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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的钱是平台的，公司的钱是公司的，粉丝的钱是粉丝的，你不能混到一块说，”翁驰打开视频网站把当下最火的一档选秀综艺给程心远看，“粉丝投的钱相对于资本来说的确不多，但是粉丝带来的流量是不可估量的，你以为平台广告商赚的是粉丝买东西的那些钱吗，当然，他们也赚，他们是蚊子腿都不放过的资本家，但是他们更看重的是流量变现带来的效益，今天这个节目火了，大家觉得不愧是S级综艺，明年他们招商依然可以打出S级综艺的旗号，如果今天这个节目凉了，那么明年还能不能办都未可知，而且不管粉丝的钱是多是少，她们是不是为你这个人花掉了？她们是不是都花在了你这个偶像身上？难道她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而且我觉得现在的环境挺宽松了，也没说真不让你谈，你谈，你背着点人啊，偷偷摸摸的，大家眼不见心烦，也没人真来管你。就怕是不仅谈还要曝光谈还要和好几个嫂子谈，路人想着说二十多岁三十岁不让谈恋爱也不人道，结果一问，十几岁二十出头，你自己还是单身狗呢，人家谈好几拨了。”
“那你什么意思，苏婷不能用了？不用她用谁呢？倒是有些女演员的经纪人也找过我，她们基本都活跃在各种文艺片和舞台剧里，演技是没的说，可是，怎么说呢，我拍了文艺片这些年，我也想稍稍换换口味，而且文艺片演多了有的也会比较套路，她在镜头下一动我就知道她脸上那块肌肉想动，哪只眼睛要掉眼泪，演技是好，镜头拍出来也会很震撼，但是……”程心远拧着眉头抽着烟说，“但是这不是我真的想要的，你懂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那种发自本能的表演。”
“去动物园。”翁驰抽掉程心远手里的烟，他嫌烟味难闻沾到他身上熏到颜语，“动物园都是本能。”
“……你妈的能不这么损吗？”
翁驰把烟按灭烟灰缸里，然后丢给程心远一块口香糖，继续说道：“我刚刚说谈恋爱分人，偶像是不太好谈，但是苏婷她不是偶像，她是演员，而且是个没有那么出名的演员，这就还好说，而且你还得庆幸她不是嫩模，要不然这个新闻就会连绵不绝，搞不好那边地区的小报上还会有细节描写。”
“所以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是能用，还是不能用？”
翁驰低着头在手机通讯录里调出苏婷的联系方式：“能用啊，而且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在这里能不能的，你忘了你发人家的剧本和你现在的剧本是完全两个东西这回事了吗？你还能不能的，人家愿不愿意还另说呢。”
他发了一封邮件到苏婷的私人邮箱：“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
“你又憋什么坏屁？”
“……不告诉你。”
苏婷的绯闻很快被欧炎复出的消息压了下去。
如果欧炎只是单纯的复出可能还没有那么轰动，问题是有人在某平台爆料说欧炎这次是为爱复出，也有人跳出来反驳说欧炎是被资本操控要捧新人所以着急复出，还有人说欧炎赌博输光了家产才不得不复出拍戏。
谣言种种，每个都说的像真的，而媒体询问欧炎本人，则都是他的女助理出面回应，只说还不是特别清楚，一切以工作室公告为准。
可是欧炎又何曾有过工作室呢？
“消息很快会公布的，”女助理一张小圆脸笑的甜美，“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欧炎在会议室喝着手冲咖啡，程心远端给他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他此手冲非彼手冲。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欧炎皱着眉头还是抵不住咖啡的香味喝了一口，“我记得你前几年不不这样啊，当时你给我拍MV的时候特别真诚特别害羞。”
欧炎出道没几年的时候演艺圈里还在流行演而优则唱，公司让欧炎也出几首单曲，说这样走穴方便，而且还能在电视台晚会刷刷脸。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出，自己唱歌也不算难听，欧炎就答应了，当时给他拍MV的导演就是还在上学的程心远，欧炎开始还想着公司找这么一个学生是不是太不靠谱了，结果几天接触下来，他发现这小孩心思活，人也聪明，特别有想法，拍摄的时候也有条不紊。
最后出来的成片让欧炎又小小的火了一把，MV里的欧炎每一帧每一秒都是好看的，无论是角度还是光线都是无可挑剔，年底盘点的时候欧炎的这个MV还获得了年度最佳录影带奖。
欧炎本来还想找程心远合作的，哪知道他毕业后直接去了国外留学，不过这几年他们一直保持着邮件联系。
“少年情怀总是诗嘛。”程心远也拿了一杯咖啡挨着欧炎坐下，“你把自己卖给翁驰了啊？”
“那不叫卖，叫商业合作。”欧炎和翁驰谈过之后决定挂在翁驰公司然后成立个人工作室。
“你怎么不自己单干？”
“懒啊，我不爱琢磨这些事。再说我也不是为了赚钱。”欧炎想着，我是为了实现别人的梦想。
“我不行，我得赚钱。”程心远笃定的说，“所以我把自己卖给了翁驰。”
“……”
欧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先把他最关心的问题问一下：“你们这个戏到底筹备的怎么样了，透个底给我吧。”
“还能怎么样，男一就是你了，绝对一番，没人和你并列，女主的话应该是苏婷了，翁驰不是去谈了吗，他应该搞得定，你是不是觉得苏婷咖位不配你？但是我们研究过，觉得她还真挺适合的……”
“我问你的是这个吗？”欧炎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看着程心远的眼睛说，“我问的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说制作团队？你放心，只要你片酬要的少，我就可以多花钱在后期特效上。”
“说重点。”
程心远看欧炎的反应挺好玩的，就还想逗欧炎几句，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门就被人从外面一下拉开。
萧翰锐风一样的闯了进来。
“老道！你总找我干嘛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的偶像是很忙的啊？！”
程心远：“……”
欧炎：“……”
萧翰锐：“欧，欧，欧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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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纯属虚构和现实中任何人物事件都没有关联，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本文人物观点绝不代表作者观点，本文人物三观绝不代表作者三观。
3.昨天那章（指深夜那章）重新更改后删除了一部分内容（你们懂）又增加了一部分内容，收费是按照深夜章字数收费的（就是1300字收费的而不是1700字）而且已经购买的不会重复计费。
4.让我拍戏吧，给大家跪了！！！
第126章 奇怪的错觉
126.
“欧，欧，欧先生，好。”萧翰锐一进门就看见程心远旁边坐了一个男人，他看这人高高大大的不像是翁驰他们公司的人，结果对方一扭头和他打了个照面，居然是三料影帝欧炎。
“你认识我？”欧炎看见萧翰锐呆呆的样子不禁问，他想着自己已经息影好几年了现在的年轻人还会认得自己吗？
“您是欧炎先生吧？”萧翰锐看着这张在小C嘴里比自己还英俊的脸觉得应该是没认错，欧炎真人比电影里要还好看，又瘦又高，五官立体深邃，长相又有辨识度，不像有的网红小偶像长得都差不多，放一块可以做连连看。
“你还知道我的名字？”欧炎的表情里写满了迷惑不解还有少许激动，这让萧翰锐一下子就懵了，他慌张的看向程心远，然后用他自以为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量问坐在欧炎旁边的程心远：
“……欧先生是失忆了吗？”
程心远：“……你们俩能进行一点正常人的对话吗？”
“咳，我只是有点吃惊，我以为现在小孩子都不认识我呢。”欧炎双腿交叠手随意搭在扶手上，扬起下巴向萧翰锐点点头，“你好，那个，你是？”
程心远坐在一旁面无表情：装什么逼……
萧翰锐见欧炎问自己，立刻就站直了身体然后毕恭毕敬的跟欧炎交代起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虽然这些萧翰锐说的这些东西在欧炎的脑子里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但是看着萧翰锐面对自己这么乖的样子，欧炎内心还是挺爽的。
“原来你是萧……”
萧翰锐马上接话说：“欧老师，您叫我小萧就行了。”
“哦，小萧……”欧炎平时在家里和助理小姑娘俩人“萧萧”“萧萧”的叫习惯了，现在忽然改成小萧还有点不顺嘴。
虽然是颜语之前通知了他这个点钟安排了和程心远的会面目的是商讨一下电影的合作事宜，所以萧翰锐才赶过来的。
但是萧翰锐进来后发现欧炎和程心远的手边都放了咖啡，而杯子上面还飘着热气，一看就是两人正在说话的样子，于是他赶紧问说是不是打扰了他们，如果有事他也可以先出去。
“没有没有，我是特意叫你过来见见欧炎的，”程心远说赶紧摆手让萧翰锐不要走，“毕竟你们很快就要一起合作了。”
“什么？！”萧翰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程导，你是说欧老师要出演您的电影？”
不是说剧组缺钱吗？！
“现在是我们的电影了。”程心远点点头示意萧翰锐坐下聊，“你之前和我说的想要助理那个角色的事，我和翁驰认真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这个机会，但是，这并不是说就确定是你来演了，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是一个严谨并且严格的导演，如果演员的表现达不到我的要求，我是会毫不犹豫的换人的，即使赔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妥协。”
程心远的一番话说的萧翰锐又惊又喜，他抓住程心远的手使劲晃了晃：
“程导，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当一个好演员一直是我的梦想！”
“嗯，有梦想是好的。”程心远费劲巴力的从萧翰锐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说不定就实现了呢？咱俩也是朋友，我就说句实话，你演技太不行，你得想想办法，另外演戏的时候要虚心和各位老师学习，咱们这个开拍时间也快定下来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萧翰锐赶紧拍胸脯保证他一定把档期控出来他这几个月在家也会好好钻研演技的。
“在家怎么钻研啊……又是躲家里看恐怖片吗？”程心远颇有一些无奈的说，“靠看是看不出来的，得有人教，你不是上大学了吗？你什么专业的？不是表演吗？”
“我不是电影学院的，另外我也不是学表演的，我学音乐剧的……”
欧炎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惹得萧翰锐和程心远都看他。
“哦，我就是比较惊讶，那个，呃，挺难考吧？”欧炎差点想说花了不少钱吧，可是没敢说出口，他不能没有证据就妄自揣测录取过程，虽然他是知道萧翰锐唱歌有多难听的。
“啊，就，呃，那个……我那个比较特殊……”
那应该是花了不少钱……
“你如果想学演戏的话，最近戏剧学院办了个进修班，其实是每年都有的。”欧炎凑近萧翰锐说，“只要有推荐人写的推荐信就能上，小班教学，时间灵活，就是学费贵点。”
“这么好，学费贵点倒不是事，”萧翰锐心说你的片酬估计都得从我买角色的钱里出，学费才几个钱。
“就是推荐信，需要什么样的人来写啊？程导行不行呢？”
“我不行吧，我不是戏剧院出来的，我是电影学院毕业的。”程心远冲着萧翰锐偷偷使了个眼色，“欧老师是电影学院毕业的，还是过客座讲师。”
欧炎心里给程心远点了个赞，识相。
“那欧老师您可以帮帮我吗？”萧翰锐眨着他那双什么时候看都很清澈的大眼睛看向欧炎。
诶呀，没有化浓妆的萧萧果然比电视里要好看，欧炎心里笑着，面上却不露痕迹，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琢磨一口答应了看起来有点掉价，还是得假装有个思考的过程，于是他自己默数了五个数，数完之后在萧翰锐期待的目光里郑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小萧这么努力，我肯定是要全力支持的。”
一定让你全面赶超队友们，不是，是前队友们。
“谢谢！欧老师您太好了！”
萧翰锐伸手想去抓欧炎的手，还没够到就被欧炎递过来的手反抓住了。
“小萧你太客气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为同事了，到时候咱们要相互帮助啊？”
手被攥在一双大手里上下晃了晃，萧翰锐忽然有一种领导接见先进生产者的错觉。
正在萧翰锐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的时候颜语过来找他，说下一个行程时间要差不多了，得先去赶行程了。
颜语进来也看见了欧炎，他赶紧鞠躬打了一个招呼，时间紧迫也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就和萧翰锐道了个歉带走了他。
俩人出来的时候颜语还问欧炎怎么会在里面？难道是要来客串？
萧翰锐说不是客串是主演。
“老道也太有办法了吧，居然请得动欧炎？！”颜语也很吃惊，欧炎息影之前就是出了名的难搞，挑剧本挑导演还挑合作演员。
萧翰锐：“老道还答应让我演欧炎的助理……”
颜语：“……虽然……但是……”
萧翰锐：“你也觉得不太对吧……”
俩人一边走一边分析老道的目的，电梯门开的时候萧翰锐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就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没事吧？”萧翰锐撞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肩膀，他听小姑娘“诶呦”一声，他赶紧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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