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旭看着付云行,开解道:“您别担心,少爷处事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付云行走到窗边,又给叶泊和肖安扬打了电话,两人都说不知道,但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他就不知道了,只嘱咐他们有消息了马上告诉他。
付云行吃过午饭去了公司,晚上七点多到家,周且舒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他一晚上没睡,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第二天晚上,付云行冲了澡,随手拿了本书上床,手机就放在手边。
付云行其实看不进去书,反而有些催眠的作用,靠在床头慢慢迷瞪过去了,直到开门声把他惊醒,随之而来的是炸裂的信息素。
付云行瞬间就清醒了。
周且舒的状态明显不对。
付云行身为beta,虽然不能察觉一个人是alpha还是Omega,但是易感期和发情期的状态相差甚远,他就是再傻也看得出来,周且舒应该是分化了。
付云行闻过的信息素里还掺杂着浓浓的酒味,如果他对酒的了解多一点,就会知道那是高浓度的伏特加。
付云行利落地翻身下床,拉开床头的抽屉,把准备好的抑制剂拿了出来,扶住向他走过来的周且舒,“忍一下,把抑制剂注射了就好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分化之后的第一次易感期或者发情期,用抑制剂虽然不太好,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
周且舒的眼睛沉得像深海的沟壑,他拿走了付云行手中的抑制剂远远地丢到了落地窗帘下面,付云行看着周且舒平静的神色,松开手,安抚道:“且舒,你听我说,不要冲动,易感期是不好度过,但是只要注射了抑制剂,再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周且舒没说话,手按在付云行肩上把人按在了床上,同时合上了抽屉,里面还剩下两管抑制剂,“我不需要它们,我需要……你……”
付云行的手抵着周且舒的肩,却一点都推不动,尽管他的体力和身手都不错,但是在一个易感期的强大alpha面前,就显得有些力不动心了,再加上对方是周且舒,他也下不去手。付云行咬咬牙,试图跟人讲道理,“且舒!我是你父亲!”
“我知道,”周且舒打量着身下的付云行,“我很清醒,易感期除了带来的一点燥热之外,我的思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你还不快起来!”付云行的酒量很小,近距离的酒味和酒精带来的燥热,混合着清爽的薄荷、佛手柑、海盐的气息,一冷一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想拥抱,又想推开。
想接近,又想远离。
“不。”周且舒说着低下身,在付云行脖颈上细细舔舐着,付云行偏过头要躲,却正好将腺体暴露在了他的嘴边,他先是在付云行颈后的腺体上吮了吮,激起人一阵颤栗,而后张嘴咬了上去。
付云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就将所有的声音埋在了嗓子里,等到周且舒放开时,才稳了稳呼吸,他从来都没觉得脖子后面还有这么一块敏感的地方,而且他能感觉到周且舒身下的灼热正抵在他身上,烧得他有些焦躁,“且舒,你不要这样,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不要……这样……”
周且舒盯着付云行的眼睛,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付云行在周且舒黑沉沉的眼睛里迷了路,整个人有点当机,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你不能……”
周且舒吻上了付云行的嘴唇,探了舌头进去,把人抗议反对的声音都堵了回去,直到付云行挣扎的动作逐渐失去了力道才松开。
分化之后的第一次易感器,周且舒想完全控制住信息素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将信息素压制在一个不会让付云行感到不适的程度。
付云行有些失神,接/吻带来的窒息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恐惧,穿越之前的场景又出现在了眼前,但是周且舒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让他来不及去品尝恐惧就被快/感/攫住了所有的神经。
周且舒趁着付云行愣怔的时间,将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付云行穿的睡袍,很好脱,他轻轻在付云行脸上啄/吻着,巧妙地地封住了身下人可能会有的一切动作,手指在付云行胸前的红/蕊/上拉扯揉捏,小小的蕊/豆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摩挲着周且舒的衣服,细细密密的痒和酸胀将付云行一点一点拖下欲/望的深渊。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两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付云行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制止自己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心里的绝望与隐秘的欣喜纠缠在一起,共同汇聚成冲顶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付云行苍白的面色上浮起了一层熏红,牙关紧闭,喘/息声都压抑在喉咙深处,他现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似乎应该推开身/上这个人,又似乎想不计后果地跟随着那一双手义无反顾地走进万劫不复之地。
周且舒的手沿着付云行的胸腹向下,在圆溜溜的、颤抖的肚脐处打了个转,用小指轻轻戳/刺了两下,付云行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
周且舒握住付云行颤巍巍立起来的/柱/身,揉/弄了几下,半/软的/茎/体就完全立/起来了。
周且舒一边在付云行的锁骨上啃/咬,一边撸/动着手下越来越/硬的茎/体,还不忘照顾两枚囊/丸,等付云行射/出来后,他才又吻上了人的唇舌,却意外地看到了付云行眼角滑落的泪珠。
周且舒停下了动作,舔了舔付云行唇瓣上的几个齿/痕,吻去了那两行隐入发间的泪痕,缓声道:“云行,你记住,我不是因为易感期才对你做这些事情,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付云行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颤抖着嘴唇,“你会……后悔的……”
“不会。”周且舒说得斩钉截铁。
第三十一章 满船清梦压星河
付云行闭上了眼睛,将最后一丝清明丢进了信息素的汪洋,如果这是仅此一次的交/合,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不会再有以后了,不可能了。
周且舒虽然意外于付云行突然的乖顺,但是烧/灼的欲/望没有给他太多分心的时间,他吻着付云行的脸颊,依旧没有听到一声喘/息。
周且舒脱/了/衣服,从口袋里摸出润/滑/剂,beta不比omega,不可能稍微一/撩/拨就自动/分/泌/肠/道/液/润/滑,他不想伤到付云行。
周且舒把手探到付云行身后,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在紧/缩的褶/皱上按了下,然后小心地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乖,放松一点。”
付云行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放松?他根本放松不下来,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羞恼,他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到地下去。
周且舒在付云行的手臂上亲了下,抽出手指,将付云行翻了个身,第一次还是后入比较好,而且付云行肯定是害羞的,第一次,他没打算做得太过。
付云行跪趴在床上,周且舒的手臂捞着他的腰身,付云行的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一片潮/红,不知道是羞/臊的,还是被酒气蒸腾的,模模糊糊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身后,并不疼,更多的是无措与陌生/触感带来的冲击,违逆生理习惯方向的进入让他难耐地在床上蹭了下,却并没有丝毫的缓解。
换了姿势后,周且舒仔细给人做/着扩/张,一根手指来回转了转,屈了起来,在内/壁上按了按,等到穴壁稍微松软一点后试探着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扩张进行得缓慢而磨人,付云行的双手攥着床单,颤抖着咬/住了被子,把喘息声压了回去,被酒精糊成一团的脑子已经没办法再去思考更多了。
周且舒观察着付云行的反应,抽出了手指,付云行稍稍缓了口气,松开了被子,然而下一秒,穴/口骤然被巨/物撑/开,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直了,而后挣扎了起来,“不要!你……你出去!”
周且舒皱着眉按住付云行,头部/只进去了一半,撑/在/穴/口,将所有的褶皱都撑开了,现在这样两人都难受,他俯下身,在付云行颈后的腺体上噬咬着,“马上就好了,忍一下。”
付云行扭着腰想躲,却被周且舒牢牢箍在原地,周且舒额上滚落的汗水滴在付云行的背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这么卡着不行,他往前一送,将硕/大的龟/头送进了付云行体/内,付云行呼吸一滞,一口气堵在嗓子里,胸膛一紧,咳了几声,眼眶一阵酸涩,眼前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周且舒等付云行的呛咳缓和下来,扣着人的腰,一下进到底,紧/致柔软又高热的内/壁贴合着/柱/身,绞/紧的/穴/肉让他抽了口气,太紧了。
付云行开始是不想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还想在周且舒面前保持最后的、作为父亲的尊严,而现在是完全失了声,后仰的脖颈在短暂的停顿后垂了下去,犹如仙鹤低下了纤长优美的脖项,撕裂一般的痛感让他被烈酒熏晕的脑子回过了一点神来。
疼,太疼了。
周且舒沿着付云行的脊椎一路往上吻去,给人缓神的时间,他的唇舌拐到了留着几个牙印的腺体上,beta没有信息素,但是在情/动的时候腺体也一样敏/感,等到付云行软下去的茎/身重新硬/起/来之后,周且舒才小幅度地动了动,一点一点加快了速度,在慢慢软/化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进/出。
痛感逐渐褪去,情/欲从尾椎处沿着脊柱一直传到了脑海里,噼里啪啦带着火花,付云行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身后的甬/道给了他一种错觉,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那一个地方还有知觉了,射/出来的时候,付云行的眼前一阵花白,微微有些晕眩感。
周且舒放慢了戳/刺的频率,换着角度在付云行体内探索着,轻声问,“舒服吗?”
付云行鼻翼间满是周且舒信息素的味道,清爽的薄荷、佛手柑以及海盐的气息,被隐藏在底层的伏特加盖过了大半,只留下一丝凉凉麻麻的感觉,他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里,呼吸间仿佛甘醇的酒液就涌入了鼻腔、喉咙,将他全身都笼罩了起来。
付云行不喜欢酒,但是这一刻,他想把全部的意识和整副身体都浸泡到酒的海洋里去。
舒服吗?
不言而喻。
周且舒没有指望付云行给他言语上的回答,身下人的身体已经给了他最忠实的反馈,他问,只是另一种营造快感的方式。周且舒没有停下在付云行体内的动作,在某个方向,龟头突然抵住了一块软肉,他顿了下,付云行更是狠狠抖了下。
周且舒的眼神沉了沉,顶着那团软/肉碾磨着,在付云行从喉咙逸出的一声带有哭腔的呻吟里,龟头进入了一个更为隐秘且深入的地方,周且舒停下了动作,是生殖腔。
卡在腔口的烧灼让付云行心里攀升上了一丝恐惧,声音抖得不像样,仿佛是深秋里树梢上最后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黄叶,“太深……了……不要……且舒……”他不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么一个地方,那么深,仿佛一直通向了最为隐秘的、最不可言说的情感和欲/望的汪洋。
周且舒紧绷的神色缓和下来,前所未有的愉悦感漫上了心头,他的嘴唇贴在付云行的腺体上,轻声问,“云行,真的不要?”
付云行的意识早就模糊不清了,也不可能去思考,周且舒的信息素似乎是专门来克他的,“不要了……”
周且舒舔了舔付云行的耳廓,引导着,诱惑着,“真的不要?进去之后,你就是我的了,你好好想想,真的不要吗?”
付云行半边脸埋在被子里,眼睛里迷迷蒙蒙的,想?他根本无法思考,从周且舒进入体内的那一刻,他所有的行为反应都不是思考之后做出的。
想让周且舒进来吗?
付云行抬起手,落在周且舒扶着他腰的手上,将人的手掰开了握住,没有言语。
周且舒知道付云行是默许了,他想占有这个人很久了,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占有,染上自己的信息素,只属于自己。
周且舒捅在生殖腔里的每一下,都给付云行带来了太过强烈和直接的快感,甚至让他有些恍惚,意识仿佛与身体分离了,却又感到被占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泪水涌出眼眶,直接被被褥吸收了,付云行想抱抱周且舒,却没办法动一下,连最细小的毛细血管里都挤满了快感的多巴胺,就这一次,就疯狂这一次,最初的放纵也是最后的放纵。
起码,他拥有过了,还贪心什么呢,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周且舒成结后紧紧地卡在付云行体内,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付云行的生殖腔内,同时用力咬破了付云行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了进去。
付云行被体内的烧灼激得又射了一次薄精,没等周且舒撤出去就睡着了,两天一夜没合眼,又这么大起大落地折腾了半天,精神上早就困倦了。
周且舒搂着付云行,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成结后会维持两个小时左右,之后大概都是四个小时,他就着两人的姿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针抑制剂,注射进了手臂上的血管里,易感期至少会保持三天,而他不可能完整地度过,这样就够了。
周且舒拥着付云行,心里考虑着接下来的打算,等到结消下去后,他才抱着人去浴室清理身体,阴茎拔出来时,带出了一丝润滑液和少量的肠液,他射进去的精液都锁在了付云行的生殖腔内,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周且舒在付云行的小腹上戳了下,又舔舔付云行腺体上留下的清晰的牙印,稍微有些遗憾,他是没办法完全标记付云行的,beta不可能被完全标记。
Beta虽然有腺体和生殖腔,能闻得到信息素,但是并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就算成结射精,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也只能让beta短暂地沾上alpha的信息素,一般只有1~3天。
周且舒又觉得庆幸,付云行是个beta挺好的,如果是Omega,他今晚上的行为一定会让人怀孕,他又不喜欢小孩子,尤其不想让其他人来分走付云行的注意力和……爱。
周且舒抱着付云行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凝视着付云行的面颊,眼睛里柔软的眷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别说拥抱亲吻了,他估计都见不到付云行的面。
不过,分离总是暂时的。
付云行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睁开酸涩的眼皮,付云行被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感定在了床上,腰间横亘的手臂不用问就知道是谁的,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他是背对着周且舒的,脊椎正好贴在周且舒的怀里。
付云行开口,嗓音沙哑,“放开我,出去。”
周且舒支起身,亲了亲付云行的耳朵尖,“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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