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记者有些忐忑:“可以吗?“
“可以。”夏杨和伊里亚斯很大方,没有一点扭捏就熟练地伸手抚摸对方的脸庞,接着亲在一起。
在民众们看来,他们已经非常熟悉彼此,完全没有一点生疏。
各位都屏住了呼吸,希望这一幕再延续得久一点,再久一点……不要停止!
“还没结束……阿啊啊,还没结束!“
“雪狼狼很持久喔——“
或许是他们的祈祷起了作用,这个吻持续的时间足够令人心满意足。
围观者们心满意足,接吻的两人也心满意足。
记者会结束后,氛围一片喜气洋洋。
谁也没有料到一场风雨欲来的风暴,最终会以这种让人满意的结果收场。
否则不管是哪一位翻车都是民众们的损失。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伊里亚斯的爷爷,他们祖孙俩的情谊保住了,他很高兴。
所以,伊里亚斯什么时候带小熊猫回来吃饭?!
伊里亚斯给他的回复就像渣男—样:“爷爷,最近不行,我们都很忙。”
问忙什么却不说。
退役的上将当然知道这是机密,看来他的大孙子要出息了。
夏杨公布自己是小熊猫后,他的个人主页一天要收到成千上万的信件;不是一两行的留言,而是成篇的信件。
看都看不完,不过他还是尽量回复。
伊里亚斯比较忙,开完记者会就立刻投入到地下城工作中,他们马上就要联合第一区,对其他分区进行肃清行动。
但不管怎么忙,现在是新婚燕尔,晚上他必然要回来。
夏杨看着军装笔挺的未婚夫,感觉对方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身上满满都是肃杀之前气。
“今天行动了?”深夜时分,夏杨身上披着薄薄的睡衣,过来为伊里亚斯脱军装。
“是个意外。”不是他们主动想要进攻的,打得很仓促,但由于已经暴露了身份,只能将对方全部歼灭。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伊里亚斯没有多说,他赤膊紧紧抱住夏杨的身躯,然后向对方讨了个吻。
夏杨脱他的衣服,主要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夏杨提心吊胆,把伊里亚斯全身都摸索了一遍才放心:“你没事就好。”
当军人的家属,太揪心了。
“嗯,等我。”伊里亚斯放开夏杨,深深的看他—眼,然后去洗澡。
那—眼好像带着什么暗示,如同冲锋的号角,提醒着夏杨。
夏杨若有所思,难道伊里亚斯终于觉得时机到了,要跟他把这个洞房给圆了?
其实他不介意早点,要不是伊里亚斯自己坚持要给他点时间适应,他们已经完全属于彼此。
不过今晚这个时机好像也很不错。
—场畅快淋漓的欢愉,可以给人带来许多安慰和力量。
夏杨拿出—些必备的东西,自己研究时胡思乱想,不知道伊里亚斯会不会?
只能说他多虑了。
有些事情是天生的本能,哪怕一开始会显得青涩一点,相信以伊里亚斯的能力,这段青涩的时光也不会太久。
伊里亚斯直接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看到夏杨已经在床上等待自己,眸色暗了暗,喉结也微不可察地上下滑动。
他—过来,就俯身低头找到夏杨的唇,由浅而深地描绘起来。
而夏杨则被伊里亚斯身上扑面而来的气息,冲击得昏昏沉沉,心跳和呼吸一下子就凌乱了。
房间的大灯已经关掉,对方高大的身躯倾覆下来,夏杨多少有点害怕,就体型而言,他们之间还是有—定差距的。
“亚斯。”夏杨小声说:“听说第一次还是让受方自己主导比较好,所以……你躺着行吗?我好了再交给你主导。“
为了让伊里亚斯答应,他不停地亲着伊里亚斯的脸,指尖也在伊里亚斯身上勾来划去,让人很难拒绝他这个可爱的请求。
“好。”伊里亚斯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一个会让自己十分煎熬的要求。
“嗯………”夏杨感激地—笑,他们很快又交换了一个浓烈的亲吻。
等伊里亚斯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他已经完全陷入在煎熬的甜蜜中,只能死死盯着伴侣白皙的背,每一分每—秒都想在其上留下属于自己的鲜艳的痕迹。
夏杨不是故意欺负伊里亚斯,是伊里亚斯自己说的,要给他足够的时间‘适应’他,不着急。
他回头问:“亚斯……你还好吗?“
在战场上一往无前的伊里亚斯,现在连平静地回他一句话都做不到。
只能用令人惊骇的眼神告诉他:不好,甚至有点糟糕。
所幸这样的局面没有维持太久,夏杨终究还是把主导权全部交给了伊里亚斯,那将是不同的另一番景象,夏杨知道。
狂风骤雨后,困倦的小熊猫,感觉自己刚遭受了8级大台风的侵袭,此刻已经是个不成人形的破布娃娃。
当然,这不是因为伊里亚斯太放肆。其中也有他自己不停拱火的原因。
不是不怕死,夏杨只是觉得,人生中只有一次的第一次,应该热烈一点,不留遗憾。
他可以肯定,伊里亚斯肯定一点遗憾都没有,毕竟他们解锁的关卡又多又复杂,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战场是伊里亚斯收拾的。
倒也不是爬起来换床单,对方直接把他抱到另一间房,方便快捷。
早晨醒来,夏杨发现自己声带受损,声音沙哑得不行,但他还是很着急,推了推伊里亚斯:“你快去把房间打扫一下……“
“你的声带真脆弱,别说话了。”伊里亚斯亲亲他,起身出去。
夏杨以为他去收拾房子,结果对方捧了一杯温热的功效性花茶给他,听说喝了可以治嗓子。
“快去。”夏杨用口型说,眼睛瞪得浑圆。
伊里亚斯将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似乎不愿意分心,不过还是去了;动作很快地将凌乱的房间简略收拾了一下。
照他说没有这个必要,打扫房间的佣人进来看见还是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等伊里亚斯回来,夏杨又跟他说:“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去集合了。”
“你还好吗?”伊里亚斯想知道他的情况,眉头微微锁着。
“还好,没什么事。”夏杨用通讯器回他:“就算有也是皮外伤,就像你一样,你背上的抓痕自己处理吧,我累了,我吃个早饭我要继续睡觉,拜拜。”
“嗯,晚上见。”如果不是遇到这种多事之秋,伊里亚斯肯定要留下来陪伴侣,此刻他只能去换上军服。
至于夏杨提到的抓痕,他根本没管,只是看了一眼就用衬衫覆盖住,嘴边带着愉悦的微笑。
临走之前他还是专门嘱咐了查德,好好照顾夏杨:“他身体不舒服,不用叫医生,让他休息就行。”
就像一个丈夫出门时嘱咐家里的人照顾伴侣—样,这种感觉令伊里亚斯着迷。
稍微猜一下,查德就明白了其中的涵义,他怔了怔,弯身恭送:“我知道了,请您放心。“”
很快银狐也知道他们‘在一起’了,顿时气呼呼的在线上讨伐小熊猫:“你不是说你们不做什么吗?“
夏杨鸽他又不是第一次了,很淡定地说:“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嘛。”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忍心每天盖被子纯聊天。
年轻人体力恢复的快,吃完午饭,夏杨就精神抖擞;今天天气如此之明媚,他邀请银狐和自己踢球。
不是用人形,而是用兽态。
银狐卸下重任之后,再也没有心理上的负担,他不害怕变回兽态。
夏杨想起自己那些令他愧疚的拥护者们,于是拜托查德,将自己和银狐的球赛,直播给大家看。
小熊猫的粉丝们再一次看到了小能能本能,同时还有前任陛下,这个阵容太豪华了,他们可以看一天!
“不懂就问,银狐陛下怎么老被欺负?“
“看了这么久,银狐陛下一个球还没进呢,可怜的娃。“
“上次采访不是说了吗?银狐陛下不喜欢运动。“
小渣能运动神经发达,银狐陛下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渣能!你以后还会参加直播节目吗?我们还想看你飞!”
“或者参加滑雪运动也可以啊,你超厉害的好吗!”
“说起来最近有一个俱乐部要解散了,那支队伍的队长和陛下好像认识?“
之后夏杨看查德整理的问题,才知道这件事情。
跟他有过一赛之缘的俱乐部宣布解散,没有说明什么问题,但夏杨在网友们的评论中已经看出了问题。
—是资金链的问题,二是瓶颈期。
他们是真正喜欢滑雪运动的,不能因为这些原因就永远和滑雪运动绝缘。
夏杨立刻联系了俱乐部的负责人,表示自己要买下这个俱乐部,让对方说说价钱。
俱乐部的负责人就是队长啊,看到消息那—刻他都惊杲了。
难道这就是天上掉馅饼?
队友们怂恿他去找夏杨支持的时候,他拒绝了,可没想着,在绝望之际对方却主动提供帮助。
“您真的确定要买下这家俱乐部?“
杨:“我非常确定。”
绝处逢生,头牌喜极而泣,生怕对方后悔似的赶紧说:“好,现在俱乐部和我们都是您的了。“
夏杨买下俱乐部的原因很简单,他只是想让梦想继续启航。
你的、我的、他的,每一个人的。
第62章
俱乐部的其他成员知道这件事也很开心,他们本来就没有走;这下就更好了,不用走了。
那边想邀请夏杨过去指导训练,可夏杨走不开,无论是财团还是地下城收复行动都需要他坐镇。
想了想,他就邀请队员们从其他城市过来中心城市。
“老板,中心城市消费很高,雪场费用都是天价……“
以前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远居偏远城市。
陛下有钱他们知道,可是花起来太肉疼了,好像不值得的。
“知道贵就努力训练,下个赛季拿多点奖金回来,顺便提高自己的商业价值。”不是夏杨说,他们这个俱乐部也混得太可怜,明明有潜力却穷成这样:“别担心,我会让包装你们。”
把他们接过来的事就这么定了。
凤凰收到新任务,皱眉:“陛下,我连这种工作也要做?“
他最近做的工作类型有点多啊,感觉什么都他全包了。
“呃,你可以多点发展属下。”夏杨毫不心虚地提出建议,经费和薪酬他都给得很大方好吗?
“好吧,您这么喜欢体育运动,不如直接开一个体育经纪公司。”凤凰不是寻求意见,而是他心中已经有了概念。
“可以,推广体育政府还会有补贴,羊毛不德白不媾。”夏杨赞同。
夜晚,伊里亚斯回到家,看到家里一堆客人,愣了一秒钟。
不过他记忆力很好,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很自然地点头说:“欢迎。”
一身军装的伊里亚斯出现,在夏杨家做客的运动员们都肃然起敬,一个个拘谨地站起来问好。
“西尔少校!”
他们当然知道,这位曾经的军校第一人,已经升为少校了。夏杨告诉他们的,只是没有说为什么忽然升这么猛。
少校军衔还算低调。
外界倒也没有大肆报道,反正这件事发生在伊里亚斯身上,大家都好像习以为常。
“也欢迎你回家。”夏杨上前去,亲了伊里亚斯一口。
他一过来,腰身就被搂住,伊里亚斯一点也不避讳地给他一个吻;含情脉脉地对视片刻,才侧头对各位客人说:“请各位稍等,我先上去换衣服。“
运动员们羡慕不已,看得也好想谈恋爱。
“我陪你上去。”夏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粘人地握住伴侣的手。
伊里亚斯很开心,拿起夏杨的手又亲了亲:“你不在这里陪客人吗?“
“不算客人了,都是自家俱乐部。”夏杨笑着对大家说:“你们自己招呼自己,我陪亚斯上去了。”
他们离开后,头牌很抑郁:“我做了什么孽让我看到这一幕,心好痛。”
他本来就对夏杨有好感,只是知道自己和对方不般配,没有可能的;有自知之明,但不代表可以笑着面对,好想哭。
“那你也赶紧脱单啊,又不是没有人喜欢你!喜欢你的人都从咱们星球排到联盟星,是你自己作孽。”队友不留情面地吐槽。
“呵,你们不懂,我就喜欢不喜欢我的。”头牌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作孽。
楼上卧室,一进门,夏杨就被伊里亚斯打横抱起来,接着被轻轻扔到柔软的被面上。
伊里亚斯就像完成了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唇边带着满足的笑容,一边欣赏伴侣的惊慌失措,—边换衣服。
“…”好幼稚!
夏杨七手八脚地爬起来,询问:“今天怎么样?有遇到危险吗?”
“我没有,不过对方有。”伊里亚斯严肃地说。
夏杨哭笑不得,如今看起来,伊里亚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不会再为死亡而低落,或者说,已经学会自我消化。
“我们有时间再亲热一下吗?”褪去束缚后,伊里亚斯靠近夏杨,离开了一天,他也很想念自己的伴倡。
“那要看你怎么亲热。”夏杨搂住对方的脖子,笑吟吟地亲过去。
“你知道我想什么……他们会理解的。”伊里亚斯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淹没在亲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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