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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尚书的落跑小将军(古代架空)——我心已闲

时间:2022-03-05 09:55:07  作者:我心已闲
  两个人笑闹了片刻,面前走过来一个人,手里也端着酒杯。
  李玉泽赶紧起身,对着面前的人微微弯了弯身体。
  “公主。”
  方宜民也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来对公主行礼。
  今天的公主身着一身红色华服,衣服上的图案都用金线勾勒,奢华得不得了,却和她明艳大气的长相很合适。
  “嗯,都免礼吧”封景舒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今天是上元节,就当个家宴,你们不必如此拘束。”
  公主如今的声音比以前要低,虽然还是清亮的,但现在听起来却更像个男子的音色。
  这几个月里,濯京城到底还是出了件大事——长公主的膳食里据说被人下了毒,毒性日积月累,直到有一天早上公主起了床,发觉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驸马赵承弼立刻就找了太医过来,尽力医治,可还是晚了几步。
  虽然公主的喉咙是被救回来了,人也还能正常说话,声音到底还是没以前好听的声音了。
  公主封静疏不似封祁在濯京长大,是在淮州被养到五六岁的时候,才被先帝接回宫的。
  所以她说话时,常带着点南方特有的温软语调,声音也好听,讲话的时候清脆动听,宛如珠落玉盘一般。
  可惜的是,也许是天妒红颜,这一下公主不慎被人下了毒,嗓音就再不如以前了,变得低沉许多,虽然还是清脆的,但就接近于男子的声音了。
  不过,现在的公主似乎恢复得很好。
  这一次的风波,也没有怎么影响到她和赵承弼的感情。
  ——大家都说,公主和驸马就像一对苦命鸳鸯,一个瘸了腿,一个毁了嗓子,在某种程度上……倒也般配得很。
  哦对了,还有这驸马赵承弼!!!
  从朔北回来之后不久,赵承弼还真的言出必行,等李玉泽回来不久之后就请他过去喝酒。
  可令李玉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这酒席做得还挺大,场面盛大得不得了,不只有他和方宜民两个人受了邀请,就连陛下还有文武百官也在现场。
  无极殿今天全部被大红色的绸带装饰,美艳漂亮的公主正挽着英俊高大的驸马,整个殿内透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赵承弼时不时地低下头,跟身边的人说几句悄悄话,公主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两个人就又笑成一团。
  李玉泽:……原来是喜酒。
  李玉泽:……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就在这时,赵承弼也走了过来,端着个酒杯,笑意盈盈。
  公主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来得好晚啊。”
  ——他等得好辛苦。
  说抱怨不是抱怨,倒更像是撒娇,嗓音轻轻的,在赵承弼心尖挠痒痒。
  赵承弼于是抱了抱他,笑着赔罪:“是我的不对,今天事情有点多,在路上又耽搁了一会儿。”
  怀里的人好哄极了,赵承弼一说原因,他就满意地转过身去,对着李玉泽和方宜民敬了一杯。
  赵承弼也向他们举起了酒杯:“庆今日。”
  “庆今日。”
  李玉泽和方宜民一同举起酒杯,绚烂的烟花在黑夜中绽放,流光溢彩。
  满城灯火,与他们同庆。
  庆相逢,庆团聚,庆有情人。
 
 
第35章 番外《燕子回时》
  人忙起来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快。
  在方宜民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秋风就已经染红了树叶,整个濯京城开始散发着一种成熟丰收的气息。
  秋分之后,天气开始渐渐变凉,方宜民夏天被压制住的咳嗽也开始卷土重来。
  全府上下为了这件事情都操碎了心,特别是方老丞相,天天变着法儿地打听调身体治风寒的药方,御医都不知道不合规矩地请了几轮。
  还有贴身服侍方宜民的这几个侍女小厮,每天除了衣不解带地照顾方宜民,就是一刻也不离地在厨房的药炉面前盯着火候。
  有祖父的关怀,还有自己的侍女小厮贴心伺候着,方宜民这个秋天没算过得太糟糕,至少……比以前要好了许多。
  李玉泽这段时间在朔北行军打仗,发现了一件让他无比惊讶的事——这边的游牧民似乎天生就有抗寒耐冻的能力,即使在冰天雪地里,他们也只穿着方便活动的短打羊毛衫,却极少会像他们的士兵一样受寒感冒。
  和他们交好之后,李玉泽才得知这边的居民从小就喝一些用羊肉、牛肉等底料熬制而成的热汤,并且会在里面加入几种只有朔北才有的草药。
  这样子从小喝到大,他们的身体素质,特别是在抗寒耐冻方面得到了极大地锻炼,同样年龄的游牧孩子,和李玉泽所带的玄铁骑就立刻区分了开来。
  得知了这个极其宝贵的消息之后,李玉泽立刻吩咐军中的伙夫开始大锅熬煮这种抗寒汤药。
  虽然已经比不上从小就开始服用的这些当地民众,但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就这么喝了不到一个星期,军里因为感冒伤寒而一蹶不振地将士们立刻就少了许多。
  今日要上朝,方宜民昨天睡得不算太好,被灵犀叫起来的时候,头整个半边都是抽痛的。
  灵犀看一眼他苍白的脸色,忧心忡忡地道:“主子……要不今天就跟陛下告个假吧?您天天都去上朝了,就这么一天不去……应该也没什么大关系的吧?”
  方宜民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停下手中的动作:“朝中这些事情,哪儿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啊……”
  ——他不去是可以,但现在朝中势力割据,方宜民站的这一边主战派如果少了他在场,少不了又要被赵向明他们夺得话语权。
  其实皇帝很多时候对于这些决策,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上朝也只是为了听听看大臣们的意见而已。
  可若是朝中大多数臣子的意见都与陛下相左,底下的臣子执行起这些旨意来……也就面临着重重阻隔。
  若是能在朝堂之上也统一意见,陛下的命令被执行起来就会顺利许多。
  ——方宜民不允许任何有可能会阻碍到李玉泽那边军务的事情发生,所以这几天上朝,都是他首当其冲,和赵向明他们吵得不可开交。
  灵犀拗不过方宜民,只好帮他穿衣,一边默默想着:要是李公子在的话,该有多好啊……
  人一走就是好几年,虽然平日里书信也不断,但总归是个不着家的。
  而且李玉泽每次一走,这边方宜民都好像魂儿丢了似的。
  主子打不起精神,她们这些做奴才的看在眼里也是心急。
  方宜民自己慢慢系着衣带,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之前让你收拾的那个炉子,收拾好了没有?”
  “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公子。”灵犀帮他把衣领整好,“还没到冬至呢,您也未免太心急了点。”
  方宜民笑了笑:“从羿写信给我说,今年冬天他也许能回来,只是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只希望能赶在他回来之前,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吧。这样等他回来了,便可以一起在茶庐赏雪了。”
  ——他新建的府邸里有一个小湖,李玉泽一直惦记着,在书信中提过几次。
  如此一来,方宜民便上了心,索性在湖旁边修个小屋,这样冬天也可赏湖上雪景,烤着炉火,远处又有淡淡的远山,想想也该是无比惬意的景象。
  灵犀“嗯”了一声,应和道:“主子放心,估计很快的。”
  方宜民也点了点头,抬头一望:“走吧。”
  谁知道这一盼,就从秋盼到了冬,又从冬盼到了春。
  ------
  这天,方宜民又和往常一样下朝。
  灵犀从家里跑出来,要扶他下马车。
  方宜民掀开车帘的一瞬间,却听见她惊喜地开口:“主子!您看谁回来了!”
  方宜民转头去看。
  “子澜——!!!”
  不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少年声音,方宜民不敢置信地回头,就看见李玉泽穿着身黑色战甲,正骑着马向他这边奔来。
  快到方宜民跟前,李玉泽轻喝一声:“吁——!”
  马儿乖巧地停下了步伐,李玉泽收拢手里的缰绳,翻身下马,一个箭步冲到了方宜民的跟前。
  他看见方宜民自从停住了脚步以后,表情就一直是这幅呆滞的状态,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
  李玉泽俯下身子,用食指关节轻轻刮了刮方宜民的鼻梁,取笑道:“怎么啦?才几个月不见,子澜就不认识我了?”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纵使李玉泽三年五年呆在朔北不回来,方宜民也绝不会忘记他的一切……无论是他的笑容,亦或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早已经在方宜民的心里留下刻骨铭心的刻痕。
  在方宜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早已经无可救药地沦陷,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附属品。
  李玉泽原本摸了摸方宜民的鼻尖之后,就要缩回自己的手,谁知道却被方宜民给牵住了。
  方宜民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的寻宝人,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没有保护好,宝物就要不翼而飞,从他眼前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李玉泽的指尖被他牵着,方宜民一寸一寸细细地抚摸,间或轻轻地捏了捏。
  虽然凉的刺骨,但手心的触感一直是真实存在的。
  他越是摸摸捏捏李玉泽的手指,眼神里的光芒就越来越亮,好像一直以来沉寂的喜悦都在这一刻被点燃了,积攒在一起的
  两人进了方府。
  方宜民把李玉泽拉到自己的房间里,引着他在自己对面坐下,好有机会能够更加仔细地打量李玉泽。
  瘦了,也黑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方宜民的心里立刻就涌上了细细麻麻的心疼。
  李玉泽看他皱着眉头,就笑着凑上去摸摸,安抚道:“别这样,我真的没事儿。”
  方宜民瞧了他半晌,确认人真的安好无损,就一言不发地,乖乖地窝进他怀里。
  李玉泽于是抱着人,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两个人就这样在室内安静地拥抱着,抱了很久很久。
  ------
  三月天,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柳条抽枝,冰雪消融。
  一切都开始散发着复苏的生机,就连久病的方宜民也不例外。
  自入春以来,他的咳嗽好了不少,发热的情况也比以前要少了,让灵犀她们提心吊胆了一个冬天的心终于能够安安稳稳地放了下来。
  方宜民今天起得还算早——他和李玉泽约好了,今天要出门去郊外踏青。
  虽然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这样的同行游玩约了不知道多少次,然而从李玉泽嘴里提出来的每一次邀请,对于方宜民来说,都会伴随着一如既往的激动和新鲜感。
  昨天也差不多是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方宜民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估摸着明天和李玉泽要做些什么好。
  ——昨天从李玉泽府上离开的时候,对方神秘兮兮地告诉他,明天两个人一起去郊外踏青的时候,他要给方宜民一个惊喜。
  为了这个李玉泽口中的“惊喜”,即使昨天晚上方宜民都没有睡熟几个小时,今天灵犀一来叫,他立刻就睁开眼睛起了床。
  甚至是在吃早餐的时候,方宜民的思绪也会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散——李玉泽是个务实的人,性格也很直接。一般来说,他要是想给方宜民准备什么,东西做好了便会立刻拎到他府上来,倒是很少搞什么“送个惊喜”之类的特殊环节。
  所以这一次人说了要给他一个“惊喜”,可真是十足十地吊起了方宜民的好奇心。他一边小口喝着瓷碗里的白粥,一边脑子里不停想象等会儿见面的时候,李玉泽该给他捧出一个什么宝贝来。
  倒也不是担心李玉泽送的东西他会不喜欢——他们之间,总是最了解彼此的。李玉泽敢把礼物准备成一个惊喜送给他,必然是知道方宜民肯定会喜欢这件东西。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
  即使是方宜民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现在喜欢些什么……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还需要些什么。
  ——李玉泽回来了……他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回家的人,从遥远严寒的朔北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而且……而且李玉泽甚至还和他承诺,以后都不会再走,不会再离开,会一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一下子有了这些承诺,方宜民甚至都顾不上去验证李玉泽是否真的能够说话算话,这些保证又是不是真的会奏效……就已经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
  现在的他,只觉得心脏时刻都暖乎乎的。常年因为虚弱而发寒的四肢,也似乎因为心上人一个关于未来的陪伴诺言,而时刻散发着暖意,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僵寒的感觉。
  到了两人约定好的地点,李玉泽已经站在那儿了,手背在身后。
  见到他来了,就笑意盈盈地打招呼:“子澜,你来了。”
  方宜民“嗯”了一声,想要去牵人的手,却被李玉泽避了避。
  方宜民:……嗯?
  只见眼前的人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个风筝。
  ——纸扎的风筝,只是样子丑兮兮的。
  李玉泽见人盯着那风筝出神,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第一次画……可能画得不太好……子澜,你别嫌弃我啊!我真的精心准备了很多天的!虽然、虽然可能还是比不上你画的那些,但是……但是我会多学的!以后我多给你画,好不好?”
  画得是只燕子,红绿的鲜艳配色,方宜民却宝贝得很。从李玉泽手里拿过来了,就不停翻来覆去地看,又怕手指把风筝碰坏了,动作很小心。
  “还喜欢吗?”李玉泽问。
  方宜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好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个不好看……”李玉泽牵住他的手,“改明儿我再给你画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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