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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手足?呵,手足?”盛怀岷重重喘了两口气,目光阴霾,“可我宁愿不要这样的手足,当年考试,他是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得到皇帝百官的夸奖赞赏,而我是第二名的榜眼,差之一厘失之千里,所有的目光和荣誉都给了严征!”
  “凭什么,我三岁读文,五岁成诗,十二岁中举,我哪点不如他,凭什么他一出现,本该属于我的荣誉和地位通通被他抢了去。”盛怀岷双目通红,恶狠狠道:“他初初入仕便是户部侍郎,平步青云,而我呢?我只是一区区五品小官,他府邸的门楣都要被人踏破,我府前只有风卷残叶,无论我如何努力奋发,他事事都能压我一头,当我想要为自己争权争得所有人的尊重时,他却摆出那副冠冕堂皇正义凛然的模样叫我住手!”
  盛怀岷死咬牙关,身子往前一送,颈间便显出一抹血线,“他该死!他就是我怕抢过他的风头,他就是怕我超过他,敢拦我,他就该死!”
  谢予安听不下去了,扬手就给了盛怀岷一个耳光,“闭嘴!你太令人恶心了,就因为你这狭隘的自卑和嫉妒,你害得多少人含冤而亡,死于你之下的亡魂日日夜夜哀嚎,你可听得见?!”
  “原来我父亲待你的那些好,反倒成了你心中的刺,这些刺最终索了我父亲的命。”严清川哀戚一笑,笑中带着泪,“我真是好恨,好恨父亲到死都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
  “该死的人是你!”严清川厉声大喊,多年来的仇恨以及被蒙蔽的愤怒再也忍不住,持剑就要杀了盛怀岷,为父报仇,然而盛怀岷身侧的一个官员却突然将他拉过,以身挡剑,咆哮道:“阁主!快走。”
  同时,殿外也传来喧哗打斗之声,原是一队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突破了银甲卫兵挡于殿前的防线,跃入了殿中。
  大殿之内瞬间一片混乱,黑衣人趁乱挥洒白色的迷烟,又四处纵火,谢予安捂住口鼻,大声呼喊:“文若!”
  易争拉住她手臂道:“阁主,严大人去追盛怀岷了,你快随我走。”
  谢予安打开他手命令道:“不必管我,命人去保护褚清和文若,快!”
  耳边是兵器交戈声,惨叫声,谢予安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我杀了你!”,她察觉到白雾中有什么人朝自己冲了过来,视线不清,她根本难辨方位,只能下意识躲闪,但纵然如此,攻势迅猛的刀剑仍然割破了她手臂的衣物,在小臂上划拉出长长的一道伤口。
  谢予安对着向她扑来的一人纵脚一踢,那人手中武器落地,选择跟谢予安贴身肉搏,两个人滚在大殿中毫无章法地用拳脚厮打。
  女子身躯到底不比男子力大,但谢予安胜在灵活,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死死掐着脖子,男人大肆咆哮道:“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坏阁主好事,我杀了你!”
  谢予安被掐得难以呼吸,挣扎间用后膝猛地顶向男人脊背,男人稍稍卸力的一瞬,她抓起地上掉落的严清川赠予她的贴身匕首对着男人脖颈凶猛地刺了下去。
  “噗嗤——”一声,漫天温热的鲜血洒了谢予安一脸,男人身躯僵硬不过一瞬后便重重地从一侧倒了下去。
  谢予安喘着粗气爬起身,适时白雾也消散了,殿中动乱被谢予安的人平定了下来,盘龙柱上是四溅的鲜血,地上铺陈的是死状惨烈的尸体,投其盛怀岷门下的大臣都被控制住了,被士兵按压着头跪在地上,而其它一些无辜官员皆是被此情此景吓破了胆,面目瞠然地呆坐在地上,特别是见了眼下这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气质可怖的女子后,心里都摸不着她究竟只是为了扫除逆党,大伸冤案,还是说也抱着取而代之,一掌大权的想法。
  谢予安累极了,胡乱抹了一把脸后,一步步向着龙座之上的台阶走,每走一步,龙座上吓坏了的小皇帝身子便更软一分,谢予安没什么心思再跟他演戏,指指他,“你下来,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被扶持的傀儡小皇帝听后连滚带爬摔下龙座,逃往大殿一侧。
  在殿内众人皆以为谢予安就要堂而皇之坐上皇位时,谢予安冲大殿内一角被士兵保护起来的褚清招手:“陛下,您该复位了。”
  褚清肃然点头,一步步登上高阶,坐上龙座。
  谢予安第一个撩袍下跪,高声呼道:“乱贼已除,恭祝大祁睿德皇帝复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诸朝臣怔了须臾后,也很快明白过来大局已定,纷纷效仿跪下,齐声同呼:“吾皇万岁,大祁万岁。”
 
 
第85章 离别夜
  在处理好永安殿的宫变之后,谢予安带人出城去寻严清川,最后在城外十里处寻到受伤而归的严清川。严清川一身狼狈,腿有微跛,她身侧的易争解释道:“严大人在追那反贼途中不慎落马,受了一点轻伤。”
  严清川恨恨地看向通往溟城的官道方向,“他被人救走了,就差一点,我就能为父亲报仇了。”
  “没事,他逃不了的,我们先回去。”谢予安安慰道,随后带着严清川返回了阔别已久的严府。
  她撕掉大门上的封条,踏入两人昔日的家,庭院里许久不住人,生了许多杂草,显得有些萧条,谢予安扶着严清川回房,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后,准备去叫大夫来为严清川诊治。
  严清川却拉住她继而抱住她,疲倦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落寞地说道:“别走,就这样呆一会儿,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静静地呆在一起过了。”
  是了,近日来谢予安忙于筹谋各种扳倒盛怀岷的计划,她和严清川几乎没有时间好好亲昵,眼下盛怀岷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严府一家满门冤屈也将在不日之后得以沉冤昭雪,她们终于有了这一刻短暂的温存时光。
  “好,我不走。”谢予安回抱住严清川,彼此拥抱一小阵后,各自沐浴完一同上了榻。
  她们躺在一片静谧漆黑的房间里,谢予安侧身抱住严清川,两人尚且有些湿润的黑发交缠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说话,不去打破此刻的宁静。
  一小会过后,谢予安将严清川抱得更紧了些,声音有些难抑的悲伤,“文若,明日......明日天亮我便要出发前往溟城。”像是知道严清川会说些什么,她紧接着道:“你先听我说,盛怀岷成功逃到溟城,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可能会再换一个名头,积蓄力量,等待东山再起的时机,所以,他必须死。”
  “我可以扮作南疆的人前往溟城伺机杀了他,他死则天下定,我......才能放心留你在此。”
  谈及离开的话题,严清川身子一僵,她极力按压起伏的心绪,攥紧了谢予安冰凉的手道:“让我同你一起去好不好,任何事我们都该一同面对。”
  谢予安哽咽了一下,“你眼下腿受了伤,就在京都好好休养,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一定会替你杀了他的,相信我。”
  已经来不及了,三月之期,只剩七日,快马前往溟城便需五日,谢予安一定要赶在回去之前解决掉盛怀岷这个祸患,便是只身入虎穴,她也在所不惜。
  “不要......”严清川抓着谢予安的手一点点脱去力道,她隐隐已经察觉,谢予安此次一走,她们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离别......早已注定的离别,无可奈何的离别。
  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将头抵在谢予安的胸口前,听着对方沉沉的心跳声,轻声问:“你会记得我吗?”
  谢予安心知她说的是什么,她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心绪,热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涌出,声音低哑而颤抖:“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的严大人,我的文若。”
  严清川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哽咽着回应谢予安:“够了,这便够了。”说罢,她仰头吻上了谢予安的脸,唇瓣下是谢予安脸颊上温热的泪,苦涩至极。
  她又亲到谢予安的唇上,有些急躁地亲吻,轻轻啜泣着重复,“够了,如此便够了。”
  谢予安揽过她的腰身,重重地回应这个吻。这个吻并不温柔,两个人像是在宣泄对于离别到来的压抑痛苦和无能为力。
  相爱却无法相守,何其遗憾。
  严清川的哭声渐大,哭到眼尾暗红,谢予安内心的痛苦亦是得不到她解脱,她只能一遍遍地重复:“我是你的,永永远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严清川睁开眼,攀着谢予安的肩膀,在她耳侧颤栗着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谢予安身子一颤,泪流得更厉害。
  ......
  夜渐渐深了,房间里渐渐复归平静,谢予安从身后揽着严清川,用拥抱延长这短暂的离别之夜。
  但天终究会亮,注定的离别也会不可避免的到来。
  晨光熹微时,谢予安睁开眼,她的眼里满是一晚未眠的红血丝和一些暗沉绝望的情绪。
  她知道怀中的严清川也定然没睡,她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探起头,亲向严清川耳后的那颗小痣,哑声道:“文若,如果可以,忘了我吧。”
  严清川倏地睁开眼,眼中晃荡着水波,她没有说话,却忍不住攥紧了手。片刻后,她感受到谢予安起身,穿上衣物之后推开房门离开了。
  再一会儿过后,屋外的脚步声也渐渐远了,整座严府陷入了死寂。
  她摊平身子躺着,失魂落魄地看着半空,房间里还残留着谢予安的气息,她伸出手去像是要抓住这一丝半缕的气息,可到底是应了她最初的想法,谢予安是一阵风,短暂来过之后,终将消散。
  她捂住脸,任由泪水从指缝滑落。
  ......
  谢予安与洛奕接过头后,顶替了即将前往溟城的南疆使者身份,入城那夜,是个雷雨夜,她带着易争及文若阁一众死侍快马入城,来到总兵府,接见他的是盛怀岷之子盛岳然和狄城总兵狄寺。
  盛岳然到底年少,心思不比盛怀岷老成,在京都生变,睿德复位后,他便有些怒不可遏,立马联络了南疆,意图破罐子破摔直接攻打京都。
  谢予安不动声色上前,垂首递出一封书信,用着带着南疆口音的汉话道:“此乃我部首领亲笔书信,交予无极阁阁主,还请阁主现身亲启书信。”
  “给我便是。”盛岳然伸手试图拿书信,然而谢予安却是手一缩,叫盛岳然拿了个空。
  狄寺警惕道:“眼下主公重伤在榻,少主乃主公之子,暂全权处理一切事务,有何是少主不能知晓的。”
  “首领有言,他只信得过阁主本人。”
  “是吗?且拿来看看。”一道低沉粗哑的声音自房间一角响起,伴随着轮子轱辘滚动的声音,谢予安看到盛怀岷从一根大柱的帐帘后缓缓现身。
  盛怀岷坐在轮椅之上,一脸灰败之色,颧骨高高凸起,短短数日,已经消瘦得不成人形,看来当真是受伤不轻。
  谢予安眼底闪过一瞬的杀意后,捧著书信准备走向盛怀岷。
  然而盛怀岷却突然一声冷笑,高声道:“把她给我拿下!”瞬间,房间暗处跳出十几名手持武器的侍卫。
  谢予安一愣,易争先行反应过来,一个闪身到盛岳然身后,拔出匕首架在了盛岳然的脖颈。
  盛怀岷双手交叠放在膝头,身子放松地靠着椅被,阴沉沉地笑:“谢予安......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冒险来到老夫的地盘。”
  谢予安直起身子,冷冷一笑:“你不死,天下人都难以心安,我怎会让你存活于世。”
  “哈哈哈哈,”盛怀岷放声大笑:“你眼下要如何杀我?就凭你们这点人?还是说准备动用你的神力来杀掉我这凡人。”
  四周包围谢予安和易争的侍卫虎视眈眈,一点点向着两人逼近,易争厉声道:“停下,叫你的人立马停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盛岳然命悬一线,连呼吸都屏住了,他看着他父亲颤声道:“父亲......救我。”
  盛怀岷目光平淡地看他一眼,似乎并不准备开口叫停,反而说道:“好孩子,为父之大业,时至今日,断不能白白葬送,若你今日殒命,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待为父重掌大权,父亲会为你光荣加封的。”说罢,他猛然吼道:“给我杀了他们!”
  四周侍卫怒吼奔来的同时,天外乍然响起一声惊雷。
  易争一刀抹了盛岳然脖子,吹响呼天哨,屋外瞬间响起打斗声一片,而他则拉着谢予安连连躲避四周的刀光剑影。
  溟城的大雨不歇,雷声不断,京都亦然,深沉的夜色中,严清川被一道惊雷惊醒,她捂着胸口,心脏突然跳得诡异的热烈,全身的七筋八络和骨血都仿佛燃烧了起来,灼痛得厉害。
  心底更是被一种不好的感觉所笼罩,她像是感应到了谢予安此刻的险境,对着暗沉沉的房间大喊了一声“谢予安”。
  彼时的谢予安一身衣袍被割裂得七七八八,身上挂了不少彩,易争想带她先离开这难以伸展拳脚的房间,谢予安却撇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长剑向着有许多侍卫保护的盛怀岷冲去。
  “易争,杀了盛怀岷,这是命令,杀了他!”她一声令下,易争随即抽转刀向头,为她开路。
  刀剑交接声、怒吼声、雷雨声在此刻悉数混杂在一起。
  严清川跌跌撞撞冲出房间,伤腿未愈,本就行走不便,眼下慌乱间又是被门槛一绊,径直向前翻了一个跟头,摔倒在雨夜中,她撑着身子往前爬,大雨将她整个人浇湿,雨珠劈里啪啦地砸在她的脸上。
  雷雨之下,盖不住她声声凄厉的“谢予安——”。
  “撕拉——”一声,谢予安后背被长刀划拉而过,她往前一扑,整个人正对迎面而来的寒芒四射的剑刃,情急之下,她只能徒手握住剑刃,锋利的刃口深深划破了她的掌心,她痛到大叫一声,全然不顾地用剑捅向身前的侍卫。
  眼前顿时血气漫漫,她仿佛是杀红了眼,失去了对痛觉的感知,即便大腿又是被砍中一刀,叫她踉跄前跌,她也只是用剑身撑地,站定之后,双手握剑横劈竖砍。
  房间门被人一脚踢开,来人是一身盔甲的贺逸,他带着援兵赶来,已经打下了总兵府。
  盛怀岷在此刻脸上才浮现出惧色,从轮椅上跌落下来,往房间角落狼狈不堪地爬。
  谢予安拖着腿一步步走向他,然而又因体力不支摔倒在盛怀岷身前,她抓住他的腿,不让他逃脱,然后生生地将两人拽到了一起,她爬到盛怀岷身上,捡起地上的剑,双手握住剑柄后蓄力刺向盛怀岷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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