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穿越重生)——贰两肉

时间:2022-02-25 08:49:46  作者:贰两肉
  江景曜手撑着脸挑眉道:“行啊,不过…”
  “你说!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
  江景曜摇头,“谈钱伤感情,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谈。你帮我在你们衙门物色个假相好,我发觉喜欢男人这招怪管用的,我娘几天没啰嗦了。”
  “南城腐败街小倌馆比比皆是,干嘛非得我衙门里的!”肖铭翻了个白眼。
  “让你找就找废什么话!”江景曜道:“我爹素来不同官家打交道,弄个锦衣卫正正好。我还不想娶亲,先找个人替我挡挡。怎么样?”
  肖铭狮子大开口:“二十个,你借我二十个我就给你物色,保准你满意!”
  “行。”
  镇北王府。光透窗进来,洒了满屋。殷红帘子散开掩了锦被中躺的人,他动了动酸疼的手,不舒服的哼了声。
  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苏清和口中泛苦,想起来喝口水冲冲苦味。帘子应声撩开,“醒了。”霍池渊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官服,俯下身子半躺在榻上。
  他亲了亲苏清和面颊,又抬手恋恋的抚摸,温声细语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膳房备着养身粥……”
  苏清和眯着眼看他,感觉全身乏力便问:“我躺了几日?”
  “三日。”
  竟然这么久,苏清和闭眼又睁开,“我渴。”
  不多会儿,清水温热入口。苏清和喝得慢,喉咙不再干涩,只是苦味依旧不散。霍池渊抹了他嘴角的水渍,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腰酸,脖子也酸,头也有点疼。”
  苏清和刚醒,整个人软得很。乖乖的枕着霍池渊的肩膀,享受霍大将军的按摩,已然一副婚后甜腻夫夫的模样。
  不巧的是,房门扣响,乔风:“二爷,海公公求见,此刻在正厅侯着。”
 
 
第十章 你伤哪里我伤哪里
  霍池渊在苏清和腰上的手顿了顿,皇上把海公公都派来了,看来今早朝上的事儿他发挥的不错。
  只是,现在来的不是时候,霍池渊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嘴上说着知道,人却不动。抱着苏清和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逼得苏清和推推腰上的手,“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他还不动,只赖赖得看着苏清和的脸,这眼神含着可怜与期盼,苏清和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叹口气,“幼稚。”
  苏清和抬手抚着霍池渊的面,轻轻吻上去,不料霍池渊用嘴迎上去,唇瓣相贴只刹那就分开了。
  “坏东西…”苏清和软软推开他,舔舔嘴唇。
  霍池渊蹭蹭鼻尖,“等你好利索了,我就当这个坏东西。”
  苏清和面上一热,别开脸不看他。
  “昨夜里放针人找到了,不过,已经死了。”霍池渊说:“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若有,你伤哪里我便伤哪里。”
  “如何要这样?”
  霍池渊理所当然道:“我说要护着你,没护住就是我的错。”
  “你….”苏清和想说,他当真爱惨了常羡,终究是咽下去了。
  待他走后,苏清和再无困倦之意,索性直接翻身起来。
  经霍池渊这么伺候,除了手臂酸痛些倒也没什么不适。越吟闻到动静适时敲门进来,伺候他洗漱。而后端了食盒上了早膳。
  时隔没几日,他又喝上了养生粥。
  “二爷吩咐,吃完早膳让奴婢叮嘱公子喝药。”
  “嗯,”苏清和点头,看着清粥不仅没什么食欲还有点反胃,就没记着去碰。越吟提醒道:“二爷说务必盯着您把粥喝了..”
  苏清和磨蹭完在屋里看书等霍池渊来,奇怪的是,晌午了也未见人归。问堂春才知,霍池渊被传到宫里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当下大好机会,苏清和起身踏出房门,满府去寻孙浩。玉佩的事儿还没着落,白白躺了三天,紧要的事儿都聚到了今天。
  乘着霍池渊不在苏清和又要开始筹备要事。
  苏清和找到别院,发现好些下人忙前忙后搬东西,拉个人问才知道,原是皇上赏赐了一批别国进贡的盆花到府上。
  这会儿孙浩正看着奴才一个一个小心往花园里搬。孙浩虽忙着,他远远地的也瞧见苏清和朝自己走来。无事不见人,当下也迎着过来。
  搬花的奴才路过苏清和时忽然被他叫了停。只见他面色掺疑,伸手将花端过来细看。
  忘忧?
  寻常忘忧夏天才开花,而现在正值隆冬...除非?花川的忘忧!九年后才出现的花,怎么现在就出现了?
  苏清和心中不由一紧,越看这花越是眼熟,分明与三年后放在霍池渊屋里那盆一模一样!
  这花现在不该出现!顿时手下一松,花盆摔得稀碎,黄色的花瓣尽数折断。
  负责搬这盆花的奴才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孙浩跑过来,“哎呦!”他皱眉责怪,“皇上赏的!你怎的给他摔了!二爷问起来怎么是好..”
  容殊赏的?上一世这花是容悸赏的!
  “我自会去和二爷说”苏清和一时琢磨不出什么,只希望是巧合。他道:“孙管事,可有时间,我要事要与你说”
  孙浩眼睛一转,知晓他要说什么,当下吩咐下人小心搬花,领着苏清和拐进假山洞里。
  他低声询问:“可是拿着玉佩了?”
  苏清和摇头,“我只看到了,二爷随身带着的。以前我从没见过那玉佩,恐认错了,这才来问问你。”
  “你仔细说说”
  “那玉佩可是淡粉色坠子,白色絮子?”
  孙浩略显激动。
  “是了是了,就是那块!常羡,你既然看到了,该知道二爷常放在哪里,你伺候二爷睡觉时留意些,偷偷取来。”
  “我明白。”
  苏清和眸子一转,若是明问,恐惹孙管事生疑,于是大胆按照自己的猜想问:“孙管事,这玉佩看着确实普通,真有这么大作用吗?”
  什么作用,苏清和自己也不知。
  “小声些,仔细隔墙有耳”孙管事拉低声音,道:“那玉佩小瞧不得,你得了须得第一时间交给我”
  苏清和心底冷笑,这孙管事真当自己是傻子?第一时间给他了,功劳不就成他一人的了!
  “当然要第一时间交给管事”苏清和道:“不过,我竟然千方百计拿来,怎么样也该讨到些什么好处吧?”
  “好处自然有!”孙管事声音更低了:“有了镇北的兵权,颜太后一高兴,到时候你想要什么不行,就是想当官也可以!”
  镇北兵权!?苏清和面上带着欣喜激动的笑,心底却不由乱如麻。霍池渊那玉佩竟是兵符!
  换个人来恐怕也想不到!难怪上一世无论苏清和怎么问,他就是不说这玉佩对他重要在哪!原来是兵符!
  堂堂镇北大将军,竟然将兵符送给别人当定情信物,这事恐怕再过几辈子,也只有霍池渊一人做得出来!
  转念一想,霍池渊竟然无形将身价性命都赠给了自己,亏得他还不自知。现在想起来,那玉佩好几次叫他粗心落下,他是个心大的,霍池渊是个胆大的!
  既然是兵符,就更不能让颜太后拿到!琢磨片刻有了法子,别了孙管事回房呆了许久才出府。
  艳阳正是高照,一袭清新飘逸白影后跟了个高大褐影,一前一后踏出王府。堂春汲取上次的教训寸步不离他。
  早也预料到会是这个的结果,苏清和早就与福安改了碰头地点,城北“十五楼”。
  堂春硬着头皮,同苏清和进了大津最有名的红楼,心底七上八下,揪得慌。又亲眼见苏清和点了两个妖娆的歌姬,更是为难。这要被二爷知道了,可比上次跟丢人还要罚得重!
  “怎么?”苏清和明知故问:“二爷说过不准我来十五楼了?”
  思索后,堂春老实摇头:“不曾,二爷说您想去哪就去哪,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苏清和当下满意点头,让堂春退下,别扰他听曲。约莫半著香后,厢房暗格出来三个人,正是福安与容悸,还有他的侍卫萧景。
  歌姬的琴声未停,苏清和防备看一眼奏曲二人。容悸瞬间了然,缓声道:“是我的人,玉尘不必担心。”
  萧景推开椅子,照顾容悸坐下。容悸偏不,自己推开另一边的椅子坐下。就像没萧景这个人一样。
  苏清和诧异看他二人一眼,觉得那里奇怪。又说不出来,这才打开福安带来的匣子,将里面的翠色荷包拿出来,递给容悸。
  “七殿下有空派人去南阳,寻一个叫俞林的人,他若不愿来,你就将这荷包给他。”
  俞林是苏清和五岁时捡到的便宜师傅授诗书就罢了,还将俞家八步剑都传给了他。曾是花川帝师。
  原何来了大津,又原何成了苏清和的先生这事儿说来话长,暂且不提。
  容悸收起荷包,关切问:“福安说你前些日子病了,可好些了?”
  “好了,劳殿下挂心。”苏清和道:“看了福安带的信想必殿下都明白了,我虽然离了宫但允诺你的事儿依旧作数。”他转而问道:“宫里边…”
  福安:“按照公子吩咐的,奴领了那尸体,这事儿便罢了。安葬妥帖后多亏七殿下帮衬,老奴得以诈死顺利离宫。”
  宫里传的是,福安公公失主伤心欲绝随主去,亦投井。苏清和点头,既然知道了那玉佩是镇北兵符,保住兵符的同时,苏清和便不必再留在镇北王府了。
  况且,那晚石西门的暗杀是冲着他来的。有人要杀常羡,即是如此便随了他们愿,他对福安道:“去仓西城柳云巷置办一处宅子,你且先去住着,过两日我便来。”
  他也要来个诈死,做一出金蝉出壳。柳云巷是离镇北王府不算近,不是刻意碰面,两边的人几乎碰不上。
  苏清和有心避着霍池渊,离开王府后世上再无常羡,霍池渊会怎么看待现在的苏清和,他不得而知,也不愿知道。
  容悸本想说不用买宅子,住他王府就行,但是他清楚苏清和的性子,便不多说了,人还在跟前就好。转言道:“玉尘,镇抚司那差事给你挂了名,何时去都可以。”
  “有劳七殿下。”
  容悸:“我大哥去长平月余,来信不见报好,只听那瘟疫非但没控制住还呈漫延之势!你身子不好,外边鱼龙混杂,你平日里小心些。”
  这倒是提醒了苏清和,容燃能邀功,容悸怎么就不能?当年这瘟疫来势汹汹,搭进去不少人。突破口就在秦睢秦太医这。
  “七殿下,你回去留意些秦太医,他医术甚好”苏清和说:“你大哥在长平这么久也不见传出能控疫的方子,眼下就是时机”
  “玉尘意思是让我去长平控疫?”容悸不解,当时他欲请奏前去,却被苏清和拦着了。现在又改口让他去。
  “正是”
  “又原何留意秦太医?”
  “秦太医一心研医,在这方面颇有建树”苏清和道:“城东郊近来聚了些患疫流民,若你能从中带一个让秦太医看看,恐怕能研出控疫汤药。”
  上一世苏清和染了这瘟疫,就是叫这秦太医治好的,眼下紧盯着进程,先下手为强总是好的!
  “一旦长平的瘟疫容燃兜不住,皇上必定还会再派人前去,到时方子出来你再请旨。七殿下,你我既然选择自成一派,眼下身后无人单枪匹马,有备才能无患!”
  福安给苏清和斟了杯热茶,递给他,道:“秦太医这倒是好办,他当了几十年太医,心肠出奇软。若他知道长平瘟疫死了这好些人,定忍不下心!”
  容悸点头当下了然,转而道:“今日朝上柳行知提了重立太子的事,父皇听他有板有眼荐的竟是四哥,气得当场吐血。大发雷霆什么都不顾,一个一个挨着问,结果再无一人敢发言,唯有霍池渊笑了声。”
  苏清和疑,抬眸问:“他笑什么?”
  “原何我也不甚清楚,你可知柳行知后来如何?”容悸也不卖关子,直接道:“那柳行知是个不怕死的,直说霍池渊居心叵测,让父皇千万小心此人,哪天大津的天下改姓也未可知!满口胡言乱语后叫人拖下去了,父皇脸色看着甚是难看。”
  苏清和蹙眉,柳行知官任廷尉,掌司法审判。此人最是严律己身,恪尽职守。
  这样的人如何会在朝堂之上大肆说出这等无稽之言?更别说举荐的还是四皇子!
  且不说柳行知并未参与夺位这摊浑水,若真有心荐四皇子,就朝堂上容殊吐血的反应来看,实在弄巧成拙。
  表面看似与四皇子站在一边,实则是踩颜党一脚。
  苏清和忽然忍不住想笑。
 
 
第十一章 常公子醉了…
  柳行知看似踩了霍池渊一脚,实则是将霍池渊置之浑水之外。无故给镇北王安个谋逆之罪,是做给容殊看啊。
  容殊何等人?晌午那些奇花异草想来是用来安抚霍池渊的。
  “柳行知这皇上怎么说?”苏清和问。
  “父皇直说他忙昏头魔怔了,准假让他回府修养几日。”
  容悸接着道:“柳行知当文武百官的面这样说霍池渊,也不见他辩驳。玉尘,你觉得这个镇北王会不会真藏了什么歹心?”
  苏清和摇头:“霍池渊这人野惯了的,真将他困皇位上怕也不会乐意。皇上恐是知道这一点,故而柳行知胡言乱语也没牵罪到他。”
  “彦今,你先不要参合进去,待看清局势再出手。”苏清和道:“眼下你就按我说的,跟着秦太医。想胜还得在巧,就先迎合着皇上,其他的咱们先放一放,做黄雀在后头慢慢等着,不着急。”
  “玉尘你说的我自然都会记着”容悸忽而从怀里摸出个牌子递给苏清和,道:“我府上的牌子,日后你来方便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