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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从了你如何?(GL百合)——麒麟舞

时间:2022-02-20 10:02:22  作者:麒麟舞
  “怎么她是一半的?”长乐的脑中正在经历一场风暴,问只是下意识的发问。问完了自己都知道答案。
  “因为卒年是由别人填写的,看字体应该出自男子之手,用的飞白体,字体刚劲有力,不太会出自女子之手,不要问我卒年,我说我忘了你肯定不信,但是我不能说。”
  “你容我想想。”长乐喝了一大口已经冰凉的茶水,想平复起伏得快要爆掉的心,慌乱的起身把门窗都打开,她要透透气,闷得感觉要喘不上气了。真相太匪夷所思,她完全不敢相信。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只感觉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困难,腿也越来越软,她知道,她这是发病了。
  关欣本来在忐忑不安,悄悄的瞄着长乐的背影,不知道长乐会怎么处置她,可是看着看着,越看越不对劲,长乐好像要摔倒,急忙窜过去,老天爷,这是哮喘病发啊。赶紧的扯着脖子对外面喊:“翠屏,红玉,有没有人在,快来人啊。”
  翠屏跟红玉本之前一直在院外守着,所以一听见关欣的呼喊,立刻跑进来。一看见自家公主的状态就知道这是发病了,经历过几次,已不像最初那样慌乱,红玉赶忙上前去扶着长乐,翠屏去找药,这药是太医配置的,常年带在身边,近年来殿下知道保护自己已经很少发病了,怎么今天就突然发病了。药装在一个玉匣子里,纸包纸裹的。关欣只知道哮喘病发是需要喷雾剂的,或者吸高流量的氧气,这药丸能行么?翠屏把药塞进长乐大张的嘴里,说来奇怪,关欣是眼瞅着药变成了汁液流进长乐的喉咙你里,传说中的入口即化也就是这样了吧,没一会长乐的呼吸渐渐的恢复舒缓,人仿佛像刚洗了澡,汗珠直往下低落。她只想说,好神奇的药,好危险的病发。
  “公主好些了么?”翠屏与红玉一起把长乐扶到床上,拿着帕子轻轻的为其擦汗,关欣默默的跟在一旁。
  长乐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只是转了转眼珠,算是回答。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吸了口气,又吐出去,看着床边站着的关欣说,“今日你便留在我这吧,红玉一会派人给六娘传个话,就说我有些事情与她商议,今晚留宿在这。”
  关欣知道长乐这是还没想明白,或许还有问题想要问,也没反对,只是答应了唐见日要教他学拼音的,看来只能往后拖延一日了。一拍脑袋,突然想起她当时可是背了三张药方的,其中一个就是缓解哮喘的,虽不能根治,但能有效改善机体,减少病发率,当初之所以背,就因为她当时看见史书记载说长乐可能死于哮喘,想背下这个也许能用得着,只是来这么久,一直没见过她发病,而且面色红润,也不像有病的样儿,所以她给忘了这码事了。
  “公主这病是哮喘吧?太医没说有什么根治的法子?”
  “御医说殿下这是顽疾,不能去根,只能平日里注意着些,避免病发。”翠屏在一旁解释道。
  “我看刚才那药好像挺有效的,多备着点,有备无患。”
  翠屏愁眉不展,“那药还剩下了一颗了,药材不全,御医已无法再配置多余的药来治疗殿下。陛下一直在派人寻访缺少的几味药材,只是至今没有结果。”翠屏忧心忡忡,再有一次还行,再有两回可如何是好,公主还这么年轻。
  长乐捏了下翠屏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说。翠屏擦擦眼角的眼泪,说,“公主,奴婢去拿替换衣物给您。”
  红玉出去吩咐人传话,翠屏去拿衣服,床边只有关欣一个人在,她上前侧坐在床边,轻声的说,“我有一副药方,虽不能治愈你的病,但应该可以缓解病发率,但是我不保证疗效,你要不要试试。”正常来讲,长乐应该是贞观十七年病逝,想必那药材是没能寻到。那她的药方会有效吗?还是中间又出了什么差头。毕竟史书记载豫章也会病逝,但是那只是一种记载而已,家谱在那摆着呢,那长乐呢?难道也是如此?还是她真的就会。。。关欣看着床上脸色十分难看的长乐,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关敏,于心不忍,暗自祈祷,但愿长乐病逝一说也只是一种记载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要说明一下,这里只是脑洞大开编的故事而已,所以不要去较真儿历史,历史上真死假死咱不知道,咱也没处问,但是在这里肯定是假死,我是亲妈!
 
 
第二十二章 
  翠屏给长乐换衣服她回避之后,就再没见过长乐,只在红玉安排给她的院子里活动,夜半时分睡不着,想起上次在洛阳的那一次留宿,关欣还记得,规模差不多的花圃边上,月光下的豫章,让她体验了心动的感觉。之前她知道豫章是李青珏时,有点被动接受的感觉在里面,但是在心动的那一刻之后,她真的是从心底心甘情愿的想要去对她好。白天时知道豫章曾经怀疑过她目的不纯,这心里有些委屈,也有沮丧,偏偏没有伤心。或许她自己都在潜意识里认为,豫章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她。她有什么资格去伤心呢,毕竟她说谎在先,试问,谁会去喜欢和信任一个谎话连篇的人呢,换做是她,她也不会喜欢吧。未来的路还很长啊。花还是花,萤火虫也还是萤火虫,只是此刻的她没有了当时玩闹的心情。
  直到第二日用过早膳,长乐才召见了正无聊到长草的关欣。见了面,先是在长乐的脸上打量了一番,看着并不像昨日刚刚发过病的样子。
  长乐挥了挥手,等翠屏红玉退了出去,才悠悠的开口,“昨日你所讲,实在匪夷所思,我思量了一夜,暂且相信你所言,但你所讲,有些事太过重要,希望你能暂且保密,不要再被其他人知晓,就连六娘,也希望你能暂时不要告诉她,算是我的私心吧,在她没有主动提出和离前,我不希望她有不好的事情被传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关欣点点头,本来她也不敢说出去,那纯粹是寿星老上吊,自己作死啊。试问如果说她知晓历史,知道某个人的未来的某件事,那还不立刻就被抓起来严刑拷问。“公主放心,这一点我也是有顾虑的,我也不想做那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恶人,只是想守在她的身边,护她安好。只是这样做,我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条件就是看她与驸马的感情,如果在这段婚姻里,她是幸福的,我便安心的守在她身边,直到不能守护为止,如果她不快乐,我不介意做一回恶人。我也希望到那时,公主可以不要阻止我,如果你真的希望她健康快乐。”
  六娘的夫妻感情,长乐是了解的,虽然六娘从不谈论此事,但是只言片语中,她也可以感受得出,六娘对驸马并不是很在意,她本以为只是因为六娘性子冷,不善表达罢了,如今看来,结局难料,如果关欣所言全部为真,那个李氏家谱便足以说明,六娘是宁可舍了这公主的身份也愿与之相守到老。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就真的可以给六娘幸福快乐吗?那她呢,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绝色?是反对,还是帮助了她们?
  “你又怎么确定你就能给她幸福快乐?”长乐笑得有些讽刺,一介女子,如何在这尘世养家糊口?
  “我不是已经在赚钱了吗?而且两个人相知相守,最重要的就是心灵上的契合,其实像你们这种高贵出身的人,不怕缺衣少食,最怕的应该是精神上的荒凉。从小衣食无忧,生下来就是被人疼着宠着的公主,多少人巴结着你们,多少人哄着你们,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对待你们,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走进你们的内心。打个比方,公主你是愿意跟一个没有家世的普通百姓,但是每日你看见他就很开心,就想陪他一起看日出日落的人过一辈子,还是愿意与一个家世良好,但是你每次见到他都不开心,很压抑的人过一辈子?我觉得我是可以让她笑的人,更何况,我又怎会舍得让她去吃糠咽菜,公主你也会舍不得的,对吧,现在有你的支持与我的点子,想不赚钱都难,生活最磨人的无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只要把最基本的问题解决掉,剩下的,她只要开开心心的当她的公主就好。即使以后可能不再拥有公主的身份,但是我依然会把她当成我最珍贵的宝,在我心中她依然是公主,我一个人的公主殿下。”
  这人说起情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也不害臊,她这听着的人都有些受不住了脸红了,“那你又何如确定,六娘一定会喜欢上你呢?”
  “当然,我这么招人稀罕,不喜欢我,喜欢谁呢,是吧。”关欣臭屁的一甩头发,世间唯我最好看的自豪感。
  “呵呵,大言不惭。即使你说出花来,我也舍不得她,不放心你。”
  关欣一改笑嘻嘻,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来到这里的那刻起,我与她的缘分就注定了,所以我相信我们最终一定会在一起,只是过程我不知道会需要多久。也许明年,也许需要等待十年甚至更久,但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着她接受我的那天。”
  “但愿你能记住今日你所讲,护她健康幸福。那么我们来谈谈你说的那个金大人,你真的没有其他的信息了么?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次来访如果出现什么问题,六驸马难辞其咎,六娘也有可能受到斥责,所以你仔细想想。”对于她们的感情,她暂时先静观其变吧。前有太子皇兄宠幸太常乐人称心,后有昌宜郡主豢养美貌舞姬,这样的感情她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父皇那里怕是不好遮掩。
  “你让我再想想。开业那日,那个秦怀道很是烦人的在我耳边说个不停,烦的我就想去里面找你们,路过那间屋子,透过帘子见着是两个高丽人,我本意是想看看我学习的语言,与他们说的是不是通用的,所以故意的走的慢了些,但是当日实在太热闹,我即使用心听,也就是听见一个人问那个崔正道,说金大人他们何时到,别的实在是听不清,再后来,你出来把秦怀道赶走,我进去与诸位小姐打招呼,这就是事情的所有经过,驸马去查证了么,使团里有金姓么?”关欣揉着额角,尽力了,她就能想到这些。
  “就是因为没有,才让你再想想其他的细节。”
  “或许是我想多了,也可能是那个金大人不是这次使团的成员呢。”关欣猜测着可能,毕竟那只是一知半解的话,并不能说明什么。
  “你想到的,驸马早已想到,所以他昨日差人打探的是近一个月内,到过高句丽使者所居住的驿馆的来访者里面,皆没有一个姓金的,这就奇怪了,金是大姓,却一个都没有。”
  “那我真的想不到了,还是请公主通知驸马他们多多防范吧。还有一事,那茶楼公主考虑的怎样了,如果公主有顾虑,不妨说出来,或许我有办法解决呢,毕竟我们的角度是不一样的,所谓旁观者清。”
  “茶楼也不是不能开,不过,这次你的分成要减少。不只是你,我与六娘都会减少。”
  “公主是想叫人加进来?你那几个闺友?”关欣昨晚睡不着时也想了想,俩公主根本不缺钱,跟她一块开店,一是为了拴住她,再就是找点乐子罢了,那几个世家小姐显然也是闲得无聊的,不想掺呼进来才怪,有了营生还赚了钱,一举两得。
  “算你聪明,正是她们。而且有时我与六娘并不方便出面,如果有她们在,想来更安全些。”长乐想的是法不责众,若真有人闲的没事参她一本,那人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能顶得住其余几家的压力,想来满朝文武,最有可能也最有胆参她的便是魏征,所以她才要把包括魏淑语在内的几人全部加进来,更保险些。
  “懂,到时候不用其他人出面,一个程玉娇足矣。谁敢惹她,都得掂量掂量她家那七个男人。”关欣捂着嘴坏笑。
  “哎,看破不说破,才是上乘,欣欣这一点你可要学着点啊。”
  “是是,多谢公主教诲,关欣谨记在心。”
  “一直奇怪,你为何偏偏叫我公主,而叫六娘为殿下,如今咱们这话也说开了,你不给解释解释?”长乐每次听她说公主都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她在区别对待。
  “有吗?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过。”关欣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是因为知道殿下未来会是我那什么,所以本能的想要把你跟她区别开吧。而且都叫公主也确实不好分,若再加个排行又觉得很麻烦,就干脆分开叫,反正意思都一样。”
  说到底还是被区别对待了,长乐不太满意的白了一眼。
  “还有一事,本来是打算说服公主答应之后,在您这府里的歌舞姬中选出几个来培训一下茶艺,既然让昌宜郡主也加进来的话,那不如去她那里选拔,人多选择也多,就怕她舍不得。”昌宜养的人比长乐至少多一倍,选择的余地更多。
  “无妨,又不是送到天边去,她有何舍不得,放心,我去与她说,多一项可供她玩乐的技能,她求之不得才对。”长乐太了解那个堂姐,那就是个爱热闹不怕事大的主,只要有乐子可以看,不请也要自来的。
  “那成,这事儿就拜托公主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等等,既然你说你读过历史,不防说说,这次使团来访,可有意外,有,我们便小心防范,没有便皆大欢喜,也不用再担心六娘受到牵连。”长乐似不经意说出。
  关欣挑眉,就知道她一定会问点什么。她还真回想了一番,真的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儿了。“高丽这事儿,我真的不记得了,都说了我历史学的并不好,我主修的并不是历史,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不过印象里,贞观十四年真的有一个国家遣使来访纳贡,想得到我朝庇佑,叫什么鬼国还是鬼什么国,我记不清了,如果不是因为名字特殊,想来这件事我也不会记得,公主如果没有听说过,那便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定会发生,公主不妨等等看,正好也来验证下我之前所讲是否属实,但请不要泄露是我说的,原因你懂得,不用我多讲。”
  “确实还没有发生,那便以此为赌吧,如果今年真的有你说的国家来称臣纳贡,我便信你所言,以后再不质疑于你,如果没有发生,你最好是做好心理准备,我不会允许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你也不要妄想逃跑,在我朝境内,只要我一句话,你哪都藏不住。”
  “放心,谁跑,我都不会跑,我可舍不得离开她。等能去选人时,记得叫我,这是治疗哮喘的药方,我不保证一定管用,用不用在你,不打扰公主,关欣告退。”两个月的时间,毛笔字虽然依旧难看,但是只要不太生僻的字,她都可以写出繁体了。
  长乐捏紧手中的药方,望着关欣的背影,对她的信任多了几分,她可以如此笃定的接受这个赌约,定是知道那是必赢之赌。至于这药方,还是先找个信得过的太医看了再说。“翠屏,叫李德顺来。”之前她是给关欣安了个身份,但那时她对她多有怀疑,所以身份做的也很是随意,如今不一样,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是来自于未来,一旦传出去,不管她知道多少的未来之事,想必父皇也一定会将她带走,不是软禁圈养,就是除掉,就算父皇英明放过她,有图谋不轨之人也会想尽办法抓住她,预知未来大事走向,随便一件事,只要提前预知到结果,想尽办法更改或逃避,都是让人眼热的事情,岂能不招人惦记。万一她和盘托出,她死不要紧,连累六娘受累可不行。必须要给她一个合理又周密的身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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