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眼中那是火辣辣的,看着高大威猛的林涵,就跟饿极了人看到红烧肉一样,直咽口水。
“家主,使不得,大夫是你要好好休养,切记不可......”
林涵呼吸微乱,强装镇定。
抬起食指,一个弹指油灯就熄灭了,黑暗遮掩了林涵红彤彤的脸颊。
陆明满脸失望,看到吃不到,太折磨人了。
不过他可不敢放肆,现在他的小体格就是纸糊的。
要知道古代医疗条件差,不变好好保重身体,可是很容易英年早逝的。
嘴里沮丧说着“唉.....这样好的媳妇儿,我真幸福呀,再等等,等等我就康复了。”
但是放着这么极品的美味,吃不到。
陆明决定还是饱饱眼福,安慰一下自己。
两只眼睛把林涵看到脸都红透了。
林涵忍无可忍直接伸手遮住那人的眼睛,瓮声瓮气的疏导:“莫看了,早些睡吧...”
第5章 看到吃不到
陆明只能一边揩嫩豆/腐,一边转移注意力。
“媳妇儿,媳妇儿,你会武功不是,有内功,会飞檐走壁那种,飞花叶片皆可伤人。”
作为一个现代人,陆明对电视剧里面才出现的武功,那可是充满了好奇心。
眼下肉吃不到,只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了。
林涵虽然被陆明欺负的脸颊通红,浑身火燎燎的,但是还是强忍着羞意说道
“嗯,我只有练武,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功夫,飞檐走壁短时间还可以,飞花叶片皆可伤人,那武功的练到大成之境。”
林涵声音有些暗哑低沉,在漆黑的夜里回荡。
像午夜电台的男主播,带着惑人的魔力。
陆明到底身子还是虚弱,没聊的几句,就爬在林涵胸口睡着了。
感觉到陆明呼吸平顺后,林涵轻轻点了他的黑甜穴,将那只一直在他身上放肆的手拿了下去,嘟囔里一句
“小色狼!”
黑夜对于林涵来说,其实并无阻碍。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陆明,食指隔空描绘他的五官。
苍白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小胳膊小腿,就像他以前养过的小兔子。
本以为,他很嫌弃身为奴籍的自己。
但是刚才,陆明眼神中的真挚,却让林涵感觉有些意外的窃喜。
看看外面的夜色正浓,林涵起身然后给陆明掖了掖被角。
黑巾遮面,长身而起就上了房檐,几个跳跃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肥胖男人,林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找到属于自己身份的奴籍证明。
然后,附身从他身上,搜出那块被拿走的玉佩,这样有关于他的身份,就会消失。
离去前,一道凌厉的气劲,打翻桌子上的油灯。
那个小兔子,睡觉不老实,晚上会踢被子。
林涵不由的有提起两份内力,向村子里飞奔而去。
当晚,镇上的奴隶管理所,就烧起了熊熊大火。
据说是一名奴头喝醉了酒,不慎打翻了油灯,才烧死了自己。
对于这种细枝末流的小人物,意外死亡,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很快就被其他新鲜事取代了。
陆明一觉醒来,闭着眼摸摸身边的床位,发现早已经凉透了。
微微一惊,连忙坐起身,胡乱的抓了一件衣服,就跑出了房门。
闻到厨房,喷香的饭菜香味,这才松了口气。
果然,走到院子里,看到林涵抡着斧子,正劈柴呢。
不一会,一条条整齐的木材,就被摆放在院子角落。
日头上来了,林涵的汗水顺着蜜色的皮肤,消失在衣服中。
爷们!
看到眼前的景象,陆明都看傻眼了,媳妇太man了,也是种甜蜜的折磨。
林涵一抬头,看到陆明就披了一件单衣,傻站在门口,于是皱着眉毛,走过来拢了拢他的衣服
“早起天亮,去回屋穿好衣服,咱们就吃饭了,今天又红烧鱼,香着呢!”
可能是刚运动完,林涵额间出了薄薄的汗,粗犷爷们的脸庞,泛着点点红晕。
陆明仿佛受蛊惑一般,颠颠跑到他身边,笑嘻嘻。
“媳妇儿,你太性感了。”然后,转头飞一样的跑回来屋。
这下轮到林涵傻眼了,虽然他不知性感是什么意思,但是陆明眼中的温度,却让他的心火燎燎的。
第6章 极品亲戚
这不没控制好力度,本来烧火的木材,被劈的筷子大小。
林涵挠挠头,连忙将它们塞到木材中间,然后老神在在的进屋吃饭了。
鱼是林涵早起,在河边抓的活鱼,鲜嫩可口,半条红烧,半条煮汤,给陆明补身体。
“喝吧,鲜鱼汤对身体好”林涵特意把鱼往陆明那推了推,半条鱼不大,只有一碗汤。
看着林涵面前的一盘青菜,一碗糙米饭。
陆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小时候总是把最好的给自己,还老说自己不爱吃。
狠狠的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林涵碗里
“吃,你是我媳妇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一定努力赚钱的。”
林涵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暖意。
忽然林涵筷子一顿,催促的说道
“把鱼汤喝了吧,凉了,该腥了。”
陆明乖乖的点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碗鱼汤,满足的打个饱嗝。
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尖锐的男声。
“陆明哥哥,我是春花呀,我可怜的陆明哥哥,是不是被那个扫把星害死了”
陆明一听到春花那个娘炮的声音,就火冒三丈。
两个健步冲到院子里,怒火中烧
“你才死了,大早上到别人叫门喊什么,晦气不晦气。”
春花夏然是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陆明,竟然忽然词严厉色,吓了一跳,掐着手绢翻了个白眼
“凶手什么凶嘛,陆明哥哥。你不是最讨厌他的嘛,干嘛护着他。”
陆明看到春花那姹紫嫣红的脸就不舒服
“什么他,他的,那是我媳妇儿,你嫂子,在这么说话以后就不欢迎你了。”
林涵看着陆明气鼓鼓样子,活像只急眼的小兔子,嘴角微微勾起。
春花平时叶是个泼辣性子,到不会被陆明吓到。
只是看到林涵泛着寒光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就咽了下去。
想起今日来的目的,连忙陪起笑脸
“陆明哥哥,我今天来可是有事的呢。”
说罢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在陆明手上,然后眼圈微红的抽噎
“陆明哥,去年头不好,我家男人上山,还不慎摔坏了脚,好几天不能下地,家里紧巴巴的你看......”
这个兄弟一直好说话,春花三五时的就偷扣下租子,充作自己的私房钱。
陆明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原身家徒四壁呢,原来是还有三亩水田呢。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原主一门心思的赶考,想来也是不屑于侍弄那些个田地的。
打开小布包,可怜巴巴的百十来个大钱,铜钱满是绿色的铜锈,一样也是外圆内方。
林涵找来一件长衫,披在陆明身上,晨起温度低了,别感染科风寒才好。
春花一看他们两口子,都是默默无语的。
心中虽然也是有点心虚,但是原主性子软,春花常年作威作福惯了
顿时就拉长着脸,声音尖利道
“不过是欠的你点租子,这般不依不饶的,明年就给你补上了,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
陆明好险没被他给气背过气去,多大脸呀,这么理所应当。
“我这也是新成婚,有媳妇儿要养活,都是亲戚,这几年拖欠的租子就算了,不过明年地要交还回来。”
陆明声音冷冷的,不想对这个尖酸刻薄的亲戚,再多一点的容忍了。
果然春花闻言脸上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明。
第7章 极品亲戚2
春花本来想克扣点租子,用做私房钱,结果现在闹的人家要收回地,这要是婆么么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他。
“还说不是为了这个贱蹄子,哼,都说那些个奴籍的哥儿,在奴隶管理所,指不定被多少人玩过了呢,这种破鞋你也要,我要是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你说会怎么样?”
春花得意的抱着胳膊,陆明最是要面子。
“我告诉你,这块地我要定了,给你几文钱,你就感恩的收下,别给脸不要脸。”
那知道陆明闻言面上一沉,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把春花扇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管好你的嘴,在说些乌七八糟的,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于是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的哭嚎
“哎呦!打死人了,快来人呀,这还让不让我们一家子活了,多狠的心呀,一定是那个贱蹄子教的,呜呜。”
白日里,在家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么么,最爱八卦,爱聊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这不,陆明这院子,一嚎上了,那边就迅速的围了一群人看热闹。
看到春花坐地地上,满脸的粉被哭的一条一画的。
一看邻居们都来了,就哭的更起劲了,一把拽住身边么么,哭述,
“陈么么,您帮帮我吧,您也知道,以前我婶么么答应,把那三亩水田租给我们家的,我今天特意来送上一年的租子,可是我这兄弟,不知道被那个狐狸精,鬼迷了心窍,说什么都不肯把地租给我们了,这不时生生逼着,我们全家去跳河吗?呜呜,回去我男人,非打死我不可,呜呜,陈么么,您快帮我劝劝吧!”
陈么么也算是村里的老人了,于是劝说道
“阿明呀,都是亲戚,做人还是要厚道的,这断人生路的事情,万万不能做呀!”
陆明挑挑眉,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老么么。
再看到春花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很不上上去给他两耳光。
这是要逼他就犯呀,他陆明偏偏不吃这套,面子就是鞋垫子,不顶吃不顶喝。
陆明捂着胸口,重重的咳嗽几声。
本来就雪白小脸,更是面无血色了。
将手中的小布袋子,丢在陈么么手里,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他们家的租子,只有百十来纹,以前几年也差不读这个数,咳咳......我一直没多追究。“
陆明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如今有病在身,剧烈的咳嗽几声,苍白的小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今年我成婚了,媳妇儿要养,过万一再有个娃娃,我拿什么养活妻儿,咳咳......我这破败的身子,大把的药钱搭进去,家里就快揭不开锅了。”
林涵哪里知道陆明在演戏,看到他咳的小脸苍白,丢开手上的东西,连忙拍后背给他顺气,心中有些焦急
“你喝点水,歇歇。“
林涵回头,黑眸直视春花,眼中泛着寒光。
春花浑身一抖,只感觉是被一只野兽盯住,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春花害怕的低头,在抬头时,林涵只是低垂着头,给陆明顺气,仿佛刚才的眼神,是他的错觉。
陆明悄悄的挠了挠林涵的手心,俏皮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第8章 病弱小白莲
陈么么看到陆明咳的撕心裂肺,心也不由的犯嘀咕。
可别一下子气死了,乡里乡亲的,这让他以后没办法做人,这可是不得了了。
打开钱袋子一来,里面只有一百七十纹钱,再一琢磨陆明刚才的话,这才反应过味来。
在北山这个国家,一亩地平均租金在300~700纹不等,根据地的不同等级,租金也不一样。
陆明家的三亩水田,位置好,照顾的叶昊,是三等水田。
当时因为陆明么么身体不好,看在春花是亲戚,也跑前跑后的的出了不少力气。
所以这才以300纹每年的价格租出去了,这个村子没有人不知道的。
现在春花这样,就是拿陈么么当枪使。
“春花,原我看着你,也是个好样的,怎么现在也学那些个偷奸耍滑的,你欠人家陆明,这么多年的租金不给,还是蒙混不去不成。”
陈么么虽然为人泼辣,但是被人家算计,自然是很不高兴。
一把扯开抓着他裤腿的春花,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陆明一看差不多了,就扶着胸口,有剧烈的咳的几声,一副圣母小白莲的样子。
“陈么么,春花家一定是有难处,他家男人前一阵子上山,伤了腿,我这一直病着,也没去看,咳咳...我现在成婚了,不是一个人了,一家子要吃要喝,我不然我是绝对不会香收回地的。”
本来假咳几声,变成了真咳嗽。
嗓子里一阵阵的发痒,陆明控制不住的咳嗽,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陆明这一句话,顿时人群中,炸开了锅。
不少认识春花家的都纷纷表示,前几天还看到他男人,在外面小酒馆喝酒打牌呢。
陆明没想到,竟然还能得到意外之喜,只管靠在林涵身上,吃着软豆腐,冷眼旁观。
人群越积越多,村长也被找来了。
刚才错怪陆明的乡亲们,都感觉愧疚万分,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事情跟村长解释清楚了。
陆明到底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虽然身体一直不好,但是那可是村里实打实的进士。
村长一听,顿时脸就黑了,派人找来了春花家人当面对质。
陆明家不大,仔细翻找之下。
果然在枕头下的砖缝里,找到了地契还是租借土地的条子。
原主也算细心,竟然还记录着这几年拖欠的租金数量,这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一群人在院子里面吵吵嚷嚷,春花的男人叫王强,是个猎户。
脾气火爆,每每打猎有所收获,就到酒铺子,打上半斤烧酒,喝的个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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