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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穿越重生)——危火

时间:2022-03-04 09:28:43  作者:危火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一日日挖心头血,一日日感受着拂知越发淡漠的神情。每次被刺的鲜血淋漓,下次照样迎上去。
  他只是想这个人活着。
  不要和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娘亲一样,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修无情道也好。
  这个人本该就是这样,不为谁心动,不为谁流连,高高在上,一尘不染。
  是他,强行拽着这个人落下了阴森的地狱。
  ……
  顾眠凉住的地方,和拂知后山布局相似。
  这里的禁制从来不对他设防,拂知熟稔的推开门进去,一阵劲风袭来
  有人紧紧的抱住了他。
  拂知微愣,闻着鼻尖的冷竹香,“小师叔?”
  顾眠凉身上是不正常的滚烫,他眼神微微迷乱,怀抱越收越紧,像是怕他好不容易抱住的人,一不留神就丢了。
  拂知断情丹已经用了大半,这样被抱着也没有什么情绪,他没有灵力,自然挣脱不开,也就暂且没有动作。
  直到顾眠凉轻轻吻在他的颈侧,辗转出一个个红痕,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拂知冷着声音开口
  “小师叔,我是阿拂。”
  顾眠凉一顿,眼中的混沌飞速褪去,他看清现在是个什么情态之后,瞳孔一缩,猛地后退几步,白发微乱,唇色发红,平日清雅的样子少了些,十分诱人。
  拂知视线落在他脸上,唇边掠过一抹笑。
  美人如何都是好看的。
  顾眠凉呼吸有些急促,他手指攥紧又松开,“阿拂,对不起,我……”
  拂知摇摇头,眼中情绪淡的几乎没有:“师叔,你有心魔,”像是对刚才的事情丝毫不在意。
  顾眠凉看着他冷淡的侧脸,良久,扯出一抹苦笑,“没事。”
  他抿抿唇,强迫自己忘记刚才唇齿之间辗转的细腻,莫名汹涌的晦暗冲动似乎刻在了灵魂里,面上神色如常:“阿拂来这里有事吗?”
  拂知心底的念头一闪,看了看外面尚且很早的天色,“想和师叔下棋了。”
  顾眠凉笑了笑,“好。”
  他出了门,步伐较快,视线竟是不敢在拂知身上多停一秒。
  拂知微微挑眉:【我还不知道,我这小师叔竟然这么纯情。】
  阿软嘀嘀咕咕:【他之前给你上药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棋桌还在竹林里,顾眠凉很快收拾出来。
  两人一直下到了夕阳西沉,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顾眠凉几次想提出给拂知脖颈上的痕迹上点药,却始终没有开口。
  直到拂知离开,他在竹林做了许久,才出神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碎金般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白发青衫的俊美男子,眼中慢慢浮起了一抹柔色。
  拂知走在竹林里,抬起手指遮了遮从潇潇竹叶间隙中漏下来的阳光,提醒阿软:“同梦镜里的神力收回来吧,那东西修了这么久,也该修好了。”
  阿软乖巧的应了声是,它敏锐的察觉到拂知的情绪不太对,“主人,心情不好吗?”
  拂知嗯了一声,眯了眯眼:“断情丹对身体的影响太大了,我不喜欢无情道。”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平古无波、宛如死水的感觉,甚至厌恶。
  他就是从疯狂杀戮的神渊里爬到风平浪静的三千神界之后,才变成了灵魂分裂的疯子。
  现在这种状态,让他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他对刺激天然上瘾,离开太久就会变成疯子。
  一旦真的陷入那种状态,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拂知咬了咬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解了些窒闷感似的,朝山脚下走去。
  殷岭西还站在原地,见拂知回来,他眼中微微一亮,快步迎上去。
  “时间很晚了,你该用晚膳……”
  忽的,他声音一顿,眼神死死盯在拂知颈侧,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冷不丁攥了一下。
  他顾不得别的,眼睛红的吓人,向前一步抓住拂知的手,“谁弄的……”
  拂知肤色极显痕迹,零星的吻痕现在虽然已经淡了些,但并不难看出那是今日刚刚留下来的,可今日他就去过一个地方……
  殷岭西不肯去想,心里仍旧想着,许是林间蚊虫所致,但下一秒,拂知冷冷淡淡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师叔险些走火入魔,我帮了他一下。”
  殷岭西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向了大脑。
  帮了他一下?如何帮的?怎么帮的?
  他想开口质问,却喉间发紧,说不出一个字,眼圈一点点红了。
  良久,他蓦的转身,浑身魔气缭绕,刚转身朝着青竹山踏出一步
  “我饿了。”
  殷岭西僵住,再跨不出第二步,半晌,他生生咽下喉间涌上来的一口血,哑着嗓子说:“好。”
  拂知往回走,淡声道:“明日你还送我过来。”
  明日,还来。
  指尖深深嵌进肉里,殷岭西紧绷的身体像是被骤然狠狠打了一鞭子,颓然的弯了下来,他惨笑一声,说
  “好。”
 
 
第27章 你叫,小西。
  自那日之后, 殷岭西越发沉默,他每日取了心头血,看着拂知吃下饭, 就按着时间将他送到青竹山。
  清晨去,晚时归。
  每次回来的时候, 拂知身上都会多一些东西,例如唇边暧昧的破口,颈上零星的咬痕,淡淡的寒竹香。
  有时候会少一些东西, 例如束腰的腰封, 衣襟上的袖扣……
  月色惑人。
  殷岭西按照往常的惯例,把拂知送青竹山接过来之后, 就将沐浴的水打好,送进拂知的卧房。
  水汽蒸腾间,拂知神色淡漠的伸开双臂, 近些日子都是殷岭西不假他人的侍候, 他已经习惯了。
  他修长的脖颈上落着点点红梅,一直蜿蜒进严丝合缝的衣襟里。
  殷岭西敛眸,颤着手去解开他的衣襟, 将这些微微褶皱的衣服搭旁边的屏风上, 做完之后,他就打算出去。
  拂知叫住他:“今日有些累了,里衣也帮我脱去吧。”
  殷岭西呼吸一窒, 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 红着眼抬头, 视线落在拂知没有任何情绪的脸上, 声音几乎哀求:“别……”
  他不想看见。
  别让他看见那些……
  可这一个字刚说出口, 他自己就愣住了。忽的想起当时在东鹤山的时候,拂知祈求他将那水晶石壁掩住,他当时的回答是
  不行哦。
  ……原来竟然是这种绝望苦涩的滋味么。
  殷岭西浑身发冷,再说不出拒绝的话,良久,他再次伸出手,去解开拂知的里衣,手刚刚触及那柔软的布料
  “算了,你出去吧,”拂知躲开他的手,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你太过靠近我,我不舒服。”
  他闻不得那股粘稠的血腥味,会想吐。
  殷岭西却会错了意,脸色微白,说不清是庆幸还是狼狈,踉跄的出了拂知的卧房,轻轻关上了门。
  沐浴的声音从窗户缝内传出来,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偶尔夹杂着一两声低微的轻哼,像是在清理什么东西。
  这声音他最熟悉不过,无数个夜里,他抱着拂知一同沐浴,拂知就红着脸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清洗的时候,也会发出这种轻轻地喘息。
  殷岭西呆呆听着,半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整个人蜷缩在门口。
  卧房内。
  阿软老老实实的给自家主人捶背,蓝团子幻化出来的手拿捏的力道刚刚好。
  拂知舒服的喟叹一声,伏在浴桶边上一点不愿动弹,白皙的肤色被水汽蒸的微红。他只有颈上有红痕,脖颈以下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阿软悄咪咪看了看自家主人的脖颈,蓝色的团子默默变成了淡粉色,害羞极了,小声又小声的说:“主人,明天还要我给你吸一吸吗?”
  它看着主人这几日,逗弄殷岭西简直和上瘾了似的。
  主人这种戳心窝的软刀子,对色欲来讲怕不是快要了命。
  拂知这几日天天去青竹山看小师叔美人,偶尔调戏一下看美人脸红,其余的精力全用在折腾殷岭西身上了。
  断情丹吃的越多,他情绪就越加淡漠,同时为了激起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平静中发疯,他折腾人就更加起劲儿。
  “唔……明日不去青竹山了。”
  拂知懒懒眯起眼,眸中光华流转,红唇弯起,“玩腻了,换个玩法,既然是色欲,在收尾的时候,出于主魂的仁慈,我就再满足一下他吧……”
  仁慈?
  阿软不敢吭声、默默给自己主人捏肩膀。
  “同梦镜是不是已经有人快送到殷岭西手里了?”
  阿软点点头:“是。”
  拂知沉思片刻,“先将第二个梦锁住,我说什么时候放,你再放开。”
  “好的主人。”
  换无情道前的这几天,他还要演一场戏。
  离换道还有七天的时候,殷岭西发现,拂知有些微妙的变化。
  断情丹共四十九颗,前四十二颗,淡漠情绪,可吃到最后七颗,服用此丹者,会渐渐沉溺在他最割舍不掉的一段记忆里。
  然后在沉溺中,渐渐遗忘。
  起初,拂知不再要求去青竹山的时候,他心底还有些微妙的欢喜。
  可第二日早晨起来,他去送早膳的时候,发现拂知早就已经起来了,站在外面,望着自己的竹屋出神。
  因为断情丹的丹毒,拂知吃的东西很少,身形清瘦了很多,侧脸清冷,眉目冷淡,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殷岭西恍惚觉得,他身上多了些人气。
  他上前几步,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低声道:“剑尊,用膳了。”
  拂知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叫我剑尊?”
  殷岭西愣住了,还没等他又什么反应,拂知就理所应当说:“你往常不是唤我仙尊的吗?”
  “……仙尊?”
  拂知眼睛微弯,应了一声,竟是主动的拉近了和殷岭西的距离,指着自己的竹屋,沉吟片刻:“这竹屋好像不对,应当是两层的才是……”
  他伸手比了比,“那里还应当有一条小游廊,也是竹子做的,这边还有一个石桌,四个石凳……”
  他越说语气越清越,含着丝丝欢喜,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
  殷岭西终于想起来,这是断情丹最后七日。
  拂知会沉溺在他最难断情的一段记忆中,渐渐遗忘。
  他望着拂知轻快的神色,难得有些茫然。他并未参与拂知全部的人生,并不清楚眼下是他什么时候的经历。
  仙尊?
  曾经有人叫他仙尊吗?
  殷岭西扯了扯拂知的袖子,轻声问:“仙尊,我是谁?”
  在这段最难以割舍的记忆里,你将我认成了谁?
  ……顾眠凉吗?
  拂知停下来细细端详着他的脸,清澈干净的浅色瞳仁中闪过微微的恍惚,片刻后他才认真道:“你就是你啊。”
  “……”
  殷岭西勉强一笑,“我的意思是……唔。”
  他瞳孔微张。
  拂知轻轻吻住了他,很熟练的撬开了他的唇齿,温柔又辗转。
  良久,他才松开,气息微乱,唇色嫣红。
  “昨晚已经胡闹了许久,今日不许再闹我了。”
  这句话每个字他都听得明白,可组合在一起,他却分辨了好久,才听明白了拂知在说什么。
  后山的温度很适宜修养,桃花也开的烂漫,可殷岭西却觉得自己恍若身处寒冬。
  ……在他不知道的从前,拂知竟然曾经有过爱人么。
  这么亲昵和熟悉。
  可明明他刚认识他的时候,这人单纯的和一张白纸一样,又怎么会这么熟练的与人亲吻?
  但无论他如何变着法的去问拂知,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
  “你就是你啊。”
  这种极其重要的特殊时期,殷岭西趁着拂知睡着,将温初叫过来的一趟。
  温初细细探过之后,沉思道:“没有什么异常。”
  殷岭西:“那这段记忆……?”
  “是真实存在的,”温初微微皱眉。
  可她并不记得,小师弟什么时候有过像殷岭西给她描述的那些记忆。
  “按照你的说法,小师弟应当是已经陷入了那段记忆里,不过他自己也记得不清晰,才将你认错了。”
  殷岭西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温初起身淡声道:“当初答应只让你一个人守在师弟身边,只是因为你的心头血罢了,如今他既然认错了人,那就将错就错,你别露出什么马脚。”
  “还有不到七日的时间,你好好守在他身旁,不要忘了你当初发的天道誓。”
  殷岭西一个让拂知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罪魁祸首,可以独自守在拂知身边这么长时间,当然不只是因为心头血,还有他以自己的性命发的誓
  绝不会伤害拂知。
  殷岭西:“我记得的。”
  等到温初走了许久,他才慢慢走到拂知床边,蹲下身来,小心翼翼握住拂知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侧,低喃道:“你将我认成了谁……”
  第二日。
  拂知醒来,殷岭西不在他身边。
  他眉梢微挑,将衣服穿好,推门出去,外面俨然变了一个样子
  竹屋一夜之间变成了两层,一条曲折的小游廊尽头连着凉亭,桃树长得高大,绯色的云雾宛如奇幻的梦境,无数纷纷扬扬的桃花瓣落在四周,幽淡的香味弥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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