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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似乎察觉怀里狐狸的惴惴不安,指尖在圆润的下巴轻轻挠过算作安抚。
  卿蓝:“无妨,都起来吧。”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清情绪。
  小皇帝又战战兢兢地起来,整个人都抖出虚影。
  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云奚轻轻衔住卿蓝的手腕。
  卿蓝扬眉,怎么了?
  云奚抛媚眼,想出去玩惹。
  卿蓝指尖轻点,一个人?
  云奚点头,尾巴缠上卿蓝清瘦的腕。
  卿蓝有点担心,腕间灵犀缓缓游移,落在云奚脖颈间,形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银环。
  他道,防身用。
  灵犀瞧着柔软脆弱,实则是天底下第一强悍的武器,拿灵犀当狐狸项圈,好似在拿屠龙刀宰鸡。
  而云奚就戴着那亮晶晶的项圈,如同溜达鸡般,在偌大京都里四处溜达,深刻感受到了城里人的快乐。
  四处看四处转,吃喝玩乐,喧嚣热闹。
  或是为了迎接卿蓝的到来,京中开了热闹的酬神会,无数条红带被挂在高高的树杈上,阳光洒落其中,是说不出的美好。
  树下有茶楼,男子女子齐聚一堂,衫裙如旗帜,云奚去凑热闹,便听案板清脆一响。
  案上老者手握惊堂木,说起一段千年前的旧事,千年人的故人。
  旁边的台子上,“白发公卿”四个大字遒劲有力。
  云奚一边嘎嘣嘎嘣地磕着瓜子,一边听,许久才听明白,前半段全然是这位公卿在官场上的建树,说他是个如何厉害的臣子,如何一手将皇帝扶起,如何拔除暗疮,肃清朝政。
  说到这里时,剧情已经过分熟悉了。
  但云奚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中场休息时,小厮们开始叫卖,“白发公卿亲手字帖有需要的吗?”
  “习卿衡之的字,学卿衡之的人,得卿衡之的才,各位郎君还不来看看吗?”
  “闺房中挂着卿郎君的字迹,或能求取卿郎君般的佳婿,各位女郎也不心动吗?”
  …
  云奚直呼好家伙。
  他还记得那些事,但所有的感情剥除殆尽,云奚就好似置身事外,在看一个插图丰富的话本子。
  里面两个人,一个人生着自己的脸。
  字帖售尽,好戏上场。
  说书先生说,卿衡之与他的夫君关系极好,晨昏相陪,日日归守。
  云奚眼前是卿衡之进门时,挑着温润浅笑的嘴角。
  说书先生说,卿衡之与他的夫君恩爱不移,自居为其未亡人,再无两意。
  黑暗中,卿衡之的眸光微微闪烁,他说,明日就算死了,今日也得进来。
  说书先生说,卿衡之一夜白头,虽郎君模样,雪白发丝却如同老者。
  这回,云奚眼前什么都没有了,他没有见过卿衡之白头发的样子。
  也不敢想象。
  卿奶奶那样老,应该也陪伴不了卿衡之多少年吧。
  一个人没有了夫君,没有了亲人,要怎样好好地活下去呢?
  说书先生说…这人是真能说啊,把他眼泪水都说出来了,云奚汪地一嗓子就哭出来。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大家都在哭,哭得比他厉害的大有人在。
  只道这先生功力了得,一时间,茶楼里哭声如狼,此起彼伏。
  云奚哽咽着:“司命!你要知道!”
  司命莫名心虚:“?”
  云奚沉痛非常,“人被刀,就会死!”
  司命很想说这刀子分明是他自己发下去的,但瞧着那红彤彤的眼,还是选择闭嘴。
  再玩不下去了。
  云奚是一路哭回来的,好不容易眼泪要歇下来,就看到院中的卿蓝,生着与卿衡之一模一样的脸。
  阳光恍惚,好似还是那个庭院,还是那个少年端方的郎君。
  他哇地一嗓子冲过去,就抱住了卿蓝的腰。
  卿蓝:“?”
  卿蓝一惊,连忙缩回放在旁边橘猫身上的手,神情是少有地失措。
  他小声解释道,“…别哭,别哭,我就摸了一下,真的就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你说你摸了啥?
  ——
  一只大橘出没,是否伸出爪爪?
  沐阳 1个地雷
  欧气2 20瓶营养液
  翎 18瓶营养液
  晨光下的尘埃 15瓶营养液
  追龙回廊 4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1瓶营养液
  很好,奖励一只姜丝鸭
 
 
第056章 摁着亲不撒口
  被摸了一下的猫证正蹲在一旁, 圆不溜秋,好大一坨。
  而云奚看都没看它一眼,哭得十分尽兴嘹亮, 声音直达云霄, 把卿蓝的劝慰声都淹没其中。
  不远处的小皇帝听到这惨绝人寰的哭鸣,更为折服,忍不住惊叹仙尊之能——才入住不久,便将宫里的妖魔鬼怪吓得如此害怕地哭嚎逃窜, 真不愧是青岚仙尊啊。
  青岚仙尊宫中除魔一事,便被小皇帝四处宣扬,连被打跑的妖魔鬼怪以何种姿势求饶, 以何种姿势连滚带爬, 都细致描述, 令仙尊一时间在民间享誉更甚, 还多了个辟邪仙尊的名号, 被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定制神像要在家中供奉…当然, 此乃后事。
  如今, 卿蓝十分慌张生疏地抱住云奚的腰, 心中十分后悔。
  他知道云奚爱他,却不知道云奚这样爱他。
  也是怪他定力不足。
  卿蓝周身冷意太重, 并不受小动物喜爱,自小到大, 猫咪小狗便是躲着走, 云奚化作的那只狐狸, 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靠近的动物。
  而这只橘色的胖猫咪, 原本也是害怕卿蓝的。
  它是在小皇帝又是捂着心口又是脸色潮红地晕过去, 被抬走后, 一着不慎跌落下的院墙,急匆匆地连撞几次都不曾重新跳上去。
  但过了片刻,橘猫似乎是看淡了,索性坐在一旁,喵喵地邀请起来。
  这才…
  云奚哭得直打嗝,他断断续续地说:“他们说你到死,都只有一只老狗陪着,我、我,你怎么能死呢?你头发还白,不许,不许白呜呜呜呜…”
  卿蓝一愣,神情变得柔软,想来,自家道侣是不知在哪里睡着,做了场噩梦。
  这种事也曾发生过,云奚大半夜地醒过来,说自己梦见卿蓝不给他饭吃,故而很饿很饿,委屈扒拉的,得吃上许多才好。
  心下也是一松,好在这并不是因为橘猫。
  对,方才不是因为橘猫,但看到橘猫,便是因为橘猫了。
  毕竟不管是谁,哭着哭着对上旁边好奇睁着眼睛的猫咪,都要懵一下。
  云奚很懵,“?”
  他震惊了,他才走狐多久?才多久?
  这儿就有别的猫了?
  就,我为了你的前世痛哭流涕惨不拉几,你在这玩别的猫猫?
  什么叫错付?什么叫心如死灰?
  云奚现在就错付,现在就心如死灰!
  他知道,他的眼里有痛苦,有悲伤,也有哀怮,但他的心死了,一切都最终都会归于平寂!
  云奚声音沙哑:“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眼圈通红,声音还带着哭腔。
  卿蓝连忙道:“不,不是,它只是路过。”
  云奚泪流而下:“你给我的糕点,也给它了?”
  他看得清楚,那猫的嘴边还沾着些许碎屑,分明是芙蓉糕曾存在过的痕迹。
  卿蓝轻抚云奚的背,他看不得云奚这样难过,“没有,是它自己吃的,我的芙蓉糕只给你。”
  事实如此,那猫是自己爬到桌子上来,朝着糕点就是一口。
  云奚痛而愤怒,“你往后要再摸我,可不能了!”
  他才不听这鬼话。
  卿蓝那模样,一看就是在狡辩。
  他下一句或许还要说,他只是犯了任何一个毛绒控都可能会犯的错罢了。
  太过分了,养狐狸就只能养他一只狐狸,怎么能养别的猫呢?
  现在能给他吃他的东西,以后也能救他吗?
  再以后呢,也能给抱抱,一起睡觉觉泡澡澡吗?
  那他呢,他还算什么?
  云奚哭唧唧的甩狠话,“你若给它的是给我的一样,我就不要了。”
  卿蓝:“…”
  其实对于云奚的反应,卿蓝还是有些欣喜的,自家道侣将自己看得这样重,连一只猫咪的醋都要吃。
  另一方面,又觉得云奚太过可爱,他整个人都是给了云奚的,哪里还有一样的东西给旁人旁猫?
  而云奚还是气鼓鼓的,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明亮而澄澈,红红的嘴唇抿起,就像在质问他,还不快点来哄我?
  那,要怎么哄呢?
  卿蓝想了想,微微踮起脚来。
  好似一阵软风拂过,是谁漆黑的长发微微滑落,冰凉的眉眼装起一滩春水?
  是谁带着满到溢出的生涩情意,强忍着颤抖和战栗,最终的最终,也只是在那少年人额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云奚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感觉到自己被亲了一下。
  狐都傻了。
  他呆愣愣地看着卿蓝微微抖动的纤长睫毛,嘭地一声,吓出糯叽叽的狐狸耳朵和尾巴。
  卿蓝一怔,浅浅笑开。
  云奚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司命司命司命司命司命司命!你看到了吗??”
  司命并不想看到,他恨不得瞎了眼啊,“帝君在干什么,帝君在干什么啊?!”
  云奚还有点娇羞,“他在亲我。”
  司命:“…啊啊啊啊啊我没瞎!”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啊!
  他的话本子不是这样写的!
  他的师徒相争,他的虐恋情深!
  他绞尽脑汁心血好不容易写出来的话本子啊。
  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真是遭了云奚了,他那么大一只断情绝爱的仙尊呢?仙尊呢?!
  司命几乎咆哮出声,“你快凶他,凶他啊!云奚你稳住,你稳住啊!”
  然后云奚就稳住了,他凶巴巴的,“居然不亲我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司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司命的尖叫声中,卿蓝眼眸微沉,朝着云奚凑过来,轻轻贴上他的嘴唇。
  一个吻。
  哎嘿,亲亲惹。
  云奚整只狐都轻飘飘的,好软,有点甜耶。
  他把脸埋在卿蓝怀里,有点娇羞,“我们这是算在一起了吗?”
  司命:“…”
  司命被气得青筋乱跳:“你为什么问我?你问帝君去啊。”
  云奚小鹌鹑似的,“我不好意思问嘛,刚亲亲,怪害羞的。”
  他娇羞地把脑壳往卿蓝怀里扎得更深。
  司命:“…不要逼我骂你。”
  把帝君摁着亲不撒口的时候怎么不害羞?你个龟孙。
  云奚想了想,“或者,我们这…是传说中的偷、情吗?”
  司命:“…?”
  云奚小小声:“好刺激哦,更害羞了。”
  司命就想知道云奚到底都瞧了些什么东西?
  而卿蓝虽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但显然眼神已然有些怔忪,他面容冷清禁欲,只嘴唇异常殷红,好似墨画的雪中梅花般,一点红,便染上无边色气,点上万千风华。
  他被蛊惑的神,被引诱的佛。
  是云奚说去哪就去哪,连摘桃子都甘愿为他望风的同伙。
  卿蓝真的不知道,长在树上的桃子和放在市集售卖的桃子有何不同。
  云奚表示:“不同就不同在一个长在树上一个放在市集啊。”
  去西山寺踏青正是好时候,树下花瓣尚未化作春泥,树上桃子却已生得鲜艳欲滴,望而生津。
  在云奚眼中,那些桃子就差没伸出手朝他挥舞,说,来摘我啊,快来摘我啊。
  而且,云奚此举颇有深意,爬树啊摘桃子啊什么的,就很能展现出自己灵活的身姿和矫健的动作。
  他要展现给卿蓝看,他要用他的魅力,让卿蓝为他不能自己。
  卿蓝是羞得不能自己。
  不问自取之事,有生以来还他从未做过,想了想,还是取出一粒金珠放在树下,算作酬劳。
  再抬眼,云奚化作的油光水滑肥狐狸,已蹭地一下,从一个枝头矫健灵活地就跳到另一个枝头。
  登时,桃树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娑娑声。
  卿蓝:“…”
  他从袖中取出一把金珠。
  桃树高大挺拔,其间果实累累,更有长条的祈愿红红绸缀于其间,卿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云奚糯叽叽的尾巴,圆乎乎的爪爪。
  卿蓝是个气质过于出众的人,疏离冷峭,他杵在树下,脊背笔直,更是有些生人勿进的意味。
  好似将周边的暖意都吸收殆尽,也收拢了众人的目光。
  桃树,红绸。
  白衣,黑发,美人面。
  不论是郎君姑娘们都忍不住望向他,但也只是远远望着,不敢上前,须臾,还是寺庙里的一个老和尚胆子大些。
  他眼神睿智,步履稳健,走近了问道:“这位施主在看什么?。”
  卿蓝答:“看云…看桃树。”
  和尚微微一笑,“阿弥陀佛,施主好雅兴,树中窥影,万般自在。”
  他说起话来高深莫测意味深长,顿了顿,更是将声音压低,“那敢问好雅兴的施主,可要求签?”
  卿蓝:“…”
  他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不等回答,先听上方一声异响,卿蓝掀起眼睫,便见云奚左爪一个桃子,右爪一个桃子,口中叼一个桃子,怀里三四五六个桃子,揣得严严实实,但还是有一个极大的桃子,摇摇欲坠,将将滑落。
  眼瞧着就要砸下来,云奚一个狐狸展翅,小爪一伸,险险勾着桃子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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