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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那个岁数不算大但是头发很少的有点胖的王导！”
“哦哦哦，程心远的师哥是吧？”欧炎也是不太记得王导的真名了，他们都叫他隔壁老王，已经习惯了。
“那还挺好的。”欧炎记得王导是个特别随和的人而且很肯教演员，萧翰锐到他手里一定会暴风式成长吧。
3.
欧炎本来想探王导的班顺便近距离看一下萧翰锐真人。
但他站在片场看了一个小时后决定还是脱粉吧。
4.
观众会说那些长得好看但是演技差的演员是花瓶，但是花瓶好歹还立的住，而萧翰锐是插满鲜花的牛粪，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
5.
说好的进步呢？
6.
助理小姑娘说老大你不如化悲愤为动力，氪几个新皮肤，抽它十个十连转换一下心情，喏，这是我的号，你拿去用！
7.
五十个十连之后终于出了小姑娘想要的ssr，她说老大牛逼，氪金真爽，后面我就可以把材料堆给这张卡，把它养好。
欧炎：“还需要养卡吗？”
小姑娘：“当然啦，氪金抽卡只是第一步，抽到不养不就是废卡一张？连进化新卡面都完不成。”
欧炎：“进化？”
小姑娘：“就是你经常说的成长。”
8.
程心远找上门的时候欧炎正看萧翰锐和程心远从酒店里出来的热搜。
程心远说想请他出山。
欧炎说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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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临时补个番外，三天后会放到番外分类，最近好忙，好困，愿上天保佑吃饱饭的人。
第123章 拥抱
123.
终于拿到了电影立项备案许可，程心远和范斯他们松了一口气，在翁驰的提醒下，程心远终于想起联系苏婷经纪人，结果她的经纪人冷笑一声，说苏婷现在不归他管，他们在打官司，程导有兴趣可以看看晚上的热搜，然后再慎重考虑一下是否启用苏婷。
程心远一脸懵逼得挂了电话然后把经纪人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翁驰。
翁驰倒是没有太多表情，他一边整理资料一边满不在乎的跟程心远说那就等着吧，晚上看看热搜是啥内容。
“解约这事能和平解决的占一半，撕裙子扯头花的是另一半，苏婷和经济公司闹解约也免不了是这两种结果二选一，不过是大家就相互放一波料，然后看谁找的公关牛逼呗，你就正好看看，然后像她经纪公司说的掂量掂量，不过关键的是让子弹飞一会儿，太早下判断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涉及到原则性问题，就要快刀斩乱麻。”
“你这样说虽然没毛病，但是总觉得有点，无情？”程心远很少关心娱乐圈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回国拍的也是小众文艺片，接触的人都算是比较单纯，或者比较怪异的，除了欧炎以外大多数连艺人都不算上，所以自然没有这些弯弯绕绕。
“她又不是我对象，我当然对她无情了，如果今天她是咱们剧组里的一员，我还能表示一下关心，现在她合同没签过，组也没进，我怎么有情？何况你要知道，我代表的即是剧组也是资本，我要为双方考虑尽力规避风险争取做到利益最大化。”
“哦，那要是你对象呢？”程心远揶揄的问。
“我有对象啦，她永远不可能是我对象，”翁驰拿着手机向程心远晃了晃，“我对象约我晚上看电影，在他家的电影院。”
程心远不耐烦得伸手把在眼前乱晃的手机拍到一边，他说你俩电影还没看够啊，上班看完下班看，你们是谈恋爱还是谈工作？
“工作还是恋爱，要看和谁看，以什么心境来看，以何种目的来看，你说你给萧翰锐放那么多恐怖片，你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整他？”翁驰把手里的一摞资料都塞进程心远怀里，“反正呢，我现在要下班了，要和我的对象去谈恋爱了，你呢，就把这些资料都看完，然后副导演你看看是你自己找，还是我给你找，明天给我答案，另外苏婷的热搜你晚上自己关注一下，我应该没有时间，有任何事你都等明天上班再说。”
程心远抱着一摞资料对着翁驰的背影大骂说人家都是有异性没人性，你怎么有同性也没人性啊！
翁驰头都没回，只是背着程心远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受到恐怖片洗礼之后的萧翰锐长了点脑子，他终于没有拉着颜语继续观影，他说今天把他二十年的量都看足了，他得缓一缓，今晚上能不能睡着都不一定。
“要不然你晚上来我家住？”萧翰锐提议说，“正好明天的活动你就不用再跑来接我了。”
颜语笑着摇头，他说：“对不起啊，今天和翁驰约好看电影了，晚上不能陪你睡了，明天我早点来接你好吗？”
“你和翁驰可真热乎。”萧翰锐不高兴得撇撇嘴，“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
“热乎吗？”
“热乎啊，你没发现翁驰看你的眼神黏黏糊糊的吗？”
“没。我就是偶尔觉得他太优秀了，我又太普通了。”
“那又怎么了？他这么优秀还要死要活的喜欢你这不更说明你魅力大吗？”萧翰锐一本正经的分析说，“你看，小说里不都是这样的情节吗，虽然大家都觉得你是傻白甜外加废柴，但是就是有全能大神喜欢你，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萧翰锐故意压低着嗓子学着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说话，颜语在一边哈哈笑，翁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他喜欢看颜语笑，喜欢颜语快乐，他总觉得颜语的快乐太少了，他和颜语在一起之前，颜语的脸上总是会有淡淡的忧伤，他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想抱抱他，可他那时候没有抱他的理由，不像现在。
翁驰接了颜语下班然后直接开车回了颜语的家，今天说好颜语不要做饭，他们叫一堆垃圾食品然后边看电影边吃完。
颜语用钥匙开了门，嘴里正说着要给翁驰也配一把的时候突然被翁驰转过来按在关闭的门板上。
“翁驰……？”
“嘘。”翁驰低头抱紧颜语，“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房间里的灯还没有开，黑漆漆的，只有窗子里钻进来的一点月光朦朦胧胧的照在地板上。
颜语看着那点子月光回抱着翁驰，他一下一下摩挲着翁驰的背，仿佛在说别怕，我在这儿。
可翁驰有什么可怕的呢？
颜语想不出来。
但是他知道翁驰对他这样做的时候，他会觉得非常安心，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依靠。
“小颜语。”
“在。”
“小颜语。”
“我在。”
“小颜语啊……”
“嗯，在的，在这里。”
“好想亲亲你。”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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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人已经废了
第124章 云上的日子
124.云上的日子
吻，还是轻轻的。
像是小心的试探，像是轻柔的询问，像是贴心的安慰。
颜语已经习惯闭上眼。
他习惯很多事。
比如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发呆，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
比如一个人逛街，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看一场又一场电影。
他从未想过，在某一天，他会习惯拥抱，习惯亲吻。
这是他之前连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事。
“我还想亲亲你，可以吗？”
“可以。”
背后的手在作怪，颜语知道，他想喊停，可是他喊不出，他觉得自己的精神被占领了，只能任对方摆布。
“我还想继续，可以吗？”
“我，我不知道。”
“说‘好’。”
颜语睁开眼，月光下对方的眼神专注而又深邃，他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背上。
外套早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后面的毛衣也被卷了起来，颜语有些狼狈有些慌乱，他的胸部微微起伏，他悄悄抑制着自己的呼吸，怕对方发现自己的不安。
“说‘好’。
先是额头，再是眼皮，然后是鼻尖，最后是嘴。
“说‘好’。”
“好。”
没有其他的答案，没有其他的选择，颜语在此刻只想说好。
什么都好，怎么都好。
床是单人床。
颜语买它的时候犹豫了很久。
他现在一个人住了，他可以花自己的钱支配自己的空间自己的家具，他不需要住在逼仄的房间里睡小小的硬板床。
可他还是选了这张单人床。
他觉得自己就属于单人床，一个刚刚可以睡下自己的空间会让他有活着的真实感。
可此刻，在和他倒在床上的一瞬间，颜语第一次感觉到床实在是太小了，太窄了，太拥挤了。
他看过很多的书，很多的电影，其中不乏被打着禁止标志的作品。
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并且掌握了这一套流程。
可是对方的每一步，都会把他带入未知的领域。
他似乎越来越迷茫，但又似乎越来越了解自己。
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们的行程。
就向一次搭着热气球的旅行。
不断加热空气使得内部相对与外部冷空气具有更低的密度，作为浮力来使整体发生位移。
从地面升空时，点燃喷灯，将空气加热后从气囊底部开口处充入气囊。
升空飞行后，控制喷灯的喷油量操纵气球的上升或下降。
颜语一时分不清他是站在气球篮筐里的人，还是被人操控着的热气球。
他只觉得自己一路向上，在火的燃烧下，在风的推动下，他遇到一个又一个气流，并随之运动。
他觉得自己依然在空中，向上，再向上。
然后冲破无尽的云层直达云上。
欧炎来谈的时候只带了一个一脸稚气的女助理。
他在息影的时候和经纪公司的合约也正好到期，虽然公司一再挽留，说他不拍戏也可以，欧炎还是拒绝了续约。
他想过的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结果实际上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然人家的春宵和他的春宵是两回事。
他是年少成名，又是劳模，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在片场，所以他的大好时光都献给了电影。
人都说缺什么就补什么，欧炎觉得自己缺的东西太多了，比如青梅竹马，比如游戏时光。
青梅竹马是来不及拥有了，所以只能在游戏时光上努努力。
他先刷了一个游乐场后，终于发现了自己在一切可以加速，扭动，旋转，摇摆的游乐设施面前都是个废物。
于是他转向另一个方向：打游戏。
于是他混天黑地的过了一段日夜颠倒的生活，直到他的小助理要拉着他去医院看看。
网瘾症是病，得治。
治疗方法就是小姑娘给他介绍了几款抽卡游戏。
欧炎玩了一天就发现剧情推进不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肝了，可是还是不行。
他打电话给小姑娘求助，上剧情进行不下去，他很烦躁，小姑娘说这都很正常，抽卡游戏的爽点不是在于剧情，而是在于抽卡。而抽卡的奥义就在于氪金。
只要钱到位了，什么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
于是欧炎陷入了抽卡的泥潭里。
后来小姑娘又带他看选秀，说这是这两年最流行的综艺。
小姑娘指着屏幕上萧翰锐的脸说，看见没，正宗的废物美人。
只有喜欢这样的，才能体会养成的快乐。
欧炎看着萧翰锐精致的脸，信了。
然后钱花了，人也出道了，废物依然是废物，而且是全面开花的废物。
欧炎忍不了了，这投资回报率实在太低了。
“其实欧先生也可以考虑对我们电影做个小投资嘛，您在这行这么多年，知道电影投资的回报率还是很高的。”
坐在对面的家伙叫翁驰，欧炎知道他，明泽的弟弟，同父异母的，之前一直在国外，据说回国以后做影视投资几乎没有失手过。
“这部片子，你有把握赚钱吗？”
“这个我当然不能和打保票。”翁驰笑着说，“能不能成功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天时地利都有了，就看您肯不肯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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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了不补，只会换成其他。
已经换过了，没看到的姐妹就完结再看吧。
感恩。
第125章 偶像与演员
125.
苏婷的事情爆的不大也不小，热搜冲上了一位但是很快又下来了，毕竟她虽然是去年新人奖获得者，但认识她的人出了那片地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而且内容也就是前男友跳出来爆她谈恋爱这类。
程心远看热搜的时候是觉得不太有所谓，他想着不就是谈恋爱吗？谁还没爱过呢？现在幼儿园的都有谈的，何况她这么大姑娘。
但是翁驰却不大同意，他说艺人谈恋爱这种事，还是得分人。
“偶像谈恋爱，尤其是刚出道正当年的偶像，比如萧翰锐那种， 就有点说不过去，毕竟他们都是靠粉丝真金白银捧出来的，昨天还台上哭天抹泪的说永远爱粉丝，转身就找美女恋爱，多少有点不地道。”
“粉丝能出多少钱啊？”程心远无所谓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选秀这事就是资本的博弈，公司间的利益交换，你说哪个平台差粉丝那几百万，何况这几百万其实到他们口袋里也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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