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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利科瓦(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2-02-26 14:58:58  作者:匿名咸鱼
  他因对方的这幅样子而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将戒指盒塞进对方手里的同时对他说:“求婚时该说的话我原本其实想出了很多很多,但不幸的是我现在一句都想不起来了。乔伊,我们结婚吧......你能允许我明天再把求婚时应说的话补上么?”
  瓦尔库拉瞪大眼睛试图将乔伊在听到他的求婚后的全部反映全部记住,但乔伊在被他求婚后实在是晃的太厉害了,他想要开口劝说乔伊不要晃来晃去,但乔伊赶在他的劝告说出前托住他的后颈吻了上来。
  困扰着他的眩晕随着这个吻的进行变得越来越严重,但亲吻着他的虫族似乎完全没有结束这个吻给他一个确切答复的意思,他的舌尖被对方纠缠吮吸的有些发麻,碧绿的眸子随着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吻的进行而变得涣散。
  他的左手在此时被乔伊握住,十指纠缠间,一个带有乔伊体温的环状物被对方套在他的无名指指尖上。
  就在这个瞬间,瓦尔库拉觉得自己自己明白了乔伊今天表现得那样紧张的真正原因,从心头涌现出的欣喜使他的嘴角忍不住开始上翘,他闭上双眼开始认真回应着这个正在进行的吻,并通过精神力向乔伊传达了自己想对他说的话:
  “我爱你乔伊,我爱你。”
 
 
第一百零五章 
  萨因恩王国首都,博得格斯特星,一个致力于解决贫困儿童的心理辅导、医疗、教育等问题慈善基金会内。
  弗洛贝纳·查拉戈里正坐在那间属于他的办公室里,耐心听着一旁工作人员对近期基金会运营汇报总结。当他听到在他离开首都星的这段时间里,基金会又筹集到了一大批善款时,从心底浮现的欣喜很快便将他脸上的疲惫冲散。
  在目送工作人员离开后心情不错的将视线转回桌面的他,在看到桌上那个又积累了厚厚一沓书信的纸箱后眼中的笑意逐渐加深,那一封封由受到基金会救助的孩子寄出的书信,对他来说是继续前进的动力与鼓励,他会在空暇时间将它们耐心读完,并依次给予他们回复。
  这些由被救助的孩子书写寄出的内容大多言语稚嫩,充斥着众多的语法与单词拼写错误,弗洛贝纳因此在阅读它们时总是不得不停下,通过联想与上下文猜想着那个孩子真正的意思,并时不时因其中那些十分可爱的错误露出微笑。
  曾经统治着这片广袤星域的埃昔王朝早已覆灭,但诸多在埃昔晚期就已十分尖锐的矛盾与弊端,并未随着政权的更替而就此消散,反而在因十年战争的进一步催化而变得更加棘手。
  弗洛贝纳在深入了解过那些诞生在“生育星”上虫族所面临的的悲惨命运后,认为自己必须做点什么,那一幕幕仿佛地狱般的场景驱使着他开始致力于推动相关法案的起草修订,并着手建立了这个以救助保护为主的慈善机构,希望以此能帮助更多的孩子脱离悲惨命运。
  他越是对那些贫困星球的背后成因深入了解,就越觉自己做的不够多,不够好,但那些仅仅只是受到了他一点帮助,便给予他了最纯粹的感激的孩子们,在他们纯净的内心里似乎已经将他视作了他们的救主。
  他伸手摸了摸那封被摆放在最上方信封上的稚嫩字迹,指尖反复划过一朵线条歪歪扭扭的红色小花,在静静地注视它一会后抬手抱住了纸箱,起身准备返回家中。
  王国的边境近期频繁遭受苏图猛攻的现状,使因此而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军方仿佛被阴云笼罩,而在同样并不平静的王国内部,在这一紧要时刻频繁活跃的鲁莫吉间谍同样挑动着情报部门的神经。
  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答应小欧格斯会陪他去野餐的列昂,不得不因此而取消了自己假期,又一次在与那个小家伙的约定中失约。
  在昨晚的通讯中因那个口中说着“雌父是在保护国家,我一点都不难过,我可以自己玩”,实则因见不到雌父而失落到眼泪汪汪的小家伙心疼的要命的弗洛贝纳,在挂断通讯后便连夜进行工作交接,与今天傍晚匆忙赶回了首都星。
  他还未走下悬浮车,便看到了那个正和一群本应雪白的灰扑扑毛球在草坪上滚成一团的小小身影,并在对方跑向他时蹲下张开双臂,在他笑着扑到自己怀里时同样露出了笑容。
  本就十分疼爱这个格外黏的他的小家伙的弗洛贝纳,在对方努力模仿列昂使自己板正面孔,一脸严肃的邀请他加入这场举办在草坪上的野餐会时欣然接受,牵着他的手来到了那块正凌乱摆放着许多玩具与零食的野餐布上,注视着那个活力充沛的小家伙围着自己跑来跑去。
  他在入夜后坐在那个孩子的小床边,在柔和的灯光下放低声音为他读着一本童话书,看着他因好奇故事的主角是否得到圣剑而努力战胜睡意,但却在故事即将到达结尾处时沉沉睡去的。
  暗自决定在明天睡前再为小欧格斯读一遍这个故事的弗洛贝纳,将手中的书籍放好,在为他掖了掖被角后起身关灯离开。
  他穿过走廊来到了那间属于自己的画室内,拿起画笔有些心不在焉的在纸上涂抹。
  随着笔尖与纸张的相触而落于纸上的一块块色彩,在其上共同构成了一张面孔,正因思念伴侣而暗自出神的弗洛贝纳在发现自己在无意中画了什么后凝视着这幅草稿,许久没有动作。
  因和谈进入关键时期而陷入忙碌的埃德,与辗转于各个“生育星”间尽全力救助那些可怜的孩子的他已经有数月未见,那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加重思念在他心中悄然积蓄着,弥漫着,迫使他不停压榨着自己的空间时间将其完全投入手头的工作中,依靠因此而产生的疲惫与困倦与其对抗着。
  随着弗洛贝纳无意识地将心中所思念的伴侣的模样画出,那些原本被他尽力压制在心中情感因此而引爆,在充斥于心中的思念与渴望的驱使下下定决心的他在随后起身离开座椅,走到了画室的一角将那幅长约两米,在绘制完成后一直被他藏于角落里,整个画面被白布所遮盖的画作抱起,拒绝了沿途所遇到侍者们的帮助,带着它来到了那间属于他所思念着的那个虫族的房间。
  拿着画作的的弗洛贝纳抬脚走入,看到这间房间内的陈设还保持着对方离开前的模样。
  已经不止一次因心中的思念而走进这间房间,但却都因强烈的羞耻感与心虚而没待多久便匆忙离开的他,在将手中的画小心放好,确保被白布遮挡的画面正对床铺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进衣帽间,抱着一套曾被埃德穿过的衣物进入浴室,仿佛正被谁注视着般视线低垂,脱下衣物走入蓄满热水浴池。
  热水与肌肤相触的柔和触感,使刻意背对着那叠衣物坐下的弗洛贝纳产生了一种正被谁拥抱着的错觉,已经任由思念在心底蔓延的他缓缓闭上双眼,在这使他逐渐放松下来的热度中使自己完全没入水中,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做足准备。
  将浴池完全填满的热水随着他的每个细微动作向外溢出着,弗洛贝纳因贪图那些在每次动作时,都会在浮力的作用下伴随着轻微眩晕而产生的,仿佛漂浮在空中般的感觉而在水中不停地晃动着身体,试图欺骗自己使自己相信,那个在几个月前以相同的姿势把他抵在池壁上,将他在亲吻中占有的虫族还在他身边。
  他两腿间的穴口在双腿的不断上抬中不断收紧着,在他的想象里早已得到足够抚慰的细嫩肠肉更是变得柔软异常,伴随着后穴的一次次收紧而略显委屈的湿漉漉绞在一起,在他腰部的一次次摆动中变得更加湿润。
  弗洛贝纳几次想要抬手给予自己抚慰,但却在每次指尖与腿根相触后都停下动作,在指尖轻划腿根的同时打开双腿,双眼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水面,没能等来每当他在性爱中这样做时,都会得到的激烈到仿佛能榨干他肺中空气的亲吻,与那会使他想要尖叫哭喊的深顶。
  他在想象与现实间种种落差里轻唤着伴侣的名字,双臂前伸,希望对方能够如同之前的每一次性爱一样环抱住他,轻捏亲吻着他的颈侧的同时,在急促的喘息间呢喃着他的名字。
  但他依旧什么也没得到,他所思念着的那个虫族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离开了首都星,因和谈正处于关键时期而异常忙碌的对方,显然无法隔着茫茫宇宙听到他的呼唤,更无法给予他所想要的触碰与亲吻。
  在情欲与思念共同作用下逐渐放下矜持的弗洛贝纳,在某个想法从心底冒出后如同受惊般的在水中坐直,试图将它否定但却在静坐了一会后咬了咬唇,抬手激活了光脑,拨通了那个被他顶置的通讯号。
  从光脑中规律传出的“嘟嘟”声,夹杂在不断从池壁边缘溢出滴落的水声里传入弗洛贝纳的耳中,正用双臂环住膝盖,打算在对方接通后直接询问他,是否愿意和自己尝试一次“视频性爱”的他,在这间隔仿佛被无限延长的等待提示音中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但没等到他上抬的手指触及到那处按钮,那道被他所思念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看到对方在因他所处的环境而惊讶了一瞬后,轻声询问他说:“在洗澡?”
  弗洛贝纳仰头望着对方蔚蓝的眼眸,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逐渐并拢双腿,口中的话语完全没了在之前想象中任性又有些理直气壮的气势,结结巴巴的询问对方说:“埃德,你,你想要来一次……你想试试‘视频性爱’么?”
  他的声音随着询问的吐出变得原来越低,双眼也逐渐变得不敢直视对方的眸子,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膝。
  他在弥漫于心底的强烈羞耻感中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听到对方在迟疑了一会后对他说:“你希望我怎么做?”
  心中因此闪过数个想法的弗洛贝纳,最终选择了那个自己最为渴望,也是唯一能够通过通讯来达成的心愿,回复对方说:“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只要二十,不,只要十五分钟就好,陪我一会……可以么?”
  他有些鼻头发酸的轻声补充说:“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我很想念你。”
  “我也很想念你。”
  随着这句因对方压低声线而显得格外温柔的语句传入他的耳中,弗洛贝纳看到朝他走来对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发顶,他并未感到那本应落在他头顶的触感,但嘴角却因这虚幻的一吻而变得翘起。
  他看着眼前那两条虽然站立于水中,但却未染上丝毫濡湿痕迹的长腿,以手臂作为支撑使自己改为跪姿,在抬头看了一眼已直起上身的对方后抿了抿唇,凑到对方两腿间朝那里舔了一口。
  十分珍惜这次短暂相见的弗洛贝纳确定自己探出的舌头什么也没碰到,但他却依旧在自己的舌尖擦过埃德投影的两腿间时,听到了从上方传来的吸气声,看到了对方的性器有了勃起的迹象,并随着他的不断舔舐逐渐将两腿间撑起一个鼓包。
  他听到逐渐被他挑起情欲的埃德开始伴随着粗喘呢喃着他的名字,因此而受到鼓励的他在试图将脸埋入对方掌心的同时,抬高臀部使自己那柔软的臀肉伴随着腰部的摆动在池壁上蹭动。
  他能感觉到对方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正随着他腰胯的摆动变得如有实质,始终未解开皮带将性器掏出的对方,数次俯下身想要触碰他,但却都在指尖从他身体中穿过后才想起他此时并不在他身边。
  时间在这场无法因相互触碰而显得新奇又遗憾的性爱中流逝得飞快,当对方喘息着后退一步时,舍不得就这样分开恨不得立刻就前往对方身边的弗洛贝纳,有些明知故问的询问对方说:“你要去工作了么?”
  “再忍耐一下,我很快就能回家了。”他听到正在尽力压制呼吸节奏的对方这样安慰自己,心中却因那漫长到看不到尽头的三天时光而焦灼着。
  他在通讯挂断后抱膝在原处坐了一会,直到水变凉后才起身从中走出,擦干身体来到那叠衣物前。
  他在略微迟疑了一阵后,只从中拿起了灰蓝色的衬衫与与那条被他摆放在最上层的内裤,像是正在做什么坏事般低头将它们穿到身上,随即像是想要逃离谁的视线锁定似的匆忙离开浴室。
  对于刚刚经历了一场性爱但却未从中得到满足的弗洛贝纳来说,不论是那件下摆与腿根相触时给予他微痒的感觉,对他来说整体偏大一些的灰蓝色衬衫,还是随着走动与他勃起的性器发生细微磨蹭的内裤,都因它们属于那个被他所渴望着的虫族而在这一刻,似乎都变成了极具挑逗性与性暗示的道具。
  因此在从浴室门口到床边这段极短的距离内几次停下喘息的他,在掌心终于与床单相处时像是终于松了口气般倒在床上,转头盯着那块将画板完全遮盖的白布看了一会,随后一把将它扯下。
  随着那块白布的滑落,那幅花费了弗洛贝纳两年时间才绘制完成,几乎与其中的主角等身的画作重新呈现在他眼前。
  在那副画里,那个被他所深爱的虫族正以手托腮,侧躺在弗洛贝纳身下的那张大床上,灿烂的金发因刚睡醒而略显凌乱,蔚蓝的眸子因晨勃而看起来慵懒又充满欲望。
  此时的他并未穿着衣物,白皙的皮肤上因“昨晚”的性爱而留有几处不算明显痕迹。薄被的一角此时正被他十分随意的搭在腰上,勉强遮盖住他两腿间勃起的性器。
  弗洛贝纳久久凝视着眼前的这幅画,似乎因此而回到那个美好的早晨,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在自己醒来后从心底所涌起欲望与悸动。
  他眼前的画作再次低声呼唤一声伴侣的名字,抬起手用经过擦拭但依旧有些泛湿的指腹碰了碰对方的胸口,随后像触电般的收回手,伴随着泪滴的滑落对着眼前的埃德倾诉说:
  “埃德,我好想念你,好想立刻就见到你……
  “我并不想让自己表现得任性又自私,也不想让你觉得我下贱又淫荡,可是每当在我结束工作获得了短暂的独处时间时,我都不可抑制的开始想象自己搭乘飞船去往你身边,任性的向你要求你一整天都不再工作,陪伴在我身边与我疯狂做爱的场景。
  “你在这次返回首都星后,可以在这里停留的久一点么?
  “呜……我真的好想念你,想要你触碰亲吻我,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我不会一直缠着你,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好……”
  那些平时积存在他心底的话,随着一滴滴泪水从他眼中溢出而变得不再那么难以说出口,被体内翻腾的情欲折磨得忍不住夹紧双腿相互磨蹭的他,在徒劳的努力一阵后将手缓缓插入已有濡湿痕迹的内裤缝隙,在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里用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后穴。
  这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的扩张,因他略显急切的动作而时常有钝痛传来,已经因哭泣而眼眶泛红的他用带有哭腔的声音哀求眼前的埃德,再次向前伸手想要触碰对方,抽噎着求他抱一抱自己。
  他那前伸的指尖在下一秒并未触及到那些以早已干涸的颜料,而是落在了一块因其下肌肉而显得富有弹性的布料上,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的弗洛贝纳,思绪因体内情欲迟迟未得到满足而变得滞涩,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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