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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百合)——书畅

时间:2022-03-05 09:59:13  作者:书畅
  江景乔走在去见第十五位的走廊上,她没有想到月一那么扣,懂医术的竟然就给她一个,走着走着,听见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阵阵戏腔。
  “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她君王情也痴,情也痴~~”
  江景乔敛眉,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个时候怎么还唱上了?性格这样’骚气‘应该是云字辈的吧?江景乔加快步伐往前走,她想再要个星字辈怎么那么难呢?
  “天生丽质难自弃,长恨一曲千古迷~”
  江景乔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屋子里的人披着床帐,搔首弄姿地缓缓转头,顶着一张艳丽的容颜笑道:“星伍见过主子,主子吉祥安康~”
  “你是星字辈的?”本来还失望的江景乔一听是星字辈的激动走了进去。
  星伍笑眯眯地将肩上批的床帐取下,笑道:“本来呢是云字辈的,但是犯了点小错误,所以现在低了一辈!”
  江景乔一听,脸上的笑僵住了。
  “那你会医术吗?”
  星伍扬眉道:“那必须的呀,能医人能害人。”
  “那在星字辈,你排第几啊?”江景乔坐下问道。
  星伍闻言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一个一。
  江景乔见状,扬了扬眉,看起来,这学医的彼此之间谁都不服谁,但好歹她身边有一个懂医术的了。
  “你以后留在本王身边,未免人怀疑,你先去茶水房当值,日后本王找个机会让你做姬妾!”
  星伍闻言一愣,好看的兰花指都变直了:“月一没说除了辅佐还得暖床啊。”
  江景乔一听摇开扇子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那是给你安排个身份,假的,等功成那天,本王给你安排个葬礼,之后你爱去哪就去哪。”
  星伍放下心来,美眸嗔了江景乔一眼:“主子到时候不会贪图我的美貌不肯放人吧?”
  “你这姿色还撩不到本王,别做梦了,跟兰珂去换身衣服去茶水房吧。”江景乔说罢背着手往外走。
  星伍闻言眨了眨眼,这世上,但凡喘气的,就没有她想撩而撩不到的人。
  “跟我来吧。”兰珂对眼前的女子笑了笑,便往前走。
  星伍连忙跟上,走到邀月楼时,瞧见一群侍卫扛着云三往外走,心里一惊,追上兰珂问道:“小姐姐,那个小兄弟怎么了?”
  “手脚不干净,王爷吩咐即刻扔出府去。”兰珂回话。
  星伍一听翻了个白眼,骗鬼呢,这云三也真是可怜,不知道要去执行什么危险任务。悲悯他人的星伍万万没有料到,她的任务才是极其危险的,日后的她将在王爷和王妃的夹缝中,靠着她那时而灵时而不灵倒数第一的医术,在求生路上努力地活着...
 
 
第37章 
  夜里,江景乔在偏殿的书案上挑灯看着康王要拉拢的人员名单。
  “这个龟孙竟然想拉拢刘谨。”江景乔敛着眉头, 刘谨手握三十万大军呢。
  “碰, 碰, 碰!”红漆大门被敲响。
  江景乔闻声将名单收好放进怀里, 看向外面道:“进来。”
  红漆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星伍端着茶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主子, 喝茶~”
  “嗯。”江景乔扬了扬眉头, 接到手里,打开茶盖吹了吹,抿了一口, 脸色一黄, 将茶又吐进茶盏里,嫌弃地看了眼星伍, “拿去倒了吧, 你这茶艺不行啊。”
  星伍闻言抿着嘴, 她之前给月一烹茶, 月一说很好喝啊,不过星九那死妮子也是同江景乔一样喝了一口就吐了,星伍撇了撇嘴,星九是嫉妒她的美貌,江景乔这个主子一定是想给她来个下马威。
  “主子, 我们统领说我烹的茶很香的。”星伍不服。
  “哦?”江景乔诧异,茶烹成这死德行还香呢?
  “我认识一个人,她烹的茶清冽芬芳, 齿颊留香,刚入口时舌尖微甜,随后那浓郁的茶香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快慰。”江景乔说着便在回味,赵清芷这个女人的确是茶艺超群,可惜前世她一次都没有品尝过。
  星伍神情古怪,这说的是茶吗?听着像五精散啊,吃了让人飘飘然不知在梦里,半个时候后在安逸中死去。
  江景乔察觉嘴角似有口水,连忙回神,小舌头快速将口水拦住,清了清嗓子道:“明天那个女人会来照看九娘,到时候你去找她,就说本王让你跟她学茶艺。”
  星伍不以为意,但她向来不怕和人比,便笑着应道:“喏!”
  “好了,下去吧!”江景乔挥了挥手。
  星伍走后,江景乔重新将名单摆了出来,约么半盏茶的时间,高青岩匆匆走了进来。
  “王爷。”高青岩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递给江景乔,“云六刚才将这个锦盒交给了属下。”
  江景乔闻言将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些信封和几件价值不菲的物件。江景乔将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竟然当铺往来凭证,在看到金瓯永固杯五个字时大惊,再看落款处竟然是杨先,那个东廷门守门副将。
  “这个杨先好大的胆子!”江景乔快速拆开其余信封,发现这个杨先倒卖宫中之物不下二十件,“守着宫门行盗窃之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高青岩闻言想起名单上的名字道:“王爷,这个杨先是康王的人。”
  “嗯,倒是正好了,先给他们来个敲山震虎,就拿这个杨先开刀好了。”江景乔对杨先这个人超级没有好印象,尤其是他的女儿大庭广众之下往赵清芷身上泼脏水,新仇旧恨明天早朝一起报好了。
  高青岩闻言看着这一桌子的证据,试探地问道:“王爷打算自己参奏这个杨先吗?”
  江景乔放下当铺凭证,抿了抿嘴摇头道:“我还不想那么快就露出头来,可是这么晚了找谁去参呢?”
  江景乔眉头深锁,随后双眸闪亮,笑道:“去,把这盒东西偷偷送到孟云英府里。”
  “王爷是想让驸马爷在金殿上参奏?”高青岩有些担心,“只是来历不明的东西,驸马爷未必肯啊。”
  江景乔闻言笑道:“放心好了,对于正直果敢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孟侍郎来说,甭管证据哪里来的,但凡是真的她就一定会站出来参本,她对贪官恶吏的痛恨比我们大的多了。放心吧,快去!”
  “喏。”高青岩见自家主子这么胸有成竹,便抱着锦盒便出了偏殿。
  高青岩换了夜行衣,抱着锦盒跳出墙头一路往孟云英的府邸去,孟云英虽然尚了公主,可是没有驸马府,如今的住处就是在平民坊的一座小破院里。
  到了地府,高青岩在里面行走一番,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又连忙抱着东西赶往庆宁公主府。
  庆宁公主府的府邸比其他公主都要大一些,是太后亲自选的,是而庆宁公主江景心虽然不是太后亲生,却在众王爷公主之间地位不低。
  高青岩跳过墙头,躲过公主府守卫,来到正殿后面,听见里面两个人竟然在为一个床争吵。
  江景心两手掐腰瞪着孟云英:“本公主没有赶你出去就是好的了,你竟然还妄想睡在床榻之上?”
  “前几天都是微臣睡地上,轮也该轮到公主你了。”孟云英一身蓝色官袍背着手,面对公主没有半点要低头的神情。
  江景心哆嗦着手指着孟云英:“你放肆,本宫是天之娇女,这里又本宫寝殿,凭什么本宫睡地上?”
  “既然公主不肯让步,那微臣告辞了。”孟云英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诶?你!!!你站住!”江景心连忙跑到门边,伸出胳膊拦住,将声音放低道:“你想干什么呀?太后身边的两个嬷嬷都在耳房呢!”
  孟云英一本正经道:“那又如何,太后问起来,微臣就实话实话,是公主不让微臣上床,微臣不堪其辱,故而离去。”
  “你!!!”江景心气冲心田,剁了跺脚,咬牙道:“算你狠!!”
  “那这样说,公主同意了?”孟云英微微低头,瞧着矮自己半个脑袋的江景心。
  江景心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气鼓鼓地道:“孟云英,你有种!!!”
  “公主要喊尽管高声,最好把两个嬷嬷都引来,到时候微臣可以堂而皇之离开,公主你明天怕是要受太后训斥了。”孟云英说罢便转身往里走,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床褥,便开始往床上铺。
  江景心瞧着孟云英将她的床褥从床上搬到地上,委屈更盛,走近咬牙切齿道:“一个月以内本公主一定休了你。”
  孟云英闻言停了下来,笑道:“嘿呦,那真是谢天谢地,如果公主能成功休了微臣,臣以后在家中给公主立个功德牌,早烧香晚烧香感谢公主你的大恩大德,不仅如此,将来微臣二度成亲生了孩子,必定要她也感谢公主你厚土般的恩德。”
  江景心听了孟云英的话气不打一处:“你这大贪官没命再娶了,本宫总有一天会亲手将你绳之以法。”
  “微臣拭目以待。”孟云英说罢将江景心拨开,“公主请让让,微臣要休息了。”
  高青岩在外听着险些笑出声,将锦盒放在窗上,弄出一点声音后腾空而去。
  “谁?”孟云英刚坐在床上脱着官靴,听见声音,连忙下地,跑到窗边探出脑袋往外看了一眼,瞧见没人了这才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锦盒。
  “哼,被本宫抓到把柄了吧?大半夜的给你送脏银!”江景心很兴奋,夺过锦盒走到灯下打开,这一看顿时炸了,“好啊你,你竟然伙同别人盗取宫中御物??你好大的胆子!”
  孟云英有点头疼,走过去刚要拿起一封信看,就被江景心给拍开。
  “你休想毁坏证据。”江景心一脸戒备。
  孟云英心累道:“公主殿下,冤枉人也得有证据,你手里的那些书信可有明确提到我?”
  江景心闻言一张张看起来,全都是那喜宁的太监和杨先的来往书信和当铺凭证,的确没有孟云英。
  孟云英趁江景心愣神,便抽出一张看了起来。
  “这杨先可是守东廷门的副将啊,坚守宫门却行盗窃之事,这样的人一旦京中有变,他怎么可能拼死守卫!”孟云英敛着眉头道。
  庆宁闻言脸色也沉重起来:“这杨先和喜宁内外勾结,若不是不早处置日后肯定祸国殃民,明天一早我进宫禀明皇兄,非砍了他们的脑袋不可。”
  孟云英本来还脸色沉重地想这些证据的来历,思索着该不该明天早朝参本,这会听江景心自告奋勇,忙道:“公主为国为民,着实令微臣敬佩。”
  “哼,本公主用得着你敬佩吗?”江景心翻了个白眼。
  孟云英耸了耸肩,上床之前悠悠道:“微臣善意提醒公主,明日陛下问证据怎么来的,公主如实回答就好,可千万别编成是你明察秋毫的结果。”
  江景心翻了个白眼,拎着自己的被子左看看右看看,赌气地在地上铺好钻进被窝里。
  江景心躺在地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堂堂公主睡地上怎么习惯,抿了抿嘴抱着被子站连起来,踮着脚走到床边。
  “喂,要不,本公主受些累晚上和你挤一挤吧。”江景心说着推了推孟云英的后背,“你往里点。”
  孟云英笑着看向江景心道:“前几天晚上微臣可都是睡地上的。”
  “可,可我到底是公主呀,我是金枝玉叶,你是凡妇俗女。”江景心抱着被子嘟着嘴。
  孟云英见江景心那模样快哭了,想了想便往里挪了挪道:“公主你要加把劲,过几天休我的折子再往太后那儿递一递,不然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同床共枕咯。”
  江景心躺在床上,紧紧地拢着自己的被子,恼道:“你闭嘴,还说呢,上次太后足足训了我半个时辰呢,太后从来都没有那样训过我,平时那调皮的老太太都跑没影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江景心说着说着就哭了,抱着被子哭出声了:“本宫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孟云英支起身子叹了口气:“公主,别哭了,这夜深人静的,人还以为进来狼了。”
  “孟云英,你想死是吧?”江景心小拳头打了孟云英一下,翻了身继续哭。
  “碰,碰,碰!”房门被人敲响。
  江景心的哭声戛然而止,支起身子往外看。
  “驸马,公主金枝玉叶,不可多放纵伤了公主的身子,夜已经深了,公主驸马早点歇了吧,今后房事要节制一些。”
  江景心愣住了,听见嬷嬷的脚步声走远,顶着那带着哭痕的小脸转头看向孟云英:“嬷嬷她啥意思?”
  孟云英清了清嗓子:“她听见你哭,还以为你我行房我弄疼你了呢。”
  江景心一听嗖得一下坐了起来,拿起枕头就往孟云英身上招呼:“你个奸贼,你还本宫清白,你这样我今后还怎么招驸马啊。”
  孟云英在床上躲着江景心的攻击,最后实在受不了啦,抱着被子道:“公主,你若再打一下,我真按太后懿旨行房了啊?”
  江景心闻言举着锦枕的动作停了下来,眼泪吧吧往下落:“我从小就没有母妃了,疼我的太后把我许给了我讨厌的人,而你竟然也欺负到我头上了。”
  孟云英见状叹了一声取出帕子给江景心擦了擦泪道:“公主,臣哪敢欺负你啊。快别哭了,微臣保证绝不逾矩还不行吗?你心仪的邵将军已经为国捐躯了,如今你也没意中人,不如就先和微臣做对假夫妻,等你真有心仪的人了,再向太后休我也不迟啊,人生在世畅意过,何必为眼下没有的烦恼生愁呢。”
  “邵郎~”江景心想起死的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心里一痛,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孟云英抬手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还邵郎,你怎么不喊野狼。
  江景心哭着哭着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孟云英却在想那一盒子的证据,显然是被有心人放在窗上的,其目的大概就是想让她朝上参本,这个有心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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