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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可没来得及仔细挑呢,一个个的,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榔头,拼得你死我死一起死,全嗝屁了,周边列国蠢蠢欲动,丞相老泪纵横,觉得要亡国了。
  结果卿长渊出来了。
  待卿长渊,丞相比待自家儿子都认真。
  这皇帝年少,他熬不动了,可他还是想留名青史。
  这皇帝并非全无善恶之分,暴君嗜杀,杀刺客,杀罪人。
  可他如今,却想要杀他的夫人,陪着他几十年的夫人,丞相看着自己一披就是几十年的官袍,忍不住叩问自省道:国家国家,他便当真只想取国,眼里可以无家了吗?
  自己这么些年,真的值得吗?
  脑中一片混乱,便听卿长渊又问:“你喜欢你夫人什么?”
  丞相口中苦涩:“…”
  他忍不住联想到那些御臣的手段。
  是说喜欢耳朵,便将耳朵挖下,说喜欢眼睛,便要将眼睛抠下吗?
  丞相头发都要当场白完了,他艰难地转移话题道:“老臣方才说的那些刑法方面,还是过于严苛了一些。”
  卿长渊眉头微皱,难得平和地解释道:“杀人者惧怕被杀,才不会杀人,奸人者惧怕宫刑,才不会奸人,恶自然恶,体谅恶人,便是对好人的残害,孤以重刑震慑恶念,不可更改。”
  丞相一愣,道:“可终要留有一善之地,给予生机。”
  卿长渊轻描淡写:“尔将改善之法拟好呈上,孤稍时自会分辨。若法好,便一试都城,三月之后,卷轴中同犯者少,则采用,否则弃之。”
  丞相瞪大了眼。
  若一个皇帝,登基两三年一句好话没说过,一个政策没主动采用过,却突然采用了大臣的建议…
  丞相几乎热泪盈眶,这是政令一小步,却是宏伟大业的一大步。
  这便要告退回去写奏折去,就被唤住,卿长渊:“等等,你还没说,你喜欢你夫人什么。”
  丞相:“…”
  丞相斟酌道:“老臣喜欢夫人的一切。”
  卿长渊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并且更换成了问答模式,“那孤问你,她生得美吗?”
  丞相摇头:“夫人生得寻常,如今老态龙钟,实在称不上美。”
  卿长渊莫名挺了挺胸膛,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炫耀和骄傲地想,云奚生得很美。
  云奚的眼眸像天底下最为干净澄澈的宝石,笑起来亮晶晶的。
  瞧皇帝唇角一点不着痕迹的弧度,丞相胸口愤懑担忧一扫而空,豁然开朗。
  他算是明白了,君王这或是喜欢上什么人了。
  再如何凶残暴戾,说到底,也是不及弱冠的少年人。
  顿了顿,卿长渊又问:“你夫人很乖吗?”
  丞相目光柔和许多,唇角露出些笑,“也不,臣妻十分顽皮,年近花甲,还像个孩子,时常惹人生气,更惹人捧腹大笑。”
  卿长渊想了想,云奚也是,十分皮,皮得欠揍。
  但想到他时,自己却很愉悦。
  卿长渊顿了顿,又问:“丞相,你是因为他喜欢你,所以喜欢他吗?或者因为他待你好,你就喜欢他?”
  丞相笑了,“陛下,喜欢是没有道理的事,不自夸地说,老臣年少时,也是掷果盈车的人物,若人人喜欢自己,便去喜欢人人,该多么辛苦?又多么草率?”
  卿长渊本还想问,那人喜欢自己,如果后来又不喜欢了,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把人放走了。
  某个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犹疑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是觉得云奚不好,而是不敢喜欢云奚。
  生怕喜欢一个人,会变得像他亲娘一样哀怨。
  更怕若云奚不再喜欢自己,会变得像他亲爹一样无情。
  不过…
  卿长渊眸中墨色沉沉,云奚会一直喜欢自己的吧?
  就算自己喜欢云奚,云奚也会一直喜欢自己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数了一下,云崽再死一次,小黑屋一次,修罗场一次,再再死一次,就结束惹
  ——
  卿长渊默默走过来
  顾来 1瓶营养液
  44845206 1瓶营养液
  伸出疯批特有的黑手,给一个大大大拥抱~
 
 
第092章 超带感的好吗
  如果卿长渊把自己的心里话直接问出口, 云奚会直接告诉他,自己会一直喜欢他,起码在他这世彻底嗝屁之前, 都会一直喜欢。
  还会因为卿长渊也喜欢自己, 高兴地把人迅速抓过来rua两下。
  但卿长渊是个深沉的闷葫芦,输出全靠表情在阴郁毒戾和不那么阴郁毒戾间切换。
  于是乎,卿长渊一脸“孤还是死了吧”的慷慨就义,捏着鼻子将五彩缤纷的爱心汤汁灌下肚。
  云奚:…
  卿长渊面无表情地出现在窗外, 问安点卯般地来瞧过云奚,确定云奚早上醒了晚上睡了,才回去。
  云奚:???
  卿长渊眸光微沉, 小心翼翼地洗手剥葡萄, 还不畏艰险屈尊纡贵喂到云奚唇边, 让他张嘴。
  云奚:!!!
  这就好比个臭小子看上了好人家的黄花闺女, 硬靠着耍流氓把人娶回家, 黄花闺女一直不给好脸色各种嫌弃凶巴巴。
  结果某天, 黄花闺女突然投怀送抱, 靠臭小子怀里, 娇滴滴地喊郎君吃萄萄好凉凉…
  这也太吓人了。
  不过吓人归吓人,云奚痛心地想, 就算是毒药,又如何?
  只要是你喂的, 我一定会微笑地, 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反正也死不了。
  云奚小心翼翼地咬过葡萄, 嚼吧嚼吧, 酸甜可口。
  闭上眼, 再感受了一下, 身康体健活蹦乱跳的,里面也没下毒。
  难道是快要过年了,想把他养肥再杀了尽尽兴?
  可养肥也不能紧着这一种喂吧。
  云奚吧唧吧唧嘴,捂着腮帮子问司命:“司命,好几日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只给我喂葡萄么?”
  司命没眼看,随口道:“因为你喜欢吃葡萄。”
  他见不得帝君喂云奚吃东西。
  这就好似个魔咒般,不管前前世是剥瓜子仁,还是前世喂芙蓉糕。
  只要帝君投喂了云奚,很快的,就距离云奚投喂帝君不久了,当然,他指的是那种身体力行的投喂。
  而云奚对司命的忽悠从来是深信不疑。
  他虽然没跟卿长渊说过喜欢吃什么,但想起自己在文中宴时,确实坐在人家身上吃了不少葡萄。
  云奚自言自语道:“难道卿长渊是在发什么福利?我喜欢葡萄,他就给我吃葡萄,那我喜欢他…”
  司命:“…”
  这是想吃帝君吗?
  他想说帝君就算发福利也不可能把自己发出去,但看帝君那认真严肃揪葡萄皮的样子,又不太确定了。
  而卿长渊一边顶着冷淡阴郁的暴君脸剥葡萄,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让云奚再说句喜欢自己,最好说,永远喜欢自己,只喜欢自己,并且永远不会离开。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让云奚一直吃葡萄,吃个几年,看他是否会吃厌,稍时,自己就问他,喜欢的葡萄可以吃腻,那喜欢的旁的呢?
  这法子太过拙劣,但卿长渊这方面实在经验浅薄,想不出什么旁的法子。
  正在盘算冬日有没有葡萄,袖子就被云奚扯了扯,抬了抬眼,就对进云奚灿烂的笑眼,“卿长渊,我喜欢你!”
  卿长渊:“…”
  他方才在盘算什么来着?
  卿长渊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迷茫。
  而他的表情也让云奚寻思,自己这话是不是有点突兀。
  他怕把人吓跑了,自己又又又失宠,赶紧怂唧唧地找补:“那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剥的葡萄,很甜。”
  无视找补的卿长渊:“……”
  要怎么说呢。
  要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呢。
  他意有所指别有所图,隐晦曲折地用尽手段,想要得到不肯先付出的真心,可一切还没有成行,云奚就好似寻常得,忽然把他想要的真心奉上。
  对云奚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吃葡萄吃着吃着,晒太阳晒着晒着,说一句喜欢。
  熟悉的心跳声嘭嘭嘭嘭跳得飞快,卿长渊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栽了。
  其实卿长渊时常脸红,他皮肤白,脸红起来格外明显。
  不过他脸红跟脸黑其实没什么区别,都面无表情,一副冷得掉冰渣,马上要砍人的样子。
  但这回,云奚是看着卿长渊脸一点点红起来的,而且,漆黑的眼睫抖啊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分明是害羞了!
  他睁大了眼睛,试探开口:“喜欢你?”
  卿长渊:“…”
  眼睫毛抖成筛子。
  脸上一个爆炸无敌超级红。
  云奚就知道,卿长渊也喜欢他!
  卿长渊肯定是脸皮薄,喜欢自己不好意思说!
  但云奚依旧很好意思,他声音嘹亮情真意切地就是一嗓子:“卿长渊,我喜欢你!”
  卿长渊红着脸,干巴巴地应:“孤知道了,闭嘴吧。”
  分明是凶凶的话,语气却软绵绵的。
  小暴君怎么这么可爱!
  云奚的石头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他把手一伸,把卿长渊抱怀里各种蹭蹭蹭蹭,“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说还不算,吧唧一大口,直接亲在卿长渊脸上。
  被亲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卿长渊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自以为是地各种试探,对云奚真的没必要。
  被迫贴在温暖的胸口,双手无所适从地摁住云奚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卿长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会喜欢孤很久吗…”
  云奚认真:“超级久!”
  卿长渊又问:“只喜欢孤一人?”
  云奚疯狂点头:“只喜欢你,快,再嘴一个!”
  卿长渊被唇角一触即离的亲吻亲得脑子都在发晕,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是你说的喜欢,孤应了,若你将来后悔,想要逃走…”
  他眉眼微压,声音变得缓慢阴森,像缠绕住猎物,即将勒紧的蛇,“孤就将你…”
  来了来了!
  被病娇疯批偏爱的必有桥段!
  云奚兴奋:“你就将我手脚打断!”
  卿长渊一愣,云奚继续道:“你把我关在黑不隆冬的小黑屋里!”
  类似的话本子云奚看得还少吗?
  拜托,有一只病娇疯批暴君超带感的好吗?
  云奚越说越雀跃,站起来抱着卿长渊就转两个圈圈,“你不许别人看我,天底下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我只能看到你!只能你给我喝水吃饭,还要每天压榨我,我说不要你还非要,等我精尽人亡了,还要把我的尸体冰起来,每天摸我脸摸我胸叽,说我活着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蛋…”
  卿长渊:“…”
  倒也不至于如此变态。
  他只想到拿锁链把云奚锁起来罢了。
  但云奚说都说了,卿长渊扶着云奚的肩,端着帝王的矜持,倨傲道:“知道就好,孤可不会心软…唔…”
  一个缠绵的,绝不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亲吻。
  云奚扶着卿长渊的脸颊,认真,而又仔细地吻他。
  他还有不到五年的时间,而这是他的爱人,最后一世的爱人。
  云奚最初喜欢卿长渊,是因为他是卿衡之,是卿蓝,而他再喜欢卿长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好在,他们都是同一个他。
  柔软的嘴唇是最甜蜜的软糕,鼻尖是他浅淡又静谧的香,怀里是瘦削温暖的身体。
  云奚像一只叼着兔子的饿狐狸,毫不留情地掠夺,抢占,压制,拥有。
  简而言之,扑倒亲了个爽。
  被扑的卿长渊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齿尖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清冽而陌生,夹杂着厚重的果香。
  被牢牢地拥抱着,被毫不犹豫地选择着,卿长渊缓缓地松开眉头,指尖轻轻地掐进云奚的肩膀。
  思绪仿佛被一点点抽离,闭上眼之前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英俊的眉眼,挺拔的鼻梁。
  他生涩地躲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在卿长渊与云奚各种吧唧木嘛的时候,望财跟扶贵默默在宫门外守候。
  从云奚嚎出那嗓子喜欢开始,他们就自觉地过来了。
  主子们之间的爱情来得过于汹涌,他们实在是感到害怕。
  最害怕的自然是扶贵,他怯怯的向望财问:“望侍人,您为何总是如此淡定?”
  望财心想这些都是洒洒水,他瞧见陛下砍先帝的时候才腿软呢,但想归想,面上还是一副高深模样:“你陪伴娘娘,陪得久了,见多了世面,自然也习以为常了。”
  扶贵:“…”
  他觉得他不能再见更多世面了。
  沉默片刻,扶贵改口道:“望侍人,您知道什么佛法,修了能下辈子投身好人家吗?”
  望财:“…倒也不必如此悲观。”
  但还是从袖中掏出一本佛法,默默地递到他手中。
  扶贵才接过,便听朱红宫门吱呀一响,吓得看过去。
  走来的是陛下。
  卿长渊一身黑金龙袍依旧齐整肃穆,腰间的布料却泛出明显的褶皱。
  他的嘴唇微肿,眼角泛红,眉目间虽习惯性地攒着戾气,给人的感觉,却好似阴暗的墙角处开了点点红花,黯淡的水墨画上挥洒了艳色的霞光。
  两种极致矛盾的气质糅合一体。
  侍人们一时忘了低头,却也是头一次瞧见这样的陛下。
  …然后陛下一个趔趄,望财赶紧去扶住。
  不知做了什么,陛下腿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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