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凛动作开始快了,他挺胯往里撞击着,肉刃劈开一层层软肉,径直顶到身体至深处,直接顶得沈青阑妖媚呻吟出声。
“轻…轻点呃、啊……”
沈青阑额头上沁出点点冷汗,可又什么看不清,摸向小腹处,似乎想检查自己的肚皮,是否被这一捅给捅穿了,可还不等放下心来,他又马上被接下来的一记狠狠贯穿,给顶得只能语无伦次地喊着徒弟的名字。
可还没喊几声,一切声音就被秦子凛尽数吞入腹中,连带他整个人都每一根骨骼,都被一次次贯穿给碾碎嚼烂,一口口吃掉。
两片肥美的臀瓣被重重的操干给干到肉浪翻涌,红彤彤的,妖艳得很。
沈青阑每被秦子凛顶出一块距离,就又被狠狠拽回身下,继而迎上来的,又是无穷无尽地贯穿。
羞耻的交合声响彻了整间竹屋。
绰绰灯影下,人影交叠,十指相扣,缠绵依偎。
沈青阑的身体在这一次次的撞击中,被一次填满,被带到情欲的最高潮,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涣散的沈青阑被秦子凛肏得整个人都熟透了,发出馥郁的果酒清香。
灯火下,美人半影半亮,妖娆如画。
双臂无力地勾在秦子凛肩头,随着撞击,而颠得起起伏伏,如汹涌浪潮中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别一个浪头打翻沉落。
“师娘,冒犯了……”
沈青阑还没开口,就忽被身上人都一记深顶,给顶到失语,而后就是几记重凿,直接把子宫口凿开。
旋即,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无力动弹的他,只能任由温柔如巢穴的宫腔内被一通滚烫的精液浇得满满当当。
而被秦子凛精液这么一射,沈青阑之前射过一次的分身也昂起首来,可还不等泄出,铃口被捏住,欲射不得,简直把沈青阑憋得快要发疯。
“子凛你…呃……”
他刚想伸手去抓,不仅手被抓住,连腰被掐住,灵巧地转了个身,腰下垫了一个长枕,屁股微仰,淌着精液的穴口处又被灼热昂首抵住,随时可能被狠狠侵入凌掠一通,吓得沈青阑动也不敢动。
秦子凛附耳过来,道:
“师娘,再等等,弟子还有些学到的东西,都没来得及给师娘看呢……”
第17章 窗前
【就如同空白画纸被嫣红桃色温柔晕染,一阶清渠上,开出了一树艳丽的花苞】
日丽风清,流水潺潺。
两只调皮的云雀从林间飞出,落在庭院,啄啄停停,摇头晃脑,好不悠闲。
两只雀跳到窗前,还没啄几下,就被窗里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吓得“扑哧”两声飞远了。
扣住窗栏的手,五指骨节分明,如琢如磨,指甲圆润精致,只是手背凸起的青筋,暴露了手的主人,此刻处境仿佛有些特殊。
“呃…啊!”
充满色气的呻吟声从窗子传出,与之相随的还有令人忍不住面红耳赤、浮想联翩的激烈交合声。
从窗内看去,竹榻上,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被压在榻上矮桌,一头墨发如黑缎,光泽柔顺,散在料峭清冷的背脊上,胸前两粒茱萸在一耸一耸的顶弄中,被凹凸不平的竹桌磨得充血涨红。
美人上半身伏在矮桌上,双膝半跪于榻上,双手无物可依,只能尽可能地抓住能抓的一切,遂一手抓住矮桌前沿,另一手扣住头顶窗栏,才能勉强稳住。
奈何身后的顶弄太过用力,两片膝盖都被磨得通红,不盈一握的腰肢,无力地塌出了一个勾人的小坑。
沈青阑又被一记深顶给顶得失魂,高扬着头,爽得几乎忘了呼吸。
他都有些迷迷瞪瞪的,明明刚刚两人还不过是在榻上吃乌梅汤,怎么一会儿就干柴烈火,又滚到一起?
距离两人上一次发生关系,还是在三天前。
那次秦子凛不晓得从藏经楼看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书,当晚拉着他试了好些他见都没见过的花样,每次都非得弄到沈青阑又哭又喊,才肯罢休。
那一夜,两人胡闹了不知多晚。
沈青阑到最后,已经是动都动不了,分身射了好几次,到最后,甚至只能泌出腥臊的尿液,全身黏黏糊糊的。
最后还是秦子凛下榻洗了干净布巾,给他擦干净,过程中还险些又擦枪走火。
幸好秦子凛给忍住了。
第二天,沈青阑就一觉睡到到午时,醒时腰酸背痛,几乎下不了床。
今天,沈青阑在窗边榻上小憩,忽感有些闷热,秦子凛似心有灵犀,问他想不想喝点乌梅汤。
青阑仙君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秦子凛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后来两人相处久了,秦子凛才发现青阑仙君也有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
就好比青阑仙君虽然已经辟谷快几十年,但却还有偏爱酸甜可口的汤汤水水的嗜好。
尤其是燥热的夏日午时,吃一盏酸甜澄澈的乌梅汤,能让青阑仙君心情闲适一整天。
见今天沈青阑在榻上翻来覆去,稍微合上眼一会儿,过不了多久就会皱着眉头醒来。
秦子凛主动问他想不想喝一盏乌梅汤,在问出口的瞬间,他惊讶地捕捉到了沈青阑眼底一闪即逝的雀跃,那是秦子凛以前从未在师娘脸上见过的情绪色彩,让人见之难忘。
为了能照顾好沈青阑,秦子凛努力练了一手好厨艺,每次与师兄师姐们聚餐,都是他主厨,而且都能得到众人的一致夸赞。
待秦子凛把一盏放了碎冰块的乌梅汤端上桌,沈青阑俯下身,拿起勺子轻舀起一勺散发着丝丝寒气的汤水,上下两片唇瓣轻轻贴上白瓷汤勺。
——就如同空白画纸被嫣红桃色温柔晕染,一阶清渠上,开出了一树艳丽的花苞。
一缕墨发从沈青阑耳畔滑落,妥帖地靠在脸侧。
秦子凛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拢起那抹发,本想勾回沈青阑脑后,却在两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僵在半空。
沈青阑不知何时扭头看向他,美丽惊艳的脸上漫上一薄绯红,眼睛仿佛蒙上一层轻纱,如梦似幻,霏霏如雾。
刚刚被汤水润湿的双唇,水淋淋的,微微张开,露出弦月般的雪白齿面。
从秦子凛这个角度低头望去,能清晰地看到,沈青阑微敞衣裳下,写满了两人欢爱的痕迹,都还未消干净。
沈青阑暖烘的鼻息,细细喷到他都手心,像只缩在掌心的小动物。
秦子凛刚想收回手,却见沈青阑一低头,居然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舌头还灵活地在指腹上打了个圈。
这情态,明显就是情动的表现。
“师娘……”
秦子凛没有料到沈青阑这次发情期来得竟会如此突然,如此毫无预兆。
但既然形至如此,也无需过多废话了。
秦子凛眼色一敛,俯下身,一边轻轻拥吻住了腰身柔软的对方,另一边,把矮桌上的瓷盏移到了不会阻碍到他们接下来行动的地方。
沈青阑双膝跪于榻上,双手环住秦子凛的脖子,上半身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一样。
一吻毕。
秦子凛说到底还是知识虽足,经验尚且不够娴熟,一个吻,把自己也给吻得气息不稳。
但见怀中的美人师娘,却反被他的反应惹得妖冶一笑,似乎在笑他一个小辈,在长辈面前,故作成熟。
秦子凛亦是被他这个小小举动挑逗了神经,重重在美人腰际一捏,瞬间就让怀中人娇喘连连,自顾不暇。
把沈青阑上半身置于矮桌之上,身体折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头颅无力地贴于桌面,双颊潮红,两目失焦。
沈青阑在后山大多只着一件素色长衫,意味着他素衫之下,是真正的一丝不挂,毫无遮碍。
素衫下摆被掀开,露出两瓣如蜜桃一般的臀,高高翘起,露出一处小口迭迭合合的小穴,水光莹莹,似在邀请来者进入。
手指挑开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抚弄着阴蒂,在师娘情动的呢喃声中,使手掌湿泽一片,再探指其中,温柔抠挖抽插。
直至空虚被秦子凛从身后狠狠填满,他的灵魂才得到了一瞬间的安宁与快意。
可下一刻,秦子凛的抽出与插入,顶得太深,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顶出这具躯壳,把腹中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得移了位。
竹榻被上面剧烈的动作撞得嘎呀作响。
不过抽插了几下,沈青阑就感到自己要跪不住,膝盖骨疼得快要碎掉。
身体里那东西仿佛成了风筝的最主要的那根骨架,硬生生撑起了他这幅漂亮的纸糊皮囊,不让塌下。
“子凛,太深了…呃啊……”
沈青阑语无伦次地说,身体被顶得向前一耸一耸。
沈青阑仿佛被情欲的浪潮裹挟抛得高高,又狠狠坠下。
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的每个角落。
就在两人共歇风雨,齐赴巫山之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透过窗子,传进了两人耳中。
“师娘……屋里是您吗?”
是三师兄蔡之康。
第18章 沟渠
【哪怕是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关系,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师娘……”
蔡之康见屋内的动静小了些,又试探地遥遥喊了声。
可屋内又是毫无反应。
蔡之康挠挠头,开始怀疑起自己方才听到的声音是否是自己的幻听。
就在此时,屋里又是一阵竹榻嘎呀声,隐隐还掺杂着些许不正常的呼吸声。
“之康……”屋里传出沈青阑的声音。
蔡之康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是我!师娘!”
心里自我怀疑,师娘以前就是这声音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屋内又静了好一会儿,才传出声音:“你…来后山…呃……所为何事?”
时停时续的音调,仿佛在克制隐藏着些什么。
蔡之康没想太多:“师娘,你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
“不用、呃!”
未说出口的声音,仿佛都被什么东西给强制堵住。
蔡之康心头莫名一跳,嘴里莫名渴燥起来,就连脸上似乎都烫起来。
他总觉得屋里的反应太奇怪。
好像有些说不出的……
色气?
可一想到这个词,蔡之康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怎么会把这个词和素来清心寡欲的师娘关联到一起呢?
简直是大不敬。
一想到沈青阑冷若冰霜的脸,和他那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
蔡之康有些后怕,也不想再多管,头皮发麻的他,只想赶紧离开此地。
遂把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股脑说出来:
“师娘,那个,就是掌门让弟子我转告您,有些事情想请您去东青峰商商量量,本来这事应该是小师弟干的,但今天一整天都没见着他的人影,所以弟子我才未经师娘允许,进了后山……”
勉强把事说清楚,蔡之康大口喘气,听见屋里破碎的回答:“我知…道了……”
蔡之康如闻大赦,蹭的一下,就跑得没了人影。
而在他看不见的屋内,窗边竹榻上,沈青阑偏着头,艳丽的唇瓣被秦子凛从背后咬住,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身上的白衫已褪至腰际,不仅遮不住什么,反倒更显欲拒还迎,露出的大片平坦的胸膛上,吻痕遍布。
秦子凛一只手捧着沈青阑半边脸,另一只手抚上他滑腻的小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在师娘体内的存在。
察觉到怀中人快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秦子凛一松开了手,两人的唇就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色水线。
“师娘,三师兄已经走了,你可以不要夹那么紧了……”
之前蔡之康出声,险些吓得沈青阑直接把他给夹射了。
秦子凛捏捏他肥美的臀肉,清晰感受到沈青阑渐渐放松了下来。
想起沈青阑方才紧张的表现,秦子凛一时间起了些恶意,一边扶着怀中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上顶弄,一边嘴里念叨:
“师娘这是怕被人发现与徒弟通奸吗?”
沈青阑扭头,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似在诧异,似在羞恼,明媚日光下的一姿一容,美得不可方物:
“别乱说…唔呃……”
未说出口的尾音,消弭在他动人的呻吟中。
秦子凛不再多言,专心致志地抱住他的腰身,不知疲倦般,一下又一下往上顶弄着。
两人从午时一直胡闹到日头偏西,要不是顾及着沈青阑晚上还得去东青峰,秦子凛才不想就这样勉强结束。
情至深处的师娘,有别人见不到的万种风情,一颦一笑,都叫人沉醉其中,让他想永远独占,不肯松口。
可一想到,自己与师娘这段不可暴露在太阳下的畸形关系,可能随时终止,秦子凛就忍不住冒出个邪恶的念头。
他想那个师娘身上的毒永远都不要解,这样,他就能永远和师娘在一起。
哪怕是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关系,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可良心却又在另一头给予他煎熬,让他时刻谨记着,沈青阑是他的师娘,是他永远都高攀不起的人。
阴暗肮脏的沟渠,不过是享受了片刻本不属于它的月辉,居然就敢奢望永远独占天上那轮遥不可及的明月?
第19章 共枕
【地上太凉了,你还是上来同我一起睡罢。】
“掌门和两位师兄,请恕青阑来得有些迟,让三位久等了。”
沈青阑一走进大殿,就发现除自己以外,其余人都已经到齐了。
但他也没多大在意,坐在了记忆里青阑仙君通常坐下的位置上。
“无碍,我们也没早到多久。”坐在他身侧的扶灵仙君宽慰他的小师弟。
“小师弟,你这是修养了几天都还没好吗?怎么和回来的时候一样,穿得这么严严实实的?”坐在对面的松平仙君视线慢慢地打量了一圈沈青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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