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离我远点,阿嚏!什么味,这么难闻,阿嚏!”
“陆明哥哥,你别躲着宜儿呀,人家每天每夜都想着你。”宜哥咬咬牙,上前一把抓住陆明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阿嚏!你离......阿嚏!我远点!柯夫人,阿嚏......你已经嫁为人妇,还请自重!”
陆明何等聪明呀,一个闪身躲开宜哥儿的手,站在门口扯着脖子喊道。
这一会功夫,附近的早起的街坊四邻,都走了过来,看到一身狼狈的宜哥儿,指指点点。
陆明嘴角勾起冷笑,想算计他,柯家小妾勾引良家男子,这骂名你担待的起吗?
“不知道几位,登门造访,所为事呀!”
林涵冷冷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第24章 一个挖坑一个埋
林涵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陆明闻言抖了抖。
艾玛!媳妇儿吃醋都这么帅,真是迷死人了!
屁颠屁颠走到林涵身边,很狗腿的接过洗衣盆,表忠心的说道:“他们一大早就闯进来,非要祭拜我么么,拦都拦不住,逼我这个有家室的男子,避险都跑到外面来了。”
陆明的声音不大,但是围观的邻里可都听到了。
再一看他胡乱的披着一个外衫,头发乱蓬蓬的,显然是还没起呢。
一个嫁人的哥儿,大清早把一个男子堵被窝里。
别说宜哥儿,是县太爷公子的小妾,就是农户家的哥儿,也没有这样的。
“这位想必就是宜哥儿吧,据我所知,本村所以坟茔都在后山,你作为本村人,怎么会不知。还是柯家门楣另类,放任家眷私见陌生男子。”
林涵这句话,可谓是芝麻馅的汤圆,内里全是黑的。
暗指柯家放任小妾,勾引男子,门风败坏。
陆明赞赏的挠挠媳妇儿的手心。
这夫夫二人,一个挖坑一个埋,丝毫不手软。
这一下就炸开了锅,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对宜哥儿,指指点点,满脸讥笑。
宜哥儿暗暗要牙,眼中怨毒之色一闪而逝。
今天他要是处理不好,只怕明个整个枫叶镇,都会疯传他不守夫道。
那小仆一见主子受辱,立马跳了出来,一脸傲慢的指着那些围观的村民:“瞎议论什么,县太爷家的事,也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议论的。我家宜夫人来这,那是给你天大的脸面。”
“哎呦,好大的门楣呀,我们这些泥腿子,可教不出让自家小妾,勾引别家男人的事情。”
“就是,这等狐媚事儿,说出来都脏了嘴,呸!”
村里几个泼辣的一听小仆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几个人唇枪舌剑,吵成一团。
“小环,不得无礼,今日宜哥儿前来,确实只为祭拜陆么么,一时乱了方寸,涵哥儿别怪罪才好。”
宜哥儿怯怯的看着林涵,眼中含泪的也解释道,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宜哥面皮嫩,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就惹的在场的男人们,心生不忍。
纷纷劝说道:“这宜哥儿也不是故意的,散了吧!散了吧!家里还有好多活呢。”
陆明不愿与他多做纠缠,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真心香祭拜我么么,却没带半分香烛纸钱,宜哥儿这份心意,陆某愧不敢当,还望日后好自为之。”
说完,一摆衣袖,回到院子中。
陆明看向天空,漂浮的云朵,眼中控制不住的酸涩。
“你且安心去吧,他不值得。”陆明抚着心口喃喃自语,心口处微疼,眼角一滴泪珠滑下。
这也许是原主,最后一点执念,残留在身体上的感情,终在这一日,烟消云散。
林涵送别宜哥儿离去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代我问刘二好!宜夫人。”
闻言宜哥儿脸上血色,褪个干干净净,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涵。
逃也似的离开了,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林涵回到院内,就看陆明呆呆的站在院中,清风吹过薄衫,瘦小的身体,单薄羸弱,却坚韧如钢。
陆明眼角的泪和轻愁。
你,难道还是爱他吗?
第25章 胡闹
林涵握紧拳头,妒忌像被关在铁闸中的猛虎,咆哮着,叫嚣着,几乎将他撕碎。
他想把陆明关起来,让这个男人,只能看到自己,但是却又舍不得。
无论陆明想要他的身体,要他的爱,哪怕是他的命都好,他一定会倾尽所有,留在他身边。
告别原主的过往,陆明长舒一口气。
就像长久以来,背负在身上的重担,消失一空,浑身说不出的轻松。
回头看到林涵站在身后,明媚的一笑,乐颠颠的跑过去,偷了一个吻:“媳妇儿,你家男人,肚子都要饿扁了。”
奇异的是,看到陆明的笑容,林涵心中所有的黑暗都褪去了。
林涵眼中闪烁着暖意,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好,只要他属于自己就好。
揉了揉陆明的头发,低声轻笑:“好,但是吃饭之前,是不是得束发。”
“哎!媳妇儿,你不能揉我的头,我还想再长个子呢。”陆明抱着脑袋,一蹦好远,羡慕看着林涵185的身高,再看看自己小鸡仔一样的身材,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没有媳妇高神马的,太讨厌了。
陆明虽然身体不健壮,但是头发却出奇的黑亮,而且发丝坚硬。
老话说的好,头发硬,主意正。
林涵嘴角轻轻勾起,自己的小相公,外柔内刚,嬉笑怒骂,却博学多思,让人看不透。
陆明偷偷从铜镜中看林涵,见他眼中满是笑意,几乎都将他溺毙。
情不自禁回身,亲吻那最爱的薄唇。
坏心眼的抚过林涵腰间敏感处,引趁机撬开雪白的贝齿,一品唇齿的柔软。
林涵控制不住的喘息,手上的梳子,啪嗒掉地上了。
本来理好的黑发,又披散开来。
陆明啃咬他的颈部动脉处,那里跳动的生机,另他着迷。
“媳妇儿......头发又开了,嘿嘿。”
胡闹了好一会,好不容易帮陆明梳好头发时,林涵刚毅的脸上,已经是满脸潮红了。
掐一把最爱的臀丘,陆明坏坏一笑:“媳妇儿,好想咬一口哦!”
“你......一会饭凉了。”
就这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
来人是雅妍楼的一个管事的,据说陆明的辣白菜反应特别好,许多顾客吃过以后,都赞不绝口。
这次来,特意带来了合作意向,想请陆明去枫叶镇详谈。
生意上门,就意味着白花花的银子上门,陆明喜不自胜。
“家主,这雅妍势大,一锤子买卖,恐怕不长久呀。”
陆明不在意的摆摆手:“这辣白菜做法简单,不出十天,县城里各家酒楼,就会研究出来,我的目的,是菜谱。”
林涵闻言眼睛一亮,他也是极聪慧之人,一点就通。
辣白菜虽然成本低,但是简单易学,很难做到独门垄断。
但是当辣白菜传播开来,新菜谱可是炙手可热呀。
陆明摸摸下巴子,嘿嘿贼笑。
看到陆明高兴,林涵眼中却隐隐有些担忧。
“家主,这次去枫叶镇,我与你同去吧。”
宜哥儿这次败北离开,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陆明闻言,看到林涵眼中的担忧,微微一笑。
情不自禁的轻吻他的唇瓣,低笑道:“当然啦,你可是我的秘密底牌。”
陆明阴测测的一笑,无论是谁,想算计小爷,都得付出代价。
第26章 晕牛车
“贱人,勾搭男人,勾搭上门去了,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柯翰林抡起胳膊,重重的给了宜哥儿一巴掌,眼中满是恶毒。
“家......家主,宜儿是奉您的命去呀!啊!”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柯翰林一把抓住他的长发,拖拽到跟前,啪!啪!又是两巴掌。
宜哥儿雪白的脸蛋上,红肿一片。
嘴角被打的流血,耳朵嗡嗡直响,惊恐的闭着眼睛,连求饶都不敢出声。
“家主......饶了宜哥儿吧,啊!”
柯翰林一把撕开宜哥儿的衣服,宣泄着自己的怨恨,眼中满是阴郁之色。
完事后喘着粗气,系上要带,踢了一脚瘫在原地的宜哥儿,随手丢下一包药粉,狠狠的说道:“这是一包强力春药,明天陆明来枫叶镇,该做什么你知道的吧?再不成,我就把你打赏给家里的长工,哼!”
柯翰林嫌恶的抿嘴,每次折磨宜哥儿,他就能感觉羞辱陆明的快感。
良久,宜哥儿像个破败的娃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换上白色纱衣。
狠狠抓住那包药粉,水眸中是浓浓恨意。
陆明!我所有的苦难,都是因你而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明这边风尘仆仆的到了枫叶镇,刚下牛车,就蹲在道边,大吐特吐。
“艾玛!媳妇儿,我再也不想坐牛车了,呕!”
古代运输条件有限,坐在牛车上颠簸了好几个小时,胃都快吐出来了。
林涵看到陆明吐的脸色惨白,也是心中焦急。
连忙拿出水囊给他漱口,然后又用内力,揉搓他脖颈几处穴位。
林涵微热的大手,按压着穴位,陆明感觉呕吐和眩晕感,快速的褪去了。
不由的眼睛一亮,称赞道:“媳妇儿,你好厉害呀!头不晕了。”
林涵失笑的摇头:“以前常年在外,多积累了一些经验罢了。”
陆明对自家媳妇越发的好奇,他出手不凡,气质卓然刚猛。
听说是以反叛罪被牵连,入的奴籍,像一团迷雾一样。
几人来到雅妍楼,合作谈的十分顺利。
陆明前几日,送的那几坛子辣白菜,本来是店里附赠的小菜,没料到却引起了极大反响。
许多食客都前来询问,吃过的更是念念不忘。
这几日询问的客人更多了,其中不乏一些门第贵重的府邸。
雅妍楼的的大师傅,也曾经试着腌制过,但是味道总是差一些。
而且陆明前些日子,得国子监董康荣的赏识,他日若是能踏上仕途,那可就是一飞冲天呀。
所以陆明这一来,管事的完全是换了一张面孔,满脸堆笑的迎接。
而且开出的条件,更加优厚,要买断。
陆明当然不会答应,一锤子买卖,只是短期利益。
于是推说,这是媳妇儿家传秘法,不可泄露他人。
两人一番唇枪舌剑之下,这才定下契约。
为期一年,独家供应给雅妍楼辣白菜,每坛28文钱,雅妍楼上门去取。
每七天至少500坛,虽然看上去不多,但是这却是个可持续的买卖。
陆明有意借助雅妍楼打开市场,扩大影响,行程品牌效应。
而王管事有意拉拢讨好陆明,自是设想周到。
两个人各怀鬼胎,到是一派和谐,宾主尽欢。
“陆秀才,今天你们在到寒舍家中一聚,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啊!”
“哈哈!好,陆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涵看着不一样的陆明,眼中闪过笑意,以他的聪慧,只是能看出对方的意图。
只怕早就对策,这可是个不吃亏的主儿呀。
虽然本朝民风开放,但是青楼楚管,这种饭后娱乐项目,一向没有家眷参与的。
林涵自然是被管事的家夫人,请去内院喝茶聊天去了。
陆明对哥儿没兴趣,各个都花枝招展的,身上刺鼻的脂粉味道。
青楼内觥筹交错,管弦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闪而过的白色纱衣。
第27章 媚药暗害1
“唔!好痛......”
陆明捂着额头,痛呼出声,脑子模模糊糊,,浑身仿佛着了火一般。
他用力咬向舌尖,尖锐的刺痛,换回了一点清明,定睛一看。
这才发现,周围黑漆漆一片,但是脂粉味,显然是哥儿的闺房。
他明明记得,他跟王管事去了青楼,自己一杯倒的属性,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只喝茶水。
但是一杯清茶下肚,却失去了记忆。
难道是!
就在这时,门嘎吱被推开了。
宜哥儿阴沉沉的端着盏油灯,推门而进。
一身白色纱衣,在烛火的映衬下幽深可怕。
“是你!”
陆明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娘炮,恨自己太松懈,让对方有可趁之机。
“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呀?这可是枫叶镇有名的美人,明年要应召入宫的秀哥儿,便宜你了。”宜哥儿不理会陆明的质问,挥挥手,几名大汉抬进来一个哥儿。
那哥儿未着半点脂粉,但是眉目如画,赤条条的被丢在陆明怀里。
“宜哥儿,我陆明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置我于死地。”陆明狠狠咬着嘴唇,趁着疼痛换来清醒,他丢开怀里的哥儿,拼命的往角落里缩。
沾染了要入宫的哥儿,那就是抄家灭族大罪,陆明拼命喘着粗气,怀顾四周,想找到离开的对策
“哈哈!我今日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宜哥儿,仰头疯狂的大笑。
褪下身上的轻纱,只见本来白皙的皮肤上,满是伤痕,鞭打,刀割,火烫狰狞可怕。
转过身来,身前竟然平坦一片,阉割的伤口,平滑整齐。
“我这身上,每一处伤痕,都是柯翰林留下的,每次只要你赢过他,他就在我身上发泄怒气,弄的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哈哈。但是不要紧,我还是爱他的。”
宜哥儿歇斯底里的又哭又笑,再穿过身穿上纱衣以后,眼中只剩疯狂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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