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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以为崽不是他的(玄幻灵异)——一叶菩提

时间:2022-02-20 09:48:07  作者:一叶菩提
  他这话无疑将宴凛快坠入寒潭的心又险险捞了回来。
  宴凛暗自庆幸,没再去纠结孩子的事。他不可能看着楚宥和女修生孩子,但他若真喜欢,倒是可以去领养几个,当亲儿子亲闺女养。
  这么想着,宴凛心情舒畅不少,见楚宥已有了醉态,又忍不住开口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人在醉酒时总会说几句真心话,宴凛想试试。
  楚宥喜欢听故事,于是将手中的酒放到一旁,认真点头:“好啊。”
  宴凛目光凝视着楚宥,徐徐开口道:“从前有个魔头,他一心闭关修炼,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哪知道渡劫当日却遭贼人偷袭、身受重伤,魔头被关起来百般折磨,好不容易逃出来,又遇妖兽袭击,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机缘巧合遇到个少年……”
  楚宥听着这熟悉的故事开头,立刻察觉故事不简单。
  他暗暗提醒自己要小心,宴凛这人最喜欢挖陷阱,一不小心就会中招,可因为酒精正在发挥作用,他脑海思绪乱成一团,根本难以理清。
  宴凛口中的故事仍在继续,他嗓音低沉动人,故事由他讲出来,莫名透着旖旎暧昧的气息。
  “……少年身体很软,也很害羞纯情,亲热时总是放不开,不肯表露太多情绪,但我见过他情动的模样,他会意乱情迷地勾着我脖子,大着胆子索求更多。他们这方面很契合,魔头也从一开始的麻木,到后来迷恋上少年的身体,甚至后来解了毒,他还觉得遗憾,这样以后便没有借口明目张胆同少年亲热了。”
  楚宥听着宴凛讲话,脸都羞红了,掩在衣袍下的肌肤泛着粉色。他期间好几次想打断,又凭意志力按捺住了。
  他平静道:“你中途用了‘我’字,那个魔头其实就是你自己吧?”
  宴凛并非故意露出破绽,但被楚宥发现也不在意,含着浓浓笑意道:“阿宥真聪明。没错,那魔头正是我。”
  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他继续讲故事,道那少年待他极好,甚至不惜性命为他去取雪灵果。
  可说到最后,他语气又带上了些恨意:“但我没料到他会骗我,明明答应等我的,我出关后他却消失无踪。甚至为与我两清,还制造了完美的死局,留下具尸骨让我误以为是他。我当时……是真的伤心,所以哪怕他变成白骨,也立誓要将他复活。如今想想,此举实在可笑。”
  “阿宥,你说,他是不是可恶至极?你若是我,会如何惩罚他?”
  楚宥听着一阵心悸,咽了咽口水。
  他思绪被酒精扰得一片混乱,脑袋也昏沉沉的,难掩心虚道:“这……他几次为你涉险,必然是真心希望你好。”
  宴凛定定看着他,目光灼热。
  楚宥撑着混乱的思绪,试图不动声色劝劝他:“他骗过你,又救了你,也算功过相抵。我觉得,你不如试着放下,天下可心人那么多,何必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况且我听你所言,林幽也有很多缺点,你格局大点,相信自己肯定能找到比他好一万倍……”
  他说着猛然顿住,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大错。
  宴凛显然也意识到了,双眸倏然一亮,朝着楚宥微微倾身,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从没提过他名字。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32章 
  银白月亮薄雾般笼罩着大地,周遭万籁俱寂,唯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楚宥心跳如擂鼓,迎着宴凛仿佛窥破一切的目光,耳边阵阵轰鸣,思绪犹如乱麻。
  对啊,他是怎么知道的?楚宥也在想这个问题。
  “我……我猜的。”他开口道,说完表情已变得无比笃定:“难道我误打误撞还猜对了?”
  “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小的概率都能被我猜中,我可以去买彩票了。”
  他演技超群,除了刚开始慌乱了阵,之后便沉着自然,让人很难看出破绽。
  宴凛忽略了听不懂的“彩票”二字,他定定注视着楚宥,眸底闪烁着诡谲幽冷的光,倏而又漾起浅浅的笑,道:“小骗子。”
  “都这时候了,还想骗我呢。我就那么好骗?”
  他一句接一句地质问,让楚宥觉得自己像个无情无义的渣男。
  他酒劲去了大半,只是脸还通红着,笼上银白月光后更显娇艳。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楚宥决定装傻。
  他不知道宴凛会怎么惩罚自己,更怕他会抢走辛与和皓皓,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暴露身份,尤其不能让宴凛知道,辛与和皓皓是他的孩子。
  看出楚宥打算装傻到底,宴凛一时气笑了:“行,那我跟你好好说说。”
  “你第一眼见我应该就认出来了吧,毕竟我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顶着无忧阁少阁主的身份进入尼兰山脉?”
  楚宥眨了下眼,表情尽是迷惘不解,像是不知道他为何要说这些。
  宴凛不急,娓娓道来:“因为我用引魂灯在凌霄城寻你时,偶然发现了块木雕。”
  他将那块花纹木雕从储物袋取出,见楚宥表情总算有了点裂痕,笑意更浓:“是不是很眼熟?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刻木雕时有个小习惯,因为这个习惯,我认出木雕是你刻的,但那时我还不敢确定什么,因为习惯可能是巧合,木雕也可能是你曾留下的遗物。”
  “为此我找到拍卖行,借由他们找到私售木雕的人,才得知木雕是你的。为弄清楚真相,也为了结桩旧怨,我决定跟进来。”
  “越是靠近你,我越确定你的身份。你身上的味道和他一模一样,你也喜欢转东西,指法与他相同,除此外,你肩胛骨下方也有颗小痣,你还叫出了他的名字。如此多的相似,你总不会还想用巧合随口打发我吧?林幽。”
  “不,应该唤你楚宥,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
  楚宥:“…………”
  他只觉周身空气都被抽走,一度缺氧难以呼吸。所以宴凛其实早就确定他身份了?
  事已至此,他深吸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林幽的事实。
  “你听我狡……解释。”楚宥极其艰难地一字一字道。
  宴凛饶有兴趣:“好,我听着。”
  话是如此,他盯着楚宥的眼神却仿佛在警示:若给不出恰当理由就给我去死吧。
  楚宥活生生被盯出一身鸡皮疙瘩。他头皮发麻,开始在脑中飞速过滤各种选项。直说他是怕宴凛报复才死遁的肯定不行,对方要知道他是赤魔,肯定立刻弄死他。弄死还是轻的,就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他不喜欢宴凛,是怕他纠缠才先答应下来、设计死遁的?这样宴凛会更气吧?
  说坠入幽林洞府只是巧合?但这不能解释他为何给白骨套上自己衣服?
  楚宥思来想去,觉得怎么解释都难逃一死,索性开始装醉。
  他抬手捂着头,微蹙眉,双眼笼上层朦胧雾花,表情难受道:“我、我头好疼。胃也好难受……”
  宴凛冷眼而视,怀疑楚宥是想逃避。
  下一秒,楚宥猛地站起身冲出去,躬着腰,对着崖边猛吐起来。他吐得肝脏都要出来了,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难受想吐。
  宴凛也察觉到了,气还是气的,但还是走过去给楚宥拍拍背。
  “不能喝就少喝点。”他没好气道:“这点酒量,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没喝醉过,丢不丢人。”
  楚宥吐完嘴里全是苦味,难受的很。这酒闻着果香浓郁,喝起来也不辣,他就多喝了点,哪知道后劲这么大。本来是装醉,现在成真醉了。
  “水。”
  宴凛怒视楚宥,片刻后还是取了水回来。
  楚宥喝下水后,总算感觉好多了。他挺拔立着,伸手一指站在面前的宴凛,问:“你是谁?”
  他表情平静,目光如矩,看不出醉态。
  宴凛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招,冷着脸道:“宴凛。”
  楚宥“哦”了声,手指往旁边移了下,又问:“你又是谁?”
  宴凛看着他和旁边空气对话,因为无人应答而一脸气愤,明白他是真醉了。
  *
  楚宥后来断片了,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日光笼罩着大地。
  醉酒感觉并不好受,他头还昏沉沉的。
  常昆察觉楚宥醒来,连道:“楚师兄,你醒了啊。”
  楚宥点头,坐起身后问他昨晚的事。
  “我也不知道。”常昆道:“昨晚你醉得不轻,是钟师兄带你回来的。”
  楚宥想着断片前发生的事,总觉得不安,怕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去找钟胥南。
  钟胥南刚从外面回来,见到他表情颇有些复杂。
  楚宥不安的预感更强烈了:“钟师兄,昨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钟胥南叹了口气。
  楚宥脸一白,手抖了下:“你别叹气啊,我瘆得慌。”
  钟胥南沉沉道:“你昨晚做得的确过分。”
  他对宴凛一直抱有警惕,尤其对方还有意接近楚宥。为此在发现楚宥迟迟未归后,钟胥南动身准备去找他。
  哪成想他找到楚宥时,对方正借着酒劲胡搅蛮缠,非得给宴凛扎辫子,还说他手艺很好,之前特意学过的,想着要有个闺女也好给她梳头。
  宴凛冷着张脸,眼神都能杀人了,可惜楚宥毫无察觉,硬是动手拆了他发冠。他是趁宴凛不备动手的,没提防把玉冠给摔了。宴凛一头黑发披散下来,盯着地上摔坏的玉冠,脸上的杀气又浓了几分。
  钟胥南也觉得这样的宴凛挺可怕,但又怕他真下手,只能躲在一旁观察。
  偏偏楚宥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见宴凛披着头发还挺高兴,立刻兴致勃勃动手给他编辫子。
  他之前虽然学过,却没真正实践过,辫子编得歪歪扭扭,还不时扯断几根头发。宴凛压制着杀气,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
  钟胥南看得心惊胆战,几次以为宴凛会动手,但对方最终还是忍住了。
  楚宥编完一根辫子,打量了下觉得挺满意,于是准备编第二根。
  钟胥南见势不妙假意弄出动静,装作刚找到楚宥的样子,这才将他安然从宴凛那带走。
  “我看宴凛当时的表情,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他肯定忍无可忍动手了。”钟胥南心有余悸:“没想到你醉酒后胆子这么大,那可是魔尊,你缠着他编辫子,是不要命了吗?不能喝酒就少喝点,你要出什么事,辛与和皓皓怎么办?”
  楚宥也挺后怕:“师兄放心,我以后一定少喝酒。对了,我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吧?”
  “那倒没有,你只对给魔尊编辫子感兴趣。”
  楚宥:“……”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有这种嗜好,顿时感觉社死。
  钟胥南见楚宥真知道错了,语气也缓和下来:“宴凛脸色一直很差,你这段时间最好离他远点。他昨晚忍着没动手,应该是顾忌清风派,但等灵力恢复,我们都不是他对手。”
  楚宥连连点头,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又丢脸又无奈。
  之前欺骗宴凛的事还没解释清楚,昨晚又强行刷了波存在。现在宴凛肯定恨不得杀了他吧?他摸了摸凉飕飕的脖颈,越想越觉得自己性命堪忧。
  楚宥和钟胥南说了好一会话,期间一直没看到宴凛。
  为避免两人会面,楚宥之后找了处僻静地歇息,希望彼此都能冷静冷静。
  但他不去找宴凛,架不住宴凛主动来找他。
  楚宥靠坐在粗壮的树根旁,边吃着灵果,边反思昨晚过错并总结经验。他自认演得很好,没露出什么破绽,哪知还是被宴凛发现不少端倪。
  正反思着,忽然听到清风派响起阵喧哗声,错愕带着不解,很快又迅速压了下去。
  之后是细微的脚步声,楚宥察觉时已到他身后。
  他循声望去,看清来人时立刻拔腿想跑。
  可惜退路被宴凛拦了下来,刚才莫名响起的喧哗也有了原因,因为宴凛并没拆那根辫子,而是披散着头发,任其垂在身前。
  他披着头发更显狂傲不羁,但那辫子实在太丑,难以忽视,也难怪见到他的修者会掩不住惊讶。
  这根辫子作为罪证,让楚宥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他一阵心虚,更想穿回去掐死昨晚耍酒疯的自己了。
  “原来你在这,我找了好久。”宴凛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
  楚宥心虚得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低低“嗯”了声。
  宴凛忽然又问:“你不是在躲我吧?”
  楚宥心跳慢了半拍,镇定道:“怎么会。”
  “那就好。”宴凛也没追问的意思,将手里提的野鸡递过去:“今日吃这个如何?”
  楚宥问:“不吃兔子了吗?”
  “兔子太瘦,先养养吧,而且总吃兔子容易腻,得换换口味。”
  两人若无其事交谈着,又一同去处理了鸡,将其架在烧烤架上。躲着宴凛这个方法实施不到半个时辰就宣告结束。
  宴凛那根别具一格的辫子引起了所有修者的好奇,不敢明目张胆看,就偷偷摸摸观察,私下议论纷纷。
  他们每次议论,对楚宥来说都无异于公开处刑。他羞耻感爆棚,于是找了很多机会,试图不动声色将辫子拆了,但都没能如愿。
  宴凛睡眠浅,他一靠近对方就醒了。以头发太乱帮他梳头更不行,宴凛对那辫子挺宝贝,一次没让楚宥碰过。
  楚宥屡战屡败,也有些蔫蔫的,只能让自己去适应。但问题是,根本适应不了啊!
  他开始无数次后悔,当时为什么非要给宴凛编个辫子。
  宴凛顶着辫子出现在楚宥面前的第四天,终于有修者发现,他们灵力恢复了。
  这也意味着他们总算能离开这了。
  众修者喜出望外,看魔尊的眼神也更警惕,毕竟恢复灵力后,魔尊想杀他们易如反掌。
  宴凛倒是毫不在意,只和楚宥交流、相处,表现也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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