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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三年后,帝师后悔了(古代架空)——腿毛少女

时间:2022-02-23 08:54:54  作者:腿毛少女
  他持平筷子,从碗里夹起一块云吞,刚要入口,又听到萧云衍在耳畔低声关切了一句:“慢点吃,小心烫。”
  楚景容已经加冠五年,如今二十有五。
  过去二十几年里,虽也活的金尊玉贵,却从没被一个人体贴到骨子里,好像自己冷了热了,在那人眼里,是比他命还要重要的事。
  “嗯。”应了一声,楚景容将云吞含进嘴里,他的唇瓣还带着未消退的红,像是曾被人狠狠凌虐过。
  萧云衍心头一跳,慌忙移开眼睛,生怕看的时间久了,会压制不住心底的悸动。
  一碗云吞面下去,身子都跟着暖和起来,萧云衍付了银子,与楚景容一起离开,身影消失在街角。
  多少年没去闹市上逛一逛了,一回到王府,进了房间,楚景容就乏的厉害。
  萧云衍这次再爬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反正赶又赶不走,索性随他去。
  这一晚,楚景容睡得沉,半夜翻个身,无意识的往萧云衍怀里钻。
  额头抵着萧云衍的下巴,微微蜷缩起身子,温凉的脚背贴着萧云衍的小腿,呼吸均匀绵长。
  在夜色中睁开眼睛,萧云衍看到这一幕,心都要化了,表面看上去那样清冷的一个人,卸下防备后,柔软到不可思议。
  现在回头想想,曾经受过的冷遇跟挨过的巴掌,全都值得了!
  …………
  三日后,萧逸蘅南巡结束,回到宫中。
  这番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气的他肝疼。
  他眼中的太平盛世,竟也有贪官污吏目无王法,搞得百姓民不聊生,萧逸蘅这一路上杀了不少,依旧不能平息怒火。
  若说还有什么舒心的事,那就是在抄家途中,救下一名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乖巧可人,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他开心。
  就是身世还没有查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他国的细作,也不是弑君的刺客,萧逸蘅心一软,将人收在身边做了贴身丫鬟。
  少女没有名字,萧逸蘅看她生的楚楚可怜,便赐名怜儿。
  根据怜儿自述,她身患怪病,十指常年包裹在绷带里,不能见光。
  萧逸蘅回宫后立马请太医院的太医给瞧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怜儿的态度不是很配合,哭的梨花带雨的问自己是不是嫌弃她了,不让她贴身伺候了,萧逸蘅没办法,只能将治疗的事情暂且搁置。
  今天晨起,萧逸蘅的腰带还是怜儿给束的。
  小丫头片子一开始不会伺候人,但胜在聪明,学了两次就有模有样的了。
  渐渐的,不光是束腰,包括更衣梳发带冠,都做的极为出色。
  在他的纵容下,怜儿取代了其他丫鬟的工作,说起来,除了怜儿,他好像许久没见到其他丫鬟的身影了。
  头一天恢复早朝,萧逸蘅再见到萧云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跟之前苦大仇深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看来他离开皇城的这段时间,他这二弟过的不错。
  楚景容给他什么甜头,让他傻乐成这番模样?不得不说,萧逸蘅很有兴趣知道。
  强压下心头的好奇,还有正事要做。
  今日西域小国的使臣来贺,恭祝新皇登基,因为路途遥远,来的晚了些,但随身却带了不少贡品。
  胡桃,地毯,香薰,还有一株西域奇花——藏雪莲,以冰做盆,现在还没倒数九寒冬,这冰保存不久,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块,从西域长途跋涉而来,这花依旧保存完好,花瓣晶莹剔透,不失为一种奇观。
  这些贡品虽都算不上价值连城,但胜在稀奇罕见。
  萧逸蘅心情不错,便统统收下,并赐下许多金银财宝,以示大国风范。
  退朝后,萧逸蘅刚打算命福临海将这花搬回御书房,却见萧逸蘅立在殿中,目光也锁定在藏雪莲上,目露贪婪。
  萧逸蘅心里咯噔一下,几乎在瞬间就揣摩到萧云衍的意图。
  好啊,挖了朕的紫藤树不够,眼下还想将这盆奇花也据为己有?是不是无论朕喜欢什么东西,你都要强占了去献给楚景容?
  混账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兄?
  这次若是再让你得逞,朕这皇帝……
  萧逸蘅还没想好放什么狠话,就见立在殿下的萧云衍幽幽的开了口:“皇兄,这花……。”
  “这花好得很,你想都不要想。”
  萧云衍轻叹一声,经过紫藤树一事,皇兄心中怕是还记着他的不是,这藏雪莲,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但萧云衍不想放弃。
  “皇兄,景容他,瞧不上一般的俗物。”
  楚景容不喜欢俗物?你怎么不想想你皇兄,一般的俗物也是入不得眼的。
  “来人,将襄亲王给朕叉出去!”萧逸蘅气急败坏,要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早就砍了萧云衍的脑袋了,省的总惹得他大动肝火。
  候在殿外的御林军,立马鱼贯而入,将萧云衍团团围住,除此之外,却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整个大周国都知道,当今圣上跟襄亲王兄弟情深,虽然皇命难违,但他们却不想得罪萧云衍,还是再观察观察,明哲保身的好!
  萧云衍丝毫不慌,站在那一动不动,沉默半晌后,低唤了一声:“哥。”
  混账玩意!又来这一套!
  上一次的一声哥,让自己助他出征边关,这一次的一声哥,又夺了他喜爱之物。
  一而再,再而三,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三个字——楚景容。
  “福临海,都给他搬到襄亲王府上去,个没出息的,统统给朕滚。”
  发完脾气,萧逸蘅冷哼一声,怒而拂袖离去.
  明明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楚景容,萧逸蘅醋的很,不知为何脑海中便浮现出怜儿乖巧如同幼鹿般的双瞳,前往御书房的脚步一顿,萧逸蘅临时改变主意,中途绕回,摆驾回自己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
  怜儿……是谁呢?
 
 
第36章 
  这盆奇花金贵,  萧云衍不能再打马回府,只好做轿撵。
  他这块头,畏手畏脚的蜷蜷在轿子里,  还要分神照看一旁用冰做盆的藏雪莲,  怎么瞧怎么憋屈。
  好在之前有钻假山洞的经验,这点委屈,  倒不是不能承受。
  大周国寅时早朝,  如今退朝也不过申时,  这个点,楚景容刚晨起,  自那晚中秋佳节后,他就疲懒的厉害,起的一天比一天晚。
  身矜玉贵,  养尊处优,  半点不顺心都要发脾气,  一旁的青梧看的啧啧称奇。
  王爷这伺候人的本事可比他强多了,  这才几个月,他伺候公子十几年,  都没能把人伺候的这么……这么……
  额,该怎么形容呢?青梧词穷了。
  在脑海中搜寻半天,也只跳出一个“娇”字来,  往公子身上一套,  真是再贴切不过!、
  长此以往下去,  公子怕是离不开王爷了。
  正所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习惯了被人知冷知热,  嘘寒问暖的,  谁还受得了之前冷冷清清的日子。
  就在青梧走神的时候,王府的主院中突然出现一道身着蓝衫的身影。
  他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深秋的天气,还端出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面上笑意吟吟,看上去像只老狐狸。
  慕容寻从容的穿过回廊,站定在门前,唰的一下打开折扇,遮住嘴角,只有眼睛眯起来,虚情假意的客套道:“师弟,好久不见啊!”
  青天白日,活生生一个大男人,突兀的出现在府内,竟没有惊动任何侍卫?
  青梧后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护主心切的他下意识挡在门口,拦住了慕容寻的去路,虽心有畏惧,却硬着头皮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王府,惊动了公子,小心砍了你的脑袋。”
  慕容寻轻笑一声,将青梧从头到脚打量一眼,不愧是跟在楚景容身边伺候的,连一只兔子都有跟他叫嚣的胆量。
  这放肆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一样掠过周身,让青梧打心眼里不舒服,他强压下不适,梗着脖子没有后退半步。
  “我是谁,问一下你家公子不就知道了?想砍我的脑袋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听到这话,楚景容不悦的皱起眉头。
  慕容寻刚一踏入庭院,他就察觉到动静,令他不解的事,这么多年过去,这人居然还敢来见自己?
  “青梧,退下!”
  “公子,可是他……”王府虽然算不上固若金汤,可一般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对公子不利?
  “退下。”楚景容知道青梧在担忧什么,却没有解释,只是声音淡漠的重复了一遍。
  “诺,”青梧不情不愿的后退一步,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慕容寻,但凡这人有半点不轨的举动,他就立马把侍卫喊来。
  楚景容站起身,目光慵懒的在慕容寻身上扫过,他转身落座到案桌前,声音凉薄的开口道:“慕容寻,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不怕我替师父清理师门,取你性命?”
  慕容寻眸色暗了暗,眼底划过一抹忌惮,面上却不显,依旧嬉皮笑脸道:“你若是想取我性命,刚才就该动手了,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没打算取我性命。”
  确实是这样,楚景容没有反驳。
  这人没有非杀不可的必要!
  师父当年的原话也不过是:若非为非作歹,留他一命!
  楚景容连眼皮都懒得抬,扫了一眼自己玉白的指尖,恰巧近几日不想见血腥,那便留他一命吧,而且真的打起了,想杀慕容寻也要费些力气的。
  若是早知道,这人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萧云衍去的,楚景容就该在这时候,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师弟,许久未见,你我对弈一局如何?”眼见着楚景容没有要动手的打算,慕容寻也松了一口气,他确实不是楚景容的对手。
  若说这世间有谁能让身为鬼谷弃徒的慕容寻忌惮,恐怕也只有楚景容了。
  “你赢不了我。”楚景容没有多大的兴致,语气也愈发疏离,论博弈,除了早些年输给过师父,之后都未尝一败。
  就连前些日子输给萧云衍,在楚景容看来,也只是他被那人的温柔扰乱了心绪,一时大意,若再来一次,他会赢的毋庸置疑。
  “话不能说的太绝对,我有一计,精心推演过,若付诸行动,还是有赢你的机会的。”慕容寻唰的一下收起折扇,话中有话道。
  楚景容沉吟半晌后松了口:“那便试试吧。”
  闻言,慕容寻踏进房内,坐到楚景容对面,执起黑子,毫不犹豫的落到棋盘中央。
  刀光血影,杀意震天,慕容寻的棋术确实阴毒,声东击西,避实就虚,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每个人下棋的方式都与他的为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楚景容此人,进攻凌厉,招招致命,防守却相对薄弱,慕容寻抓住这一点,疯狂作文章。
  最后,看着棋盘中死绝的黑子,楚景容放下白子,淡然道:“你输了!”
  慕容寻额上沁出了冷汗,垂眸扫了一眼,惨笑道:“还是输了,不过你赢得也不轻松,能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死也值了!”
  楚景容皱了皱眉头,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乏了,没有其他事,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楚景容站起身来,朝里屋走去。
  听到这话的慕容寻却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他盯着楚景容的背影,眼底蓄着一抹阴毒。
  “楚景容,看来你这男妻做的挺舒服啊,怎么?这才几时就乏了?襄亲王爷年纪尚轻,体力旺盛,看来昨晚是折腾的你受不住了!”
  话音落地,房间内一时间安静到诡异!
  青梧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人是来找死的吗?怎么敢当着公子的面说这种话?
  楚景容撩起卷帘的手顿住了,僵了一瞬后,猛地扭过头来,危险的目光落在慕容寻身上,周身都散发着寒气,指尖蜷缩成拳,似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你说什么?”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还以为你是心甘情愿的,原来不是吗?”无辜的摊了摊手,慕容寻火上浇油道:“真稀奇,这世上,竟还有人能逼迫的了你?”
  楚景容面色丝毫不见缓和,眸光如刀剑般将慕容寻凌迟,迟迟没有回话,似是在辨别他刚才所言的真伪。
  “谁告知你的?”
  “这件事所知者甚少,民间半点风声也无,我能知道,只能说答应你不外泄的人在阳奉阴违。”
  一旁的青梧听到这话,狠狠的剜了慕容寻一眼,这厮说话阴阳怪气的,虽没有明示,可这话里话外,摆明了挑拨公子跟王爷的关系。
  楚景容瞳孔缩了一下,顿了半晌后凛然道:“他不敢这么做!”
  “你也不确定了吧?他是不敢这么做,还是绝对不会这么做?”
  其实慕容寻也只是猜测,他偶然间撞见,却没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便揣摩这件事是秘密进行,也为难萧云衍将整件事包裹的密不透风,他多方打听,都没有丁点消息。
  但楚景容的反应却证实了他的推测,慕容寻低下头去把玩折扇,遮住眼底的得意,越发笃定道:“你也知道襄亲王爷有多希望将此公之于众吧?会传入我的耳朵里,也情有可原。”
  恰巧这个时候,萧云衍捧着那盆藏雪莲,匆匆忙忙的迈进院门。
  他脸上还洋溢着明朗的笑意,想着楚景容看到这花后,会不会开心?
  若是开心了,愿不愿意过些日子与他一同秋游?若是愿意的话,他想亲手做一盏风筝,不知道景容会不会觉得他幼稚?
  满脑子胡思乱想,嘴角的笑容却越发夺目,临近房门口,萧云衍猛地一抬头,却在房间内看到一抹陌生的身影。
  身着蓝衫,看上去比景容要年长,脸上挂着让人不舒服的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顿住脚步,目光隐晦的在楚景容跟慕容寻之间扫过,萧云衍压下心头的不自在,他不敢将自己的占有欲表现出来,生怕楚景容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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