意,时年犹豫了一下下,还是选择说不清楚,姜焕的事还是姜焕说比较好,而且以时年对姜焕的了解,姜焕也不会和谁说,他跟自己都没说,自己知道这事还是姜焕妈妈说的。
  妙安没在问,他果然是记得地方的,他问都没问时年一句就把车开到了姜焕家店的门口。
  时年陪他一起进去,但是前厅没有人,略微等了一会儿,姜焕才从后面走出来,他看见时年一愣,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他不认识路,让我带他来的。”时年看了一眼妙安和姜焕说,“叔叔阿姨呢,怎么没见?”
  “他们今天有点事,下午四点之后才能回来,不过试衣服的话,我在就行。”姜焕一边说话一边去他睡的那个小房间里拿了布料出来,和时年做西服时候一样,现在还是布片,看不出是衣服。
  既然姜焕爸妈不在,妙安就也没必要尴尬,时年准备敷衍几句就撤了,留妙安自己在这里试衣服。
  不过,姜焕刚刚的表情有点奇怪,而且他从房间里出来后脸上就戴上了口罩。
  时年说要走的时候,妙安笑着说了句好的,但是姜焕却说让他等等再走。
  可是当时年问姜焕还有什么事的时候,姜焕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有事你就说啊,我下午还有面试还想回去准备准备呢。”时年催着姜焕快说,他琢磨姜焕应该没有什么事是不好当着妙安说的,除非是关于搞对象的事,但是搞对象的事,时年也不想说。
  “你要面试?准备去哪家?”妙安站在那里,玉树临风,即使身上搭着的只是布片看起来也如同秀场男模,他抬起手,让姜焕给他量尺寸,衬的姜焕像是他的仆人。
  时年报了公司名称,是他投的一家业内小有名气的葡萄酒培训公司,他投的职位是讲师。
  妙安听了之后微微皱了眉头,他说我以为你会去柯尹他们公司,毕竟在国内他们算是前二位,在南方则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他们公司最近也在招人,要不要去他们那边试试?
  时年摇摇头,他说自己三级拿到没几天,没有从业经验,又没有国外的留学经历,怕是简历都投不进。
  当然时年隐瞒了柯尹能给他走后门的事,他怕答应了柯尹就真要被走后门了。
  “其实连清他们公司也在招人。”
  “招销售吗?我不太想做销售。”尤其是去连清手底下做销售,说是在他手底下,实际上他是底层的底层,平时面都见不到一次,不过自己平日里也不想见他就是了。
  妙安转了个身,让姜焕量他屁股,时年看姜焕单膝跪地,要不是手上拿着尺子对着屁股,看姿势以为是要求婚。
  “也是讲师,好像是他们公司新成立的部门,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你问问连清啊,听说待遇不错的。”妙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过了一小会儿,他忽然笑了,他和时年说:“我倒不是给你们俩牵线搭桥啊,其实你去哪是你的自由,但是呢,我是劝你下午那个公司就不必考虑了,他家怎么说呢,我听说是撑不了多久,至于为什么一直在招人就不得而知,反正小心点总没错。”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时年听妙安这样说,心里难免有些打鼓,他怕真的入职了,做不了几个月就公司就倒闭了,那样时间精力和金钱就全搭进去了。
  “葡萄酒行业的事嘛,我是不太懂的,其实你可以问问连清,他毕竟业内,这种事是瞒不过他的。”
  时年又道了谢,他低头看看表,确实是该走了,他和妙安跟姜焕说了一下,姜焕到他离开也没说出到底有什么事。
  这边时年前脚出门,后脚妙安就趁着姜焕没防备拉下了姜焕的口罩。
  姜焕一下子退了一步,不过他想象中的白兰花味道却并未出现。
  “你干嘛戴着口罩,是感冒了吗?”妙安盯着姜焕的眼问,“还是,你怕我?”
  时年下午还是去了面试,他想大不了风声不对的话,就不去入职,主要是时间来不及了,他现在找连清打听也不一定马上就有答案,而且他也不一定能面的上,总之先去就是了,去完再说其他的。
  面试还是比较顺利的,虽然时年没有留学经历,但他是葡萄酒学院毕业的,也算是根正苗红专业对口,从公司出来后,他自觉有七八分把握。
  连清那边他还没去问,最近连清神出鬼没的,这星期他们只联系了一次,还是因为喝酒的事。
  连清约他周末一起喝酒,时年说不去,每次都喝醉不够丢人的,连清马上回说这次是喝正经酒,喝葡萄酒,喝贵腐,匈牙利的,法国的,德国的,还有自己的,一起来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里了,时年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正好面试那天就是周五,连清约在了晚上,时年回家换了个衣服就去赴约。
  新的酒窖还没修好,丛山那边又不好再去,连清把时年约到了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店,连清说他带酒过去,时年总觉得他有点意欲不轨。
  不过他俩不轨过多次了,但是酒后乱性还没试过,其实试一试,时年也不排斥。
  时年到的时候连清已经到了,他招呼时年快过来,说已经冰了一会儿,现在来喝正正好。
  只用来干那种事的房间现在用来品酒,时年还有点不习惯,他挺担心喝着喝着连清就套出检测盒来,要和他国际惯例一下。
  那样气氛就很不美好了。
  其实他俩挺久没执行国际惯例了,都老熟人了,彼此还是很的,而且以他俩这半年的频率来说,怕是十根手指都不够扎的,至于手机拍照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
  他俩一般手机都是丢在地上,跟着裤子一起,他们运动起来的时候,都没空弯腰去捡。
  今天连清似乎有些心事,酒喝得挺急的,时年拿着杯子在旁边看着,觉得他不是在品酒而是借酒消愁。
  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连清喝到后面,眼睛都红了。
  时年在旁边打趣说这是贵腐可不是扎啤,连少爷还是悠着点吧,再说你是叫我来品酒的,你都喝了,我品什么?
  “你品我啊……”连清眯着眼睛,仰着头,一副颓废的样子,“时年啊,要不然让我咬一口吧,咬一口你就能闻到我的味道了。”
  “不行。”时年很干脆的说。
  “怕什么啊,又不会真的被标记。”连清凑近时年的耳朵轻轻亲了一下,“你不好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我怕疼。”时年低下头说,“我害怕。”
  “不疼的。”连清开始亲吻时年的脖颈,黏黏的湿湿的,“我一定会轻的,我保证不会让你疼,保证。”
  时年想躲,可是他躲不掉,他身子都软了。
  “时年,时年,时年,让我咬一下吧……”连清在时年耳边不断呓语着,“让我咬一口吧,我有点难过。”
 
 
第74章 I'msosorry
  “我有点难过。”
  时年推拒着连清,但是他使不上力气。
  他甚至怀疑喝醉的不是连清而是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手与脚都软绵绵的,腰也塌了下去。
  连清把他压在沙发上,他吻他的眉间,他吻他的嘴角,连清的酒气重了起来,酒味中混合一丝酸甜。
  “不要。”时年睁着眼睛轻声说,“连清你喝醉了。”
  时年很少示弱,除非是他们两个人在床上进入状态的时候,他才会恳求连清,但那不是示弱,那只是情趣。
  可是现在,他们两个相互请求着对方。
  连清一直在时年的耳边说他不会用力咬的,他就咬一下,只是会破一点皮而已,他真的很想咬,很想很想。
  时年抗拒的很微弱,他知道并不是因为自己心软,也不是自己沉溺于欲望,而是上位者对下位者信息素的绝对压制。
  虽然时年闻不到,但是他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
  让人浑身发热发烫发软,却也让人喘不过气。
  连清把时年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时年想撑起起来,可是却被连清抓住了手腕,连清俯下身亲了一下时年的后颈腺体的位置。
  那里属于beta的早已退化不能散发信息素也不能接受信息素的腺体,他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摆脱了原始兽欲的桎梏,通过摒弃信息素给了自己更多选择的可能性。
  理应是这样一种结果却在实际生活中发生了位移。
  他们依然没有alpha强壮,聪明,富有攻击力。
  也不像omega一样,柔软,娇小,仅靠信息素就可以俘获强大的alpha。
  他们变成了像工具人一样的存在,绝大多数beta都庸庸碌碌的活在这世界上。
  权利,金钱,包括性欲,他们都无法做到顶尖。
  时年被压在连清身下的时候他也很难过,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连清是平等的。
  至少在性上面,他们是平等的。
  时年闭上眼睛,他感觉的到连清呼吸喷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他的手腕很疼,可是屁股却控制不住的翘了起来。
  这一瞬间,时年讨厌自己。
  “连清,不要。”时年轻声说,他不知道连清这个状态下能不能听见,而且即使他听见,他也不会停下来,可是时年还是说,“连清,真的不要咬我……”
  连清没有回答,他俯下身子笼罩在时年上方,他的嘴唇在时年的腺体上一遍一遍的摩擦。
  “连清,不要,我好害怕。”
  时年的眼泪流到了自己嘴角,时年知道连清看不见,但是他忍不住哭。
  然后就是潮湿的触感通过腺体的皮肤传到时年的四肢百骸。
  一下,两下,三下……
  时年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连清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腺体,即使是已经退化无用的腺体此刻也发了红。
  时年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但是他没敢发出一点声响,他怕刺激到连清。
  忽然连清松开了他的双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时年。
  他偏着头亲着时年的耳朵,脸颊,他舔掉时年的眼泪,他说:“别怕,别哭。”
  “我没哭。”时年闷着声说,“我只是怕疼。”
  “我知道,对不起。”连清的脸贴着时年的脸,连清的下面贴着时年的屁股,“对不起,对不起……”
  在连清一声声的道歉和一下下的亲吻中,时年彻底软了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维,他敞开自己,艰难的回应着连清,
  像泉水,也像岩浆。
  房间里充斥着贵腐酒特有的味道,花蜜和蜂蜜的味道,还有肉桂、丁香、杏子和柑橘,朽木,时年的脑子里都是这些词在轮转。
  好甜啊,真的好甜,贵族霉菌长在了晚收的葡萄上致使饱满健康的葡萄变得干瘪腐烂,果农将这些葡萄摘下酿制成了颜色金黄的葡萄酒。
  时年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觉得自己已经甜醉不堪。
  后颈还在发烫,意识却随着撞击渐行渐远,时年像是波涛里摇摆的小船,他努力抓住连清的胳膊,急切的问他:
  “你到底有没有咬我?”
  “没有,”连清的汗滴在时年的身上,“你怕,所以我没有。”
  “我是谁?”时年忽然抓住连清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连清,我是谁?”
  “时年。”连清扒下时年的手,然后亲了一下他的手腕说,“你是时年。”
 
 
第75章 人生要是有签到卡的话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时年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又被连清一把按回了床上,他皱着眉问时年干嘛逞强,是觉得不够疼吗?
  “我不疼。”时年用手挡住眼睛闷闷的说,“我要回家。”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连清用手指向后梳了梳头发,“已经四点多了,过一会儿就要天亮了。”
  时年翻了个身,背对着连清:“四点多又怎么了,你五点多也走过啊。”
  连清看着时年的背影,脖子那里已经被他咬红了,勘勘未破而已,还有时年的眼角也是红的,哭的。
  他今天哭的厉害,连清其实是有点怕的,但是做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让他再哭些,可是做完了又觉得有点心疼。
  连清把已经夹在手里的烟又放回了烟盒,然后重新躺下来从背后抱住时年。
  时年微微挣扎了一下,连清收紧了手臂。
  然后就是一室的安静。
  在这样的安静中,连清睡着了。
  他其实有点不想睡,他知道一觉醒来,时年肯定不会再在自己的怀里。
  他想醒着的话,至少可以把他圈紧。
  连清再次醒来的时候,怀里果然没有了温度,他一点也不意外,但是难免失落。
  昨天他很失态,他自己知道,但是他真的如同他自己说的有点难过……其实是很难过。
  他昨天下午带着妹妹去了医院,当然没有什么好转,他知道这个病并不能治愈,他也知道有的人可能干预一辈子也没有什么进步,他还知道有这样一个孩子的家庭大都会很痛苦,他都了解过了,也觉得自己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
  可是当医生说水水没有任何改变,连一点点进步都没有的时候,他真的有点绷不住,他和医生说水水可以让自己碰她,水水甚至会去玩一些益智类的玩具……再多,就没有了……连清说到这里就没有东西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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