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月朗,一切正好。
虽然事情的真相并没有查明,但好在有了云雪尊在。
等青河宗再来些人,事情就清明起来了,锦水村,还有桂花镇,相信这一切很快便会真相大白,到时候他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平,继续当一条咸鱼了。
打副本是真心累啊,宋衔之想。
按照原著剧情,主角攻受的感情,现在应该已经是已经处于萌芽阶段了,虽然双方都还有些懵懂,但彼此之间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虽然剧情线看起来是崩的很离谱,但感情线至今也没出什么岔子,整体看来还是不错的。
只要一想起回宗门后的轻松日子,宋衔之便一身轻快,从枕头底下摸出玉牌来,捏诀和小好传了个音。
这个时辰,他应该已经起床准备早餐了。
果然,玉牌闪了没多久就被接通了。
小好颇大的声音从里面飞了出来。
“师兄师兄!”
“你没事吧,见到师尊了没?”
“情况如何了?你有没有受伤啊?”
熟悉的轰炸式问话,宋衔之无奈的笑了笑:“一切都好,应该过不了几日便能回去了,你不必太过担忧。”
对面沉默了片刻。
“哼,当初我就说了不要你们去吧……”
听着这话,宋衔之几乎已经想象出来,小好是怎么捂着心口松了口气,又撅起嘴来抱怨的,不由得好笑出声。
“对了小好,崽崽最近怎么样啦?”
来这里这么久,宋衔之也和小好联系过不少次,可惜每次传音的时候崽崽都在睡觉。
很遗憾没能听到它的声音。
“还在睡,我抱去重楼阁给医师看啦,说是很正常,有些灵兽修炼时是会在洞穴中陷入沉睡。”
小好一边搅着锅里的粥,一边神色认真的对着手中的玉牌道。
“对了师兄,我听医师说崽崽是只狸尾狼,有狼中狐狸之称,并不是普通的狗狗。”
“狸尾狼?”
“什么奇奇怪怪的品种。”
他摩挲着下巴,想象了一下小崽子的样子,确实和普通的狗子有些不太一样。
特别是那只尾巴,真想时时刻刻都抱在怀里rua,狠狠的蹂躏……造作……
只是没想到,崽子看着奶萌奶萌的,竟然还是只狼啊……
“这么弱的狼,看起来能力好像就不太行啊,在灵兽堆里肯定会很受欺负吧?”
宋衔之随口调侃道,笑的肩膀都在抖动。
此刻正端着果盘准备敲门的沈铎:“……”
怎么突然就有点牙痒呢?
小好在那头也有些无奈。
“师兄,狸尾狼在同类中可是出了名的凶狠,那些御兽的宗门想得一只都难,我们这算不算是捡到宝了?”
宋衔之没想到自己的崽子竟然还是个潜力股,不由有一种老父亲的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哪位养出来的。”
本来还因为宋衔之一句「不行」偷偷生闷气的沈铎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阴云转晴,又等宋衔之和小好闲聊了几句以后,这才抬手敲了敲,尔后推开了门。
“师兄,给你带了些粥。”
宋衔之没想到沈铎竟然专门跑过来给自己送饭,手指扯着还没穿好的外衫,人还有些发愣,语气木木的。
“哦……”
沈铎看了眼刚睡醒,一脸呆滞看着自己的宋衔之,暗暗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清粥和小菜放在了桌面上。
“师兄趁热吃。”
说着,便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然后将宋衔之正对着的留给了他。
大反派今天温柔的过头了……怎么对自己这么好。
宋衔之表示:真的是心好慌,心好慌。
吓人……
挠了挠乱糟糟的鸡窝头,宋衔之左顾右盼地打着哈哈:“内个,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哈哈哈,啊对了,我还没梳头,饭等下再吃吧……”
“你看……”
宋衔之面上风轻云淡笑眯眯,心里却在疯狂呐喊:
救命!救命!求求你识相一点,赶紧走吧!
我……
我里面没穿裤子!
刚才睡得有点热,他半路迷迷糊糊就把裤子登掉了,起床时只披了个外衫,裤子现在还没来得及穿上,下面凉嗖嗖的,幸好外衫够长,还能替他挡挡。
沈铎来的突然,他都没反应过来,现下真的是浑身都不自在。
虽然两个人都是男的,按理说互相看看鸟都没得问题,他露个腿什么的实属正常。
可……
宋衔之咬了咬下唇。
这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衔之说服不了自己。
所以……
绝对!不能!让沈铎!看见自己的腿!
然而,他内心排山倒海的咆哮显然是没有用的。
沈铎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识趣的站起来,然后抱歉的离开。
反而是,先一愣,然后莫名且突然的勾起一抹邪魅狷狂的笑容来,挑眉看着他。
宋衔之被他看的刹那间皮一紧。
“师兄是在暗示什么吗?”沈铎露出可可爱爱的小虎牙,笑得:【流光溢彩】。
宋衔之这下又迷惑了,用眼神默默盯回去。
暗示?我什么时候暗示你了?
我明明是明示,明示好不好,你识相了就赶紧走!
气氛有一丝丝的凝固,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凉风,惹得他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就在这时,原本懒散坐着的沈铎忽然站了起来。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压迫力不可谓不大,气势逼人。
宋衔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沈铎盛满笑意的脸,下意识的后退。
而沈铎步步紧逼。
依据各大狗血传统,宋衔之刚退了没几步,背后便好巧不巧抵上了屋里唯一的一根柱子。
同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些熟悉的温热气息铺洒下来,将他包裹住,宋衔之揪紧了衣服,紧紧闭上了眼。
沈铎圈着人,还没开口,便看见了他这般玉雪可爱的模样,一时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低声道:“师兄,闭上眼睛做什么?”
宋衔之被他揉的狠狠打了个哆嗦,躲了一下,没躲开,又动了动唇,想给自己解释一番,还没出声,就又听沈铎接着道。
“我又不是要,轻薄于你。”
轻薄两个字他在唇齿间咬的极重,话语间满是调侃之味。
宋衔之一个恋爱白纸,虽然理论基础max,实战经验却是妥妥的大零蛋,一听这话,顿时被轻薄两个字搞的像个被蒸熟的虾子,浑身冒着粉红。
觉得羞耻至极。
可不可否认的是,那一瞬间,他脑海中确实闪过了无数个壁咚kiss的画面……
“我……我有说吗!是你多想了吧!”
偏偏他还嘴硬,故意瞪圆了水灵灵的鹿眼,直视沈铎的注视,想要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一些。
沈铎却被他这一眼瞪得呼吸一重,眼底的笑容瞬间被一片晦暗取代,看着宋衔之红扑扑的脸蛋,和水润诱红的唇瓣,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
宋衔之双手抵在胸前,还在竭力的想要阻隔对方与自己的靠近。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在沈铎眼中是有多么的诱人。
软软糯糯的粉白团子,任谁人见了会不想咬上几口,让它染上更多的颜色,甚至是,属于自己的气味?
沈铎真是忍得浑身都痒,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这一份痒意。
“师兄……”他开口,嗓子有些低哑的性感,身上好闻的味道也暖暖地朝着怀里的人阵透而来。
宋衔之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脉搏在此时此刻,也好像突然从心窝移到了身体的各个角落,齐整整,突突突,疯狂的跳动着。
沈铎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于是不停地吞着口水,说完了自己没说完的话:
“既然师兄暗示,那师弟自然不能推脱。”
“接下来,就让师弟来给师兄束发更衣吧。”
第47章 社死现场
被人握着肩膀推坐在梳妆台前,宋衔之整个人都是懵的。
镜子里,映出他还带着睡意的面颊,玉面羞红。
宋衔之看着镜子中有些陌生的面容,忽然惊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满手细滑。
记忆中苍白憔悴的肌肤此时已经被嫰红取代,肌肤白中透粉,虽然五官还算不上精致,整体看起来却是生了不少难以忽视的美感。
“这……是我吗?”他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么短短几日,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身后的沈铎手法温柔地为他散开松落的发冠,闻言抬眼,从镜中和师兄对上了视线。
宋衔之看着镜子中的人脸越来越近,耳侧也贴上热源。
沈铎这样,几乎和他交颈而贴。
稍显热烈的视线从镜中一寸寸游走在自己的脸上,宋衔之在这一瞬间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更别提躲开。
他就这么直愣愣的坐着,感受对方视线的侵略。
沈铎勾着唇,目光最终停留在宋衔之微张的唇上,笑说:“确实是师兄无疑,只是……”
沈铎眸色浓黑,并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他偏头,鼻尖离宋衔之的耳垂不过一指距离,好闻的气味萦绕鼻息,让他忍不住闭眼沉恋的吸了口气。
宋衔之还在发愣,耳朵上便猝不及防的被人咬了一口,先是一片濡湿的滚烫,痛感紧随其后。
不过这痛不重,咬他的人放轻了力度,十分克制,咬过之后,还似安慰般的舔允起来,吸的他耳垂血红。
沈铎在宋衔之巴掌打上来前松开了嘴。
方才是他实在心痒难耐,忍不住了。
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认的是,宋衔之对于他而言,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铎最后吸了口属于宋衔之的气息,直起了腰。
心情颇好的哼了几口调子,然后悠闲的给呆若木鸡的人梳头。
清醒过来的宋衔之,脑海里直接哐当哐当敲大钟,震得他眼前都有些花了,整个人跟喝了两斤二锅头一样晕乎乎的。
就算他再直男,再迟钝,再不解风情,也看的出来沈铎干的这事有多暧昧!
这样亲密的动作,这这这,这是师兄弟能干出来的事?!
虽然这人是反派,但反派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他越想越气,最终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来,想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分寸的家伙。
就算是两个男的,轻易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未免太轻率了些吧!
宋衔之脸红脖子粗,有羞有恼,颜色不输方才被壁咚的时候。
然而,他一激动便完全忘了一个更加严重的事情。
原本藏在外衫中,隐秘而又刺眼的乳白色,针芒一样扎进视线里。
长长的里衣堪堪遮住这人醉饮蜜的部位,却露出了细嫩透粉的答退跟,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显露无疑,清晰的连有几颗小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铎被这一下搞得手足无措,眼神控制不住的停留,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直勾勾的睁大了双眼。
(≖_≖ )
(Õ_Õ)
(✧_✧)
而宋衔之这边……
冲起身后,他只觉身下一凉,而后便见沈铎露出了他这个人设万万不应该露出来的震惊表情来。
于是,他便顺着对方的视线向下看……
s(・`ヘ´・;)ゞ;
——
٩(✘д✘๑;)۶;
看着自己光果的下深,宋衔之窒息了。可尖叫到了最顶峰,反而憋在了喉咙里,憋的他脸都青了。
……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最后还是沈铎先反应过来,见宋衔之脸色不对。
他动了动唇,还没开口,身后的门便猛的被人推开了,厚重的门被大力拍在墙上,直接裂了条长缝。
第48章 插一个之前写的小故事,不喜跳过,写的不给人看蛮难受
社畜马上30岁了,至今未婚。
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大学毕业,拿着普普通通的学历,安定在一座不大的小城市里。
年纪大了,家里开始催婚;公司换了新上司,方案老套的他根本不被重视。每天机械地上班下班,三点一线。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一年后,社畜病了。
看着手中写着轻微抑郁的诊断书,社畜辞掉了工作,删了家里人的联系方式,独自一人游荡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这座城不大,虽然不够繁华,却有着自己的烟火气和热闹,可惜这一切在社畜眼里,仿佛都是对他的嘲讽。
夜风夹裹着碎雪打在脸上,社畜走了很久,最后在一座桥上停了下来。
桥只是座小桥,下面是漆黑一片的河水,社畜看的入神,身体也渐渐开始往前倾……
就在这时,一股扑鼻的香味顺着风飘了过来,自顾自地钻进了社畜的鼻子里。
社畜的肚子十分配合地咕了一声。
周围被屏蔽的声音重新在耳边响起,社畜耸拉着眼皮,一扭头,就看见了桥头不远处的那家烧烤大排档。
人坐得满满的,热气蒸腾,在寒冷的冬日里,只看上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社畜在一张擦的干干净净的小方桌前坐了下来,叫了声:“老板,点单。”
不远处有人应了一声,出乎意料的是个年轻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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