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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的奇妙冒险(精灵宝钻同人)——lulilia

时间:2022-03-06 10:40:45  作者:lulilia
 
摊牌的奇妙冒险
lululia
Summary:
 
2)宝钻X HP crossover,这篇讲的是摊牌上学前的故事。
3)主CP牌安牌,但是鉴于故事现时间线上他们分别是11和14岁的小屁孩所以当成没有也可以(x)。
4)前方超大量私设,OOC反应。
 
Work Text:
(一)
我梦见了雨。
从晦暗云层中飞落的水滴拍打着倾斜的窗户,而我被黑暗包围着,蜷身于仅有这仅有的光源附近。我以沉睡中飘忽的思想考虑着,猜测这里大概是什么房子的阁楼——受贫瘠的生活经历所限,现实中的我并没有见过独栋房子的阁楼,所以在这里局现化的应该是我关于阁楼的幻想。低矮,黑暗,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看不见的秘密。
我对秘密没有兴趣,同时一如既往地希望秘密对我也亦然……但这次似乎是奢望了。
之前每一次都以沉默和抗拒对待我直到我在现实中醒来的黑暗深处蠢动着,像是一潭泥沼般咕噜作响,我身下的光圈在四周的挤压下逐渐缩小,我往窗沿边后退,直到脊椎贴上冰冷的玻璃,不久后我就有些难过地发现本应是唯一光源的窗户成了我求生的阻碍,我整个人几乎嵌进了窗框里,无处可退,只能看着黑暗如同潮水上涌。
黑暗深处绽开一双硕大、苍白的眼睛。
身后的玻璃忽然破碎了,我惊叫着,向外面坠落。
·
是窗子被咯哒咯哒敲击的声音把我吵醒的。
外头下着大雨,起初我以为是风吹动树枝拍打窗户的声音,但转念一想,我的窗边根本没有树——可这是三楼啊。
我摁着耳朵,希望发出这声响的家伙能赶紧识趣地发现那里不是门(当然,这不代表我会乐意把它从门口放进来)。敲击声和雨声一起充满韧劲持续着,很快就产生了一种催眠的效果,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时敲击声顿住了。
接着变成了一种绝对不容忽视的“哐哐”声——如果说刚才像是有人在用手指弹玻璃窗玩,现在就是在用拳头砸了,说不定隔壁两边也会发现。一种如同在枕头里藏糖果被修女发现的惊慌把我拖出了藏身之处。
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接近了窗户。旁边的床上,Erenion还睡得很沉,如果不是知道他一贯来感官迟钝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正处于某种清醒的幻觉中。为了不引来注意,我没有打开灯。于是现实和我的梦境诡异地重合在一起,唯一的不同是我是从黑暗中走向窗边的,这似乎成了某种心理暗示,只是我才是侵略的那方。
窗外蹲着一小团黑影,我打开窗时心里一沉。
那有着双不太常见的银色眼睛,通体漆黑的猫冲我叫了一声。这是我第二次和它面对面。
它是近来新出现在这附近的,和普通的野猫不大一样,它个子小得有点出奇,从不理会别人的逗弄却又不像真的坏脾气野猫一样和人保持着安全距离。前几天这种傲慢又缺乏警惕的习性给它带来了一点小麻烦,福利院有几个男孩子把它抓了起来,当成皮球抛上抛下地玩耍,往垃圾桶里投篮。
当时我替修女采购回来正好看见,就把他们赶走了——要做到这点很简单,虽然他们不太喜欢我,但Erenion是他们的孩子王,而Erenion对我言听计从——我记得它跑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现在看来像是今晚的预告。
它从窗子跳进来,厚厚的长毛黏在身上,湿得像个拖把,毫不客气地把我的毯子当成了毛巾开始在上面打滚——说实在的这动作真不像猫——给我留下一大片尿床似的湿印后,它在枕头上蹲下来,用幽幽发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没看错的话它在冲我招手。
好吧,Celebrimbor。
这是一只猫。我慢慢回到床边,心想,你救过它,它没有理由坑你。
我坐在床边上,它向我伸出脖子,大方地让我摸了摸,触手的除了浸满雨水的猫毛外,还有一根细绳。我摸到了一个束口的皮袋子,它被挂在黑猫的脖子上。
我实在没法说服自己这里面装着的是它的住址信息,袋子不是很沉,体积却和携带者几乎一样大了,里面隐约传来硬币碰撞的声响。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它可没带着这个,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从我脑中涌出来。
“你是……这个是带给我的吗?”
老天,它在点头,幅度还很大,像是生怕我看错了。
我有预感,按照着猫咪的指示做的话,后面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把我之前十余年的人生统统碾碎。尽管我确实和别人不大一样,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很小心地控制着这些,并说服自己我对秘密不感兴趣。
——然后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
湿漉漉的猫咪蹭着我的手,在我发笑时抬起头来,它成了我们中真正惊讶的那个。
应该就是现在了。
我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刻有奇特花纹的硬币丁零当啷落在床上,接着是一张折好的纸,最后是个皱了的信封,我确信它像这只猫一样进过垃圾桶,是谁干的也很容易猜到——修女,因为上面写着一些非常能让人发笑的内容。我抚过火漆印凹凸不平的表面,借着窗外朦胧的光看见了我的名字。
还有一个单词。
“霍格沃茨。”
(二)
破釜酒吧,垃圾箱往上数三块,右数两块砖,用魔杖敲三下。
从那里可以进入对角巷。
……真是不靠谱的提示。
我现在正躺在破釜酒吧提供租住的狭窄套房的床上,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看起来坏天气还要持续一段时间。空气里充溢的潮湿气味令人浑身无力,我翻了个身,对着稍微明亮一点的方向,继续打量这张字条。
它是由凯蒂——我给它随便取了个可以称呼的名字——带给我的,连同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些巫师间的流通货币装在一只皮袋子里,它们现在占了我全部家当的约百分之八十,就压在我枕头底下。
凯蒂来的那晚之后,我的人生就像火箭似地一点火嗖地脱离了常理。第二天修女带着恍惚的表情来告诉我有人收养了我,手续都办好了,说完就把我扫地出门了——是个人都能发现事情不对劲,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我一个正常人。那天下午我抱着仅有的东西和猫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考虑着睡广场和睡公园哪个更安全,直到凯蒂不耐烦地刨起了我的袖子。
我想起了皮袋子里还附着一张纸条,我把它掏出来,这是一张空白的纸,但随着我的手指划过表面,细长的手写字凭空浮现出来。
我像被雷劈中似地在路中间呆站了有五分钟。
我高估了我的心理准备。
不过接下来就很顺利了,我每完成一条指示纸条上的信息就会自动刷新,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在破釜酒吧住了一夜,醒来时昨天睡在我怀里的凯蒂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毕竟还是野猫啊,这么想的时候我莫名失落了一阵,从皮口袋里翻出纸条,上面的信息更新了。
“重要的商业街”把入口开在酒吧的垃圾桶旁边这点果然看起来很搞笑,我暂时还不大能理解巫师们的兴趣,不过问题不在这里。我眨着眼,把剩余的睡意从脑子中赶出去,我知道什么是“魔杖”,破釜酒吧里来往的人都带着那样一根小木棍,录取通知书上也特别强调那是必需品,但是我没有。
要是可以,我可不想去搭讪除了老板之外更多的巫师了,尽管忽略万能小木棍后他们和普通人无异,我还是难以放下过度的警惕。可我眼下没有更多选择,只能请一个有木棍的巫师带我去对角巷。
我从床上坐起来,凯蒂还没有回来,我决定独自去碰碰运气。
走下楼后我立马感觉到了失策,时间太早了,破釜酒吧店堂里还空荡荡的。那些带着孩子的看起来会比较好说话的父母更不可能在这个点过来。我站在楼梯上想了想,准备退回去的时候,一个金发的人影掠过我的视野边界。
比起我从猴孩子手里救下凯蒂,这更要像一个巧合,因为店堂里空无一人我才会注意到那个匆忙得有些怪异的人影,我对拿着木棍的巫师抱有不安的警惕,可这时却意外地马虎起来。金色的残影与灰暗的店堂对比太过强烈,在我的眼前留下了划伤一样的痕迹。我跟着他,走进了酒吧狭小的后院——就是通往对角巷的地方,他在垃圾桶前站住了,忽然回过头来。
那真是张漂亮的脸。
我的词汇量本来就很有限,在那一瞬间更是显得贫瘠,在意识到我能做的不过是给第一反应的“漂亮”加个最高级时我想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他没有在意我的反应,当然,也有可能是习惯别人在他面前发呆了。
“请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我调整着呼吸,“请问你是要去对角巷吗?”
“这是当然的吧,不然在这里还能干什么?”他说,声音温柔优美,“你需要帮助吗?”
我庆幸自己恰好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尽管我根本不是为此而追上来的。
“啊,是的,我也想进去,请问你能帮我打开吗?通道。”
他看起来比我年长两三岁,个子高一截,多亏如此我只要稍微垂下眼就能避免直视那张耀眼的面孔,转而注意他身边的大箱子——那是只古旧的手提皮箱,对他来说体积有些太大了,上面横七竖八地绑着几十根皮带。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从上头落下来:“你是今年入学的一年级新生?”
“霍格沃茨吗?是的。”
“你说话真有趣。”他低声笑了,“你的家人呢?连魔杖都没有,他们怎么会放你一个人来采购。”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什么都不知道,通知书叫我来这所以我就来了。”我很自然地编了半句假话,稍微抬高了视线看他的反应。
“哦,抱歉,我没想到这个。”白皙的脸庞上泛出些许血色。出乎我意料,并且几乎让我心脏停跳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那跟我来吧。”
他从袖子里抽出魔杖。
那堵破破烂烂的砖墙上露出一个大洞,那后面是街道的景色,比外面普通的大街要狭窄古旧,众多的店面挤挨成一片。我随着他走进去,因为时间的缘故,这里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了,我们过来了。”他说,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犹豫着又加了一句,“这样就可以了吗?”
“什么?”
“你一个人不要紧吗?我是说,没有监护人……你知道该做什么吗?在哪里能买到东西什么的,这些事情有人告诉过你?”
“我不知道。”我低头快速地瞄了一眼手心里的纸条,上面的信息果然发生了变化,“我要先找个地方。”
“必需品可不是一个地方就可以买齐的。”他抿着嘴唇,我想他其实本来是想问我哪来的钱。
我挠了挠后脑勺:“其他的事情等我到了那个地方就会清楚了。”
“哦,是什么地方?”
“一个叫Ai,Ai The——不对,Ai Ta……”
细长优美的眼角抖动了一下:“Ai Thamen?”
“你知道吗?在哪里?”
“是的,你一直沿着大路往那个方向走就能看见了。绝对不会错过去的,因为招牌很显眼。”他顿了顿,“不过……”
“不过?”
“我觉得你不像认识Ai Thamen老板的样子,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这我也得去到才会知道啊。我在心里嘟囔,忍不住问:“难道那是一家黑店?”
他连忙摇头,金发在晦暗的天色下仍如阳光般闪亮:“不不,倒不如说正好相反,Feanor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不会在意蝇头小利……但他脾气很怪。”
我耸了耸肩:“这倒无所谓了,至少在现在的我看来巫师本来就很奇怪。”
他愣了一下,似乎反应过来自己也被囊括在了“奇怪”当中,低低地笑起来。“你还真有意思,说不定和Feanor先生也能愉快地交流。”他拉起我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后松开,“我该走了,祝你顺利。”
“也……”我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也祝你顺利。”
他向我挥了挥手,向着相反方向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像是童话里踩着水面跳舞的妖精,不,也许真的是也说不定,给公主下毒药的巫师都遍地跑了,现在再出现点别的我也不会再惊讶。他披着黑袍的背影很快消失了,而我还立在原地,手心里停留着他无心的魔法。
你真蠢,Tyelperinquar。
我在心里唾弃着自己。
(三)
就和金发的妖精所说的一样,Ai Thamen非常的显眼,让人想错过去都不行——店面和这条街别的地方倒没有什么区别,但它的招牌相当大,让周围一片都显得黯淡无光。烫金的花体字Ai Thamen后是一个巨大的八芒星。我揉了两遍眼睛,才敢确定它确实是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原理是什么我不敢确定,总之不是霓虹灯。
对审美滞留在蒸汽革命之前的巫师们眼里,能想出这种装潢的店主确实是很奇怪,在我这个一般人眼里也显得有点微妙。
店门口挂着“休息”的牌子。我看了眼字条,上面写着“推门进去就好”。
括弧,平时也不怎么开。
我开始为前方的未来忧心了。
“你好?有人在吗?”我推开门。
店里没有照明。
凭着从橱窗照进去的自然光只能大致分辨出里头摆设的轮廓,我小心地绕过那些奇形怪状的,不知是塑像还是天体测量仪器的东西往里走。平心而论这里面不算狭窄,可看起来比起商店更像是仓库。黑黢黢的天花板很高,中央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吊灯,贴着墙摆放的玻璃柜里盛放着精美的摆件和珠宝,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就令我有些晕眩。再往前……没路了,我的脚尖踢到了一座大理石台座。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真有意思。
这台座上放着软垫,软垫上才是一只趴着的漆黑的睡狮雕塑——它未免太像真的了,仅有的光线穿过我身后的空隙,落在它垂挂的爪子上,绒毛的纹理像头发丝般精细。它仿佛在微微动弹,覆盖在阴影中的身躯在呼吸中微微鼓动。
……不对。
是真的,在动。
“就是你吗?”
它睁开一双银灰色的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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