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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二哈后误入狼窝了(穿越重生)——阔以鸭

时间:2022-03-07 10:03:10  作者:阔以鸭
  活在食物链上层的打心底里谁也瞧不上谁,见了面总少不了一番拉踩和嘲讽。
  但楚俞首次对柏沅清的话提出了质疑:不,它的皮很值钱的,驴牌就是它。
  “…………”鳄鱼大概没想到小的比大的还能拉踩,还能气人。
  和刚狼群想法一样:它一鳄鱼,怎么就和驴相提并论了?
  鳄鱼尾巴一番,往水里去了。
  楚俞见状,如同到手的LV长腿了。
  连忙上前几步。
  诶,你别走啊。
  “汪汪……”楚俞跑上去挽留又挽留不了,在鳄鱼进入水里的时候,急中生蠢一口咬在鳄鱼尾巴上——
  狼群:“。”
  大概是因为狼群的威慑力,给了楚俞一种在草原上横着走的自信。
  所以他才敢咬在鳄鱼尾巴上。
  但他那点儿咬合力就跟蚂蚁咬大象一样,鳄鱼只是轻轻将尾巴一甩,就直接把楚俞的一颗乳齿嘣掉了。
  楚俞:………… ?
  楚俞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而去,愣在岸边,看着鳄鱼离去,缓了好半天,突然——
  楚俞看到落在青草地上的两颗洁白乳牙:“!!!”
  呃那好像是我的……
  楚俞连忙用软舌感受了一下牙龈,明显能感觉到一颗空槽,和一丝铁锈味。
  啊!我的牙。
  我的牙……没了。
  听见楚俞发出“呜呜”的哭声,柏沅清连忙担心地走近,狼爪刚好踩在楚俞洁白的乳牙上。
  楚俞:“!!!”
  怎么了?
  柏沅清蹭了蹭小Omega的脑袋。
  楚俞慢慢抬起脑袋,伤心地张开嘴,眼泪汪汪地让柏沅清看。
  沅清哥哥,我的牙掉了呜呜呜。
  柏沅清:“?”
  楚俞低头:被你踩到了。
  “…………”柏沅清忙错开爪爪,垂眸。
  地上还真有一颗乳齿。
  楚俞本来就到了换牙期,那颗乳齿也松动得厉害,如果刚刚没有去咬鳄鱼,还能坚持几天,偏偏要嘴贱……
  但换牙是好事,换了后能长出更锋利恒齿,待恒齿长齐,就可以撕咬更结实健壮的生肉,也可以捕猎。
  不过,乳齿不是自然脱落,楚俞难免有些感伤。
  他前两天就做好乳齿自然脱落的准备了,一直在等它自然脱掉,结果……
  唉,算了。
  楚俞用爪爪挖了小坑,把自己的乳齿了埋起来。
  崩掉了就崩掉吧,以后还会长出来的,等长出新的牙齿了,他离狼王的位置就更近了一步。
  他看着柏沅清那近五厘米的尖锐犬齿,觉得自己也能长出那样的。
  是的,楚俞对自己很有信心。
  一时间都忘了狗狗的犬齿就没有五厘米的。
  *
  时间转瞬即逝,茵斯兰大草原经过了几场春雨,跟洗了澡似的,到处焕然一新,放眼望去,有种生机勃勃的力量。
  草原上还有一条细细的河流,袒露在阳光下,水面泛起的光如铺了碎钻的腰带,河岸两边开满了姹紫嫣红的花,蜜蜂蝴蝶忙着采蜜。到处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动物们进行了一个漫长的冬眠后,终于懒洋洋走出洞穴,拖家带口的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河道下游边上有角马、犀牛等在喝水,鳄鱼小心翼翼地潜伏在水里,等待着捕猎时机。
  陆地上狮子和鬣狗隔三差五就会进行一场生死博弈。
  兀鹫、乌鸦、老鹰永远盘旋在天空上,或站在高处静静等待时机。
  沉寂了整个冬季的茵斯兰大草原,正在慢慢苏醒。
  山洞里,楚俞睡醒了,他摇晃地站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露出参差不齐的牙。看上去滑稽又好笑。
  他坐在地上,眯着眼,舔了舔爪子,先给自己洗脸。
  经过整个冬天,他的牙齿掉了大半,身上的绒毛也逐渐换上了厚实带着粗粝的长毛。
  像穿了一件新衣服,蓬松清爽。
  虽然才半岁,但已经隐隐有了成年哈士奇的轮廓。
  楚俞给自己洗完了脸,就走到柏沅清身边,非常娇气地往狼王身边一趟,抱住狼王的脖颈,假模假样的撕咬。
  楚俞:沅清哥哥~起床啦。
  柏沅清眯了眯眼,一双狼瞳慵懒地竖成一条直线,把调皮的小Omega捞进怀里,紧紧压住,犯困的表情仿佛再说:别闹,再睡会儿,还早。
  昨夜他们出去猎了一头野猪,野猪又凶又猛,狡猾的钻进树林里,足足追逐了十几公里,才将其猎下,耗费了不少精力。
  楚俞听话的任由柏沅清了一会儿,闲着无聊地抱着狼王的大尾巴玩。
  柏沅清也是一条爱干净的“狗”,随时保持着毛发干净程度,闻不到明显的体臭味。
  楚俞玩了一会儿尾巴,忽地,嗅到了一股陌生的、描述不出来的腥腻味。
  ……什么味儿?
  楚俞停下动作。
  再仔细嗅,感觉那股味道又如一抹渺渺云烟从鼻尖掠过,揉散在空气里,彻底没有了。
  仿佛是他的错觉。
  没找到源头,楚俞也没放在心上,起身,走出洞穴。
  他有些口渴,小跑到了河道边喝水。
  风中飘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楚俞抬起脑袋,嗅了嗅。
  是角马的血。
  经过一个冬天的学习,楚俞已经能分辨出各类动物的气息了。
  他跟着风向朝血腥来源处走,只见在河道下游有一头角马被水里鳄鱼咬住,角马奋力挣扎着,脚下踩得一片泥泞,热血从角马身体力飙出来,染红了河。
  很快,角马体力不支地倒下,成为了鳄鱼的口中餐。
  那股血腥味引来了乌鸦,乌鸦站在礁石上等待着,等着鳄鱼吃完,也能分一杯羹。
  类似这种杀戮,楚俞已经习以为常。
  他没有在外面逗留多久,就准备回去了。
  刚走两步,就瞧见谈晚星和厄里斯两个狗狗祟祟的往山坡那边走。
  厄里斯似乎不太愿意,想转身走,但耐不住谈晚星软磨硬泡的啃咬,将厄里斯强行弄去了小山坡上。
  干什么呢他俩?
  楚俞诧异地跟了上去。
  谈晚星和厄里斯翻过了小山坡,然后就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探着两颗头狗狗祟祟的看着在河道边。
  “汪呜……”你们在做什么呀?
  谈晚星转头,看到小傻狗也跟了过来,顿时有种做坏事被发现一闪而过的惊慌,又很快镇定:你来做什么?
  楚俞:你们在看什么?
  谈晚星:……
  楚俞摇着尾巴,傻不愣登的:我也要看。
  楚俞也挤过去蹲坐下,竖着两耳朵,顺着他们刚才的视线往河道边看——
  那边有两头一公一母狮子,母狮优雅地走在前面,雄狮跟在母狮屁股后。
  雄狮还走到了母狮前面,拦住母狮去路,甩了甩自己漂亮的鬃毛,画面有些像自信男对美女展示自己的腹肌。
  如果雄狮脑袋上有弹幕,一定写满了:嘿,镁铝,瞧,我的肱二头肌;瞧,我的腹肌,瞧,我的大腿肌……
  楚俞来了兴趣,兴奋地吐着舌头:嘿嘿,原来在谈恋爱啊。
  两狼一狗排排蹲坐在小土坡上,看雄狮求爱看得津津有味,到了精彩处,三条毛茸茸的尾巴尖尖还兴奋地一扫一扫的。
  经过雄狮的一番展示,母狮渐渐臣服在了雄狮的魅力之下,走近雄狮,亲昵地蹭了蹭雄狮性感的鬃毛,释放出了情意。
  当两只狮子亲昵地蹭来蹭去的时候。
  楚俞没看见,在他的身后,谈晚星和厄里斯的两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尾巴尖尖慢慢对上尾巴尖尖,不自觉比了一个“爱心”形状。
  远处雄狮求爱成功后,绕着母狮转圈,嘴里发出低沉而兴奋的低吼声。
  楚俞正以为两只狮子要结伴离开了,没想到,下一瞬,那只母狮竟然半蹲在了地上,非常优雅地回头看了一眼雄狮,给予鼓励的一个眼神。
  然后雄狮悟了意思,往母狮身后走去,抬起双腿就骑到了母狮身上——
  !!!
  楚俞顿时震惊了。
  这是确定关系就直接全垒打?
  楚俞没想到能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尾巴扫来扫去,足以证明他激动的内心:稥香啧啧啧,动物间真是刺激啊。
  他光明正大地看了几秒后,又忍不住皮,起身站在小土坡上,尾巴摇成了风车。
  只见雄狮刚要对母狮展示他的性·能力——
  楚俞就用脑袋顶住大石头,后腿绷紧,使劲一顶,感受到石头有些松动,就“汪呜汪呜”地叫,让谈晚星和厄里斯帮忙把石头一起推下去。
  他们站在高处,石头顺着山坡滚落下去正好是河里。
  谈晚星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楚俞是要做坏事。
  做坏事这怎么能少了他呢,于是连忙去帮忙。
  厄里斯无语地看着两个,觉得这俩真的太坏了,太缺德了。
  要知道,所有雄狮天性就是早泄,如果被惊动打扰,还不三秒就完事。
  但他又不能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石头被两个推滚到河里,发出巨大的声音,同时惊动了正在交·配的雄狮。
  “汪汪……”
  楚俞做了坏事兴奋地叫了两声,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几秒后,他隐隐听到了母狮不满的怒吼声。紧接着,一道很低很委屈的声音。
  嘿嘿,再一次扫·黄成功。
  楚俞咧着嘴角,摇着尾巴傻乐地跑回了家。
  来了一个深藏功与名。
  作者有话要说:
  谈晚星&厄里斯:我就没见过这么狗的。
  狗熊:我也……为什么草原会有狗?
  眼镜蛇:是的。
  雄狮:是的。
  崽,提醒你一件事,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所以你闻的是什么味道,咳咳……你懂了吗?
  没想到这章写了这么久,来晚了,所以这章还是挑红包吧么么
 
 
第12章 沅清哥哥,你的发·情期到啦
  柏沅清醒来后没看见楚俞,走出洞穴,探望了一下四周。
  狼群在一旁晒日光浴,懒懒地眯着眼。
  却没有楚俞的身影。
  柏沅清仰头,循着风的方向,嗅了嗅。
  狼群在嗅觉方面特灵,比狗鼻子灵了许多倍,十几公里以外出没的动物气息都能闻到,平时捕猎时也多亏了有一双嗅觉灵敏的鼻子。
  楚俞的味道还盘旋在风里,跑得应该不远。
  柏沅清循着味道走,就见山坡那边有一只白色的小毛球摇着尾巴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满脸洋溢着“开心”。
  “嗷呜——”柏沅清发出嗥声。
  楚俞听见熟悉的狼嗥,停下来,黑溜溜的眼睛亮了亮,连忙“汪汪”了两声。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沅清哥哥,楚俞在内心大喊着,尾巴几乎立刻甩了起来。
  看来柏沅清是出来找他了,楚俞迈开步子,几乎是跑着朝柏沅清飞奔过去,蓬松的毛发在阳光下柔软发亮。
  沅清哥哥!
  小毛球跑近后,直接张开前爪向柏沅清扑了过去。
  “汪呜……”我回来啦。
  柏沅清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正着,差点没稳住身体。
  要知道,楚俞现在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没有杀伤力,现在的他,可是逐渐拥有了可以拆家的能力。
  扑上来的那瞬间冲击力可一点也不小。
  楚俞:嘿嘿沅清哥哥,你醒了。
  柏沅清发现,自从楚俞长大后,表达兴奋的方式就变了,小时候还是小跑过来和你贴贴,现在则是一言不合扑过来,不停与你蹭蹭,还企图将你撂到在地面,和他一起在草地上打滚儿玩。
  不过,狼王不会被一条狗轻易撂倒。
  楚俞自己在草地上欢快地滚了几圈,就趴伏在草地上吐着狗舌头,急急地喘粗气。
  好累啊。
  见地上的毛球不动,柏沅清走过去,轻轻拱了下他。
  楚俞见柏沅清与自己互动,一下子又有些兴奋,哪怕累得不想动了,还是站了起来,激动地和柏沅清互相蹭了蹭。
  这段时间柏沅清进入了换毛的尴尬期,原本毛茸茸飘逸的毛发掉的东一坨西一坨。
  动物们掉毛就跟人类到了春天要脱掉棉袄,换上单薄的衬衣短裤迎接炎炎夏日一个道理。如果夏天动物们还穿着皮毛大衣,估计要被热死了。
  忽然柏沅清感觉鼻子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抬起前爪,强行按住楚俞的脑袋,发现他的耳朵那儿沾有了一颗小刺球。
  不止耳朵上,脖颈处,腹部沾了不少的小刺球。
  这种刺球也叫苍耳,表面有细小倒钩,所以一旦沾在身上,很难甩掉。
  一般苍耳夏天才长出果实,但因茵斯兰草原气候问题,现在在树林里山坡上已经随处可见。
  “嗷……”柏沅清严肃地凶了楚俞一声。
  又跑去鬼混了。
  楚俞还傻愣愣地冲他摇尾巴:“汪。”
  柏沅清:…………
  柏沅清真不想给楚俞清理了,毕竟这可是个大工程,还废嘴。
  可是楚俞自己亲手养大的Omega,宠崽已经成了狼王的日常。
  五分钟后。
  谈晚星和厄里斯从山坡后回来,远远就瞧见楚俞四脚朝天地摊在草地上,跟一张大毛毯似的,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狼王一边细心地帮楚俞清理肚子上的刺球,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跟教育家里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楚俞躺在地上,偏着脑袋,爪爪柔顺的弯曲,表面一副任其宰割的模样,其实全然装作听不见,脸上就差没写着几个大字:嘿嘿,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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