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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玄(穿越重生)——来自远方

时间:2022-03-04 09:12:13  作者:来自远方
  距离上次会盟过去数年,诸侯的战车驰骋四方,各国疆域成倍增长。连最顽固的中都氏族也走出中原,追随人王的旗帜踏足蛮荒,圈下大片土地。
  人王的象征意义始终存在,诸侯的势力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大概是疆域版图迅猛增长,部分人开始膨胀,摩擦冲突时而发生。若非四大诸侯足够强势,压下不服的声音,任其继续发展,恐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想战端扩大,二次会盟实属必要。
  在会盟地点的选择上,四大诸侯共同商议,最终定在漠北。
  和首次会盟不同,这一次,中都城没有彻底排除在外。但也仅是通知一声,做一做表面文章。人王淮没有派人参加,诸侯也没有主动邀请。
  至于中都氏族,数年来的发展让他们认清立场,明白自己所处的地位。
  想要安稳发展,最好别随意挑事。
  人王都能放下手中权力,满足于现状,他们身为臣子,最好别动不该有的心思。
  会盟一事定下,接到消息的诸侯陆续从国内赶来。有的在外征战,途中难免耽搁。好在日期定在夏初,以各自的脚程应该来得及。
  即使来不及,国君们也要创造奇迹。
  诸国能有今日局面,西原侯功不可没。数年前的会盟历历在目,推及本次会盟的目的,没人愿意错过这场盛事。
  最膨胀的几位,遇到四大诸侯相邀,也不敢有半点轻忽。
  大小诸侯在外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偶尔头脑发热,会做梦天下无敌。
  可惜做梦终究是做梦,回归到现实,谁能惹谁不能惹,大家心中有杆秤,没谁敢轻易捋虎须。
  狩猎队伍归来,营门立即敞开。
  狼群率先奔入,其后是轰隆隆的马蹄声,伴随着苍凉的号角和隆隆鼓声,响彻苍茫雪原。
  声音传入远处城池,城头守军做出回应。
  等候入城的队伍纷纷驻足,朝军营方向望来,盛赞西原国军威之壮,国力之盛,国君之强。
  原莺处理完一起氏族争端,得知郅玄归营,当即奔出府门,策马前往大营。
  现如今,漠北再不是遍地荒凉。大小城池拔地而起,各国驿站星罗棋布。新修的官道纵横交通,因规格有别,一眼就能看出是哪国所建。
  原莺的封地也大变模样。
  昔日的地窝和帐篷不见踪影,全被高大的建筑取代。青石和泥砖搭建的城墙厚重坚固,护卫城内各坊。
  城池规模不大,城内规划井井有条。
  城内聚集数千人口,吸引来大批商队,且有流亡氏族、国人和庶人投奔。日复一日,这座小城愈发繁荣,兵力逐渐强盛,成为漠北之地不容忽视的一股力量。
  发展如此迅猛,同原莺的背景分不开关系。
  身为西原侯的妹妹,天然具备优势。只要脑子不犯浑,脚踏实地办实事,国内的支持不会少,各方的橄榄枝也会纷至沓来。
  原莺一门心思在漠北扎根,取得今日成绩实属不易。
  值得一提的是,距她的封地二十里,正有一座新城拔地而起。城池的主人身份特殊,既非西原氏族也非北安氏族,而是实际掌控细地的漠夫人。
  自从公子瑫去世,漠夫人独掌大权,细心教育一双儿女。
  在她的治理下,细地日渐繁荣,利用地理优势,成为贯通南北的一座交通枢纽。
  数年时间过去,儿女皆已长大,漠夫人移交权柄,抽出精力向北开发。
  身为公子瑫遗孀,她属安氏宗室,本该和北安侯一家共进退。然而早在数年前,她便向郅玄投诚,彼此间达成默契,愿为西原侯臣属。
  漠夫人交出细地之后,利用手头资源在漠北建城,选择的地点靠近西原国势力范围,无疑是在向世人表明立场。
  对此,北安国的态度就是没有态度。
  国君没有发话,选择听之任之。氏族们也不会主动讨嫌。毕竟漠夫人身份特殊,早年间发生的事不可能一笔勾销。她没有设计报复已经是宽宏大量,奢望同自己一条心,实属于异想天开。
  漠夫人立足不久,漠侯紧跟着在漠北建城,态度鲜明为妹妹撑腰。
  该说漠氏命中带财,尤其是漠侯兄妹,凡是圈占的土地,百分百能发现矿藏。
  有人看得眼热,试图走捷径,跟着漠国的队伍圈地。然而事与愿违,相隔不到百米,漠国的界碑以内有大矿,界碑以外连根毛都没有。
  事情就是这般邪门,当真是不服不行。
  云侯也在漠北造城,相隔一片密林,碰巧和出猎的漠侯相遇,才知和这对兄妹做了邻居。
  双方碰面闲谈几句,竟是一见如故。
  云侯很是可惜,摸着下巴表示,如果不是漠侯乃一国之君,且已成婚多年,她一定会聘其为夫。
  云侯素来不拘小节,漠侯知她性格,洒脱一笑,倒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越谈越是投契,继而定下数项合作,将漠夫人和原莺先后拉进来,大家一起发财。
  郅玄率军抵达漠北,四人刚定下盟约不久。
  原莺着急赶往营地,为的就是上禀该事。此外,她还想打听一下公子鸣。
  深知从无到有的艰难,自接到公子鸣就封西地的消息,原莺一直放心不下。
  奈何诸事缠身,牵扯她太多精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去资源,尽可能帮公子鸣建设封地,让他少走弯路。
  时间过去一年,从反馈的信息来看,公子鸣的日子过得不错。近期和几个原氏子弟汇合,准备联手向西探索。
  只是原莺仍不放心,此次郅玄抵达漠北,正好当面请示,才好确定公子鸣一切顺利,不是报喜不报忧。
  原桃日前给她书信,不日将离开中都城,回西原国小住。内中因由没有详述,但在原莺看来,天下局势已定,原桃大可不必继续留在中都城。
  国君喜爱原桃,漠北和西地都有属于她的封地,由专人治理,发展得相当不错。时至今日,同人王淮的婚盟可有可无,留在哪里都比中都城自在,何必回去关着自己。
  关于婚盟,原莺有独特见解。
  曾有五家大氏族透出联姻之意,原莺一概拒绝,丝毫不动心。
  搞建设多香,男人完全不重要。
  套用郅玄的话来说,原莺不成婚且罢,成婚之后,对方一旦影响她拔剑的速度,她十有八九会上演一场上古版的杀夫证道。
  原莺一行抵达营地,尚不及通报,就见飞骑从身后赶来,连续三队,皆背插旗帜。
  “南赵侯至!”
  “北安侯至!”
  “东梁侯至!”
  不多时,营门大开,一辆玄色战车从营内驶出。
  车门大敞,郅玄看到营前的原莺,后者迅速让到一旁,下马行礼。
  号角声由远及近,兄妹俩来不及叙话,赵颢三人的队伍陆续出现在视野之内。
  风过草原,卷起零星碎雪。
  辽阔的漠北大地,四大诸侯齐聚。
  随着更多诸侯抵达,环绕会盟台燃起熊熊篝火,一场声势浩大的会盟即将正式开启。
 
 
第二百八十六章 
  四大诸侯齐聚,环绕祭台扎下营盘。
  当夜,四座营地皆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营前一片空地上,方形篝火熊熊燃起,数百面战旗林立,在风中猎猎作响。
  由四大诸侯共同主持,诸国国君氏族共襄盛宴。
  宴会之上,众人推杯换盏,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和酒香一同挥发,使人未饮先醉。
  各国的厨聚到一起,各自竭尽所能,发挥出十八般武艺,送上一席又一席独具特色的美味佳肴。
  漠北多牛羊,最不缺少肉食。
  西原国的厨取牛羊身上最肥美的部分,用数种调料烹饪,其后盛于鼎内,送到国君面前。
  南来的厨不擅长烹制羊肉,专在鹿肉和飞禽上下功夫,做出的菜肴同样美味。
  东梁国的厨最擅长烹鱼,有西原国提供的调料和炊具,更是如虎添翼。无论烤炙还是炖汤,都使人馋涎欲滴。其中一道鱼汤采用数道工序,入口鲜美,十足惊艳,美味得令人想吞掉舌头。
  宴会之上,笙瑟告一段落,鼓声阵阵响起。
  舞婢陆续退下,袒露强健臂膀的卒伍取而代之。
  伴随着隆隆鼓声,强壮的男子在篝火旁起舞。中途高举双臂,拳指向天,发出一声声高亢激越的吼叫,展示雄浑力量。
  有氏族一时兴起,摘下发冠,下场共舞。
  先是小氏族,其后是大氏族,紧接着是数位国君。
  众人沉浸在鼓声中,一同踏着鼓点,足下用力,踏出整齐的韵律。火光照耀下,大地为之震动。
  喧闹声传入林中,在旷野四散,惊动走兽飞鸟。
  幽暗的密林中腾起大片黑雾,振翅声络绎不绝,是惊慌飞走的鸟群。
  异动未影响众人兴致,反而进一步激发情绪,将宴会气氛推向高潮。
  四大诸侯高踞上首,接受众人敬酒。
  郅玄和赵颢数月难得一见,只能保持书信往来。彼此聚少离多,关系不见疏远,反而思念倍增,情谊愈厚。
  北安侯常年在外,一年中有大半年不踏足北都城。
  现如今,国内政务由世子瑒一手把控,他半点不担心,隔三差五就提出禅位,卸下国君名义,更方便在外领兵。
  世子瑒坚决不同意。
  他还想着某一天能和亲爹一样出去撒欢,提前给自己套上紧箍咒,傻子才干!
  大概是瞧出世子瑒状态不对,十有八九在找人背锅,年少的长公子心一横,扛起包裹趁夜色跑路,带着两百护卫投奔大父。
  亲爹总想着压榨他,叔父同样靠不住,还是去找大父,跑去漠北地界,休想抓他回去顶缸!
  北安侯见到孙子,知晓事情前因后果,立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回国内,信中痛斥世子瑒压榨年少的儿子,将自己该承担的重任丢给儿子,没有半点为人父的自觉。
  世子瑒全身颤抖,怒极掀桌。
  要不要如此双标?
  心不痛吗?!
  奈何隔代亲,北安侯坚持维护孙子,双标得正大光明。这种情况下,别说掀桌子,世子瑒掀屋顶都没有。
  宴会之上,年少的长公子随大父出席。和他同龄的公子不少,大多是随父兄前来,彼此都能谈上几句。
  最为投契的是东梁侯嫡长子。
  两人年岁相仿,有诸多共同话题。在许多事上看法一致,谈着谈着就坐到一起,愈发显得热络。
  时光眷顾郅玄和赵颢,东梁侯也是一样。明明年过而立,梁霸依旧修长挺拔,风度翩翩,更添一抹成熟魅力。
  相比为继承人烦恼的郅玄,梁霸如今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就算嫡长子跑路,闭着眼睛照样能选出继承人。
  就在出发之前,他的正夫人和妾夫人又为他添了一双儿女。人逢喜事精神爽,梁霸频频举杯,好一派志得意满,喜气洋洋。
  郅玄和赵颢交谈,偶尔扫他一眼,登时磨了磨后槽牙。
  梁霸事事不如他,唯独一样,在继承人上压根不用费心。反观自己,原氏子弟一门心思向外跑,公子鸣都跑去西边,打定主意不回国。女公子也有样学样,不少人以原莺为榜样,梦想外出就封,凭一己之力建起城池。
  数年下来,世子之位不仅是烫手山芋,更彻底成了冷灶,压根没人来烧。
  国内氏族也有类似的问题,但有相应的解决办法,长辈的帽子压下来,不愁儿孙不听话。
  郅玄没有这样的条件,一年比一年愁,甚至担心自己会在国君的位置上地老天荒,到头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难啊。”想到自己的处境,郅玄难免迁怒,越看梁霸越不顺眼。
  赵颢察觉异状,顺着郅玄的视线望过去,眸光微闪。
  正侃侃而谈的东梁侯突然全身发冷,熟悉的凉意迅速升起,瞬间蹿至四肢百骸。
  同梁霸交谈的国君面露不解,不明白发生何事。
  梁霸唯有苦笑,转头看一眼郅玄和赵颢的位置,态度收敛许多。
  虽然不清楚这两位又对自己哪里不满,基于识时务原则,还是先一步示弱,避免一场飞来横祸。
  宴会临近尾声,多数氏族酩酊大醉,需人搀扶返回帐内。
  郅玄有些醉意,神智依旧清醒,见赵颢起身,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直接拽上自己的战车,一同返回营地。
  “西原侯和南赵侯情谊甚厚。”
  目睹此情此景,众人出言调侃,点到即至,仗着醉意也得掌握分寸。
  接下来数日,郅玄和赵颢长伴一处,同进同出,亲密更胜往昔。
  两位手握实权的大诸侯,统治实力雄厚的两个大国,盟约牢不可破,何其令人羡慕。
  会盟前两日,诸侯全部抵达,依礼联合狩猎。
  郅玄和赵颢的战车驰骋在最前方,驾车者不断挥动缰绳,彼此互不相让。战马和车头交替在前,不多时,就将大部队甩在身后。
  两人盯上同一个鹿群,分别锁定目标,在车上开弓。
  郅玄的箭术今非昔比,加上独一无二的运气,先于赵颢拔得头筹。
  破风声中,一头雄鹿脖颈被穿透,踉跄两步倒在地上。周围的狼群一拥而上,将雄鹿咬住,拖拽到郅玄车前。
  赵颢同样猎得一头雄鹿,可惜比郅玄慢了少许。
  一身黑袍的年轻君侯立在车上,手持强弓,笑容肆意张扬,透出无尽的豪迈和喜悦。
  “承让!”
  赵颢看向郅玄,有瞬间的失神。
  同郅玄目光相遇,脑海中一念闪过,赵颢当即回神,笑道:“谁胜谁负,岂是一箭能定。君侯可要比上一比?”
  “好!”
  郅玄接受对方挑战。
  接下来的狩猎过程中,两人频频开弓,都是箭无虚发。
  至傍晚归营,在火光下清点数量,竟是旗鼓相当,堪堪打了个平手。
  “武!”两国甲士齐声高喝。
  郅玄看向赵颢,后者眸光湛湛,长袖遮挡下,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带起一阵莫名的战栗。
  郅玄心神微动,耳根燃起热意。奈何明日会盟,不得不将旖旎的念头压下去,独自返回大帐。
  狩猎结束,诸侯各自归营,为天明仪式养精蓄锐。各国的巫则守在祭台前,念诵祭词,全都彻夜未眠。
  翌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抹曙光照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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