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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三年后,帝师后悔了(古代架空)——腿毛少女

时间:2022-02-23 08:54:54  作者:腿毛少女
  “萧云衍!”这一次,楚景容没有再纵容他。
  萧云衍不敢继续动了,他本想抱住楚景容的腰,却没能得偿所愿,但他也没有缩回去,就保持这个姿势,开了口。
  “景容,我要说的很多,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吗?”
  楚景容讶然的扫了一眼膝盖上毛茸的脑袋,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萧云衍嘴里说出来的。
  要说的很多?能有多多?他倒是想见识一下,所以他应允了下来:“可以。”
  “景容,还记得初次见面那天吗?”
  提起这茬,楚景容倒是印象深刻。
  只因那天他受师傅所托,出世辅佐皇子,刚入皇宫,当今圣上萧启峯亲自招待了他,还让贴身伺候的公公,把在练武场习武的大皇子萧逸蘅跟二皇子萧云衍请了过来,要举行拜师仪式。
  彼时,他15岁,萧逸蘅10岁,萧云衍只有8岁。
  萧逸蘅看到他,恭恭敬敬的弯腰拱手,唤了一声太傅,一旁的萧云衍,直勾勾的瞪着乌亮的眸子,却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被萧启峯听到后,黑下脸狠狠的赏了一顿板子。
  直到现在,楚景容都不知道,他当初到底嘟囔了什么,惹得当今圣上大发雷霆,还总是一脸歉意的朝自己点头赔罪。
  “你当初……。”
  “我喊了一声美娘子。”萧云衍如实坦白。
  听到这话,楚景容先是一愣,随后双眸覆上怒意,他伸出手去,想要把萧云衍拂开,但萧云衍却像是早就有所察觉,双臂抱紧楚景容的双膝,不肯松手。
  “萧云衍,你简直不可理喻,那一年,你才只有八岁。”
  “是,我不可理喻,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千错万错,我不该在八岁那年听从父皇的安排去见你,景容,你是我从小到大,可望而不可即的金镶玉啊!”
  事实的真相如果是这样的话,楚景容反而不知道该摆出怎样一副表情了。
  就在他斟酌用词的时候,萧云衍再次开口了,他今天的话确实很多。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他逼着自己努力澄清。
  “有段时间,我总是惹你生气。”
  这个事,楚景容也记得,主要是箫家两位皇子出类拔萃,并不让人操心,但有段时间,萧云衍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屡屡犯错,经常受罚。
  “不是故意气你的,因为你每次打完我,都会给我上药,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离你近一些。”
  竟然是为了这个?楚景容气结。
  所以是他的心软,才造成萧云衍屡教不改吗?
  “那后来呢?为什么又不犯错了?”
  “因为……不想看到你失望的眼神,不想被你放弃。”
  “萧云衍,你的这种感情我不能理解,但是不论如何,我是你的老师,你这样做,是大逆不道。”
  “我……知道。”萧云衍声音苦涩,不是因为那句大逆不道,而是因为那句不能理解。
  “而且你这么做毫无意义,我对你,从来只有师徒情谊,你想要的回应,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景容,你说过给我两年时间的,两年后,说不定,可以接受我?”萧云衍的声音明显带上几分急切。
  “不可能,绝无可能,萧云衍,你不要再顽冥不化了。”
  “景容,我……。”只要一个机会就满足了。
  这一次,楚景容没有留给他把话说完的时间,他猛然站起身来,单手指着门外的方向,冷声道:“出去。”
  “景容……。”
  “出去!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将衣袍下摆从萧云衍的手中毫不留情的抽了出来,楚景容的态度毅然决然。
  萧云衍了解楚景容的脾气,继续恳求下去,也只会自取其辱,他抬起膝盖,从地上站了起来。
  最后看了楚景容一眼,萧云衍沉默着离开了里屋,走向门外。
  在身影消失在拐角处的一刹那,萧云衍背靠着柱子,身子缓缓的滑了下去。
  像是被风沙迷了眼,眼眶涩的厉害,萧云衍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怀有心疾,不然为什么胸口疼得厉害?
  唯一的机会,被他搞砸了!
  萧云衍!你可真没用啊!
  青梧目送王爷失魂落魄的离开后,从外面走进来,轻轻掩上房门。
  不知道公子跟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青梧有点担心楚景容,他扒在柱子后面,探出一个脑袋,朝里屋望去。
  公子就坐在榻上,素手轻轻揉捏着眉心,看似跟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可青梧心里却咯噔一下。
  或许别人看不出,但他伺候公子这么多年了,岂会察觉不到?
  他家公子向来杀伐果决,说一不二,竟然也会露出这般迷茫无措的神色?
  王爷到底跟公子说什么?竟让公子受如此大触动?
  青梧心里好奇的要命,却不敢去问,他缩了缩脑袋,将头收了回来,转身去忙自己份内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云衍,字归安
  楚景容,字怀瑾
 
 
第12章 
  另一边,萧云衍骑着乌云踏雪进了宫。
  下马之后,第一时间去了东宫,在门口伺候的福临海眼尖的看到萧云衍的身影,匆匆忙忙的跑进去禀告。
  王爷总算肯露面了,一连请了三个月的朝假,也没说去哪,自家主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是牵挂的。
  如今,人安然无恙的出现,福临海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自家主子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太子,太子……。”
  萧逸蘅正在执朱笔批阅奏折,三日后就是他的登基大典,父皇逐渐将重担压到他肩上,他已经批阅奏折有些时日了,真是一堆琐事,焦头烂额。
  听到福临海一惊一乍的声音,萧逸蘅不悦的皱起眉头:“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出何事了?”
  “回太子的话。”福临海吞咽一声,匆忙道:“是王爷,王爷来了!”
  “云衍进宫了?”扔掉朱笔,萧逸蘅利落的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福临海一挥拂尘,紧随其后。
  刚入院门,就看到了萧逸蘅站在殿门口迎接的身影,萧云衍的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走上前。
  “皇兄,你的登基大典……。”
  见萧云衍面露难色,萧逸蘅摆摆手道:“外面不方便,进来说吧。”
  在萧逸蘅跟萧云衍双双步入殿内,福临海很有眼力劲的屏退左右,自己退出去之前还轻轻的合拢上殿门。
  “什么事,现在说吧。”萧云衍的来意,萧逸蘅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三日后就是登基大典了,无非就是……
  “皇兄,你的登基大典,景容他……可能不会参与了。”
  自己已经恳求过了,可那人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就被赶出来之前,楚景容冷漠的态度,应该是……不可能来参加皇兄的登基大典了。
  说到底,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他的缘故,楚景容不会迁怒皇兄,迁怒皇室。
  果然被他猜中:“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帝师不来就算了,大周是我们箫家的天下,我也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天子,帝师来了是锦上添花,不来也不妨事,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自责。”
  楚景容确实有恩于他们箫家,但生而为人,终归是偏心的。
  在大周,帝师是独一无二的,可自己也只有这么一个二弟,孰轻孰重,萧逸蘅拎得清。
  “皇兄,对不住!”越是没人责怪他,萧云衍越自责。
  父母兄弟,家国天下,在他心里,全都比不得一个楚景容,身为大周皇子,他没能担起肩上的责任,身为箫家二郎,又让父兄母后为难。
  “皇兄,对不住!”萧云衍低头喃喃着重复道。
  看到萧云衍这幅模样,萧逸蘅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弟从小性情内敛,长这么大也就求了他们一回,他跟父皇母后都竭尽所能的纵容他一次,可萧云衍却自己钻了牛角尖。
  他这个把责任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二弟,为了一个楚景容,不得不抛下担当,活的不像自己。
  若是爱一个人就必须要放弃自己,那不管再痛,都要割舍,因为这个人,真的不适合自己,硬要纠缠,只会伤人伤己。
  因为是旁观者,所以萧逸蘅看得清,又因为萧云衍是当局者,所以他不打算规劝。
  劝不听的,这种事,等疼到骨子里的那一天,自己就会放手。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事,就不要再说了,你三个月不见人影,我倒是想问,去哪了?”
  “穹山。”萧云衍没打算隐瞒。
  “穹山,你去穹山做什么?皇家猎场不够你折腾的,要跑那么远去练习骑射?”
  “我……去捉了一只海东青。”
  行了,萧逸蘅失去了追根究底的兴趣。
  堂堂大周国襄亲王,要什么没有,非要自己去穹山捉什么海东青,没必要问了,肯定又是为了讨楚景容欢心。
  萧逸蘅坐回案桌前,执起朱笔,重新开始批阅奏折。
  看似全神贯注,实则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自己这皇兄做的,也没少替他操心吧?怎么不见他来讨自己欢心?
  八岁之前,二弟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张嘴闭嘴就是皇兄长,皇兄短,结果八岁之后,半路杀出个楚景容,他这皇兄就失了宠。
  “三日后就是登基大典,这几天你就住在皇宫里吧,省的一眨眼,人又不见了!”
  “不会的,皇兄,毕竟是你的大日子。”略一犹豫,萧云衍提起旧事:“当年镇守边关的时候,我也跟霍将军商量,一定要赶在你加冠之前凯旋而归,当做贺礼。”
  听听,这还像句人话,萧逸蘅心里舒坦不少,但表面上还是冷哼一声,端出一幅很难被讨好的模样。
  “不用甜言蜜语,按照规矩,你这几日也要留宿宫中的,今晚我让福临海备上好酒好菜,在乾坤宫等你,趁现在还有些时间,你去给父皇母后请个安,都念叨着你呢。赶巧我也有些奏折要批,今天若是处理不完,又要堆积到明天去。”
  “好,我这就去母后寝宫。”
  听到这话,萧逸蘅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看似不耐烦,却在萧云衍转身离开后,抬起头来盯着萧云衍离开的背影。
  萧逸蘅知道,这几个月来,他的二弟过的并不好,因为萧云衍的眼底,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日拉着他策马扬鞭的神采,不过,也没有他预想的那么不堪就是了,或许……是楚景容对他心软了吧。
  楚景容这个人,萧逸蘅摇了摇头,他琢磨不透。
  在他手里做学生的那几年,萧逸蘅承认,也是自己学识跟武艺突飞猛进的几年,明明只比自己年长五岁,但那个时候楚景容的一身本事,连现在的自己都望尘莫及。
  可能是因为,大周国周边还有其他国家,其他国家也有自己出类拔萃的皇子,可这世上,却唯有一个楚景容吧。
  抬起左手,盯着自己的掌心,被打手板的事他也经历过,曾几何时,这只手也有肿的像猪蹄的那一天,只不过,被那人亲自上药的待遇,他却一次都没体验过。
  以前以为是自己年长,楚景容对他的态度难免更严苛一些,现在想想,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
  可能连楚景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在对待两个孩子的时候,并没有一碗水端平,他是偏宠萧云衍的。
  也是,这狼啊,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肯定是闻到了肉腥味!
  萧云衍来到皇后居住的凤仪宫,楚馨儿跟当今圣上萧启峯正在对弈。
  跟萧逸蘅的满面愁容不同,终于要卸下重担的萧启峯,如今是神采奕奕,整个人年轻了十几岁。
  没有再穿明黄色的龙袍,倒是穿了一袭合身的藏青色便服,脱了靴子,盘腿坐在塌上,倒是一点圣上的架子都没有了。
  楚馨儿也是,摘了头上繁重的发饰,只用一根青簪绾住长发,穿着杏黄色的襦裙,不像嫁人为妻几十载的妇人,倒像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看到父皇母后过的安好,萧云衍很是欣慰,他走上前去,单膝跪地。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衍儿来了!不玩了,不玩了,这次算平局。”楚馨儿趁机扔掉棋子,将棋盘打乱,朝萧云衍欣喜的招手道:“快到母后这边来。”
  萧启峯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他这夫人,每次要输的时候都会耍赖,要么悔棋,要么转移他的注意力偷偷吞掉几个子,萧启峯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云衍来到楚馨儿身边,被楚馨儿一把拉住手臂,她抓在萧云衍的臂膀,从上到按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势,才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听你父皇说,整整三个月没有上早朝,也没有到母后这里坐坐,你到哪野去了?”
  “外出一趟,不是什么大事。”遮遮掩掩的态度,摆明了不打算细说,楚馨儿没有继续追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好,这几天就住在宫中吧,登基大典结束后,摆场家宴,团聚一下,然后父皇跟母后就要启程南下了。”
  他们要去游山玩水,先下扬州,再去洛阳,然后折返去金陵……
  楚馨儿一早就打算好了,她盼着这一天盼了许多年,可惜的是,她都这个年纪了,还是没能看到两个长子真正意义上的成家立业。
  犹豫许久,楚馨儿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看家宴那天,楚景容他……方不方便前来?”
  闻言,萧云衍的脸色变了,但很快又被他掩藏住,朝着楚馨儿歉意的开口道:“母后,景容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家宴,他可能不方便来。”
  这点小把戏,蒙骗别人或许可以,但楚馨儿可是萧云衍的母后,俗话说,知子莫若母。
  这都几个月了,那人的态度还不见松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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