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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BO之过度标记(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2-02-25 08:47:58  作者:陆见溪
  “他以前也不过敏,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快该分化了,身体状况比较特殊。”
  任宁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你家小孩会分化成哪一性别?”
  “一天没有分化,就都有可能。”付云行不是很在意第二性征,周且舒很优秀,不管是哪一性别,将来的成就都不可限量。
  “我跟你打赌,绝对是alpha。”
  “这么确定?”
  “对,他要不是alpha……”任宁远顿了顿,“将来追到阿霖,我二话不说,当……bottom.”
  付云行笑着摇了摇头,“话不要说得这么满,到时候不后悔?你可不是把自己的事情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
  “你儿子不简单。”
  付云行一直都知道别人对周且舒的评价各种各样,好坏参半,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个少年不简单,“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周且舒是很聪明,早慧、早熟,小时候就懂事得过分,现在也是……太过了,不过,他家小孩他知道,聪明是聪明了些,但还是乖巧的。
  任宁远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斟酌了半天,“怎么说呢,他这个人很矛盾,你觉得他单纯内敛吧,但是有些时候他身上表现出来的特质又像一只攻击力十足的孤狼,很有存在感和侵略性。也只有你会觉得他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
  付云行皱起眉,“你不要这样说他……”
  “你看,我才说两句,你就不乐意听,我的话还是夸人的,难听的话多了去了。对且舒这种人来说,他对你怎么样是建立在你对他怎么样的基础上的,所以,好好想想你怎么对他的就明白了。”
  付云行的眉头没有松开,“你是意有所指?”
  任宁远摊了摊手,“你看人看事一向通透,怎么看你儿子就跟戴着有色眼镜一样?滤镜也太厚了好不好?”
  “说人话。”
  任宁远的视线往楼上瞄了下,“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
  “我不信,你们之间的气氛可不对。”
  “哪里不对?”
  “别扭。”
  付云行叹了口气,他这两天是叹不完的气,“小孩子犯错很正常,但是作为大人,作为家长,不能任由孩子错下去。”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是你、别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付云行不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得复杂了,现在,他不太想跟任宁远继续沿着这个方向聊下去了,他跟周且舒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中午了,留下来一起吃饭?”
  “不了,我约了阿霖。”
  “好,那我就不留你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任宁远走后,付云行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然而他还是没想明白任宁远到底想说什么,索性暂时不想了,他还记挂着周且舒。
  付云行进房间的时候,周且舒正在睡觉,呼吸平稳,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尽数褪了下去,付云行看着熟睡的周且舒,心里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而他手里,没有那一把快刀。
  付云行虽然一向处事温和,但是该果断的时候也不是拖泥带水犹豫不决的人,但是,事情涉及到周且舒,他不由得多想了一点,而这一次,还不是简单多想想就能解决的,跟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因为这一次,问题不是出在别人身上,也不是能够通过他妥协退步就能解决的。
  直到现在,付云行都没办法接受周且舒喜欢自己这件事。
  付云行站在床边,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没有想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法来,还是转醒的周且舒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付云行拉开遮光性极好的窗帘,留下外面一层纱,免得光线一下太亮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周且舒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红痕和疹子都消下去很多,也不太痒了,“嗯,好多了。”
  “饿不饿?我让厨房准备了粥和小菜,这两天你先吃点清淡的食物。”
  周且舒点了下头,没说话,只看着付云行,直到付云行先移开了视线。
  周且舒垂下眼,他知道他对坚果不过敏,只是在分化前的一段时间里沾不得,前些天出过一小片,他很清楚吃什么,吃多少会在第二天早上出现症状,看起来严重又不会真的出事——过了起床的时间,付云行肯定会来叫他,就是自己不来,也会叫别人来。
 
 
第二十八章 我不想去
  付云行把衣服放到床上,“你想下去吃饭还是就在房间里吃?”
  周且舒抬头,“就在房间。”
  付云行让段旭把饭菜送上来,他没再主动开口说话,周且舒也意外地保持了沉默。
  付云行初二就开始忙工作了,毕竟,国外是没有春节这个节日的。
  初三早上付云行去公司上班,周且舒穿着睡衣,披了件外衣站在门口,他从后视镜里一直看着人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叹了口气,他让人进去别着凉了,周且舒也不听话。
  周且舒拢了下外衣,付云行就算不答应,也还是很关心他的,这份关心里面,恐怕就是付云行都不能完全肯定没有掺杂亲情之外的东西吧。
  接下来几天,付云行对除夕夜里的那个亲吻和两人的关系没再说一个字,周且舒也由着付云行冷处理,一击即中,一击即退,付云行可以慢慢想。
  一直到一周之后,付云行才正面跟周且舒聊起这个问题,“我估计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也不说了,你从小就懂事,别在这件事上犯糊涂。你说的话我可以当没听过,以后不要再说了。”
  周且舒的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不可能。”
  付云行知道周且舒有多固执,说不通就只好换了方法,“蓝山是可以寄宿的,从下个学期开始,你先住校,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回来。”付云行想了好几天,说实话他并不想说出这样的方法。
  付云行做出这个决定很难,他原本的打算是在周且舒独立之前好好珍惜两个人住在一起的生活,但是现实逼迫他不得不现在就放手,见面少了,或许周且舒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喜欢不过是青春期一场错误的梦。
  在自己与周且舒之间,他永远会把周且舒的利益放在前面。
  周且舒肯定是不愿意去住学校的,“我不想去。”
  付云行犹豫了下,在周且舒肩上拍拍,“你可能是跟我相处得太多了,试着去跟别的人亲近亲近,相处看看。”
  “您一定要我住校吗?”
  “……嗯。”付云行状似轻松地笑笑,“只是住校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周五下午不就回来了?平时有空我会去看你的。”
  周且舒的眼角微微垂了下来,“您真的会去看我?”
  “真的。”付云行看着周且舒的神情,虽然没有大的波动,但是对方微微垂下的眼角带出的一点柔和与委屈,就让他觉得心疼。
  “您周五下午要来接我。”
  “……好,去接你。”
  周且舒攥着付云行的手,“那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我不在家,您也要好好泡药浴。”
  “……好。”付云行没料到周且舒这么听话,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难言的失落,他只是把这种感觉归于对儿子的不舍,没有多想。
  付云行送周且舒去学校,看了宿舍,把一切安排好后才走,到公司,还没工作一会儿,任宁远就找过来了,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付云行办工作对面,“你真让且舒去住学校?”
  “嗯。”付云行现在的心情可一点都谈不上好。
  “你舍得?”YU XI ZHENG LI
  “舍不得也要舍得,我不能把他往歪路上引。”
  任宁远在知道周且舒寄宿的时候就猜到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让他去学校住?”
  付云行摇摇头,他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孩子大了总要离开父母,且舒也不例外。男孩子总黏着父亲成什么样子?”
  任宁远不用猜了,付云行这么说肯定是周且舒做了什么让人知道了,“孩子长大了要离开父母,是没错,但是,孩子长大了也总要谈恋爱啊。”
  付云行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任宁远耸耸肩,“他看你的眼神不是一个孩子看父亲的眼神,或者说,不仅仅是一个儿子在看父亲,更像是在看一个喜欢的人,甭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付云行不觉得自己是个迟钝的人,但是他确实没有察觉到异常,任宁远能看出来,他们身边能看出来的人肯定还有,比如段旭,比如叶泊,是他自欺欺人了,“你认为这种感情正常吗?且舒不过还是孩子心性,他说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任宁远调整了调整姿势,“我不知道,父子之间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有爱情,但是感情的奇妙不就在这里吗?千变万化、不可掌控,正是因为这样,感情才有魅力,你说呢?”
  付云行能说什么?任宁远的话固然不错,但是,这并不是他接受这种感情的理由,他不可能爱上自己的儿子,荒谬!
  任宁远见人不说话,站起来,指了指付云行,“先别去考虑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撇除父子的关系,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喜欢他吗?”
  任宁远说完就走了,他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处理,看在周且舒私下里帮了他不少的份上,当然,关键是为了付云行,他不介意多说几句。
  任宁远说完走了,付云行却愣住了,什么叫“撇除父子的关系”?他们就是父子,他对周且舒的感情只可能是父亲对儿子的感情,不然还能是什么?
  他下意识抵触去想,却又能清晰地意识到某种情感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周且舒不回来之后,付云行很不习惯,一个人吃饭,总觉得餐桌过于宽大,他以前怎么没觉得家里的餐桌有这么大?也没人再反复催着他泡药浴,缠着他做这做那了,身边骤然空落下来,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暖气开得再足,都让他觉得发自心底的冷。
  付云行每天晚上都会到周且舒的房间里待一会儿,段旭看在眼里,焦急在心里,他只是离开了几天,再回来时家里的气氛就不对了,知道周且舒要寄宿之后,他隐隐猜到了问题所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劝说,双方都是太过聪明的人,太过聪明,反而容易在某些事情上过分执拗。
  付云行坐在周且舒的床边,愣愣地盯着床头的小夜灯发呆,小鸟和鸟/蛋还是多年前的样子,对快成年的周且舒来说,房间里的摆设其实有些幼稚了,该重新装修了,或者……把这间房间保留下来,再另找一间房给周且舒。
  离他远一点。
  付云行躺在床上,唇间逸出一丝悠悠的叹息,撇开父子关系,他喜欢周且舒吗?
  他这些天想了很多,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周且舒表现得其实挺明显了,那超出父子范围的占有欲,早该引起他的警惕的,但是,可能是心里的那点私心,让他在自以为是的糊涂中得过且过、自欺欺人。
  他不觉得周且舒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是伪装,真挚、纯粹是真的,沉稳、阴沉、充满侵略感也是真的,无论哪一个都让他放不下。是他太傻了,在周且舒手下起反应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了。
  是喜欢的吧,只是那点喜欢还比不上父子之间的情意,既然周且舒把问题挑明了,他需要把态度摆出来。
  他不能由着自己沦陷下去,他不能毁了周且舒一辈子。
  付云行是重生过一次的人了,既然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就不该去奢求别的东西,他怎么样都没关系,但是,周且舒不可以,他不会做一点伤害周且舒的事情,他不能妨碍他,他不能是他的污点,他的阻碍,所以,他只能是他的……儿子。
  在一切还有退路之前,在他还能掌握局面之前,他作为长辈,必须要把这根弦绷住。
  周且舒是他的儿子,也只能是他的儿子。
  周且舒并没有在学校住,两人间的公寓,他都没见自己的室友,付云行走后,他就离开了学校,高中的课程他早就掌握了,不听课也没关系,而他已经跟老师们打好了关系,不会传到付云行耳朵里去。
  学校附近的一间公寓里,叶泊瘫在沙发上,问,“你这么简单就从家里搬出来了?跟付哥坦白了?”
  周且舒开了瓶红酒,叶泊喜欢,他倒是无所谓,“不算坦白,他只是知道。”
  “喔哦,”叶泊从周且舒手里接过酒杯,付云行肯定是不接受的,“看你这样子是都计划好了?”
  “没有,寄宿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
  “但你还是同意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出现一点偏差也没问题。”
  “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叶泊之所以问是因为周且舒并不太跟他瞒着付云行的事,他也就问两句,不过不指望周且舒现在就告诉他。
  周且舒瞄了叶泊一眼,“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果然,叶泊已经深刻体会到周且舒有多深藏不露了,“且舒,说实在的,付哥遇上你,不知道是上辈子欠的债还是积的福。”
  周且舒挑着唇角笑了笑,不是很明显,逆光的眉眼稍微有些模糊,整个人淡然又沉稳,“无论如何,他都逃不掉,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我相信你有这能力,我只有一个问题。”
  “说。”
  “如果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能接受吗?”
  “他为什么会知道?”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也包不住火。”
  “这是我的事情。”周且舒想过这个问题,付云行是很正直的人,绝对不会接受他做的事情,真有被发现的一天,就看他在付云行心里的地位到底有多重了,两人能达成一致最好,达不成,就看谁能说服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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